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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攻不干了/备胎攻他不干了(近代现代)——山有影

时间:2024-05-11 21:24:02  作者:山有影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最后还是朝我比了个大拇指:“好,加油。”
  16
  我是被人逼上梁山,但很显然觉得呼吸都麻烦的我,根本不会在梁山上挪动半步。
  我和岑舒的第二次见面其实很意外。
  至于这个意外有多少偶然的成分,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和岑舒的相见,都在一种神秘的计划之内。
  计划之外,是他诚恳又真挚的表白。
  他那双眼看狗都深情,看我自然不在话下。送花送吃,嘘寒问暖,伏低做小,连顾寒声都要被他的毅力打动,对我这种被逼上梁山,结果梁山反来就我的情况表示啧啧称奇。
  岑舒的确有点东西。
  紧接着就是确定关系开始正式恋爱。
  当初三人成虎的谣言转头就成了真,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岑舒那天特别高兴,小心翼翼问我能不能公开。
  我对这些东西可有可无,他既然想要那就给他。
  我任由他在朋友圈以我的名义发送拍下的牵手的照片,还要配些矫揉造作的文字。
  不是很懂这种牵手照和文字有什么好发的。
  他把手机还给我,挽着我的手臂,就像真正攀附的菟丝花,仿佛失去我就活不下去似的。
  我不清楚他当时用了几分的力气去表演虚情假意,但那天月光下,我透过他那双眼睛,居然也能看见一个灵魂的深情。
  真有意思。
  至于后面被绿成绿化带,那我也只能说一句造化弄人。
  我又不是神仙,也不是圣人。我怎么会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呢?
  就像我也不会知道裴问青在那天出了车祸一样。
  17
  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说】
  精神状态很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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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蔬菜沙拉(2)
  18
  “你知不知道裴问青出车祸了?”
  顾寒声和我说的时候,岑舒正在一旁倒茶,摔碎了一个茶杯。
  我瞥了岑舒一眼,制止他蹲下来捡玻璃的动作:“放着让人收拾,你别乱动。”
  那个七魂六魄少了一半的失神样,我怕他捡个玻璃被划伤流一堆血。这对晕血的我,是一种重击。
  “然后呢。”我问顾寒声,顾寒声比划了一下:“你有没有产生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幸灾乐祸?”
  顾寒声还是那套说辞:“你和他不对付啊,见他倒霉不应该很高兴吗?”
  我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脑子里都是水吧。他怎么出的车祸?”
  岑舒放茶的动作一顿,顾寒声没在乎,直接端起来牛饮,直接被烫到:“好烫!”
  这回我是真的幸灾乐祸:“哈哈,活该。”
  “祝叙乔,你个牲口!”顾寒声见我面无表情笑,奋力谴责,岑舒被吓了一跳,忙不迭道歉:“不好意思!”
  “他喝不来高级的东西,你给他拿瓶冰可乐就够了。”我高兴够了,对岑舒说。
  顾寒声和条狗一样晾舌头,说不清楚话也要和我八卦:“听说是玩手机的时候没看清,直接撞树上了。”
  我啧啧称奇:“好学生也有这天?”
  顾寒声感慨道:“那可不嘛。”
  我和裴问青关系毕竟一般,甚至称得上陌生,至于公司业务上有没有合作,我也不知道。
  公司我都交给专业人士负责了,只在有人准备谋权篡位时,我才会在公司出现一下。告诉各位暂时还没死,充当警告物的作用。
  因此裴问青出车祸我也只是表达了一下惋惜,并没有考虑去探望。
  毕竟在他眼里,我是个他不怎么看得上的社会垃圾。
  反正那几个别人家的“好孩子”都这么看我的,已经习惯。
  此后我再也没听过裴问青的消息,顾寒声找我聊天时,也不会说这些,我活得和行尸走肉一样,也不在乎这些。
  至于岑舒是什么时候和闻逾山旧情复燃,又是什么时候拥有一个连的后宫,我也没有探究的心思。
  有句话的确说得好,杀人者,人恒杀之。
  我被动撬了人墙角,被撬墙角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裴问青也来掺和就不太合适了对吧?
