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下腰,歪头看他,“别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妇,你身上哪儿我没摸过,嫂子。”
他惊惧。我直起身,“谢谢你的早餐。”
我莞尔一笑,推开门离开。
第3章 | 2.
【x】
我哥大我六岁,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好。虽然他有时候不怎么靠谱,但还是靠谱的时候居多。我对他找同性恋人没有意见,他连爸妈都能说服,说服我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我干脆从根源上就支持他。只是他没坚定地将人拉到我跟前时,我也不知道他的爱人会是宋元。
宋元,他比我大三岁,我们还同居过三年。
我追了他五年。同居那三年也包含在内,所以他是被迫和我住一起。后来他消失了,我虽没有大张旗鼓,但一直没有放弃找他,直到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成为了我的嫂子。我为了他,在不远万里的他乡买了房子,他为了躲我,不远万里来到我的家,成为了我的嫂子,在他彻底和家里人见面的时候,还喝下了我敬的酒。
听谁说过一句话,阴差阳错的才叫爱情。像我这种蓄谋已久的,叫执念。我翻看以前的照片,论心狠,还是他更胜一筹。我以为他会在朝夕相处的时间中对我有一丝感情。一路看下来,一丝也没有。
他是我的学长。
刚上大学那年他负责安排学生会的同学接新生。我是他自己接的,他也是我在大学里认识的第一个人。他面容清秀,身材匀称,温柔体贴,很符合我的审美。我靠近他,接触他,了解他,越发喜欢他。他察觉到我的意图,被我装可怜的搪塞过去。我是一个不太好接触的人,单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他就对我嘴里说的孤独深信不疑。
他家庭条件不好,自小勤奋努力,但对未来也会茫然无助。身为在他身边待的时间最久的人,我理所应当知道他对毕业后的担忧,以及留在当地还是回老家的犹豫。我劝慰他,开导他,鼓励他,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我便拿钱和他共同租了房子。
当时我的们关系已经好到无话不谈。他和我分享自己第一次上台演讲,第一次拿奖助学金,第一次有心爱的姑娘。没错,心爱的姑娘。他是直男,所以他丝毫察觉不到我的意图,因为他喜欢姑娘。他无数次说过觉得自己幸运,有我这样的好朋友,好兄弟。他对未来有了一丝光明的希望。
我的付出仿佛要给他人做嫁衣。
我兀自地笑,他不知道我笑什么,颇为好奇地问我,我看着他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他毕业那天我在家里煮了火锅给他庆祝,谈话间我灌他不少酒,他便没吃多少东西。
后来他不省人事,我将他架在卫生间,绑住手和脚,将他灌肠。
他通红的眼布满血丝,惊恐又愤怒地看着我,让我的性器都跳了跳。
我说:“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只想不劳而获。”
我不满足他的自私和冷漠,我想要的就会自己夺。
从那以后的三年他一直被我囚禁在家里,直到他找机会打晕我,摸出锁链的钥匙逃跑,自那以后音讯全无。
再见面,他就成为了我的嫂子。
安静地站在我哥旁边,让我的目光变得恭敬顺从。
三年时间,他也在愈发了解我。
他知道我在家和在外的表里不一,知道我一直隐藏的不为人知的一面,知道我不想把事情闹大,知道我的衡量与妥协,让自己成为最大的诱饵和炸弹,像把镶嵌着夜明珠的闸刀,悬在我的头顶,我要么老实当弟弟,要么拿我整个家庭和他同归于尽。
他恨我,所以他站在我该颐享天年,从未做过一件坏事的父母身边,他恨我,所以站在从小到大从未与我心生过间隙的亲哥面前,他恨我,所以让我永远得不到的看着。
看着他在我哥身下呻吟求欢,看着他体贴温柔的一面给我的亲兄弟,看着他成为家里至关重要的一环。
我闭闭眼,点了根烟。
我哥知道他以前是直男吗?知道他的身体是我调教出来的,做爱的姿势是我教的吗?我花心血培养的人,让他干了个爽。
我揉揉眉心,就算是亲哥,这感觉也太不爽了。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中午回不回家,他说不回,晚上吃完饭回去。我挂断电话,扔了烟,折返回去。
这次回来,总要带走点什么。
门铃响起的时候过了会儿门才开,宋元看到是我,脸色瞬间发白,他要关门,被我一把挡回去。我跻身进来,他瞪着我:“你干什么。”
领口处还有我哥趴在他身上吮吸的痕迹,我口干舌燥,盯着他,目光逐渐向下。
他知道我发情时候的模样,浑身颤栗了起来,转身就跑,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他和我哥的卧室拖。他疯狂地挣扎,不愿说一声求饶的话。我把他扔到床上,他摸索着床边的电话。
“你别过来!”
他害怕地蜷缩在床头,看起来可怜极了。这不怪他,他对我有心理阴影。囚禁他的那三年我几乎有空就会奸淫他,他遭受了常人所不能想的性虐,否则好好一个直男也不会成现在这副模样。想起那些春光淋漓的日子我就兴奋,汗毛炸开,心跳加快。
我虔诚地跪在床上哀求他,心里难过的要哭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元元。”
他愣了。我的眼泪掉在床上,我垂着头,双手掩面。他将抽纸朝我扔过来,声音发着细微的抖,“出去……你出去!”
