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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签(近代现代)——迟不到

时间:2024-05-10 06:33:15  作者:迟不到
  “砰”
  车门关上,温景宴自然的拿过他怀里地衣服,宁江泽以为他要穿的时候,后背忽地一暖。
  “怎么给我穿?”他问。
  温景宴像看白痴一样看他,说:“你的衣服。”
  “但我是病号,你不是。”温景宴穿得少,别等明天两人都感冒了。
  多不划算。
  宁江泽不自在地补了句:“别你也感冒了。”
  温景宴觑他一眼,还是无动于衷的表情。两人并肩走向电梯,宁江泽还想把外套脱下来给对方。
  忽地,温景宴蓦地将手放进了他的口袋。
  宁江泽体温异常高,手心都快出汗了,反观温景宴凉得像刚浸泡过冷水。
  温景宴目不斜视,仿佛把手放进别人兜里是很寻常的事。他按下电梯,留着到身边的人的视线,绷着嘴角道:“手冷,捂捂。”
  宁江泽试图从他表情中琢磨出他消没消气,一时没接话。
  温景宴故作冷淡地问:“给不给捂?”
  他一副说不给就要抽手的架势,宁江泽自知理亏哪里敢摇头。兜里,他团住温景宴的手,模糊地“嗯”了声。
  好歹头天晚上住过,宁江泽熟门熟路的进屋换鞋,然后把外套挂好。
  “去洗澡,睡衣在客厅。”温景宴不喜欢在沙发上放多余的东西,显得邋遢。早上雄哥帮宁江泽换了衣服后,他当时赶着上班,忘了扔进脏衣篓。
  “哦。”宁江泽应了声,拿上睡衣进了浴室。
  淋浴的水声噼里啪啦,一道门隔绝了大半的噪音。温景宴先去健身房的柜子里拿退烧药,顺便将两只鸟放出来,在阳台活动。
  小黄和小白被他驯养得很好,吃喝拉撒睡都知道飞回笼子里,智商很高。
  有一次他休病假,也是高烧不退。坐客厅看实验数据的时候,小白突然从健身房飞出来,嘴里叼着一颗白色的药丸。
  温景宴反应慢半拍,看见傻鸟径直向他水杯里扔了一颗樟脑丸。
  家里的药都放在箱子里,樟脑丸是阿姨做完清洁有时候会扔两颗在墙角那些位置,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找到的。
  怕它俩误食,后来他就没让阿姨再放。
  取出一包退烧冲剂,小白落在他肩头歪了歪脑袋。
  “看得懂么?”温景宴收好医药箱,随意弹了下小白蓬松的小胸脯。
  小白扑腾一下飞开,站到右上方的柜子上,生疏地说:“少、呱!”
  “………”
  温景宴愣了愣,不禁笑道:“谁教你的?”
  罪魁祸首突然打了个喷嚏,视线在一众瓶瓶罐罐中扫过,猛然想起沐浴露在昨天就让他给摔碎了。
  想起这事儿的不止他一个。
  正在宁江泽犹豫是随便冲一下还是开口找温景宴拿沐浴露时,浴室的门忽地敲响。
  本来都踏出淋浴间的脚又收了回去,宁江泽脑子短路,条件反射问了句:“谁?”
  “我。”温景宴被他问笑了,隔着门说,“家里除了咱俩还有谁。”
  浴室里没声了,估计在以头抢地。他含笑道:“我来给你拿沐浴露,方便开门吗?”
  客厅这边这间浴室较大,宁江泽就在淋浴间不出去,温景宴进来放了就走,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四周玻璃材质,雾气腾腾往上贴附,从外看里只能大概看个轮廓。比起自己到门边,探出半个身子去接浴液,让温景宴送进来要方便些。
  宁江泽觉得尴尬,清了清嗓子,说:“你进来吧。”
  温景宴推门而入,在置物柜上层的柜子里拿了瓶新的。他撕开塑料膜,抽两张卫生纸挤压出第一泵扔了才对宁江泽说:“我放这儿了,你等会儿来拿。”
  “哪里?”
  一只手忽地将玻璃上的雾抹开,露出眼睛,温景宴猝不及防的和宁江泽对上视线。
  “洗手台这里。”拿起沐浴露示意,然后放回台面,眼中的笑意如同满室的热雾,散不尽。
  温景宴问:“看到了吗?”