  19
  裴问青和岑舒这两个人的组合,既在我的预料之中,又在我的意料之外。
  在岑舒看向裴问青的第一眼时,我就知道岑舒那颗榴莲似的心,大概真有一块大平层是留给裴问青的。
  这其实是件很奇妙的事。
  但裴问青愿意配合,还是让我有些震惊。
  发现他们两个有一腿,还是很意外的场合。
  那是我和岑舒“恋爱”的第二年。
  岑舒大概从我得过且过的生活,与无法释放信息素的身体,意识到我的确不是个合适的跳板。
  但又因为沉没成本,或者说自信能够掌控我,所以并没有选择离开,便以极其别扭的状态留在我身边。
  他毕竟是个把演戏贯穿整个人生的大佬,还是每天言笑晏晏面对我,然后转头出门捞鱼。
  他那么努力我也不甘落后,毕竟我的演技也是过得去的。
  大家维持岌岌可危的和平,就看谁先突破那层纸。
  我一向是吸血鬼体质,昼伏夜出,但那天就是见鬼的觉得应该出去走一走,于是打着把黑伞,默默出门,像个老年人一样散步去了。
  外界果然惊喜颇多,散步都能看见裴问青和岑舒。
  我站在不远处,隔着橱窗,看岑舒将一杯咖啡推向裴问青,手指还轻轻擦过了裴问青的手腕。
  动作很熟悉,引诱意味很强烈,我欣赏了一会儿,默默走进了那家咖啡馆,挑了个绿植后的位置坐下,距离不远不近,还能勉勉强强听见他们说话。
  我不清楚他俩是什么时候正式开始交流的,但很显然裴问青段位更高,面对岑舒依旧是八风不动,很偶尔会吝啬地给出一个笑容。
  他单单笑一笑,岑舒就没了脑子,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
  那种友好交流的氛围直到出现我的名字,才变得尴尬起来。
  “你出来见我,祝叙乔知道吗?”
  这是什么离谱又糟糕的台词。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能清楚看见岑舒的脸色就像是被刷新了,变得苍白无力,他嗫嚅着对裴问青说:“他不知道。”
  裴问青的表情有些阴沉,又像是隐约松了口气。
  没被人抓住的确该松口气。
  “裴先生,我……”岑舒略略俯身靠近裴问青,但裴问青的第一反应是躲开,过了一会儿后才转回身体,勉强靠近岑舒。
  这是个很奇怪的反应。身体的下意识动作往往能暴露很多,裴问青不见得是对岑舒有意思,才特意靠近岑舒。
  那他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是找我的茬吧。
  我虽然树敌众多,格外喜欢犯贱,但不至于连他也一起招惹上。
  那他想做什么?
  “诶,真是你啊祝叙乔?你怎么在这?”
  我还在思考裴问青这么干的原因,一个陌生男人走到我的桌前,一脸惊喜。
  坏了,认不出来这人是谁。
  我感觉我脑子真的有点毛病,老是在关键时刻装聋作哑。
  我看着那个男人,朝他扯扯嘴角:“你是?”
  余光里,裴问青和岑舒的脸色,是如出一辙的苍白。
  其实我只是想看个热闹而已。
  “赵卓名,高中和你一个班的。”赵卓名指指自己,试图通过高中同学这层身份拉近关系,我愣了愣,朝他笑了笑:“原来是你啊!”
  其实我不知道他是谁。
  但是话题总归就那么点东西,随便找点乱七八糟的话附和一下就行了。
  “你现在在哪儿高就啊?”赵卓名坐到我对面,好奇打探,我想了想我现在的具体工作,坦然且真诚道:“啃老。”
  这话没有毛病,我继承家产不就是啃老吗?
  我又没有通过创业的方式开拓创新。
  赵卓名一脸讶异:“总不能真的啃一辈子老吧?这会儿正是要拼搏的时候嘛。我记得你以前很厉害的。”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不是好汉也一样。
  以前厉害的祝叙乔关现在的祝叙乔什么事,现在的祝叙乔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想当年你真的是高中所有Omega的梦中情A,那会儿真的是盛况啊。”赵卓名回忆往昔,我一脸惊叹。
  见鬼了,他口中那个家伙真的是我吗?不至于吧,我怎么不知道我当年人格魅力那么大?
  回头问问顾寒声那个牲口去。
  “我现在在瑜晟工作,你要是找不到工作,可以联系我,我给你内推。”赵卓名把他的联系方式打开来给我,“我换了个号,重新加一个?”
