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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攻不干了/备胎攻他不干了(近代现代)——山有影

时间:2024-05-11 21:24:02  作者:山有影
  这动不动搂腰的习惯是从他哪个情人那儿养成的,又被戳到了,好痒,好想笑。
  “老公,你是原谅我了吗?”岑舒搂的越来越紧,“你说过喜欢我的。”
  “噗嗤。”
  很抱歉,没受过专业训练,真没忍住。
  岑舒松开我的腰,瞪圆了眼看我,眼泪又不要钱往下落:“祝叙乔,你是什么意思?”
  我又一次叹气,抬手替他拭泪。
  “小舒,我是挺喜欢你的。”
  岑舒的脸上冒出惊喜,朦胧的眼泪背后却透露出一点自得。
  我瞧着他这张脸,只好温柔道:“只不过你有些太无聊了。”
  他有些懵,不太懂。
  唉,傻点也好。
  “我什么都看到了。”
  岑舒的瞳孔骤然放大,他急匆匆跌出我的怀里,毯子滑落,他惊慌失措地说道:“不可能,你不会知道的!”
  我起身捡起毯子,轻飘飘披在他的身上:“所以不要把别人当傻子啊。”
  “很晚了,去睡吧,晚安。”
  【作者有话说】
  祝叙乔,蔫坏养胃男。
  其实他只是懒得起立。
 
 
第4章 鸡蛋饼(1)
  07
  我承认我有故意的成分。
  没办法,他惊慌失措的表情实在太可爱,那种有点精明但不多的蠢货样很有意思。
  就当我恶趣味吧。
  我去客卧睡了一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果然人还是得睡觉,要是能长眠不起应该挺不错的。
  只是还没到死的时候,长眠不了。
  我叹了口气,比较遗憾今天居然是个晴天,我也还没被闷死,活蹦乱跳,还是一具有气儿的尸体。
  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客厅里有点响动,我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从床头柜捞了副墨镜戴上,晃荡出去。
  家里只有岑舒在。
  他的后背一片光洁,日光下发白,腰间捆了细细的带子。他站在厨房里,拿着菜刀在切菜。
  我瞧了眼,老实说像白人饭。
  真的很像。
  但我是铁血中餐胃,我要吃碳水。
  “老公早上好。”他转过身,倚着料理台看我,双手后撑,全身拧成波浪线。
  嘴角的笑意在瞧见我脸上的墨镜,就缓缓归拢了。
  说实话我也蛮佩服他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大节小节都不拘,很自由,很飒爽。昨天就当无事发生,今日依旧喜笑颜开。
  言笑晏晏间哄的人回心转意,哄的人春光灿烂。
  还能在诸多情人之间周旋,情场上的绝对王者,制衡之术掌握的很是通透。我总觉得他该穿回古代当皇帝,当帝王很有一套。
  我也挺适合的,毕竟我在疯子和天才中间,正好是天子。
  “早上好。”我从冰箱里取出鸡蛋,又从储物柜提面粉,准备做个鸡蛋饼。
  他摁住我的手腕,对我说:“老公,我做早餐了。”
  我点点头:“很勤奋。”
  然后转过身继续拿我的面粉。
  粉尘远离火源操作,我端着盆,提着面粉,晃荡到餐桌,开始倒粉揉面。
  水多加粉,粉多加水,制作面点永动机。
  好在我记得是做鸡蛋饼,没有直接开始做馒头。面糊调制后,我就端着盆回到灶台。
  “你还在生我的气!”岑舒攥住我的手腕,哀怨道。
  我说真的,岑舒作为一个Omega力气如此之大,真的蛮适合从军的。
  我不说假话。
  “没生气。”我拿着汤勺,舀了勺面糊倒进锅里。
  “那你吃醋了?”岑舒探头看着我,企图从我脸上看出我在吃醋的证据。
  但在看见我的墨镜时,他脸上的笑容还是不可避免收敛了。
  我一张脸天生就写着性冷淡三个字,每天面对世界都像死了一遍。
  看我的面部神态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岑舒只能做无用功。
  他可能意识到环腰抱这个动作对我来说并不能满足浪漫气氛,于是抱住我的时候就换成了虚虚环着。
  “叙乔,你不要生的我的气好不好。”岑舒说,“就像以前那样对我。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好的那个。”
  我以前怎么对他来着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怎么对他的,我感觉我一直都是这个态度和处事模式。
  我铲起锅里的鸡蛋饼,轻松拍进盘子里。
  不过说起来岑舒的心还蛮像榴莲,每一个尖都站着他最爱的人。
  感觉他和我不是一个世界观的存在。
  【作者有话说】
  祝叙乔:今天又是想死的一天。
  以及祝叙乔今日不理解:为什么要对阳.痿使用美人计。
  *让我看看受在哪道菜出场。
 
 
第5章 鸡蛋饼(2)
  08
  做了五张鸡蛋饼,岑舒脱下了围裙,决定不再在我这个阳.痿面前继续玩什么奇怪的play。
  他这样摆大阵势精心勾引我的情况还是在三年前。
  具体原因已不可考,可能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他要送礼庆祝什么的,但我的印象不是很深刻,我总感觉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和我在一起。