  宁江泽后知后觉有一种在对方视线中裸奔的感觉,他条件反射地想往一旁躲开,但男人的面子大过天。
  “嗯。”宁江泽屹立不动,故作镇定,“看到了。”
  即便是模糊不清,也能看出宁江泽的身材很好。
  有型。
  从肩到腰,是标准的倒三角。
  温景宴目光往下带过一眼,这一眼正好让宁江泽看到,他浑身跟过电似的一激灵,猛然背过身,腿都并拢了些。
  “你看哪儿呢?!”
  死变态!
  宁江泽咬牙切齿,脸红脖子粗:“你出去!”
  不是故意看的,作为医生温景宴每天都要见很多的陌生人,不稳定因素太多,不动声色地观察一个人成了他的习惯。
  宁江泽脱|光了站在那儿,对视一眼后,下意识跟个扫描仪一样………好吧。
  温景宴说服不了自己刚盯着人看的行为。
  失态了。
  温景宴边在厨房冲泡退烧药,边想宁江泽等会儿洗完澡出来可能会骂他变态。
  “变态。”
  喝了药,温景宴又给倒了杯热水让他喝,宁江泽一点亏也不吃,“你洗澡的时候我也站旁边看。”
  “行。”温景宴知道宁江泽不会去卧室,抱着被子和枕头放到沙发上,还多拿了一张薄毯。
  拿过放茶几上的体温枪,他若无其事地说:“来测一下|体温。”
  刚让人看光了很不爽,宁江泽皱眉:“少命令我。”
  温景宴点头,换了种说法,勾唇道:“请来测一下|体温。”
  手里捧着水杯,身上披着羊绒毯,宁江泽稍微满意,身体朝他倾斜,将额头送他温景宴面前。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温景宴本意是想让他伸手腕,没想到对方把头靠过来。
  回家这么一阵,手已经不似刚回来时那么凉。他没多想,抬手贴着宁江泽的额头摸了摸。
  还是在烧。
  刚吃退烧药,还未起作用。温景宴用手背贴了贴宁江泽烧得泛红的脸,莫名其妙的将一个与这个人毫不相干的词联系在一起。
  “躺着吧,我去洗澡。过会儿再测一次,没退就去医院。”
  看着温景宴拿起体温枪却没用,他都把头递过去了都不来一枪。
  宁江泽:“……?”
  所以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测量体温中,体温枪起到了什么作用???
  “对了。”
  温景宴突然折返,停在通往卧室的走廊边,问他道:“你来不来?”
  “什么来不来?”
  “不是要看我洗澡吗?”温景宴道。
  “………”
  宁江泽一噎,无语死了:“求你,别骚了。”
  零点过几分,客厅昏暗,窗帘拉得严实,透不进光。宁江泽整个人陷进软乎的沙发里,羽绒被几乎将他掩埋。
  热得他在无意识中也会把手脚伸出来晾晾。
  温景宴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茶几上放了个小夜灯。椭圆的厚玻璃杯里放着纯白透亮的不规则碎石,灯座打开,光亮从下至上,每颗石头都发着光。
  这点微弱的暖色光足以让他看清对方四仰八叉地睡姿。
  宁江泽蹬开被子大概有一会儿了,手脚泛凉。温景宴帮他盖好被子,抬手贴额头查看对方的体温。
  额头的温度倒是正常了些,他往下在颈侧贴了下,摸到一手汗。宁江泽仿佛在汗蒸般,身上又烫又湿淋淋的。
  温景宴正思考着要不要叫醒他起来换套睡衣,恍神间,手腕陡然被人抓住——
  “你干嘛?”宁江泽惺忪睡眼,睡一觉把声音睡哑了。
  他拧着眉,不太清醒地怀疑道:“趁我病,要我命?”
  作者有话说:
  求海星和评论°°(撒泼打滚阴暗爬行)
 
 
第19章 挺软的
  还以为宁江泽要说趁人之危,温景宴轻笑着配合地握住他的脖颈,虚虚掐了下,“嗯,要你命。给不给?”
  掌心下的喉结随吞咽而滑动,说话间传来微颤。
  宁江泽额前的发丝汗湿了些,尽管病得浑身无力,嘴也依旧顶在最前线:“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之前不像,”温景宴看着宁江泽握住自己欲要抽出的手贴回去,勾唇道,“现在有点像。”
  他下定论:“烧傻了。”
  微凉的手紧贴着皮肤,宁江泽觉得舒服。他侧躺着,半张脸都陷进枕头里,脑袋昏沉让人止不住想往梦里坠。
  他强迫人把手贴在身上,理直气壮但没什么精力的朝温景宴竖了下中指。
  不知道是不是被子太厚,宁江泽的身体很烫,手在领口能感受到睡衣下的热气。温景宴挪了下位置,往里探了一下。
  一手汗。
  “你。”
  宁江泽缓缓睁开眼,困倦到眼神不清醒,“你摸哪儿呢?”