  我看着他循规蹈矩的名片,无声叹口气,还是加了个好友。
  今日又做了件好人好事。
  “赵卓名。”裴问青不知何时走到了我们的桌边。
  赵卓名抬起头,更是惊喜:“裴会长!”
  他面对裴问青和面对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带着点谄媚和亲近。
  “嗯,好久不见。”裴问青冷淡地应了一声,眼神却一直看向我,带着点不安。
  他不会觉得我是来抓奸的吧?
  赵卓名殷切道:“祝叙乔,裴问青,我们那会儿的学生会会长,还是一个班的,你应该认识的吧?”
  我挑了挑眉:“认识。”
  我以前居然和裴问青是一个高中的?
  一个大学我倒是知道,一个高中我是真的没什么印象。
  他那会儿居然还是学生会会长,真是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的好孩子啊。
  我在心里如此感慨,正巧与裴问青对视,看清了他眼底的忐忑。
  他到底在紧张什么,真是难以让人理解。
  今日的已读乱回任务完成,我站起身,对他们俩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赵卓名明显对裴问青更加感兴趣,再加上从我身上找补炫耀的感觉已经满足,并不在乎我的离开,反而很大方地和我道别。
  我经过岑舒身边。
  真可怜,脸白成这样。我顺手摸了把他的脑袋,朝他笑了笑:“早点回家。”
  运动量已超标,我要回家当吸血鬼。
  这次撬墙角就这么简单过去了,我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岑舒紧张了很多天,面对我时都有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我也不是什么脾气很凶的人吧?我甚至都不能放信息素压迫别人诶。
  只是一个很无辜很普通的人类而已。
  20
  今天又是个晴天,我结束回忆,鸡蛋饼放在盘子里已经凉了。
  岑舒早就脱下了围裙,换上了一件新衣服。
  和他一贯内敛柔弱的风格不太契合,太张扬了。
  不过经过了三年的呕吐物式恋爱关系,再加上完美的时间管理任务,他进化成这样倒也是正常的。
  空气中有微尘在日光里浮沉,他终于愿意卸下所有伪装,将那些常年累月保持的深情抹去,满脸倦怠地问我:“祝叙乔,我们三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值得吗?”
  我该回答什么?
  他红着眼问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作者有话说】
  我眼里的祝叙乔:二货傻狗
  其他人眼里的祝叙乔:冷淡寡言高冷美人A
  裴问青眼里的祝叙乔:高深莫测的魅魔
 
 
第9章 葡萄果酒(1)
  21
  我一直觉得我和岑舒这样的关系,谈爱是一件很庸俗的事情。
  三年前,我在他身上窥见的深情早就在那一夜伴随月光消散。
  只是我太擅长装傻。这可能是我唯一的优点,所以在我看来这就是心知肚明的事。
  但在岑舒眼里,可能不是这么想的。
  我到底有没有爱过他,这种问题我以为永远不会出现在我们之间。
  “显而易见的事情。”我对他说,“岑舒,有些问题没有必要问的。”
  岑舒的声音有些响,像是酒瓶砸碎的声音,刺耳又锐利:“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我只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为什么你连是与不是都不能回答我?”
  我的后腰抵着料理台,很冰。
  “其实也不算,”我像以往那般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从他柔顺的头发滑落至他的脸颊,看他眼底升起期待,“小舒,我一直以为我给你的足够了。”
  岑舒拉住我的手,蹙着眉,用殷切的目光看我,轻声呢喃:“不够……我想要的你从来都没有给过我。”
  我一直都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介意他用那充满野心与贪婪的眼神看我。
  毕竟我从最开始就是因为这双妄图掌控我的眼神,才出手帮他。
  “看来是我误解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厨房内响起,轻轻抽出了被岑舒拉住的手。
  他大抵从我的动作间明白了什么,眼底的期待不复存在,嘴唇轻颤,试图去辩白:“我不明白……”
  “没什么不好明白的,小舒,你是个成年人,应该有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了。”
  这句话是我三年前与他第一次见面时,对他说过的话,现在再说一次,就像是退回了原点。
  他的眼泪照旧是他的武器,我用指节揩掉他的眼泪,冲他笑了笑:“眼泪要给正确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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