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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攻不干了/备胎攻他不干了(近代现代)——山有影

时间:2024-05-11 21:24:02  作者:山有影
  躺床上那段时间他和我提过,何小舟想把裴令昔嫁出去,裴问青直接把人送出国,在国外读书工作,很多年没有回国了。
  “他今年回来?”我把裴问青无名指上的戒指摘掉,又稳稳地戴回去,就当是住院那段时间求婚不稳的补偿。
  裴问青低声道:“他听说你醒了。”
  看来他没少和裴令昔提我。
  “那就一起过年嘛,人多才热闹。”我玩了戒指,又开始在他掌心画圈,“徐愿行和顾寒声都有空的话,也可以把他们叫来。”
  不然就我们两个,我还算个病号,的确有点冷清,热闹不起来。
  裴问青一把包住我的手指,对我说:“好,把他们一起叫来。”
  121
  除夕那天,徐愿行和顾寒声都来了,我这会儿已经将房子布局摸了个透,能在裴问青的眼皮子底下自己挪动轮椅去给他们开门。
  徐愿行会来我并不意外,他和家里关系并不好,beta这个伟大的性别在他家里属于最平庸的存在,需要被即刻绞杀,回家必定是阴云罩顶,疯狂被骂。
  还不如来我家过年,虽然我是个经常扣他奖金的老板。
  但我只是口嗨,我又没真扣。
  顾寒声会来,在我的意料之外。
  “你来,顾叔和秦姨他们不会说吗?”我握着盲杖,扫了一圈后精准打在顾寒声的小腿上。
  顾寒声倒吸一口冷气:“你吖故意的吧,好痛!”
  我反驳他:“我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你什么意思,污蔑我吗?”
  徐愿行好歹是我下属,紧跟着搭腔:“就是,顾少,我们老板瘦弱成这样,哪来的力气揍你。”
  我手里的盲杖转了一圈,满意地敲敲徐愿行的小腿。
  “我草好痛!”
  “我说了很痛,他就是故意的。”
  顾寒声毫不留情嘲讽,进门后直接抓着我的轮椅扶手把我推了进去:“我跟我爸妈说,小乔只和他家Omega过新年太可怜,过来陪陪你们。”
  他倒也没真的把我甩出去,安稳把我推到沙发边,又说:“我哥也在,他们三个人过年也不会可怜到哪里去。”
  裴问青走到我身边,让我吃完药后,才对我道:“我去机场接令昔,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点点头:“不用担心我,没问题。”
  徐愿行的声音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那个裴总,老板不是一个人,我和顾少还在呢。”
  裴问青已经完全忽视他,很认真地跟我叮嘱:“不要拿刀,不要开火,也不要玩电……”
  我其实很想和他说,我已经二十九了。
  再加上近来的复健成果喜人,其实我能自己拄拐站起来走好多步了。
  再过段时间,我都能独立自主生活。
  “裴问青同志,安心出门吧,你家祝乔乔小朋友我们会好好盯着的,保证你回家他一根毛都掉不了。”顾寒声很显然对他的紧张过度理解不能,匆忙开口对裴问青说。
  大门开了又关上,裴问青终于肯出门了。
  “不是我说,他现在这个状态有点不太对劲吧?”顾寒声问道。
  盲杖还在我手里,我拿起来对准他一顿戳:“要你多嘴。”
  顾寒声给我戳到吱哇乱叫,活像捏捏乐,他连声求饶,匆忙换了个话题:“包饺子吗?”
  我收回盲杖:“东西呢?”
  徐愿行道:“和顾少在路上碰到,已经买了材料。”
  “你们买了什么?”我问道,让他们把东西报给我听。
  “哦,面粉,猪肉,韭菜,玉米,电子秤……”顾寒声翻动袋子,说道。
  “你会和面吗?”我问他。
  顾寒声回答地理直气壮:“不会。”
  狗东西,不会和面买面粉,从零开始做饺子皮是吧。
  我叹了口气:“你们为什么不买现成的饺子皮。”
  “什么,还有现成的?这玩意儿不都是现做吗?”顾寒声难以置信道。
  现在我是真的想把盲杖戳他腿上。
  我面点接触不多,会做的菜全是方女士教我的家常菜,和裴问青同居以后,他也没多少工夫做饭,做饭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了阿姨。
  “现在,打开你们的手机,可以开始找教程了。”我坐在轮椅上,索性拿盲杖指挥他们。
  很显然徐愿行是比较靠谱的那个人,就是有点靠谱过头,我听见他崩溃的声音:“适量水是多少?”