  不过说起来我和他维持这种没有必要的呕吐物式恋爱关系居然已经三年了。
  真是令人震撼的一件事。
  09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贸然地走出去。”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拿着游戏手柄,对着身后的Omega说。
  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老实说有点太重了,要是出去的话,估计会引发骚.乱。
  “你、你是谁?”那个Omega拿着一柄水果刀,跌跌撞撞跑到我面前,刀尖对准我,威胁的架势像只刚出生没多久的猫。
  我不清楚我的脸在他看来是什么表情,在我自己的想象里,那应该是张没什么波动的死人脸,但看这个Omega的样子,可能挺吓人。
  “人,这种问题还需要我解答吗?”我对他说,他踉跄后退一步,厉声道:“你的名字和身份!”
  我丢掉手柄配合他,举起双手装成投降状:“祝叙乔,一个觉得外面很吵的无辜路人。”
  我就是想打个游戏而已,招谁惹谁了呢?
  顾寒声那个牲口终于结束流放回国,马不停蹄要办party恢复能量,硬是把我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从家里拖出来,强行参加他的聚会。
  这个Omega应该是他请来的哪个朋友,或者是哪个朋友的对象。
  我不清楚,也不感兴趣。
  他现在一副发情期即将爆发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很大的麻烦。
  “我不打扰你,把房间让给你,成吗?”我站起身,腿还没迈开,他尖叫道:“坐回去!”
  我迫不得已坐回沙发,安分坐下。
  “要我高举双手吗?”我晃了晃手,被他呵斥了一句:“不要说话了!”
  这个Omega挺适合参军的,气势实在适合,我长叹一口气,抱膝窝在沙发上。
  大概是身形的缩小的确有些不一般,他至少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拿着水果刀的手也放松似的抖了抖。
  “你和顾寒声是什么关系?”他问道。
  我嘴角抽了抽:“不要问那么暧昧,他是我朋友。”
  他明显更加紧张了。
  “那闻逾山呢?”
  闻逾山?这名字我听着耳熟,但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的。我诚实摇头:“不认识。”
  他松了一口气。
  所以他真正担心害怕的人应该是闻逾山。
  “你有没有抑制剂?”
  良久之后,他终于问了我最重要的问题。
  他问我。
  我看他。
  “我是一个Alpha。”我向他解释,虽然这像一句蠢话。
  如果我有Omega用的抑制剂,我应该要思考我在何时多出了一位神秘的恋爱对象。
  这句话看来对他的打击很大,他手里的水果刀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人也双颊通红地倒下,整个人像只煮熟的红虾子。
  “帮帮我……求你了……”他带着哭腔对我说,手碰到我时,像是一团棉花。
  我垂眸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很诚恳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个很善良的人?”
  他摇摇头,用含糊不清的语气对我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是……求你……”
  我挠了挠鼻尖,被他仰头时的角度与朦胧的双眼震撼到了。
  我还没见过这样的Omega。
  柔弱,可怜,无辜。
  就像一只绝对无害的鹿,带着自然的清澈,与人工的驯服。
  可双眼里却写满了贪欲与野心。
  10
  这是我和岑舒的第一次见面。
  【作者有话说】
  我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感谢在2024-02-01 21:43:09~2024-02-13 20:42: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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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鸡蛋饼(3)
  11
  岑舒的指尖胆怯地放在我的指节上,一张脸我见犹怜。他的身体在发抖,身上属于Omega的玫瑰花味信息素逐渐溢满整个空间。
  他长了张柔弱清纯的脸,但信息素却格外刺人,带着鲜明浓烈的气场。
  饶是我这样对信息素不敏感的人,鼻子都有点难受。
  我说实话,我其实有鼻炎,对花粉过敏。
  他这么搞我真的好想打喷嚏。
  我皱着眉,一张脸倒映在他湿漉漉的眼里,显得凌厉凶悍,透着一股不近人情来。
  那样子看着就很凶。
  岑舒还真是胆大,居然敢向我求助,这是准备博什么呢?
