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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时装界一点中式震撼(近代现代)——糖醋里脊烹饪大师

时间:2024-05-11 21:28:14  作者:糖醋里脊烹饪大师
  不过这也使得罗尔与唐宁产生了误会。
  罗尔看到唐宁竟是一句注意事项都没有与穿衣助理交流,更不满了。
  设计师的一些特殊设计会导致模特穿衣时的难度,设计师不与穿衣助理交谈不仅会耽误模特换衣的速度不说,也可能造成服装的设计巧思无法被模特展现。
  唐宁和穿衣助理一句交流也没有,这态度在罗尔看来就是对自己的设计完全不上心,他不理解这般态度不端正的设计师是怎么评上金奖的。
  “就你这态度,也能拿金奖?要不是看评委里也没有华国人,我真要怀疑是不是有黑幕,不过你当初能入围,就是仗着华国人口基数大,随随便便号召一下,就有不少人给你投票吧?也就是看在钱教授的面子上,才给你这个奖,就这样你还这么高傲?你凭什么傲?”
  唐宁终于看了一眼一直叽叽喳喳说着英语的罗尔,他看到了罗尔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开口道:“我凭实力拿的奖,你又是凭什么?凭求神拜佛吗?”
  唐宁说的是中文,当时的罗尔并没有听懂,但是被唐宁那轻飘飘的眼神一瞥,倒是有点莫名其妙地噤了声。
  那时的罗尔和唐宁都只有十二岁,他当时已经在变声期,嗓音有些沙哑,原本他质问唐宁的话语是有些气势的,但却被唐宁还没进入变声期前的清脆嗓音压了下去。
  直到唐宁进了后台跟在模特身后上了台,他都还站在换衣间外。罗尔拉过那个华裔穿衣助理,问道:“你听得懂中文吗?他,刚刚在说什么?”
  穿衣助理还要辅助别的模特换装,便直译给了罗尔,也没调整语气:“他说:我凭实力拿奖,你凭什么?凭上帝吗?”
  罗尔松开拉着穿衣助理的衣袖的手,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前台,看着镁光灯下的唐宁和那四套璀璨夺目的服装,他不承认有那么一刻他也被唐宁的设计所征服。
  什么是主流审美?主流审美也是被几大设计巨头所引领的。罗尔之前能拿奖,是因为他清楚知道主流审美需要看到什么,他只要投其所好就能拿到漂亮的成绩,但唐宁从不认为主流审美是标准,因此年仅十二岁的唐宁不仅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也拥有钱老教授七年的美学熏陶,唐宁以自身特有的创新眼光与华夏数千年所传承的美学,在少年组的一众作品之中脱颖而出。
  唐宁能拿金奖的确是实力所致,罗尔败在了他高傲地认为他所接受的主流审美会永远统领时尚界。
  十二岁那年的TC奖,是罗尔向唐宁单方面正式宣战的开端。
  六年后的今天,他本以为已经熟练掌握了汉语的自己已经不会再被唐宁抢占语言上的优势,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他就又被唐宁直戳心口。
  罗尔终于安静下来,沉默跟着唐宁,直到被带到服装系入口。
  一路上罗尔都在安慰自己,没关系,当初少年组的评委多少也会照顾参赛的孩子们的心情,说不定评判没有那么的严肃认真,今后的成年组比赛他还是有机会战胜唐宁;语言上他明显比不会说英文才总保持沉默的唐宁有优势,自己可是英、法、中都掌握了。
  唐宁当然不知道罗尔因为他的一句话自闭之后,又花了不少时间开始安慰并开导自己。
  把人带到服装系后,他就没有再管罗尔,毕竟他也不知道留学生是否需要跟他们一起开会,再说了,刚刚他那么体贴地询问对方要不要他的帮助来学习汉语,对方却是用那种气愤的眼神看他,惊得他马上挪开了眼神。
  早知道这个人这么难伺候,他就该在被对方搭上肩膀制住行动前,再跑快一点。
  唐宁走进班群通知所说的要开会的教室,他竟不是第一位到场的。
  “唐宁?”
