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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元钓到双开门韩漫攻(近代现代)——李轻辞

时间:2024-05-11 21:36:52  作者:李轻辞
  时冬暖反复地琢磨:
  最后凝视着我的那几秒……
  那个人在想什么呢?
  *
  次日便是除夕,一大早就有人家放鞭炮。
  时冬暖被噼里啪啦的响动吵醒,缓了会儿神,没有起床气的他马上精神饱满翻身而起。
  除夕对于中国人的意义不言而喻,金陵村今天会有多热闹,时冬暖想都不敢想。
  他换上新买的明红冲锋衣,背好装备兴冲冲赶到大厅与大部队汇合……
  却只见整装待发的时青禾一人。
  “咦?”时冬暖疑惑韩嘉榆怎么不在。
  时青禾看出他心思,解释:“韩嘉榆生病了,今天只能我俩去玩了。”
  “生病?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唉,就是因为昨天好好的,今天才发烧了。”时青禾说,“他有厌音症,哪怕状态好,也该避免在噪音嘈杂的环境长时间停留。昨天他执意去逛集会,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时冬暖听明白了。
  就像有的人淋雨当天还生龙活虎,一觉醒来才延迟病倒一样。
  韩嘉榆昨天积累了一天的病气,今天才入侵身体了。
  “那我也不去了。”时冬暖不假思索摘了背包。
  “啊?”时青禾劝道,“他说了不用我们照顾。”
  “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今天会很好玩哦!换我,我可舍不得因为他错过这个机会。”
  “……”时冬暖一咬牙,“妈妈你去吧!帮我多拍点照片!”
  目送时姐离开后,时冬暖急急忙忙来到韩嘉榆屋外,准备敲门。
  结果手指刚叩上门扉,虚掩的门缝就因指力缓缓打开。
  韩嘉榆没把门关紧。
  “我进去咯?”时冬暖出声打招呼,随后往屋内探进头——
  本该温暖的室内冰凉彻骨,犹如刚下过雪。
  时冬暖被冻得打了个激灵,定睛一看,屋内床上被单凌乱,可该睡在那里的人居然没了踪影。
  倒是落地窗大开,寒风呼呼灌进房间里。
  人呢?
  时冬暖进屋环视一圈,透过落地窗玻璃,看到了坐在房间外院子里的韩嘉榆。
  都发烧了,怎么还在院子里吹风!
  时冬暖气势汹汹过去“逮”人。
  结果刚走到院边的躺椅旁,看清窝在软垫里的人,他就哑了火。
  韩嘉榆阖着眼,昏昏沉沉地睡着。
  这人穿了件单薄的暗色睡袍,布料丝滑地垂坠,显得衣衫不整。
  他头歪在一侧,露出肩颈侧大片白皙干净的皮肤,泛着高烧的绯色。
  脖颈是人体致命的弱点。
  韩嘉榆此时毫无防备,将脆弱的部位暴露无遗。
  令人想要用烫红的烙铁,在上面印上奴隶的标记。
  让这容颜惊艳的人,成为自己专属的玩物。
  开敞的领口垮着,露出里头沟壑明显的肌肉线条。
  被寒风吹得血管青筋明显,引人视线顺着那些纹路向下看……
  直到目光被腹部收拢的腰带挡住。
  时冬暖猛地收回视线——
  九尾福太太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
  但凡被当事人知道了,可有你好看的!
  病人要紧,时冬暖调整好呼吸,伸手去推韩嘉榆,想把人摇醒。
  入手是令他动魄惊心的高温。
  韩嘉榆烧得不轻。
  “唔……”韩嘉榆嘤咛一声,吃力地睁开睡眼。
  面色潮红的病人,眼神也不太清明,还半睡半醒。
  “别在这里睡,太冷了,我们进屋,嗯?”时冬暖拿手搀他。
  结果手腕被对方的大手嵌住了。
  “热……”
  韩嘉榆声音低哑。
  他无意识牵着时冬暖的手,引到自己的颈侧,贴上去。
  微凉的指背,触碰滚烫的皮肤。
  温差令男人发出舒适的喟叹。
  听得时冬暖小脸涨红——
  虽然病人现在很可怜……
  但是对不起真的好涩啊啊啊!
  这算什么?
  Alpha到了易感期吗?
