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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玄幻灵异)——不谈恋爱搞事业

时间:2024-05-11 21:26:08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蒋子文蒋子文,你少叫他的名字,当心以后他生气了要打你。”呼延鄢忍不住说教。
  小金愣了一下。
  真讨厌,不管是师傅还是眼前这个呼延鄢,都向着那个蒋子文。
  真不知道蒋子文到底有什么好!
  呼延鄢看着他的表情,立刻猜出了他心里的不服气:“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少管。”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小金强调。
  小甲叔叔最近一直在训练他的剑术,今天又夸奖了他。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最多再过十年,他将能成为这世上最厉害的剑客。
  到时候一定要让蒋子文好好看看。
  呼延鄢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你毛长齐了吗?”
  小金:!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毛长没长齐管你什么事?!”
  哦,那就是没长齐。
  呼延鄢了然,擦了擦嘴,心满意足地看着小金跳脚。
  小孩子嘛,就是要这样活泼一点才有意思,一天天板着脸跟个小老头似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别天天就是复仇复仇的,人生哪有那么多仇要复啊。
  “说的好听,若是一灯死了,难道你不给他复仇吗?”
  呼延鄢摸了摸下巴,要是一灯死了,他还真不想复仇。
  “我不信,你就没有在乎的人!”小金强调,“你父亲呢,你娘呢。”
  呼延鄢仔细地想了想,他的脑中,根本没有父母的印象。
  一灯也没跟他提过父母的事儿。
  看来我真的是他捡回来的。
  呼延鄢心中更加坚定,一灯是在骗他,他的话不要信。
  自然,蒋子文也是不要杀的。
  “好像真没有。”呼延鄢道,“我孤身一人,没什么可牵挂的。”
  他的话好像触动了小金,小金整个下午都没理他,转头跑了出去。
  小金肯定是觉得我虚伪。
  呼延鄢想。
  这年头,说个实话都要被人讨厌,做人真难。
  他在屋子里不断翻找,这座小城,自然没什么好东西,屋里的衣服没有那种细布,都是麻色,像是土拍在了身上,白日里走出去,不太容易被看出来。
  倒是晚上,反而醒目得不得了。
  呼延鄢有些发愁。
  他还准备今晚就跑呢。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换上了一件宽衣,方便晚上活动。
  先向北,再向西。
  呼延鄢不准备骑马,太醒目了,他就这么悄悄走出去。
  走了十来步,果然,那有个带着红灯笼的院子,门半开着,里面像是隐藏着某只怪兽。
  呼延鄢拉起帽子,正准备转身绕走,就听身后传来一声——
  “你到哪去?”蒋子文站在院子里问。
  呼延鄢心道,可真是不凑巧。
  我想跑,却被逮了个正着。
  他回头,露出一个谄媚的笑:“我要说我晚上出来消消食,你信吗?”
  一瞬间,蒋子文看到了李雁。
  “你觉得我信吗?”
  呼延鄢立刻垮下脸,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蒙混过关。
  “我这就回院子里。”
  “来都来了,进来吧。”蒋子文说着,打开了屋子的门。
  呼延鄢只好灰溜溜跟在他身后,进了屋,面前的大桌上,摆满了菜。
  当中就是一只八宝鸭,瞧着格外诱人。
  呼延鄢咽了咽口水,肚子不争气地又叫了起来。
  “你不是出来消食的?”
