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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蒋子文突然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甩在他面前。
  “你看好他。”蒋子文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冷冷地说,“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可真是个废物。”
  小金说:“知道,不用你说。”
  这半死不活的人被扔在主屋的床上。
  屋里就一张床,小金看着这个占了他床的人,莫名有些不爽。
  他要把这个人扔到地上,手刚伸出去,却心生不舍。
  他和师傅有八分像。
  但他肯定不是师傅。
  蒋子文一定确认过了。
  纵然这不是他师傅,想必也和他师傅有什么关系。不然怎么会有人这么像?
  他师傅那么一个心软的人,连他这个捡回家的外人都能仔仔细细养起来,那要是真和自己有血缘呢?
  师傅若是知道自己尚有血亲在世,不知道还有多高兴。
  小金气呼呼地把他推到一边,躺在他身旁。
  这么一推,他又哼了一声。
  小金见不得他哼哼,只能委屈自己抱着他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小金一睁眼,便对上一双大眼睛。
  “你是谁?”小金跳起来质问。
  “我?我是李雁啊。”呼延鄢笑嘻嘻地回答,嘴唇还有些白,这个孩子看着亲切而又机灵,“你又是谁?”
  “我是你大爷!”小金说,“你才不是我师傅!”
  哦,这是李雁的徒弟。
  呼延鄢心里有些紧张,上来就是高难度,不知道他能不能骗过这小孩。
  他定了定神,一个脑瓜子刮过去:“怎么和你师傅说话呢。”
  这熟悉的脑瓜子。
  小金抱着脑袋,有点不确定,说不定,他就真是自己的师傅?
  他还未试探,刘太医从外面进来了——
  “蒋大人的意思,我来给这个,嗯,呼延,嗯,逆贼诊脉。”
  小金让了让,盯着两个人。
  刘太医仔细看过,便来写了方子,还要施针抓药。
  “他心肺怎样?”小金问。
  在那马车上,李雁被刺中心肺,就算他内里深厚,岂是这么容易就养好的?
  “难好。”刘太医说,“陛下箭法如神,他恐怕是难好了。”
  小金摸摸下巴,这下难办了,不知道他的伤,到底是什么时候。
  得慢慢试探才是。
  你这个蒋子文,好端端社他心肺做什么?要是活捉,可省了我多少事!
  等等,蒋子文把他放在我这儿的目的,说不定就是想要我来试试,这个是不是真的李雁?
  小金自以为了解了蒋子文的心思,心中暗爽,只道原来天下也有你蒋子文办不到的事!
  刘太医解开他的胸口,那儿裹着白布,一圈圈的:“你去打点热水来。”
  小金本想看着,又觉得不过一刻钟的事,出不了什么岔子,便去打水。
  “我是一灯大师的人。”他一走,刘太医便飞快地说,“现在您已经混在了他的身边,一切都按我们的计划,继续往下走着。”
  呼延鄢道:“他好像不相信我是李雁,说不定就把我给杀了。”
  “您只管放宽心,就凭这张脸……”刘太医还没说完,小金便进来了。
  “刘太医,你在说什么呢。”看着两人凑在一起,小金眯起眼,这呼延鄢真是本事啊,这么一小会儿,就引得刘太医答注意了?
  “我在问你是谁呀。。”呼延鄢说。
  小金哼了一声:“大爷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你大爷小金!”
  原来他也叫小金。
  呼延鄢想,难不成是让我提前熟悉,所以一灯也让伺候我的孩子叫小金?
  他不动声色,刘太医换好药便也告退了。
  “谁让你冒充我师傅?”小金看着他不修边幅,和师傅简直一个模子脱出来的,越发严厉质问道。
  “说不定我就是你师傅呢。”呼延鄢逗他。
  “不可能!你要是我师傅,蒋子文定然把你放在身边。”
  这段呼延鄢熟,蒋子文爱李雁,早有的故事。
  “我若不是,他不早得杀了我?他没杀我,是不能说明一切?”呼延鄢逗着小金,歪着头问。
  “呼延鄢,你别得意,”小金警告他,“等叛军被消灭了,你就没用了。”
  呼延鄢笑嘻嘻地捏着他的腮帮子:“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
  小金懊恼,自己居然没能躲开。他要到院子里冷静冷静,不能再叫这个人影响了心智。
  而屋里的呼延鄢只是看着窗外的天光。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希望。
  那刘太医,分明是巴不得看着蒋子文杀掉他!