  清醒时的韩嘉榆,自带一股睥睨众生的傲慢感。
  与此刻意识昏沉、全然依赖着时冬暖的脆弱男人,截然相反。
  韩嘉榆掌心的温度高得发烫,热度顺着接触的皮肤染漫上时冬暖的手臂。
  可这人还不知足,脖子的热度消退,就牵着他微凉的手,沿肩颈线往下走。
  走过胸肌,勾过腹肌,直到被那道腰带挡住。
  时冬暖吓得猛吸一口凉气,手臂猛地僵直,与男人抵抗,要抽回自己的手。
  “我,我不是冰袋呀!”
  “热……好凉……”韩嘉榆语无伦次地说。
  这人虽然病了,力量还是大得惊人。
  时冬暖猛拉两次,自己的手腕愣是长在对方掌心一样,纹丝不动!
  这可如何是好?
  再探下去,就要着火啦!
 
 
第20章 
  三合一
  火还没烧到时冬暖的手上,先把他的脑子烧成一团浆糊。
  危急关头,他急中生智,两个字像是魔咒闪现。
  时冬暖脱口而出, “小舅!”
  像是魔咒生了效。
  眼神惺忪的男人被唤醒一般,手指一松。
  时冬暖趁机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听清呼唤,韩嘉榆坐直起来,因起身头疼得蹙眉,缓了片刻才抬眼看身边的人。
  此时才清醒些许,韩嘉榆并不意外时冬暖的存在,盯着人看了会儿,才委屈地重复:
  “真的好热。”
  在冬天发烧到觉得热,还只想吹冷风。
  这种反应怎么想都不正常。
  时冬暖劫后余生,深呼吸几轮,等缓过神,才蹲在躺椅边,耐心哄劝:
  “因为你发烧了,才觉得热。你现在更不能吹冷风,我们进屋好不好?”
  听到这番话的韩嘉榆居然摇头!
  “我给你敷退烧贴?或者给你找冰块?”
  时冬暖又劝了几句,但生病的人哪怕清醒了点,还是倔强得很,根本不听话。
  加上体型差是物理事实,时冬暖哪怕有念头,都没法真把韩嘉榆搬进屋去。
  时冬暖只能教育小孩似的试图讲道理, “你再这样下去,会越来越难受哦!”
  “但是,热。”韩嘉榆固执地强调。
  “就当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你进屋算是帮了我的忙,我也可以帮你一个忙。”
  “什么都可以?”韩嘉榆有点兴趣。
  “什么都可以!”
  韩嘉榆目光投落到院子里,许久没说话。
  不知是反应迟钝,还是在认真思考。
  时冬暖等着等着,忍不住猜测对方考虑这么久,究竟会提什么要求。
  就在这时,韩嘉榆视线一转,手指顺势抬起,对准院中的一棵梧桐树枝杈。
  时冬暖顺着指尖看去……
  只见梧桐树的枝干上,窝着一只黑猫。
  时冬暖记得那只猫。
  那是这间民宿主人养在家里的猫,因为安静又高冷,不会打扰顾客,主人就把它留下镇宅。
  他们三人刚到,时姐还试图逗过它,结果它屁股一扭转身就走,根本不搭理客人。
  眼下,梧桐树底摆了些猫罐头,猫草和毛线团,应该是韩嘉榆特地取来诱惑猫的。
  结果就算祭出这些宝具,那黑猫还是不给一点面子。
  “它要是听你的,我也听你的。”韩嘉榆的要求莫名其妙。
  时冬暖还没逗过那只猫,只知道难度很大,但为了把某位病人骗进屋,他还是决定一试。
  于是,他走到树下,伸长手臂,示意向黑猫讨个抱抱。
  时冬暖还没想好要叫它“咪咪”还是“喵喵”,只是动了动嘴唇。
  结果,那只高冷黑猫就娇俏“喵”一声,一跃而下,稳稳跳进时冬暖怀里。
  时冬暖:“……”
  韩嘉榆:“……”
  时冬暖把猫抱到韩嘉榆身边,想递过去。
  结果,手臂刚靠近男人,那黑猫就敏捷地跳出去,消失在院中杂草里。
  时冬暖:“……”
  韩嘉榆:“……”
  “钓猫圣体”和“猫不理”对视一眼。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应该算它听我的……”时冬暖谈判。
  “不算。”韩嘉榆果断。
  “怎么不算?它是因为你才跑的!”
