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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攻不干了/备胎攻他不干了(近代现代)——山有影

时间:2024-05-11 21:24:02  作者:山有影
  也是,裴问青以前全方位在他小爸的掌控之下,这几年倒是大权在握,他小爸管不着他了。
  “你那会儿被你小爸管束的程度,已经和我的神经质并驾齐驱,远近闻名。”我在街机面前站定,投了游戏币,选了人机对战。
  裴问青就站在我身边,端着那盆游戏币,低声道:“也没有到那个程度。”
  游戏厅里声音嘈杂,各种背景音混杂在一块,他的声音却精准地落入我的耳中。
  我摇晃操纵杆,压根没离开屏幕:“是吗?我记得不清楚。”
  他家的八卦我印象里都是顾寒声那个碎嘴子告诉我的,顾寒声这男的不知道哪来的消息渠道,一个alpha能在一大群Omega之间来去自如,隆重成为Omega之友。
  这也是他到现在也结不了婚的原因之一吧。
  相亲失败八十三次的顾寒声。
  “我那个时候已经习惯了。”裴问青给我递游戏币,默默补充说明。
  我对高中的印象早就很寡淡了,不如说二十一岁以前的记忆都是模糊的,二十一岁之后脑子不好用了,更难记起来以前的事情。
  现在能记得三分钟前的事情,我都觉得自己很厉害,值得被夸一句记忆力惊人。
  人机输了二十次后,我不想玩了。
  “这玩意儿是故意的吗?”我看着二十败的战绩,格外不理解。
  裴问青笑了笑,没说话。我看他那样子,索性直接拿回游戏币,让他坐下:“你试试?”
  他讶异地看着我,听见比赛开始的提示音时,才手忙脚乱操纵角色放技能,我看着他操纵的人物连滚带爬逃开攻击,最后血条还是见底,不免有种轻松喜悦之感。
  “没事,输了可以再来。”
  我替他投了币,在新一局开始之后,我心里的轻松喜悦消失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开人机模式,赢了五把。
  “还好,操作不是很难。”他站起身,简练评价。大概是意识到还有一个连输二十把,操作堪比垃圾的我在这,又硬生生换了口风:“但细节很多,很容易出错。”
  很熟练的话题转折法。
  学霸还真是学霸,学什么都快,我随口感慨了一句,又往游戏厅里面逛。
  最里面摆了好几台娃娃机,我看了几眼,在一堆看着就很无害正常的玩偶里找到了一个例外。
  奇丑无比的玩偶,我平生所见的丑东西排行榜必在第一。
  我决定把它抓出来,仔细观摩一下。
  “你要抓娃娃?”裴问青问道。
  我点点头,盯着那只丑绝人寰的玩偶:“那只好丑,可以抓出来。”
  裴问青没有回答,我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里三分不解三分震撼三分难以言喻,还有一分是竭力表现出来的平静。
  看来已经被完全震撼了。
  我晃动摇杆,让爪子对准那只丑东西,拍下了按钮。
  很显然没抓上来。
  我不记得我换了多少个游戏币,但很显然盆快见底了,依旧没抓上来。
  只剩最后两个硬币的时候,裴问青终于看不下去,默默开口:“我来吧。”
  出于对他的半分信任,我将位置让给他,看着那只爪子抓住了丑东西,在安安稳稳到达出口的时候,疯了一样晃荡两下,爪子一歪,松开了。
  “真是无奸不商啊。”我看着那个摇晃的爪子,已经抓出疲倦感了。
  裴问青却在这个时候被激起了斗志:“最后一次试试。”
  他精心准备,我赌他那个时候肯定还算了角度和位置,精心计算的确很有用,爪子抓住了,然后重演了之前了景象。
  盆里已经空了。
  “机子被调过,但概率也不会低到这个程度。”裴问青皱了皱眉,显然对娃娃机的小把戏感到不爽,
  我打开手机,火速买了台娃娃机寄到别墅里,还顺带买了一台寄到瑜晟。
  这样员工们午休的时候就能体验抓娃娃的快乐。
  爪子我一定会很恶劣地调到最松。
  然后让徐愿行放点惊喜在里面,欧皇说不准能抓到黄金。
  “没事,我给员工买了。”我对裴问青说。
  “买了什么?”裴问青问。
  “爪子很松的娃娃机。”
  裴问青看向我,脸上写满了无奈两个字。
  出了游戏厅之后,他的电话终于不能不接。他把我送回瑜晟后就开车离开,我提着那袋生馄饨,去地下车库开车回家。
  在外面耗了一天耗费精力,我现在能倒地不起。
  如果岑舒没有站在我家门口的话。
  【作者有话说】
  热爱抓娃娃的男人——祝叙乔。
 
 
第19章 大白兔奶糖(1)
  44
  “晚上好。”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一身单薄,脸色苍白地站在我家门口,也不想知道他的可怜之处。我输入密码,打开了家门。
  岑舒嗫嚅着,问道:“你……换密码了?”