  “水多加面面多加水,适量就是适量,想那么多做什么?”我啧了声,把公式告诉他们俩。
  为保安全,我站在客厅中央,离中岛台有一段距离。
  他俩扬面粉都扬不到我。
  “等会儿等会儿,是不是已经加过酵母了?”
  “酵母是哪个,这个吗?”
  “等会儿,是加盐,不是加糖!!”
  厨房噼里啪啦一阵响,我有点心累,拿着盲杖乱戳戳回主卧换衣服。
  身上还穿着家居服,裴问青弟弟来,总要换件衣服。
  裴问青出门前帮我把衣服配好放在床上,我关上主卧门,慢慢从轮椅上站起身,又跌坐回床上。
  双眼上缠着的纱布在行动间松了松,我皱着眉,险些流出泪来。
  闭上眼时,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我的眼睛能感知到微弱的亮光。
  确保房间内的窗帘全部拉上后,我才抬起手,慢慢摘掉眼上的纱布。
  当瞎子当久了,突然能看清东西还挺新奇。
  我坐在原地,盯着昏暗的房间,尝试转动眼珠看别的东西。房间外传来断续飘忽的喊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
  裴问青的声音有些急促:“叙乔,你怎么在这?”
  我转过身,在光线暗沉的房间里,看清了他的脸。
  瘦了,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冷淡,不好接近。
  脸色苍白,眉眼间带着点化不开的愁绪,眼瞳深黑,如同静水。
  我缓缓朝他眨了眨眼,看他双唇颤抖着,眼眶一瞬间变红,两行泪紧跟着落了下来。
  他丢下手里的大衣,几乎是朝我扑了过来,却又顾忌我的身体,没敢乱来。
  我环住他,抚顺他的头发:“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他埋在我怀里,吸了吸鼻子:“有好好吃饭。”
  “真的假的?脸上肉都没了。”我笑了一声,轻轻掐了把他的脸:“这样也叫好好吃饭啊?”
  裴问青没说话,只是又抱紧了我。
  海桐花的香气在我身边跳跃漂浮,我试着调动腺体,放出一点信息素,那缕清浅的香气里,便夹了点不同的气息。
  我低下头,亲吻他的头顶,手掌轻抚过他的脊背,慢慢安抚他的不安。
  “可以放心了,是不是?”话语被淹没在唇齿间,他抬起头,几乎是急躁地吻我。
  安抚性的信息素被释放环绕在他的身边,我咬了咬他的下唇,语气含糊:“这么高兴啊。”
  他的喉间挤出一声“嗯”,环住我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再亲下去得到危险边缘,那群家伙还在客厅,裴青青同学的脸面还是要保留几分的。
  至于我,目前阶段属于有心无力的阳痿,我很坦然。
  “好了好了,不能让客人们等着,对不对?”我哄他,让他放开我。
  他方才还苍白的脸,如今染上薄红,格外漂亮。我的掌心贴上他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他的眼下,抹掉他的眼泪。
  “什么时候能看见的?”他专注地盯着我的眼睛,开口问我。
  “在你回来的不久前。”我对他说。“你是我复明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他的鼻子有点泛红,很可爱。
  裴问青抹掉眼泪,站起身推着我主卧。
  我先看见的是厨房的混乱场景,顾寒声那个狗东西给我把厨房搞的全是面粉,我绝对会揍他。
  徐愿行在他身边愁眉苦脸,看样子下一秒就要吊死在我家。
  我又移动视线,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Omega。
  “叙乔哥你好,我是裴令昔。”裴令昔站起身,朝我鞠了一躬。他的身形算不上高大,但笑容很有感染力。
  “你好。”我和他打招呼,裴问青刚要开口,厨房里顾寒声先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
  活像无火窜天猴,他只能很无奈,先去厨房把那只窜天猴处理了。
  我滑动轮椅来到裴令昔身边,对他道:“不用那么紧张。”
  裴令昔对我笑笑,摇了摇头:“也没有那么紧张。”
  他说完话后,就没有再开口,只是认真地看我。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与专注的眼神,总觉得他很熟悉。
  想了半天后,我才反映过来,他和方女士是一类性格的人。
  “虽然有点晚了,但还是祝你和哥哥新婚快乐。”裴令昔递给我一个礼物盒,“迟到的新婚礼物。”
  我接过他的礼物,道了声谢。
  他的视线落到中岛台的混乱场景中,对我说道:“哥哥以前很辛苦,现在终于能稍微轻松一点了。”
  我心想这个不一定,他的分离焦虑什么时候解决了,估计会稍微放轻松一点。
  不然现在就是看着高兴,还是活成紧绷的一条绳。
  关于这个我早有决断,方法我都想好了,就看裴问青会不会同意进行脱敏治疗。
  窜天猴终于被裴问青制服,他顶着满头面粉来到我面前,最后震惊道:“老祝,你眼睛好了?!”
