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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说不上来的,只感觉特别骇人。
  李央接下来的话和他的神色对上了,“别说虚的,父皇身体究竟如何,用药还能不能调理起来?还有多少日子?都说了吧……”
  等太医汗流浃背地离开,李央一个人在正殿外站了很有一阵。
  胡林找到李央的时候,汇报了朝堂的情况,只听得李央背对着他道:“父皇的身体已然油尽灯枯,赵爷的方子怕是调理不起来了。”
  胡先生有些懵,今早不是还说在慢慢恢复中吗?
  怎的……
  刚想到那个可能,李央的声音跟着传了过来。
  “从明日起,用王府的药吧。”
  顿了顿,李央接着道,“父皇一直也想召见王爷,”
  “正好,等身体好些,就传召吧。”
 
 
第113章 开诚
  两年不回王府, 还好柳七每年都有差人检查房屋,花费银钱维护宅邸。
  秋日天高气爽,回府的时候, 小花园里的花草开得正盛, 庄冬卿孕期显怀后, 曾在小花园当过一段时间的花匠,此次回京,再去看,当初自己栽得歪歪扭扭的数株月季已然花萼高昂, 长得繁盛欣茂了。
  “安安喜欢这个吗, 可以剪几枝送给阿嬷。”
  庄冬卿大方道。
  岑安安还不懂鲜花的美, 天真问道:“送给阿嬷做鲜花饼吗?”
  眼神向往, 熠熠生辉,问得庄冬卿语噎。
  岑砚笑了起来, 半蹲下问岑安:“鲜花饼好吃吗?”
  “好次!”
  答得太快,话音儿都劈叉不准了。
  “那安安能记得,一般什么时候吃鲜花饼吗?”
  岑安安努力地思考了下, 给出正确答案:“有知知叫的时候。”
  是知了。小孩子的词汇量还没有那么大, 又过了盛夏,月余不用,俨然已经记不住了, 只记得蝉鸣的发出的动静,是知知知的。
  “对啊, 那现在有知知叫吗?”
  岑安安失望地摇了摇头。
  岑砚揽着小崽子,又问他:“花花好看吗?”
  “好看, 香香。”
  “那安安要送东西给阿嬷, 做鲜花饼可不是送阿嬷东西, 饼子最后又不是阿嬷一个人吃的,对不对?”
  说着,岑砚伸手捏了捏小崽子鼻梁。
  岑安安意识到什么,怯怯地点了点头。
  “这花这么好看,送给阿嬷放在房间里,插花瓶里不好吗?”
  “好哦。”
  “安安知道了。”
  小崽子道:“做鲜花饼饼是给大家的,看的花花才是给阿嬷的。”
  举一反三。
  脑子实在是灵光。
  两岁多的娃,展现出了恐怖的聪慧劲儿。
  岑砚满意,又细细与岑安分说,打消了小崽子心生的愧疚。
  庄冬卿一般没这个耐心,岑砚教育着,他转头拿了把花剪,等父子两说完,问安安想要哪些,岑安安认真将大大小小的花苞看完,挑了好几株,庄冬卿剪下,顺带将茎上的刺也一并修掉,六福用牛皮纸一裹,扎起来让岑安安抱着,一会儿送给阿嬷。
  回了王府,大人们怀念,对出生在江南的岑安安来说,一切却都新奇。
  庄冬卿同岑砚回了主屋,小崽子还在外间蹦跶,有仆佣跟着,他们两也不管,行军日久,两人回了主院第一时间都念着洗漱。
  小厨房里再次大规模地烧起热水来。
  雾气腾腾中,月余的疲倦在温水氤氲里退去。
  等岑安安玩得一身灰扑扑地再回主院,两个爹爹都已经香喷喷的了。
  “安安也想洗澡澡。”
  闻了闻自己身上,小崽子首次对自己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庄冬卿好笑,想着阿嬷上了年纪,一路上也累,便没有放小崽子回屋,就着小厨房多烧的热水,同六福一道,给崽子也洗了个澡。
  小娃留的西瓜头,湿了一缕一缕的,洗澡的时候岑砚没管,等洗完却接过手,给安安擦头发。
  这个时代很多小孩儿会剃头,像是年画里的娃娃那样,只留一缕或几缕头发扎个小辫儿,庄冬卿嫌弃不好看,安安就留了个现代的小西瓜头,他头发像岑砚,发质好,披散着又黑又亮。
  “爹爹,安安困了。”
  揉着眼睛,小崽道。
  岑砚:“不可以,要头发干了才能睡。”
  “呜,爸爸抱。”
  贴过来将庄冬卿手臂抱住,抱之前,下意识地还分辨了下左右,之前庄冬卿养伤时岑安留下的习惯,不去扒拉他左臂。
  抱着没一会儿,安安的眼睛闭紧了。
  岑砚乐,拨了拨安安的头发,笑着低声道:“也不知道去哪儿疯了,现下可好,累了。”
  “半干不干的,给我吧,我抱他会儿。”
  庄冬卿手臂好了,但还是不太使得上力,两岁的小娃胖嘟嘟的,一会儿睡倒了要扶着,岑砚怕他费劲儿。
  等安安换到岑砚怀里,岑安安短暂地醒了片刻,眨巴眨巴眼睛,看清道:“是爹爹哦……”又伸手去抱岑砚的手臂,等小脸靠上岑砚,眼睛就闭上了。
  腾出手来,庄冬卿也摸了摸岑安安的头发,帮他拨了拨,让空气进去,干得更快。
  “现在困,明天醒了,又满王府地跑。”庄冬卿道。
  岑砚低头去看,岑安软乎乎的小脸蛋在他手臂被挤出了肉肉来。
  不由满目温情,眼眉也舒展。
  等头发干得差不多,岑砚抱着,庄冬卿同他一道,将小崽子送回了屋。
  “在看什么?”