  “我去给你找支抑制剂。”我托着下巴看他,视线敏锐捕捉到他脸上的一瞬不虞。
  他还真是有意思。
  岑舒没什么力气地倒在我的膝盖上,手掌撑着我的大腿,其实很像整个人陷进我的怀里。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展开了双臂。
  给他腾空间。
  岑舒缓缓抬起头看我,眼睛里头除了茫然,还多出几分呆愣。
  “给你点空间。”我说。
  在他真准备倒进我怀里时,我默默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顺带推了他一把,他整个人就跌进沙发里。
  “不客气。”我朝他摆摆手,悠哉悠哉开门,准备在这个房间里探索一下。
  “你要去哪里?”岑舒撑起身体,嗓音沙哑。
  这种局促紧张的模样让我有些迷惑:“给你找抑制剂。”
  我不给他找抑制剂还能怎么样?
  他这个样子明显用抑制剂更合适。
  至于临时标记什么的,我对变成狗咬人一口不感兴趣。
  我还是很喜欢做人的。
  12
  “你……我能麻烦你,给我一个临时标记吗?”我四处开抽屉,还没开完,背后就攀上来一双手,岑舒贴着我的后背,用蛊惑似的语气询问我。
  我略略转过头,他的脸上不带什么理智了。
  看样子是进入发情期第三阶段。
  很快就要进入第四阶段以及最终的本垒阶段。
  我勾住他的后衣领,把他从我身上撕下来:“知道麻烦就不用再说了,谢谢。”
  知道是麻烦还说,这不是瞎讲话吗?
  我都不干这种缺德事。
  顾寒声那个牲口是个Alpha,这房间里压根没有Omega的抑制剂。我脱了沾满玫瑰花味的外套,一把丢在沙发上,这才打开门出去。
  一到外面,我就先打了个喷嚏。
  花粉过敏要不得啊,感觉得来片氯雷他定缓一缓。
  “顾寒声,你家有没有Omega抑制剂?”我走到鬼哭狼嚎的顾寒声身边,在巨响的音乐声里,对准他的耳朵怒吼。
  顾寒声先是啊了几声,紧接着满脸亢奋地把我拖到稍微安静一点的地方问话,视线极其猥琐地看向我的下三路:“你行了?”
  “你是畜生吗?”我朝他比了个中指,和这种人做朋友,我真是没品。
  顾寒声也没品。
  “嘿嘿。”他笑了一声,压根没找对重点:“哪个Omega?说一说。”
  “抑制剂。”我面无表情盯着他,手掌朝他摊开。
  他“切”了一声,磨磨蹭蹭去给我找抑制剂了。找到之后一把塞进我手掌心里。
  “你知不知道裴问青今天也来了。”顾寒声一顶我的肩膀,“我还以为他这种一板一眼,早早继承家业,事业有成的小古董压根不喜欢我们这种纨绔的聚会。”
  我一把推开他的手:“不要把我和你们相提并论。虽然大家都是垃圾,但我是干垃圾,你们不仅是湿垃圾,还是有害垃圾。”
  顾寒声拍了拍手:“老祝,你的垃圾论还是这么语出惊人。”
  “滚。”
  我呵呵一笑,拿着抑制剂就要走人,后背却总感觉一阵发毛,仿佛有人在看我似的。
  大晚上的撞鬼了?
  这阴森森的感觉。
  我穿过二楼走廊,低下头,和一楼大厅里的裴问青对上了视线。
  破案了。
  这种发毛的阴森感来自裴问青。
  顾寒声趿拉着拖鞋,慢悠悠走到我身边,勾住了我的肩膀:“喔唷,王不见王啊。”
  我睨了他一眼:“和他比,我是只病猫,别王不见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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