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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李雁松开门房,立刻满脸堆笑,朝着邓通伸手,这会邓通立刻就明白了,乖乖奉上银子。
  方管家盯着那手心捧着的一锭银子,眼一闭伸手一推:“别跟我来这一套,侯府的规矩大过天,我是最守规矩的!”
  李雁眼看着自己这连银子都送不出去,面上依旧挂着笑意,去攀着方管家的手:“谁不知道,方管家是这府里数一数二响当当的人物!我们这些外面的人,可都指望方管家松一松手,好让咱们喝点汤呢。”
  “别别别,谁不知道你李少主是小侯爷面前的红人。”方管家哼了一声,推辞道,“李少主可不止是想喝汤,连肉都惦记上了吧。”
  “不过是个外人,哪有方管家这样的人亲近呢?”李雁拍着胸脯,“仰仗方管家的面子,讨个生活罢了。”
  方管家还想酸两句,一阵寒暄从里往外过来,他急着把两人往外推:“得了,有事下回再说,进来府里可多的是贵客。”
  李雁都不用转眼珠子,就知道来的不是一般人,故意磨蹭着不走。
  不一会儿,侯府大管家李进带着两个客人走了出来,那两人李雁不认识,反倒是邓通认识两个人,是京兆府上的门客。
  李进还未将两人送出门,掸眼见了李雁,笑嘻嘻地说:“这不是李少主嘛。”
  李雁也笑嘻嘻地答:“这不是李大管家嘛。”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相互攀着交情。
  李进看了眼三人便知道什么事,对着两个客人说:“这位是李雁,也是名门之后,只可惜被灭了门,现在住在城东。”
  那两人略一招手,随即告辞,李雁和邓通也回了礼,目送两人离开。
  李进又问:“李少主前来……”
  “有要紧东西要上报小侯爷。”
  李进也不问是什么,小侯爷这些天对这李雁可是格外关注,他径直带着两个人进了屋。
  徒留下方管家一人,立在门口,自始至终没人搭理他,一片尴尬。
  那门房正要开溜,被他一巴掌呼在脑门上:“以后这李公子来,你也别告诉我了,直接告诉李大总管吧。”
 
 
第19章 选秀
  上阳城主的侯府,共有四处院落,从四个方向拱卫一处八开间的建筑,中间以回廊相连,最后临着湖,是个花园,湖对岸有山,山顶上还有个塔,那是整个上阳城最高的地方。
  易守难攻。
  李雁两人跟着李大总管走在回廊上,两步就是一个台阶,上上下下曲折回环,路间有亭台,天气正好。阳光跳跃在青石地面上,回廊两边长在高花盆上的花都开了,再过些时候,就可以举办赛诗会,踏青游乐了。
  今年……
  李雁看着花丛下行色匆匆的侍女们,她们来去匆匆,维持着整个府邸的运作。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今年的人似乎比往年都要少。
  李大总管将两人带到一处大开间,门大开着,里面却不见人影。
  “侯爷这会儿正在里面,小人先行禀报。”他躬身立在门边,随即扯着嗓子说了一句,“李少主来了!”
  穿堂的风吹得屋内哗哗响。李雁定睛一看,屋子中央临时搬来一张二十人的大梨花木圆桌,上面密密麻麻堆满卷轴纸张,有一卷被风推着,直接从桌上垂到地面,一路滚到房门口。
  李雁瞟了眼,上面一排都是美人,姿态各异,抱着狗画着画,弹着琵琶插着花。
  边上还有人的姓名八字,家世修为,一个比一个来头大。
  都没有蒋子文漂亮。
  李雁想,也没有蒋子文厉害。
  “李雁来了?”里屋传来声响。
  “小侯爷这是要选妃?”李雁刷得一声开了扇子,调侃道,“不知道蒋公子知否?”
  “可不是我。”李庆从屋后绕出来,“是九重天的陛下,本来几年前就该大选的,皇叔说刚登基不着急,一直拖到了现在。”
  他抬头,打量着李雁的神色。
  李雁目瞪口呆,差点跌坐在地,若不是邓通扶着,他险些就出了洋相——
  这几日不见,小侯爷印堂怎么黑成这样!
  和上次那种浅浅的不一样,黑气纠结在他的脸上,不断盘旋,扭曲着快看不清人脸了!
  李雁倒抽一口凉气,这可是他的大粗腿啊,怎么能说黑就黑了呢。
  不等李庆开口,他立刻迎上前,关切地说:“我日观日相,夜观夜相,掐指一算,这上天有块巨石,要砸中城主府啊。”小侯爷脸黑,指尖到还是白色,整个人还没黑成一团,那就是还有救!