  回了主院,上了床,岑砚问庄冬卿。
  “哦,没什么。”将视线从床侧雕花移回来,庄冬卿缓缓道,“就感觉好像还是昨天,两年一晃就过了,再回来,有点没有实感。”
  不止是住的地方。
  其实近来的一系列事,都太快了,庄冬卿都有些恍惚。
  看清了庄冬卿眼底的茫然,岑砚拉他躺下道,“嗯,然后呢?”
  “然后……这次真的很快能走吗?”
  庄冬卿看向岑砚,隐含担忧。
  “不喜欢上京?”
  垂目片刻,庄冬卿微微摇了摇头,“不喜欢吧。”
  “太多纷争了。”
  “我还是喜欢在苏州时候,日子很慢,但是很踏实。”
  岑砚摸了摸庄冬卿的发,“再忍一阵,很快的……”
  顿了顿,再度压低声道,“陛下没多少日子了。”
  庄冬卿看向岑砚。
  眼波在暗淡的烛火下盈盈,看得岑砚心都随着晃动。
  凑近,唇齿相依,接了个长吻。
  行军的时候都素着,一时间两个人呼吸都急了。
  “困吗?”
  岑砚问着,却含住了庄冬卿一侧耳垂。
  湿漉的触感传来,庄冬卿背脊颤颤。
  “有点,你不累吗?”
  “不累……”
  手也伸进了衣襟,岑砚气音喷在庄冬卿脸侧,“就一回好不好?”
  庄冬卿还没想好,再度被岑砚堵住了嘴,后知后觉,对方压根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庄冬卿放松了身体。
  烛火摇曳不停,烛泪垂落到夜半。
  *
  时间一晃,庄冬卿已经回京了一周有余,岑安也跑遍了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头几日,为了交接,岑砚还去几趟大理寺,办八皇子豢养私兵的案子。
  冯公公办案的能力不弱,再加上岑砚私下补充的几样,可谓铁证如山,大理寺卿开始还有些隐忧,后面在诸多证据下,意识到不是扣帽子的党同伐异,心下稳当起来,处理相关事宜底气也足,应付了诸多前来试探的高官。
  只在对待八皇子上,大理寺卿还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盛武帝已醒,在他发话前,八皇子怎么说都是个皇子,不是他们能随意处置的。
  对此岑砚心知肚明,但无所谓。
  他对李德那条命的兴趣真不大,对付这种人,受活罪才是最难捱的。
  事实是他料得不错。
  关押进大理寺十多日,前后李德已绝食了两次。
  柳七禀报的时候,岑砚只够了勾唇,不置一词。
  柳七便知道岑砚满意大理寺的做法,只继续探听着消息,不曾插手。
  “嗯?他出宫了?”
  李央近来衣不解带地照顾盛武帝,满朝堂皆知,中途盛武帝的病情反复了一回,岑砚便知道是在用着赵爷的方子,后面果不其然,差人又来请了一道赵爷,前去与盛武帝把脉。
  太医院的太医们高傲,向来很看不上赵爷的南疆背景,觉着蛮荒之地并没有什么高明的医术传承。
  也不知道李央用了什么法子,让太医院院使与赵爷一同看诊,赵爷回来后说,用的就是他的方子,院使并未置喙半句。
  岑砚扬了扬眉,哂道,“怕是眼下也不敢开罪六皇子。”
  赵爷在宫内听了些闲话:“据闻八皇子立储后,很是处置了几位太医……”
  岑砚笑了起来,语气越发讽刺道,“真是孝顺。”
  他近日来也听了些八皇子当太子时的作为,多的不论,放往日,够盛武帝气得掀两回桌了。
  可惜,有李央在,盛武帝怕是听不到这些精彩事迹了。
  李央对盛武帝上心,岑砚还以为他会就这样,哪怕是做样子,也一直会做到最后,全一个孝顺的名声,熟料,这日柳七收到了消息,说李央出宫了。
  岑砚:“不看顾陛下了吗?”