  听到推门的声音,辅导员抬眼看去,发现竟然是唐宁。尽管他还不能记住系里的这一届新生的全部面孔,但对于唐宁,他的印象很深刻。不仅仅是因为唐宁的成绩或是特殊性,也因为钱老教授还在世的时候,跟他提过一次。
  那时他带的是大四学生,如果唐宁真会来华庆大学,正好轮到他带大一新生。钱老教授也不能完全确定唐宁会考华庆大学,所以只是跟他提了一嘴:“郝导,到时候还得麻烦你照顾一下小宁,他是个很善良的孩子,但是就是不怎么会说话,容易闹误会。”
  院长的愿望,他当然要满足,毕竟钱老教授平日里也帮了他不少。
  即便现在钱老教授不在了,他也不能食言。
  唐宁拿着书坐下,他拿着书并不是教材,而是一本详解珠宝工艺的书,是钱老教授曾经给唐宁推荐的书单上的一本。钱老教授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掌握了什么工艺就以自己为唯一准则,相反她会不断查阅更多的资料去提升、完善自己所掌握的工艺技术。
  她也是以这个标准去要求唐宁的,不过她低估了唐宁的偏执。
  唐宁的精益求精超越了钱老教授的想象,唐宁为了达成理想的设计效果,会不断地推翻过去的设计成品,这种行为非常耽误时间,唐宁有几次之所以没有入围TC就是因为成衣效果迟迟达不到唐宁的设计图的理想标准,超时后不得不弃赛。
  钱教授离世后,手稿上未解释清晰的问题,唐宁只能自己通过查阅书籍解决。
  服装饰品的设计也是服设的一部分,对于最终成衣的设计效果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现在的他没办法再像过去那般与钱教授通过争论与交流得出结论,只有不断从各类书籍中寻找可用的答案。
  郝导走到唐宁身边,想要搭话,但唐宁一来就坐下看书,明显就是拒绝与外界交流。
  没等他想好如何开口,眉梁兴走进了教室,水杯重重放在了讲台上,才注意到教室里有人,向着郝导打了个招呼。
  见郝导站在一个学生身边,眉梁兴开口道:“小郝,这是哪个班的学生?”
  “服设A班的,挺好学的一个学生,很早就来教室了。”
  似乎是觉得隔着几排桌椅说话有些不方便,眉梁兴走向郝导,看了看唐宁手中的书,也不管唐宁愿不愿意,直接拿走了唐宁手中的书,随意地翻看了几页:“这书我也看过,讲得不行,言语不够精简,关于珠宝设计,我也有所了解,你若是有需要可以来问我,你叫?”
  明明在钱老教授的葬礼上,大家见过一面,眉梁兴不会对唐宁没有丝毫印象,但他就是一副第一次见到唐宁的模样。
  郝导知道以唐宁的社交障碍,想着他可能不会直接回答眉梁兴,就替唐宁答道:“唐宁。”
  唐宁的手还维持着拿书的姿势没有动,手上的书却在眉梁兴的手中,眉梁兴翻阅完后,直接关上了书,顺手放在了桌上。
  “我记得今年有个以六百多分报考服设专业的新生,是有什么……自闭症?社交障碍还是什么的,就叫做唐宁来着,要我说,还是缺乏锻炼。正好我待会儿有点儿事儿,要不这样,郝导你跟学生们说一下,让唐宁先做个动员讲话,我忙完了再过来。”
  郝导听到这话,皱起眉,有些不满道:“这临时的安排,连准备演讲稿的时间都没有,不合适吧,眉院长。”
  “学生就是需要锻炼锻炼,像你这样太溺爱学生的可不行,今天也不是什么很正式的会议,就先这样吧,你安排一下,我还有事。”
  眉梁兴说完,不忘带走他刚刚放在讲台上的水杯,那优哉游哉的模样一点儿也不像有事要忙,无非是想要晚一点儿来教室,让学生们等一等自己,享受那种自己不来学生们就不能走的权力在手的掌控感。
  唐宁就像没听见眉梁兴的安排一般,从容地拿起书,继续浏览起来。眉梁兴随手抽走书并没有打乱唐宁的浏览进度,唐宁不仅记得自己看到了哪一页,甚至连看到了哪一行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唐宁,抱歉啊,我也没想到眉院长会突发奇想,来这么一招。你要不准备一下演讲稿?大学和高中不同,不需要总结应试技巧,你讲一讲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专业,或者分享一些自己喜欢的设计师、设计风格都可以。”
  郝导见唐宁还是在看着书,只好叹了口气道:“没事儿,你不愿意说,我来讲也可以,没必要非要按照他的要求来。”
  唐宁听到郝导数次帮自己说话,想着对方应该是个不会误解自己的人,便开了口:“你不行,我来。”
  郝导终于听见了唐宁进教室以来这么久的第一句话,虽然一开口就是怪自己这个辅导员当得不行,任由眉梁兴肆意妄为难为学生。
  唐宁不知道为何郝导一脸歉意,他只是觉得如果在身为院长的眉梁兴提出了让学生在会议讲话的情况下,郝导却不遵守,被眉梁兴看到了,谁知道会不会有搞出什么别的花样来获取支配的快感。
  既然眉梁兴让他讲话,那么讲什么内容,他眉梁兴可就管不着了。
 
 
第7章 
  唐宁的三个室友到达开会的教室时,教室里已经挤满了人了。因为是临时通知的开会,会议确定的教室根本不足以容纳服装学院的这些新生,后来的人没了座位,只有站在后排或是教室内走道的位置上。
  “早知道就该跟着唐宁一起过来,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唐宁的几个室友小声嘀咕着。