  李庆果然脸色变了。
  李雁瞧得明白,地上这全是侍女图,他哪还能不明白——
  选女入京,这事儿可大可小。许多经年未上洛的王爷侯爷,可以借此机会回到九重天。
  说不定运作一番,自己辖内的选女入了皇帝的眼,这内外一勾连,就可以留在九重天不再外放!
  李庆这是打算跟着她们一起入京?
  李雁心中一百只猴子拼命挠墙,邓通前几日还说京中有人谋反,小侯爷这是疯了吗,这个时候往京中撞?
  不,不对,小侯爷的脸色不对。
  他分明一脸凝重,就跟要被押赴刑场似的!
  李庆佯装镇定:“你可能算出什么事?”
  李雁假装掐指一算,白眼翻了一阵,又是点头又是晃脑,指了指上方:“危险在那。”
  三重天的上方,自然是九重天。
  小侯爷的上方,自然是——
  果然,李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握住他的手:“可有解法?”
  李雁看着小侯爷指尖,用力太大,都抓白了!
  “自然是有的。”李雁试探地说,“卦象上说,安然不动是最好的。”
  李庆松开他的手,背着手来回踱步,嘴里嘀嘀咕咕自言自语:“这不行,都已经说好了,必须进京,那家伙多疑得很,我当然知道现在不是好时候……”
  他一脚踢中了卷轴,咕噜噜又滚了出去。
  李雁分明看到,最末端的那个人,正是蒋子文!
  他穿着一袭红色劲装,头发高高束起,身后背着一把剑,随时都能出鞘,御剑而飞。
  一群妖娆之中,就属他最特别。
  这画工,可比他画的好多了。
  果然是美人,他在心中咋舌两句。
  难不成他也是这一批“选女”中的一人?
  李雁突然顿悟了什么,这十来年,九重天一直不太平。宫内外勾连得紧,逼得当今天子不喜欢女人,反倒喜欢起男人来!
  “小侯爷可有必须出门的理由?”李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去九重天的洛京。”李庆恨不得将蒋子文的画像拍到他脸上,“这批选女中,好几个名门贵女,我得亲自看她们进了熙合宫的大门才能安心!”
  果然!
  蒋子文就是这批待选的人之一!
  李雁眼珠子一转,他早就疑心,什么地方能铺金砖?那蒋子文能死在铺金砖的地方?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解释通了,李雁瞬间脑补了整个经过。
  ——蒋子文被皇帝选中,心不甘情不愿,说不定想要来场刺杀,和那什么皇叔还有京中诸多大人物里应外合,最后被一杯酒毒死!
  这也不对,戏文里都说,被赐死之人,身边都围着一大群的太监宫女,不愿意去死,还要被强行“送一程”。
  这样看来,那蒋子文就是在毫不知情中被人毒杀了。
  李雁脑中又出现了一幕宫斗大戏。
  这么一推算,蒋子文应该是进宫了,身在斗争的中央。
  毕竟边边角角的小透明,推下水就完事了,没必要浪费毒药。
  这根大腿,有好好抱牢的必要!
  李雁心中握紧了拳头。
  说不定我救他一命,到时候,他还能提携提携我,给我个大理寺少卿当当。李雁斜了眼邓通,一定要压日小三一头!
  不管怎么样,小侯爷都是要牵扯其中的。
  “宫里肯定安全。”李雁看着小侯爷的脸色,“有大将军大司马坐镇,杀人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应该是偷偷摸摸。”
  比如下毒。
  蒋子文活着,那柳叶桃的毒不知道会验证在谁身上。
  “快点去库房找些防毒的药。”李庆立刻对大管家说,“前些日子不是才收了祝余草,都带上!”
  “要不要带上些飞红?”李雁提醒。
  小侯爷李庆立刻点头:“快去。”
  下人们很快捧着一堆瓶瓶罐罐过来,里面果然没有飞红。
  小侯爷脸色难看,立刻让人采办。其余的他亲自闻了闻,确认一番,又指着那堆东西问李雁:“这些够了?”
  李雁心痛扼腕。
  若不是蒋子文夺了他的飞红,这会儿掏出来,小侯爷不得对他刮目相看?