  “最近也不知怎么的,总是饿。”呼延鄢摸着自己的肚子,手心传来一阵跳动,好似回应他抚摸。
  呼延鄢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
  他那肚子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又跳了一下,呼延鄢又忍不住摸了摸。
  蒋子文看着他:“饿就多吃点。”
  他这么说,呼延鄢却觉得自己就是那盘子菜。
  只要他敢坐下来,呼延鄢就敢把他吃掉。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蒋子文的神情。
  “没事儿。”蒋子文拿起筷子,点了点桌上空着的两只杯子,“只可惜现在没什么酒,要是有酒,咱们还可以痛痛快快喝一杯。”
  呼延鄢立刻说:“我这儿有。”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只可惜就这一口。”
  “刘太医给你的?”蒋子文夹了一口葵,里面的肉炒的正好,顺口一问。
  呼延鄢点点头。
  “刘太医给你酒做什么?”他的眼中的肃然,全都藏在了垂着的眼睫底下,叫呼延鄢看不清+。
  “最近有些睡不着。”呼延鄢面不改色,眼皮没来由跳了跳,“刘太医说,喝点酒能助眠。”
  “那你喝吧。”蒋子文道。
  呼延鄢:……
  “要喝咱俩一起喝。”他咬牙切齿。
  蒋子文早知道,他怀里揣着刘太医给的药。
  本来留着刘太医,不过因为,他是一灯的人。
  没错,就因为他是一灯的人。
  而李雁是一灯的孙子,唯一的继承人。
  熙合宫的势力,向来错综复杂。
  唯有刘太医,才有可能完完全全站在李雁这一边,不会对他腹中的孩子造成任何威胁。
  可惜现在,一切都没了。
  刘太医也没用了。
  他要杀他。
  蒋子文低笑起来:“一起喝就一起喝。”
  他接过那小瓷瓶,到了两小杯:“请。”
  “凭什么我先喝!”呼延鄢跳脚。
  “怎么,不敢?”蒋子文眯起眼,“还是说,里头有毒?”
  呼延鄢怂了,他怎么知道,他今晚要下毒?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随便挑了一个,一口闷下。
  脑袋有点晕,面前的蒋子文变成了两个。
  “现在轮到你了。”呼延鄢道。
  蒋子文却并不动,猛地将杯中酒全都洒到院子里。
  “你赖皮。”呼延鄢强自镇定,手抻着桌子,过了好久才缓过来,“你,你得陪我。”
  “我陪你。正好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蒋子文说着,走到了书桌前。
  呼延鄢望去,桌上放着一个红漆托盘,上面盖着一块大红绸布,像是喜宴上的贺礼。
  蒋子文端起托盘,走到他面前。
  呼延鄢迟疑着,一丝不寻常的气味在他的鼻尖蔓延。
  他颤抖着的手指捏成拳头,根本动不了。
  蒋子文将手中的托盘向前送了送,催促道:“来呀。揭开来看看。”
  呼延鄢伸出手,一把扯开盖紧的红布。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手中的红布瞬间滑落——
  他吓得倒抽一口气。
  一颗人头!
  刘太医的人头!
  满脸的血污被擦得干干净净,那颗脑袋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作者有话说】
  搞事业:李雁没有喝下毒药哦~
 
 
第120章 濒死
  呼延鄢还没反应过来, 蒋子文一脚踢翻了他:“你是个什么东西!”
  疼……
  呼延鄢被踹翻,张大了嘴,蜷缩成一个小球, 连气都喘不上来。
  好疼,肚子好疼……
  他长大眼睛,眼前一片模糊,不断有液体从眼中滑落, 很快面前就打湿了一片。
  又一脚重重踢到他的脊背, 脊椎像是断了。
  面前的脑袋依旧张开双眼,滚落在他面前, 无声地说:你马上也来陪我啦。
  不要, 不要……
  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溜走了。
  “不要。”呼延鄢抱住他的一只脚, 蒋子文抬起另一只脚, 狠狠踢着他的背。
  “不要……伤害他……”呼延鄢吐出一口血,手骤然松开。
  他听到了一个孩子奶生生的呼救, 不断说着, 他想活下去。
  他想看到太阳。
  “凭什么?”蒋子文一把拎起他的衣领, “你能活下去, 还能再这儿向我求饶, 可我的孩子呢……”
  呼延鄢的嘴角,不断冒血:“求你……”
  若是他依旧不肯放手,他一定会后悔……
  蒋子文怎么能后悔?
  他怎么可以有弱点?
  “你会后悔的……”呼延鄢的声音越来越弱, 他的眼睛慢慢闭合。
  没关系, 孩子,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没人能欺负你。
  就算, 到了另一个世界,我还是会一直在你身边……
  “装什么死!”蒋子文拎着他的衣领,呼延鄢一动不动,睫毛颤抖着,就是不肯再张开。
  “你给本座醒过来!”他吼道,“来人,太医,太医!人都死哪去了,太医!”