  我才不要死。
  呼延鄢说。
  你们都要我死,我偏要活给你们看!
  补的番外:度假
  蓬莱岛上。
  从前朝开始,皇家夏日都得来蓬莱岛上避暑的。
  李应辰本来没有这等习惯,但李雁来了,就有了。
  虽然是避暑,也不是纯没活干,每日的奏报得有专人送到李应辰的手上。
  再加上这是今上的第一次,总得带些人以示恩宠。
  一家四口,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在蓬莱岛上一住就是整个月。
  外面的海浪一声接着一声,屋里的孩子还在哭闹。
  李应辰看着面前的请安奏报,一阵恼火,掀开帘子,进了里屋,只见贵妃榻上的小子挥舞着小爪子哭的泪眼汪汪,床铺却是空的,李雁不知所踪。
  李应辰挑眉,四下巡视,通往后院荷花池的那扇窗半开着。
  他悄悄走过去,从窗缝里看到蹲在地上吃瓜的李雁,弓着背,更像是只偷瓜的猹。
  李应辰一阵恼火,李雁昨晚还抱着肚子直哼哼,说是瓜吃多了肚子疼,现在看来,早就好了嘛。
  他从屋里绕道后院,一脚踢向李雁:“儿子在哭。”
  李雁吓得手上的瓜都掉了:敢怒不敢言。
  他凶狠地回头,见到李应辰满脸不悦,小声道:“怎么不叫人哄呢?”
  “是啊,哄孩子的人呢?”李应辰凉凉地问。
  李雁心虚了。
  这一放假,李应辰的牲口病就犯了。整天胡作非为、七搞八搞,不分时间场合。
  有时候两个人偷偷摸摸,假装屋子里没人,外面突然有人进来,李应辰就死死捂住他的嘴,叫他怎么喊也喊不出来。
  几次三番,李雁恼了,把这些宫人们全都赶去了别的地方。
  不过李雁反正也没吃亏。
  他偷偷看了眼李应辰的手指,上面的牙印还没消呢。
  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早该好了的伤口,就是不消去,跟个勋章似的挂在那儿。
  李雁小声逼逼:“你怎么不去?”
  “朕是天子,怎么能做那种哄小孩的事?”李应辰双手一背,“你去,朕在这儿监督你。”
  李雁起身,在他身上擦了擦手,生怕他打自己,从窗户上一撑,翻进了屋,直奔贵妃榻。
  贵妃榻上的是两个人的二儿子,名叫小啾啾。
  随李雁,是只鸟,特别爱哭,哭声跟小鸟似的,嘤嘤嘤个不停。
  李雁观察了一阵,觉得他可能是把哭声当自娱自乐的,纯属没事儿哭着玩。
  “可不能这样,容易把眼睛哭坏了。”
  李雁把他抱在怀里,晃了晃,小啾啾的哭声稍微小了些,打着小嗝。
  看来这次只是醒来发现没人。
  李雁松了口气,这小子和他哥一点都不一样,特别粘人。
  他也是宫人们推门找皇后的罪魁祸首。
  眼看着小啾啾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李应辰也翻窗,从屋外进来了。
  哇~
  小啾啾立刻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李雁瞪了他一眼,非常无奈:“你去把文苑她们叫进来吧。”
  李雁自己属于什么都能吃,吃生病算完的那种。
  面对这个小奶团,李雁可不敢随便给他乱吃。
  否则朝臣一个毒害皇子的帽子扣下来,他可担待不起。
  这群朝臣,防他跟防贼似的,皇子们一有风吹草动就疑心他在背后做了手脚。若不是两个皇子都是他亲儿子,他恐怕早就被关押到掖庭去了。
  文苑带着几个宫女进来,看到小揪揪哭成小泪人,立刻心疼坏了。
  一个个要过来抱。
  文苑还小瞪了李雁一眼:我说我来带,你偏偏要自己来,又把小主子弄哭了。
  李雁:怎么感觉你才是这孩子的“亲娘”!
  他死都不撒手。
  文苑只能对一边的小宫女道:“去给孩子煮碗燕窝来。”
  说罢,极其隐晦地看了李雁一眼。
  李雁羞愧地低下头,顺便狠狠瞪了李应辰一眼。
  都是你,让你儿子饿着!