  温景宴直起身,抽出手,“没摸哪儿。醒了就起来换身衣……”
  “手感怎么样?”宁江泽突然发问,莫名对胸肌的执念很深。
  回味刚触摸到的手感,温景宴如实说:“挺软的。”
  躺得好好的人猝地坐起来,以一种“给你次机会,再说一次”的表情看着他:“你再摸一次。”
  “下次。”温景宴拿起刚从卧室带出来的睡衣扔在被子上,“一身汗,换身衣服再说。”
  温景宴刚才摸的那一下可谓是偷袭,宁江泽没发力,还侧躺着。他拎着后领将衣服脱下来,脑后的头发往前翘起几撮。
  套上衣服,宁江泽使劲儿绷住肌肉,但是发烧中没力,须臾,他扯过被子躺回去,佛了:“算了,改天吧。现在状态不好,硬|不起来。”
  这话有歧义,本人没反应过来,温景宴也不好说。光线昏暗中,不用辛苦忍笑。
  换下来的脏衣服要拿到脏衣篓里,他隔着被子拍拍对方的腿,嗓音带笑,提醒道:“裤子。”
  宁江泽“嗯”一声,在被子里脱了拿出来。
  温景宴睡眠质量很好,中途手机铃不响,通常能睡到第二天一早。可能是客厅躺着一病号,夜里莫名醒了两次。
  担心宁江泽反复发烧,他两次都起来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感受体温是否正常。
  最后一次测体温是在四点,那时候没烧。
  早上洗头冲澡,出来时再探,宁江泽又烧起来了。
  “江泽。”温景宴叫醒他,“起来,跟我去医院。”
  上半夜热得像蒸笼,宁江泽现在冷得把脸都埋进了被子里。他露出双眼睛,身体不舒服再加没睡醒,眉头是拧着的。
  “不去。”
  温景宴看了他片刻,不言分说地到衣帽间拿了一套加了点绒的衣服过来。
  早上的时间紧张,马上要去不月山,今天有好几个会要开。一去大半个月,工作上的事要和同事交接,病人家属那边也得去露个脸,解释一下换主治医生的原因。
  今天一整天他都很忙。温景宴抬手看了眼时间,掀开宁江泽的被子一角将人拉起来:“坐好。”
  还没谁敢在宁江泽睡觉的时候拽醒他,他睁开眼就要发脾气。但看见温景宴神色淡淡,不知不觉就哑火了。
  也不是怵,就是一直都和颜悦色的人突然严肃,心里瞬间就明白不能再招他。
  其他人宁江泽不清楚,但温景宴他算是摸透了。对方在给出这个信号的时候,他要是还自顾自的,温景宴就会生气。
  “自己穿还是我来?”温景宴问。
  “……”宁江泽看他一眼,低头解扣子,“自己穿。”
  一直到医院坐输液室打上了点滴,他才猛然反应过来——
  生气就生气,怕他做什么??
  “……”
  怕是不怕,宁江泽忽地回想昨晚外套那事,心想温景宴有点不好哄。
  起得早,早餐没吃,温景宴带他来输上液就忙自己的事去了。上午要输四瓶药,两大两小,最少也要两个小时。
  宁江泽正想着要不要点个外卖,前门有个护士提着一个牛皮纸袋的外卖进来。流感高发期,输液室的人不少,护士在人群中,一眼就锁定宁江泽。
  “宁江泽?”
  清甜温柔的声音至头顶传来,宁江泽面带疑惑,“?”
  护士习惯性确认两遍,问道:“你是宁江泽吗?”
  宁江泽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她,以及手中的外卖粥。他转头扫过四周低头玩手机,或靠着等人投喂的人,头脑风暴要怎么委婉的拒绝小护士的好意才不会扫人面子。
  “……我是。”
  小护士笑了笑,把袋子里的粥和软饼一一拿出来放在左侧的空位上,说:“那就好,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
  长相上宁江泽一向有自知之明,是有两分姿色。不过倒也没到戴口罩了也能帅得让陌生人跑上跑下,嘘寒问暖的地步吧??
  他问道:“怎么认出来的?”
  小护士笑说:“温医生说你穿的他的衣服,我能认出来。”
  宁江泽垂首看了眼身上的黑色冲锋衣,“……”
  这不常规款吗?
  “衣服上有他的名字?”
  “那倒不是,”小护士乐了,压低声道,“温医生让我找输液室穿冲锋衣穿得最好看,长得最帅的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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