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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什么叫,我们回封地?”
  这不是他们能控制的啊。
  盛武帝拘着岑砚不准走,得改朝换代了才……
  哦,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倒是也近了。
  但庄冬卿不觉得岑砚是那个意思。
  他并没有明确告知岑砚,服用新丹药的后果。
  岑砚靠着他,下巴放在完好手臂那侧的肩头,轻声:“字面意思,我想回去了。”
  顿了顿,岑砚闭目,“我有些倦了,卿卿。”
  一切的一切。
  意识到什么,庄冬卿没有说话。
  抬手抚了抚岑砚的背脊,与他无声依偎。
  “我当年入京伴读的时候,阿爹让我当个良臣,不要以陛下子侄的身份自处,哪怕得到陛下的关爱照拂,时时刻刻都要牢记着世子与属臣的身份。”
  很罕见的,岑砚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相伴三年来,庄冬卿回忆了一番,除去太妃与陶太妃来那阵,这好似是岑砚第一次主动吐露。
  “那几年,还是很想回去的,时不时就要想一下,什么时候能结束伴读回家。”
  “但……”
  长时间的停顿。
  岑砚道:“其实阿爹等了我很久,后期用了很多吊命的药材,可惜,还是没撑到我赶回去。”
  话很碎。
  不过庄冬卿听懂了,讲的是老王爷病重,岑砚回封地继承爵位的事。
  刚开始,庄冬卿记得是盛武帝不放人,后来派了人查看,发现老王爷是真的不行了,封地无继承人定要乱套,这才将岑砚放离了上京。
  一路快马加鞭,可惜还是没赶上老王爷最后一面。
  这应当是岑砚心底的一桩遗憾。
  岑砚:“当时我就想,我不会再经历那些了。”
  老王爷一走,王府便算是散了。
  岑砚见老王妃和陶太妃实在是不对付,一个看不惯另一个,另一个却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与其拘在王府互相折磨,不如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于是由他做主,将两人分了府。
  分府的那日,他还在外打仗,收服意图趁乱叛出的部族。
  那天完,他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
  大概是,虽然他回了心心念念的封地。
  却回不到过去,他认知中的家了。
  岑砚:“我很喜欢我们的家。”
  “没有办法想象你和岑安不在的样子。”
  救到人回府的路上,庄冬卿问岑砚生气没有。
  没有的。
  那天得知消息的时候,一瞬间,他想过很多种情况,知道庄冬卿已经选择了他能想到的最优解,岑安跟他回来是最好的,庄冬卿是大人,被“山匪”捉住,不论如何,灵活程度都要比两岁的小娃高。
  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场面。
  完全不是。
  或许忙于谋划,又或许太过突然,回府之后,他一度对庄冬卿的作为都没有产生过任何的念头。
  他好像无法去思考这件事。
  但不代表他没有情绪。
  不代表他能接受这种局面。
  万幸。
  只能说是万幸。
  他未曾贸然公开过自己与庄冬卿的关系。
  虽然李卓试探的时候,他已经有了揭示的念头,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便作罢。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是感激的。
  但仍旧对未来不确定。
  行军打仗的人,对“偶然”情况的发生与其杀伤力,最是清楚不过。
  万一庄冬卿因为身份的无关紧要被折辱刑讯怎么办?
  万一山上的人为了保密,只留李央活口怎么办?
  万一……
  太多太多的意外,转瞬间就能发生……
  闲下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地冒出这些,所以他只能让自己忙碌起来。
  真奇怪,
  以前他并不理解这种杞人忧天,
  等轮到了自己,才真正意识到,不过是关心则乱的道理。
  但他不想再体会了。
  岑砚隔着薄衫,亲了亲庄冬卿肩头,忽而道:“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卿卿,如果我不再是你眼中的好人,你会对我很失望吗?”
  几乎这句话一脱口,庄冬卿心内的猜测便得到了印证。
  岑砚要下场了。
  而且是主动地去参与促成皇位的争夺。
  也对,原文故事线里,他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出手的。
  甚至对比起来,现在他才有这个念头,较原剧情已经算是很晚的了。
  庄冬卿张嘴,但是喉头发干。
  心跳加快。
  片刻后,轻声问道:“你想好了吗?”