  “唐宁怎么坐在第一排?要是他有这习惯,那我以后可不跟他坐一块儿上课,都大学了,上课谁不玩会儿手机?怎么还往老师眼皮子底下凑。”
  “行了啊,你这话说得好像人唐宁求着你跟他坐似的。”
  “又护上崽了?妈咪~”
  被叫做‘妈咪’的这个室友名字是秦施彰,为考进华庆大学复读两年,从纯艺调剂来的服装设计专业,因为年长唐宁几人两岁,的确总有一种想要多照顾他们的心思,也难怪一直被另一个室友开玩笑叫‘妈咪’。
  毕竟叫‘爹地’总觉得吃了大亏,但叫‘妈咪’就不多不少正好。
  郝导在台上尽量放慢了语速,在表达了对服装系新生的欢迎后,又说了些祝福的话,他想要为唐宁争取更多的准备时间,一边看着台下仍旧镇定自若翻着书的唐宁,一边在心里埋怨着眉梁兴的不按常理出牌。
  当唐宁放下书,从座位站起的时,郝导这才在给了唐宁安抚的眼神后,把话筒交到了唐宁手中。
  “不知道说什么就随便说几句,没关系的,我会给大家解释你的情况。”
  郝导就是太过于看重唐宁的特殊性了,其实唐宁本身并非恐惧社交,只是社交障碍使得他容易与别人产生误会,索性他就开始回避社交。
  教室里留学生们都坐在一起,虽然他们分别来自不同的国家,但比起教室里更多的亚洲面孔,他们这个‘留学生’的身份,无形之中就为他们划分了社交圈。
  讲台上的唐宁仍旧没有抬头,视线里只有那张放置着电脑等设备的讲桌,和更早之前眉梁兴将水杯放在讲桌上时,残留在讲桌的水痕。
  “Hola,todos.”(大家好)
  符合讲话前的问好流程的一句话,却让台下的学生们和郝导有些懵。
  留学生那边却在短暂地愣神后,回应道:“Hola”(你好)
  罗尔也在其中,虽然他不会西语,但简单的西语对话,他还是能够听懂的,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唐宁竟然会西语。
  唐宁已经很久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了,台下的华国学生们一脸迷茫,从唐宁面无表情的面孔之上也看不懂他叽里呱啦又时不时弹舌的语言是在传达些什么,但从留学生那边爆发出的笑声和偶尔出现的惊讶表情中,他们总觉得错过了很多好戏。
  罗尔一众留学生里有两个西班牙人,他们一边接收着唐宁讲述的八卦,一边翻译成英语告知其他并未掌握西语的留学生,坐于这群留学生身边的华国学生,英语也都是不错的,靠着西班牙人带着口音的英语,他们也多少听明白了唐宁在说些什么。
  考虑到现在这种情况说话,唐宁也不用在乎被误会,此刻的他说起话来可就顺畅多了。
  “说给眉院长:恩师逝去无遗憾、无悲伤(La muerte del maestra,no estátriste),记挂之物非学生、非恩师愿想,背弃糟糠妻、换得年轻好皮囊,手握争议实权、脚踏前人基业一方,可悲……”
  唐宁终于抬起了头,但他不是看向台下望着他的同学,而是看向推门而入的眉梁兴,临时编的短诗还未收尾,补上了一句:“hijo de puta.”
  唐宁说完走下了讲台,留学生在听到那句标准的骂人的话后,起哄鼓起了掌,由着留学生的带动以及讲话结束后的惯用鼓掌行为,教室里的其他学生也接连鼓起了掌。
  正走上讲台的眉梁兴便理所应当地认定,这掌声是对他这个院长的欢迎。
  眉梁兴见唐宁回到了座位,凑在话筒前开口问道:“唐宁同学刚刚说了什么?”
  一个留学生答道:“他在介绍您,教授。”
  眉梁兴欣慰地看了眼唐宁:“好的,好的,感谢唐宁同学的介绍……”
  话音落下,沉浸洋洋自得之中的眉梁兴并没有看到留学生们别样的眼神和另有含义的笑容。
  罗尔在听见唐宁如此熟练地用西语讲述了关于现在的这个院长的‘往事’后,深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唐宁,不仅低估了他,还根本就不了解他的这个‘劲敌’。
  “你们都认识Downey?”
  “当然,虽然他从来不接受采访,也不解读设计说明,但要是赛后去找钱教授,告知钱教授想要和唐宁交流设计灵感,是可以听见唐宁说话的,虽然他说话让人听起来感觉有些怪异。”
  “什么?你跟唐宁说过话?他不是不会英语吗?”
  “谁告诉你的?唐宁的英语说得很好。”
  罗尔受到了与唐宁重逢后的再一次重击:原来对方不是不会说英语,是懒得跟他对话。罗尔盯着坐在前排垂着头看书的唐宁,视线灼热得似要把对方的后脑勺烧出个洞。
  唐宁挠了几下后脑勺,记下了书中所介绍的金累丝镶宝石石龙纹头饰的细节。
  ……
  秦施彰都不知晓唐宁是什么时候搬出去的,床铺还在,但衣物和生活用品以及常用的书籍之类的已经被唐宁搬去了他在校外租的房子。
  “你们都没察觉他什么时候把东西搬走的?”秦施彰坐在床上,昨天和寝室的另外两个室友开黑,今天早上又没课,一觉醒来都到中午了不说,连唐宁人都不见了。
  “没啊,昨儿他不是老早就上床了吗?你还让我们打游戏声音小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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