  我看着他那一年多没怎么变化的狗脸,点点头:“好了,你这张傻脸真是好久不见。”
  他真的和他那只已逝的比格犬汤圆长的一模一样。
  如果那只世界第一可爱小狗没有病逝,现在和顾寒声站在一块,应该长得会很像。
  “得了吧还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秃瓢的样子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倒吸一口冷气:“裴青青!裴青青!顾寒声是不是趁我光头偷拍照片了!”
  裴问青挽着袖子,手掌上全是半湿的面粉,他一脸严谨道:“我没让他拍。”
  我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对着顾寒声皮笑肉不笑:“行了,你威胁不到我,但你高中被鹅撵的照片我还有。”
  顾寒声伸出手,默默比中指。
  这回不用裴问青为我指明方向,我也能朝他比中指了。
  裴令昔在一旁忍俊不禁,紧接着我就看见顾寒声这个狗东西以最快的速度变成了一只花孔雀。
  我看得有点恶心,默默推轮椅去帮裴问青和面了。
  顺带把徐愿行赶出厨房,让他去坐在裴令昔和顾寒声中间。
  我相信我最厉害的下属能够做到这一点。
  “怎么进来了?”裴问青在擀饺子皮,我去洗了手,替他切剂子:“顾寒声那狗东西在开屏,看得我有点恶心。”
  怎么眼睛好了就要让我蒙受此难。
  裴问青低笑出声,接过剂子继续擀。
  他擀饺子皮真的有点水平,我得拿碗切才有那么圆的水平。
  一盆面全部擀完后,他把肉馅和饺子皮端到了中岛台,开始包饺子。
  我捏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后,听见顾寒声的笑声时,直接把他们叫了进来。
  包饺子这种阖家欢乐的事情当然要大家一起干。
  裴令昔当真好耐性,徐愿行和顾寒声围在他身边,包出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他都能用笑容面对他们,还能夸出一句“好棒”。
  如果是我现在已经和顾寒声打起来了。
  我悄悄问裴问青,裴令昔做什么工作的,不会是幼教吧。
  裴问青思索后,道:“令昔是拳击教练。”
  啊?
  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难以置信地看向裴令昔。
  说实话我很难把这个职业和裴令昔联系起来,裴令昔的身形看着不太像是饱经锻炼的拳击教练。
  裴问青压低声对我说:“你得看令昔穿短袖的样子。”
  懂了。
  耐心真好,果然是擅长物理版以德服人的职业。
  一大盆饺子包完后,裴问青端着那些乱七八糟的面皮包肉团下了锅,又取了新的锅煮形状正常的饺子。
  那盆东西交给顾寒声和徐愿行两人自己吃吧,我绝对不可能动一口。
  年夜饭叫了酒店送上门,我对我们的干活能力还是很有认知的。
  鉴于我这个病号在桌,酒水早就被裴问青禁止进入家门,人手一杯饮料,除了我手里是白开水。
  我端着白开水,摇摇晃晃站起身和他们干杯,顺带展示我的复健成果。
  徐愿行一脸激动,恨不得我明天就能回去上班,顾寒声更是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感动到无以复加。
  前者我十年前没上过班,病好之后更不可能。至于后者,我早已习惯。
  “顾寒声,多谢。”我对他道。
  他摆摆手:“你能健康平安就很好了。”
  八大宽容之一的“大过年的”,在今天又有适用场合。按照平日的作息,我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已经在床上昏睡,但今天是大过年,我有守岁的权利。
  我和裴问青挤在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背后是顾寒声和徐愿行在打游戏,春晚的背景音依旧响亮,倒计时从“十”开始。
  窗外炸开焰火,烟花升空绽放,在日期跳页,时间归零的那一刻,我转过头与裴问青在烟花下接吻。
  “新年快乐。”我对他说。
  他笑着看向我,眼里闪着光:“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说】
  其实已经在写结局了!嘿嘿
  感谢在2024-05-05 19:43:09~2024-05-06 20:34: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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