  “嗯。”我应了声,提着手里的生馄饨往厨房走,“你直接进来吧,不用换鞋了。”
  咔哒。
  门被关上的声音,岑舒局促地坐在沙发上,脚上是我还没来得及扔掉的拖鞋。
  那双拖鞋以前曾经属于他,带着他的姓名与身份,现在只是垃圾而已。
  我把生馄饨放进冰箱,出来时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了他的面前:“有事吗?”
  岑舒没有回话,安安静静捧住了热水杯。我看了眼手机,七点多了。
  他会来其实在我意料之外,我和他分手也才没几天。
  岑舒这个人,自尊心强,极其自负自傲,分手这件事,他在我身上跌了一个大跟头,居然还要像只落水狗一样会来找我,其实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我一直以为在他的想象里,他会打扮得光鲜亮丽,挽着匹配度极高的富家alpha,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痛斥我这个阳痿男果然是个没品味的废物。
  这么想象虽然有点夸张的嫌疑,但思路总归是没有错的。
  他不想说话,我也没必要开口说话。
  我本来就不是个爱开口的人,说话耗费精力,不想干。
  手机屏幕亮了亮,我看了眼发信人,裴问青,问我到家没。
  我随手给他发了一条“已到家”,他下一条过了很久才发过来。
  大概在斟酌发什么比较合适,最后发了个傻傻的“今天很开心”。有点像幼稚园的小朋友,出去随便玩一玩就很开心。
  我想了想,要是真带小朋友去看三个小时的科幻电影,感觉不会很开心,还要拉着我诉苦,估计会说我是个很无趣的大叔吧。
  更别提今天的行程还全都是我的喜好。
  这么一看岑舒的想法其实没有错,毕竟在他眼里我真的只是个游手好闲的窝囊废,不适合他这种力争上游的人。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
  我看着裴问青发来的那几个字,回了一句“不觉得无聊吗”,发送键按下去的那一刻,我听见了水滴的声音。
  岑舒在哭。
  他一进门就无法维持的表象终于坍塌了,强装出来的冷静消散干净,默不作声掉眼泪。
  我有点头疼。
  这其实是很难理解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的脸和外在形象到底给了其他人什么错觉,让他们一个个都觉得我是烂好心的家伙,心软的要命,哭一哭闹一闹,就能从我这讨到糖吃。
  烂糟邋遢的形象,到底是为什么会演变成温柔知心大哥的认知的?
  “别哭了。”我把抽纸递给他,眼泪滴在沙发上,布料洇湿大片。
  岑舒抽了张抽纸,去擦拭红色的脸。
  是因为这几天没有见到他吗?为什么他的脸看起来又变得奇怪了几分?
  好像又扭曲了一点。
  算了,我连自己的脸都认不出来,还认他的,不太可能。
  “让你,看笑话了。”岑舒擦掉眼泪,强忍着哭腔说,我坦诚道:“嗯,的确很像个笑话。”
  岑舒抬起头看着我,脸上又滚落两滴红色的眼泪来。
  “你怎么说话还是这个样子。”他埋怨了一句,我还是诚实回答:“我一直是这个样子,而且这才过了几天,不需要用叙旧的语气和我说话。”
  好像我和他已经分手十几年。
  这才几天啊,难道他的纪年历法跟我用的不是同一个?他是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式纪年法?