  小啾啾依旧哭的不停。
  几个宫女拿着一堆东西蹲在他的身边,小啾啾依旧哭的稀里哗啦。
  李雁吐着舌头,做鬼脸半天,好像没什么用。
  小猪就乖多了,好像从来没让人这么操心。
  “我劝你识相。”李应辰冷着脸,走到儿子跟前,指着他的鼻尖,也不管孩子能不能听懂。
  这儿子也算是天地灵物,哪有那么不懂事。
  李雁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才稍微哄好,我儿子嘴裂得更厉害了,他刷得一下站起来:“他要是再哭看我……”
  咯咯咯。啾啾突然笑起来,手舞足蹈。
  李雁瞬间不开心了,我刚刚哄了半天,一点都不买账,结果你爹一威胁你,你居然就叛变了?
  看来你这兔崽子是吃硬不吃软哈。
  李应辰拎着儿子腿,倒提着晃了两下,成功把小兔崽子的脑袋摇晕了,丢给了一边的文苑:“好好带。”
  文苑双手去捧,生怕陛下一激动,把孩子给丢出去。
  李雁看着越来越远的儿子,伸出去的手都来不及缩回来,就被李应辰打包扛起:“你哄完小的,现在该哄大的了。”
  李雁回头,怒目圆瞪:哄什么哄?哄你哄得还不够多吗?
  自从上岛来,我跟床铺分别了几回?
  “你要是让朕高兴。”李应辰在他耳边轻声道,“明日朕带你出去,就咱们两个。两个小崽子一个都不带。”
  蓬莱岛的外面,还有鱼市,鱼市边上还有沙滩。
  李雁来来回回从海边过了那么多次,却从来没有在沙滩上踩过,也不知道,现杀的鱼,片成片该有多好吃。
  我懂,表面上两个人,实际上不知道身后跟了几个。
  李雁还是很心动。
  但犹豫。
  李应辰狡猾得很,他想耍赖,有一百万种方法。
  “你确定我明天能起得来?”李雁搓搓手,“要是起不来,是不是可以移到后天?”
  李应辰:准备哄骗老婆结果失败。
  “我保证你明天能起得来。”李应辰发誓。
  李雁勉强同意,李应辰也算是君子。
  反正第二天,至少李雁勉强爬起来了。
  只是——
  李雁看了眼李应辰,他身上许久不见的黑气又缠绕了回来。
  很好,某人应该又开始做大死了。
  反正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李雁就想看看,他是怎么倒霉的。
  李雁垂头丧气,走在青石路上,时不时偷瞟一眼身边的人。
  “你再叹气今晚就上口夹。”李应辰在他耳边低声说,“反正你都不肯叫出来。”
  动不动就威胁人。
  幼稚!
  “夫君若是不想出来,可以不出来。”李雁咬牙切齿地说。
  他今天好不容易才能出来,自然是带了条件的。
  李应辰呵呵一笑,扶着他的腰,硬生生拽着往前走:“这怎么行,为夫自然是要满足你的小心思。”
  李雁感受着身体里的某样东西,觉得还是他不用满足的好。
  他刚走两步,就在路边停了下来。
  李应辰是不是故意的?
  刚才一下动的好厉害!
  李雁两腿打颤,以扇敷面,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夫人这是怎么了?”李应辰故意松开他。
  “这么凶,你说我当年看上你什么了?”李雁托着下巴。
  “咱们彼此彼此罢了。”李应辰捉住他的手指,凑到他的脸变,“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不需要读心,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蒋子文,又是蒋子文!
  “现在朕出宫,就是蒋子文!”李应辰道。
  李雁:哦。
  他夹着腿,生怕什么东西从他衣摆里头调出来。
  “怎么,要朕抱着你么?”
  “蒋子文可从来不说‘朕’。”李雁道。
  李应辰一下子来了狗脾气,他把李雁打横抱起:“你说他这么抱过你么?”
  “没有。”李雁沉默半晌,闷声说。
  “但我给他生了一个崽。”李雁补刀。
  李应辰:“你也给朕生了一个崽。”算是平手。
  李雁:自己和自己比,有意思吗?
  李应辰读到了他心中所想,眼珠子一转,进了一家成衣铺,皇家行宫边上,一向很热闹。
  他干脆换了一袭红衣,和蒋子文一样的红衣,招摇地走在大街上。
  李雁掏出自己的扇子,非常想和他保持距离,毕竟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觉得全街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瞧。
  两人顺着街道,眼看就要走到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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