  得到意外的回答,岑砚:“还没有,正在考虑,有这个倾向。”
  岑砚终于从他肩膀上抬起了头来,两个人距离很近,四目相对,呼吸纠缠,任何面部微小的表情,在这个距离下都无所遁形。
  他们双方现在是全然坦诚的。
  摸了摸庄冬卿的脸颊,岑砚叹了口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我不再‘好’了,你会失望吗?”
  “你会……”
  “改变对我的看法吗?”
  庄冬卿:“……”
  其实岑砚在他眼里,从一开始就和“好人”不沾边,但是细究两人相处的时光,他这么一问,庄冬卿后知后觉,这三年岑砚确乎可以算上是个“好人”了。
  不过他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道德要求比较高的?
  庄冬卿心惊。
  是,已经为他忍耐了很多吗?
  他感觉不出来,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佐证。
  但是隐隐的,他觉得自己是知道答案的。
  “怎么不说话?”
  岑砚手指又动了动,在再次触碰到庄冬卿前,又停住了,声音轻得近乎要飘起来道:“还是,你完全不能接受呢?”
  垂着眼睛,避过了对视。
  庄冬卿忽然心疼起来。
  主动将岑砚的手按到了自己脸上,低低道,“不是。”
  他只是察觉到了这问话背后的分量,被惊到了而已。
  “其实,”
  “我没有想过你是所谓的好人还是坏人。”
  “失望和改变看法什么的,未来的事,我不清楚。”
  庄冬卿笑了下,“其实我也不需要理会这些吧?”
  岑砚终于抬起了眼来。
  眼底很安静。
  庄冬卿却觉得背后有风暴的汇聚。
  庄冬卿:“但你是我爱的人,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所以,如果想做什么,你觉得不太好的,我首要在意的并不是对错,我……”
  庄冬卿吐了口气,无奈道,
  “我担忧你的安危,阿砚。”
  岑砚眨了下眼,期间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但庄冬卿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
  “如果你要做什么,也已经想好了。”
  “那我对你只有一点要求。”
  “你能答应我,”
  “尽量不要让自己身处险境吗?”
  “你承诺。”
  四目相对,岑砚蓦的极浅地笑了下。
  是一个真心的笑容。
  岑砚的下巴再次放到了庄冬卿肩头。
  庄冬卿没听到承诺,听到了一句低喃。
  “真的好爱你啊,卿卿。”
  *
  给庄冬卿擦了身,又换过药,看着人再度睡去,岑砚才离开了主屋。
  “手脚都轻些,无关紧要的别在这边晃了。”
  迈出房门,岑砚叮嘱六福道。
  “等会儿你去问问赵爷,看能不能把药调得好入口些。”
  说懵了六福。
  六福迟疑:“还能,这样吗?”
  岑砚:“自然,不然赵爷叫什么神医。”
  白日的药紧着解毒,也就罢了,明日还有一道,能舒服点,岑砚都希望庄冬卿好受些。
  在书房待过了下午,期间又见了个回来报信的亲兵。
  柳七押着人回府时,岑砚正在喂庄冬卿用晚饭。
  不假人手,岑砚极有耐心的,一口口喂着。
  看着在边上一个人努力用勺子吃饭的岑安安,柳七登时缄默。
  看一眼认真喂饭的岑砚与饭来张口的庄冬卿,再看一眼自己吃饭的岑安安……
  好怪。
  再看一眼。
  “好好吃哦,我还要咬一口牛肉包。”
  庄冬卿点菜道。
  岑砚:“慢点,别咬那么大口,细嚼慢咽。”
  “我又不跑,你急什么。”
  岑安安在一边暖心道:“等安安长大了,也可以喂爸爸。”
  光是听,柳七就有被孝到。
  柳七:“……”
  算了,这一家子高兴就好。
  而瞧着岑砚乐在其中的神色,柳七对自家主子的精神状态,侧面有了几分猜测。
  等用完饭,盯着庄冬卿喝完药,果然,岑砚才和候立一旁的柳七说话。
  讲了两句,
  柳七终于确定,岑砚心情好了些。
  托小少爷的福,柳七暗中大大地松了口气。
  不过这口气还是松早了。
  傍晚时分,庄冬卿发热了。
  赵爷来瞧过,温度不高,但就是下不去。
  细细询问的过程中,柳七眼见着岑砚的脸孔再度变得面无表情。
  “应当是惊惧交加,再加上寝食不安,这种情况下又受了伤……凑一起造成的。”
  赵爷分析道。
  岑砚问得很实际:“会变成高烧吗?”