  “我今天……”他看向我,最后什么也没说。
  后半句是什么,我对此不感兴趣。手机又亮了亮,是裴问青的信息:【今晚还会失眠吗?】
  他不会直白地问我现在在做什么,只会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心思百转千回,的确很符合他的个性。
  所有的试探也是如此。
  一句问话有太多的解读方式,我比较喜欢恶意的回答。
  因为我不走寻常路。
  我安静敲手机键盘:【不知道。】
  三个字能够终结聊天,我看着上方正在输入中许久,也没有发来一行字,就知道裴问青被刁难住了。
  “我今天在你家门口等了很久。”岑舒找到了其他的话题,试探性问我,“你不在家。”
  “嗯,今天出去了。”我放下手机,有些疲惫。
  和心眼子多的人打完交道,再和岑舒这种缺心眼的打交道,就有种没滋没味的感觉。
  岑舒的心思实在太容易看透了,他所有的行动和话语都能被轻易预测到,而非捉摸不定的存在。
  太容易被猜到,就失去了所有的底牌。
  “我还以为你更习惯待在家里。”岑舒低声道,“毕竟你以前很少出门。”
  “今天是个晴天。”我答非所问。
  我不喜欢晴天,但也不妨碍我在晴天出门感受日光的温暖,身体也能回温,仿佛躺了几年棺材板的身体都能温暖开花似的。
  “你很忙吗?”岑舒又问我,视线落在我亮起的手机上。我靠着沙发,懒散道:“还好。”
  他放下水杯,在开口说出接下来的话时,手机响了响。
  岑舒的表情在看到手机屏幕的那一瞬间就变了,柔弱的神态被厌烦取代,即使只流露出了那一点,我也看得分明。
  “我先走了。”
  岑舒收起手机站起身,大概是他的后宫之一给他发来的消息,离开时他的脚步明显比进来要重。
  不知道那位仁兄发了什么消息,但总归是好事,我朝他挥了挥手:“不送。”
  大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岑舒的身影消失了。
  他来好像只是坐着喝了杯热水,有什么想法,我都不想管了。
  每一句话都在试探,每一句话都不会有答案。
  我打开手机,裴问青只发来了一句陈述:【我大概也要失眠了。】
  他说话的确挺有意思,似乎默认我今晚一定睡不着。
  【工作吗?】
  回复的消息和裴问青的消息中间隔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会儿大概是岑舒在问我问题。
  裴问青几乎是秒回,和之前斟酌半天完全不一样。
  【裴问青:不算。】
  我用不知道,他用不算回答,还真在意料之外。
  【裴总的生活除了工作,还有其他事项安排?】
  我顺着他的话题往下问,已经跨过了那条边界线。
  裴问青看不出多少介意的意思:【工作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私人时间还是有的。】
  那他今天算是工作时间,还是私人时间?
  裴问青给我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会将私人时间和工作时间切割得极为清楚,哪一部分该做什么事,他绝对不会在另一部分里做这件事。
  身上的“规矩感”极其鲜明。
  【我的时间全部是私人时间。】
  我倒在沙发上,慢吞吞发送了这条信息。
  难道这就是所有人都能擅自介入我的人生的原因吗?
  因为我的时间,全都是可占用的“私人时间”。
  手机响了响,裴问青发来回复:【所以能向祝总预约下一次的私人时间吗?】
  真有礼貌,还预约时间。
  我看着那串文字,随手打下自便后,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今天的能量算是彻底耗尽,我姿势扭曲地躺在沙发上,扯过毯子盖在了头顶,应该先上楼把衬衣换了,但我觉得衬衣也好,躺着好了。
  被裹在毛毯里,我不知道这种突如其来的困意属于缺氧昏厥,还是单纯想睡觉,我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所有的记忆似乎在这阵热意间,慢慢悠悠飘回了过往。
  45
  “乔乔,起床吃早饭。”我妈的声音忽远忽近,伴随着敲门声。
  我从被子里爬出来,闭着眼睛套衣服,打开房间门的时候,我妈仰着头,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
  “是不是又熬夜了?怎么黑眼圈那么重?”我费劲睁开一条缝,看不清我妈的脸,有点模糊,又有点乱。
  我摆摆手,像只幽灵:“妈早……失眠,睡不着。”
  睡不着,有黑眼圈太正常了。
  “怎么会失眠呀!”我妈惊叫出声,拉着我上下检查。
  我不知道比她高了多少,她看我时,总是踮起脚仰头。
  “不知道啊。”我想拉着她坐下,但脚下的楼梯开始坍塌,只好带着她开始奔跑,“每天都睡不着,头好痛。”
  和她跃下最后一节台阶时,坍塌终于结束了,我爸坐在餐桌前,聚精会神盯着桌上阿姨做的早餐。
  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看不清楚脸,不知道是十八岁的我,还是某个人不认识的人。
  我妈拉着我走向餐桌,和我爸聊。
  我听不清他们的声音,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话,也不知道餐桌上的另一个人是谁。
  他们的脸总是模糊的,被无数线团打乱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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