  柳七:“去的地方很有意思。”
  岑砚看向柳七。
  一边吃热栗子的庄冬卿也抬起了头,听八卦道:“去了哪儿?”
  柳七:“大慈寺。”
  岑砚诧异。庄冬卿却若有所思。
  庄冬卿:“可是去问办法事?”
  柳七:“小少爷英明,六皇子去便找了方丈,为淑妃点了盏长明灯,又问了下办法事所需的东西,当然,名目上没有说是要为淑妃办,但……按他问的那个规格,除了淑妃可以,亲族中也没有别人能够上资格了。”
  庄冬卿默了默,这才道:“淑妃走后他就想办一场,但是被陛下否了,后续我瞧他一直都没忘记过这件事,若是能如愿,也是个好事吧。”
  淑妃是被毒死的,死不瞑目。
  但对外宣称的是病故,葬礼也按照正常办的。
  盛武帝不喜法事一事,岑砚也知道,淑妃去世后,就是为着这件事,盛武帝与李央离了心,后续才有李央请旨下江南,八皇子上位,填补了李央当初贴心懂事的儿子位置。
  想到什么,岑砚问:“这几日陛下与六皇子还算和睦?”
  柳七看了岑砚一眼,答得隐晦,“具体不清楚,但昨日陛下好似说了六皇子几句?不过说话时遣走了所有内侍,也不一定是训斥。”
  柳七这般说,那便是十有八九了。
  再结合着李央出宫……
  岑砚:“陛下快好起来了。”
  庄冬卿:“?何以见得。”
  岑砚只道:“精心养了这么多日,又去大慈寺为陛下祈了福,怎么都该好了。”
  庄冬卿觉得逻辑有点怪,想了下想不通,索性放掉。
  “好吧。”低头继续剥栗子。
  岑砚:“好吃吗?”
  “尝一个?刚问你又不要。”
  “现在想吃了。”
  庄冬卿觉得岑砚好似心情好了些,将手上的栗子喂到了岑砚嘴里,岑砚:“粉糯糯的,还不错。”
  岑砚笑了起来。
  确实一下子好似高兴了不少。
  唔,许是栗子着实好吃吧。
  又剥了一个,嚼吧嚼吧,庄冬卿确认,好吃!
  两日后,盛武帝能起身了的消息传遍了朝堂,而私下里,李央差人前来,问了那南疆秘药,断药后的情景。
  岑砚见了他的贴身太监,亲口道:“若是陛下,当是油尽灯枯,不治而亡。”
  笑笑,“只是断药而已,原本该如何,还是如何。”
  只不过断药,会加剧身体的衰退罢了。
  *
  处理了当前紧要的几件大事。
  见过武将后,又见过内阁阁老,将自己的旨意传达下去,盛武帝便不再见人。
  “阿砚也一同回来了吗?他家那孩子如何?对了,你待在他身边这么久,不同当日宣旨赐封只几天,当真没见着这孩子的娘亲?”
  有了气力,捋过朝堂之事,将政务都交给心腹打理后,盛武帝这才有了心思,问起岑砚来。
  冯公公恭敬,一边伺候着汤药,一边道:“回来了,若非王爷机敏,又有领兵的能力,还不知道陛下要受困多久呢!”
  说着,声音又有了些哭腔,赶紧忍住。
  盛武帝老了,但细枝末节里昭显出的鬼蜮伎俩却瞒不过他。
  醒来过后,得知自己信任的几位太医皆已身亡,对当初他刚昏迷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还有李德到底愿不愿意他清醒过来,盛武帝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但李央不提,他也不想多说。
  不孝子,在另一个孩子面前数落,总是丢脸。
  尤其这孩子还是这两年很得他心意的,李央却是与他离了心才出宫……
  感觉到心堵气短,盛武帝赶紧打住了思绪。
  李央有句话说得没错,不论如何,他还是得先好起来。
  好起来,有了精力,也才好处理一干事宜。
  冯公公:“世子很壮实,别看只有两岁,却机敏过人,嘴巴又甜,讨喜得很,陛下您过两天召见了,定会格外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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