  赵爷:“需要观察,若是前半夜没这个迹象,应当不会。”
  岑砚知道了。
  原本的审讯取消,岑砚就在主屋里守着,哪儿都不去。
  谢天谢地的是,熬过上半夜,庄冬卿体温没有再升,反倒是稍稍降了些。
  温度一落下去,庄冬卿人也就困乏了,发烧所带来的,蕴藏在骨子里的痛感没有那么明显,一下子便合上了眼。
  哄睡了人,岑砚也没走,又静坐了半个时辰,确认温度真的下去了点,不再回升,才唤来了柳七。
  柳七半点都睡不着,在外候着,一叫就到了。
  “人都安排好了?”
  出了主屋,岑砚问道。
  柳七小心翼翼:“在前院,不敢放到府外,挑选了离主屋远的地方,保准任何动静都传不过来。”
  岑砚认可地点了点头。
  柳七试探道:“那,主子我们现在过去?”
  “去书房拿样东西。”
  “哦哦。”
  柳七又问:“对了,是否上报私兵一事,主子……您想好了吗?”
  柳七完全是凭跟随岑砚多年的直觉发问。
  不料岑砚回道:“原本还在考虑。”
  原本?
  到了书房,柳七见岑砚把自己顺手的弓从墙上取了下来,“……”
  岑砚:“现在想好了。”
 
 
第97章 失控
  杭州, 定西王府邸。
  主院静悄,夜阑人静。
  离主院极远,在花园另侧的偏院, 守卫森严, 灯火通明。
  岑砚坐在椅子上, 躺靠着,单手撑着下颌,极随意悠闲的模样。
  柳七候在一旁,并着已经回府的徐四, 安静等待, 并不言语。
  是的, 等待。
  至于等什么……
  柳七微微抬了抬头, 看着地面的血迹,心想到:快了。
  很快, 就可以正式开始审问了。
  等血再前进大半尺,流到画出的界线上,便可以包扎, 再议后续了。
  旁边乍然又传来一阵尖锐的惨叫, 伴随着皮肉烧烫的滋滋声,柳七眉目不惊。
  边上关押的是山匪首领,但烧红的烙铁却不是落到他身上, 先从他的两个手下审起,让他在一旁瞧着, 挫挫锐气,也是一种心理战术。
  不过总督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总督……
  柳七抬眼, 他们的正前方, 总督被五花大绑在木架之上, 动弹不得,且,左肩还扎着一只利箭。
  岑砚踏入这个院子时,亲手拉弓射的。
  其实站得挺远。
  但弓弦被拉满了,箭头扎穿了手臂,钉在了总督身后的木板上。
  也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比起庄冬卿的伤势,这一箭箭头往手臂内移了两寸,王府的箭头又全是精铁打造,透体而出,总督左臂的骨头应当全碎了。
  血流如注。
  流淌而下。
  岑砚不让人包扎,反而吩咐将总督的口舌绑严实,不想听哼唧得心烦,也防止总督咬舌自尽。
  而至于什么时候包扎,等总督的血流到他们跟前就行了。
  岑砚亲口吩咐的,线也是他画的。
  如若柳七料得不错,一会儿赵爷的徒弟还会来……
  和再次被泼醒的总督对视,柳七心知,这才只是开了个头。
  对方的口供,恐怕岑砚也并没有多瞧在眼里。
  毕竟,是山匪还是私兵,或许对主子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心思几转,柳七再度垂目,静默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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