  “它没听你的让我抱,当然不算。”
  病人耍起赖来,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难得见韩嘉榆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时冬暖顺势跟人斗了几句嘴,但越说越发现打不过病人赖皮的逻辑。
  既然如此,干脆用魔法打败魔法。
  时冬暖也撒娇, “你这么大的人了,让让我嘛!”
  “不让。”
  时冬暖心一狠,一咬牙,开口, “小舅!”
  虽是同样的招式,但却是不同的打法。
  这回时冬暖没了先前的迫切,尾音无意识拖长蜿蜒,含着几分娇嗲。
  本迷糊闭着眼的男人闻声,长睫一颤,睁开眼睛,表情空了一瞬。
  终于是彻底清醒。
  时冬暖又唤:“小舅?”
  韩嘉榆叹气,抬手投降,说:“让。”
  “所以,可以进屋了?”
  韩嘉榆干脆起身,说:“进。”
  在外吹了一早上冷风的高烧病人,总算听话回屋躺在了床上。
  虽说时冬暖百思不得其解:
  那人执着了那么久的猫,怎么就没有自己一句“小舅”好用?
  进屋后的韩嘉榆,或许是因为温差,又或许是因为强行清醒,头疼得愈发厉害。
  时冬暖想喂对方吃药,在床头柜面的私人药箱里翻找起来。
  于是,他看到了数种标注着“氟西汀”, “劳拉西泮”, “阿普唑仑”和“帕罗西汀”等的药盒。
  时冬暖不懂这些药名,掏手机查了才知道,韩嘉榆的药箱里,囤着的大多是抗焦虑或抗抑郁的药物。
  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结果,他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韩嘉榆注意到他表情,出声提醒:“现在不用吃那些,帮我找找退烧药,写着阿司匹林的。”
  “啊,好。”
  倒好温水,伺候病人服了药。
  时冬暖拉了椅子在人床边陪着,却不说话。
  他记起初见那夜,韩嘉榆黑灯瞎火,独自在餐厅饮冷水服药。
  若不是后来在他身边时表现太过正常,时冬暖险些忘了这人还得了厌音症这种病。
  他想问问他的病情。
  可心情一时沉重,他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韩嘉榆看穿了他的心思,主动介绍:
  “厌音症,又叫‘选择性声音敏感综合征’,对特定的声音异常敏感,算是心理障碍。所以没有特效药,只能针对症状见招拆招。”
  时冬暖看向对方。
  韩嘉榆平静陈述:“症状是焦虑,就吃抗焦虑的药;症状是抑郁,就吃抗抑郁的药。像今天这样,症状是发烧,就吃退烧药。”
  “没有治疗厌音症的办法吗?”时冬暖忙问。
  “有。要么需要专门住院调理,我没时间;要么使用心理学技术,我不算配合。”
  “好辛苦。”时冬暖低头反省起自己的行为,越想越自责, “我之前还一直在你边上叽叽喳喳地说话……你听着一定很难受吧?”
  韩嘉榆定定看他,片刻,反问:“你觉得我是善良的人吗?”
  时冬暖想起这人对自己的照顾,忙不迭点头, “是!”
  韩嘉榆:“?”
  随后,韩嘉榆又问:“我应该说,你觉得我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
  时冬暖想起这人对自己的忍让,毫不犹豫点头, “是!”
  韩嘉榆:“??”
  半晌,韩嘉榆再次改口:“……你觉得我对别人,会像对你一样好吗?”
  这回,时冬暖想到了昨晚被吓得连滚带爬的壮汉,终于领会对方的意思,摇头, “不会。”
  “这就对了。”韩嘉榆强调, “你不一样。”
  生病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虚弱的病意,却坚定得令听者动心。
  韩嘉榆继续说:“出于个人经历,刚开始我对特定的声音敏感,尤其是女性的尖叫或嘶吼,后面泛化为普通人的说话声会令我烦躁。
  “再到后来泛化得更严重,非特定的声音都会令我不安,鸣笛声,振动声,打字声,甚至,音乐声。但……”
  说到这里短暂停顿,韩嘉榆直视时冬暖的眼睛,把话说完:
  “但至少你的声音,从不曾让我难受过。”
  时冬暖的眸光亮起来。
  这种认可像是初春和煦的风,将少年的自责一扫而空,只余明媚的色彩留在他的表情。
  时冬暖品了品,得寸进尺,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喜欢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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