  他只能又假模假样掐指算了一番,点头:“够了。”
  “对了,李少主,你这次找我是为了何事啊?”李庆将所有东西都收到自己的须弥荷包里,脸上惴惴不安的神色稍显平复,觉得自己刚才的样子过于狼狈,找了个由头问。
  “我找到了一分秘图。”李雁说着,示意邓通将那份假的地图递给李庆看,“小徒跟着街上的人去了北邙山,捡到了一些东西,里面拆出来的……”
  李雁仔细看着李庆的脸色,小侯爷微张着嘴,脸上的茫然不似作假。
  难道,这蒋子文和小侯爷还没沟通好?
  所以小侯爷不知道这事儿?
  李雁左思右想,试探一下他的口风:“在下听闻,不少侯府的人也去了北邙山。”
  “居然有这种事?!”李庆当场变了脸,对着外面说,“所有捡着东西的人都给我送过来!”
  下面的人靠着侯府吃着侯府,偷偷摸摸私藏小东西。他当然知道,平日里可以睁只眼闭只眼,这样关键时候,一个不小心就送了命!
  小侯爷一声令下,自然不一会儿,捡了东西的下人们就赶紧把东西送回来了。
  李雁和邓通一项项检查,果然又出现了一堆碎片,李雁一番推演,还是缺了最中心的一小块。
  李庆的脸色很难看:“去,给我搜山!”
  居然还有没搜到的东西!
  这让他的脸往哪搁!
  李雁拦住他:“侯爷,咱们这么兴师动众,是不是不太好?不如就让我和我师门两个人……”
  李庆断然拒绝:“不行,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交代!”
 
 
第20章 万物皆有价
  一瞬间,屋里都安静了。
  连风声都没有了!
  屋里三人面面相觑,一条红色的绸布,飘在三人间,勉强缓解了尴尬。
  李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说什么胡话呢,那李雁是谁?他多大能耐,能担得起你的交代?
  邓通一脸复杂地看着李雁。
  屋里一屋子选秀的图,还有各种通关文书。
  他看看地上的图,又看了眼身边的李雁,还是阿嫣好看。
  难不成这就是要把李雁送走的节奏?难怪他手里的帕子一条接着一条,就跟变戏法似的。
  他都已经可以脑补出李雁一顶小轿,被哪个位高权重抬进府中,然后在人家里作天作地,最终被扔到井里当个水祭!
  我有个三长两短?
  李雁暗自琢磨。这是谁,又想要我的命?
  “行了行了。”李庆挥挥手,“你们先去,我这边往重里查,城里那些人的进出,还不得看我的脸色。”
  去北邙山得从北门走,不过李雁究竟担心小金,先得回去看看,顺便把图给拼上。
  这会儿,估计他们被小侯爷盯上了,外面恐怕不安全。
  连长宁客栈都能叫那蒋子文自由出入,这三重天,除了自己的小窝,估计已经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了。
  绕道回了屋子,就看到门户大开,院子里扫帚簸箕架子翻了一地,石桌面子夜丢在地上,就像刚被抄家一样!
  ——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拎着小金的耳朵,对着屋内叫嚣:“你家大人呢,赶紧让他出来!”
  李雁冷哼一声,扫了眼看热闹的街坊,转头就露出一个春风拂面的笑:“这位壮士,怎么揪着我家小孩的耳朵,就算我徒弟做了坏事,那也是我来教训!”
  那大汉上下打量了李雁一眼,这人大腿还没他胳膊粗,相比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你是这小兔崽子的师傅?”
  李雁要来接孩子,那人转了一圈,故意吊着小金。
  小金眼泪硬生生憋着,捂着的耳朵通红,眼看就要被拽下来,李雁一个健步,劈手弹在他的麻筋上,扇子一按,反手一拧,将人死死压在地面上——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李雁微笑着说,看似毫不费力,实则手下重若千斤!
  那壮汉动弹不得,两个眼睛不断往屋外瞟。
  邓通眼疾手快,挽出一个剑花,立在门口,一阵阵剑气从他的剑上不断涌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他冲撞了我的马,现在马跑了,他得给我陪!”那人整张脸皮被按在地上摩擦,只剩下了嘴硬。
  “你听他胡说!”小金就要过来踢他,被邓通拦住,“明明就是他要先撞人的!”
  李雁看向被死压在地上的大汉,挎着一轮弯月刀被丢到一边,外头裹着一身皮草被挣开,露出了裤腿边的细棉,细看还有回字暗纹——看似魔道异族,实则是却是伪装。
  李雁立刻嗅到不寻常——
  小金只是个由头,他们找不到两人,便来这儿守株待兔!
  他们的目标是蒋子文?
  或者说,是他们怀中那份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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