  过了好久,才有人颤颤巍巍走了过来,见到坐在床边的蒋子文,正要跪拜行礼——
  “快给他看看。”蒋子文的怀中,正是呼延鄢。
  那太医心中暗道不好,不敢怠慢,即刻上前,搭着他的脉,探听了好一阵子——
  “不会看就滚,找个会的人来!”蒋子文压着怒火,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怀里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太医立马退下,边上又来了几人,急忙凑上去,几人仔细查看了一阵后,居然开始商议起来。
  眼看呼延鄢的脸色越来越白,蒋子文从怀里掏出一个须弥袋,里面拿出一粒灰色的药丸,送进他的嘴里。
  呼延鄢已经咽不下去了。
  蒋子文猛地捏住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喉咙用力一扣,那粒药丸咕咚一声,滑了进去。
  太医们看的真真切切,这是皇帝自己用来保命的东西,一个最上等的炼丹师,十年才能得这么一粒,现在居然用在了一个质子身上。
  可见,此人绝对非常重要。
  再三评估,一个太医颤颤巍巍地说:
  “他的脉象有些怪……”
  蒋子文懒得听他们这些废话,这些太医的说虚话的本事,他见过的。
  什么都不敢说实,生怕给人落下什么把柄。
  他直接听起了这些人的心里话,乱哄哄的,七嘴八舌——
  随即确定地问:“他怀孕了?”
  那太医犹豫着说道:“也不是很准……”这个脉象非常奇怪,时断时续,时有时无。
  很多孕初期的人,都是这样的脉象,一点都不奇怪。
  一般太医为了平安,都是不说的,只是暗示再看看。宫里的嫔妃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一般也按下不表。
  再说,这是男子。
  古来确实有灵,寄生于人体内,借了这些灵物,生出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可那更难看出来。这些天生的灵物,可是极其狡猾,一旦有任何不对,它们会偷偷藏起来,让人找不到踪迹。
  可这是皇帝在问。
  如果真的是李雁……
  这个孩子已经过了三个月,应该是很分明的。
  蒋子文不确定了。
  不管是不是,呼延鄢不能死!
  我得看他活着,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他都得好好活着。
  “我要你保他们平安!”蒋子文恶狠狠地道。
  管他有没有孩子,一律算有!
  “这位……公子受了重伤。”太医斟酌着说,“若是平日里,自当是用猛药……”
  “用。”蒋子文道。
  几个太医立刻屁滚尿流地下去煎药。
  蒋子文指着呼延鄢的肚子,恶狠狠地说:“我知道你听着,你有本事,自然会好好的,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呼延鄢的肚子,好似听懂了他的威胁,翻滚了几下,立刻归于平静。
  不一会儿,小金上了门,他亲眼见着呼延鄢逃了出去。
  开战在即,城内外防守跟个桶似的,他怎么可能跑的出去!
  等他被抓回来——
  一个逃跑的质子,被抓回来?
  那当然没什么好过的!
  他一直在墙角,偷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些天伺候一个不相干的人,早就磨灭了他的耐心。
  他只是在一点一滴寻找着机会——
  在外面,早就听到这边的动静。
  正当他窃喜,却听到了穿太医的叫声,连药的味道都散开来,在不大的城垣上,盘踞出苦涩的味道。
  他忍不了,冲了出来。
  比城内更加兵荒马乱的,是这个院子。
  所有太医的脸上都透露出惶恐,那是堪比皇帝即将驾鹤的表情。
  他冲进屋,看到蒋子文死死抱住呼延鄢,冷笑着说:“都说男人心,是这世界上最善变的东西,果然,你也不过如此,见一个爱一个。”
  蒋子文不想理他。
  丧家之犬,在这里呼号,有谁要理他吗?
  小金看着蒋子文的无动于衷,跳脚道:“我真为我师父不值!”
  蒋子文说:“不会说别的,就赶紧滚。”
  小金慢慢凑近:“自然是有要说的。”
  蒋子文瞬间就警惕起来——
  小金突然暴起,狠狠排向呼延鄢,被蒋子文轻松化解,推到一边,撞到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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