我抬头看他,他呼吸一窒,像是一种心理感应,他拔腿就跑,我一把把人抓回来按在自己怀里。他啊啊的尖叫,我堵住他的嘴,湿热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他满脸通红,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我喜欢和他接吻,更喜欢吮吸他的舌头,他抓紧我的衣服,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的恨毫不掩饰。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他的乳尖似乎被我哥咬破皮了,轻微一摁就一阵颤栗。我撩起他的衣服,看到他身上斑驳暧昧的痕迹,有操干时没控制力度掐出来的,也有新的吻痕,“你们今天早上打晨炮了。”
他别过脸不理我,我褪下裤子将他压在床上,掰开臀肉看的清楚,穴口肉嘟嘟地泛着红,手指伸进去就牵出银丝,我又怒又兴奋,一巴掌扇到他的屁股上,“这么喜欢挨操?”
他颓然地挣扎了两下,不动了。我坐在床上,把他拽起来,“自己动。”
他衣衫不整地跪在床上,眼里含着泪,鼻音很重,“……你放过我吧。”
我挑眉看他,他抓紧我的手臂,哀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我冷笑一声,把人拉在身上,让他对着我的性器坐下,他的穴口撑到极限,里面湿热紧缩,他狠狠地皱着眉,脚趾紧绷。
我喟叹一声,就是这个感觉,深深地埋进他身体里,几乎要把他捅穿的感觉。我看着他痛苦又熟悉的欲态,有规律地动起来,“想我吗,嫂子。”
我和他十指相扣,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这根肉棒操了你三年,你转身去舔我哥的鸡巴,为什么?”
他的眼泪掉在我的身上,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愿露出呻吟,我掐住他的性器,用力一拔,他瞬间尖叫出来,主动胡乱地吻我,胳膊无力地搭在我的肩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掐住他的脸,就是这张让我朝思暮想的脸,“真可惜,我现在打不了你。”
他找到了最好的庇护。
我摁着他在他们做爱的床上內射,又让他像伺候我哥那样口交。我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让我恨意滔天,“我哥尿过你吗?”
他无力地摇头,接连不断的性爱耗尽了他的体力,他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想做什么,同居三年,这是我们培养出来的默契。不用我催促,他便主动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准备好了姿势,扒着自己的臀肉,等待我的插入。
我将阴茎深深地埋进去,两颗睾丸都想挤进去。肠肉堵住马眼,我用了点劲,狠狠地操了两下,迁怒他:“放松,咬那么紧干什么。”
他呜咽一声,我酝酿一下,泄了出去。泄多久他抖多久,直到我将性器拔出去,他才瘫倒在地,我盯着他的腿间,却因为射的太深,一时半会儿漏不出来。我诡异地感到满足。
手机却在此时响了。
他看向我,我大发慈悲地将他的手机拿过来,看到老公的备注,原本翘起的嘴角瞬间拉了下来。他做了深呼吸,尽量平稳地接了,声音嘶哑地惊讶,“现在?”
他恐慌地看我一眼,“好……我知道了。”
我手里捏着烟,他费劲地站了起来,尿液精液也在此刻淅淅沥沥地流下。
“你哥十分钟后到家接我。”他说。
他朝卫生间走去,我跟在他身后,感到极度不爽,“接你干什么。”
“吃饭。”
“能不能不去。”
他停下,好笑地看我一眼,“你跟他说。”
他叉着腿,费劲地做清理。我抬眼,看到镜子里自己嫉妒的神情,忽然感觉挺没意思的,转身走了。
没两秒,我又回来了,把他摁在墙上吻,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很顺从地迎合。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了赶快打发我。我抱住他,想咬他的肩膀,“为什么是我哥,不是我?”
既然能和男人在一起,为什么是我哥,不是我?
“因为我不爱你。”他说的直白,平视我的双眼,“何况你当初说我和谁在一起,你就杀了谁,你会杀了你哥吗?”
我笑出声,“你故意的。”
“和谁在一起不是在一起呢?”他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你哥有钱,体贴,温柔,因为你,就放弃他,我觉得挺不划算的。”
我的指尖有些颤抖,“你不能这样对他。”
“你凭什么管我?”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是你非要和我发生关系,对不起他的是你,不是我。”
我深吸一口气,“你爱他吗?”
他擦干净身体,媚眼如丝,“你想我爱,还是不爱?”
湿漉漉的浴巾甩在我的脸上,鼻尖萦绕着他的体香,我抓紧了浴巾,听到他说:“还不走吗?你哥要回来了。”
第4章 | 3.
【x】
我父母说可以因善小而不为,万不能因为恶小而为之。意思是说一件小事,尽管很善良,但是不想做可以不做,因为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善良,但是千万不能做一点坏事,否则因果轮回,报应就大了。不仅会报应到自己身上,还会报应到亲近的身边人身上。
我没有回家,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坐着,脑海里全是宋元的身影。想他在床上的姿态,下床说的话,以及在我哥面前的表现。他像迷魂汤,迷惑着我,或者我们所有人。几年前的他不是这样,但是他变了,变得我也无法断定和猜透。
那时的他很单纯,还会被骗钱。愁眉苦脸和我吐槽抱怨的时候简直像撒娇。我不敢说我喜欢他,因为我看到过他想发又不敢发的短信。那是个比他低一届的女孩儿,长相甜美,善良友好,很小鸟依人。他隐晦而痴情地追求她,可怜又可恨,我看到他对她的爱而不得,就像看到我自己。我恨,又妒忌。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煎熬着我一腔爱慕的心。
我强奸了他。
用各种手段侮辱他,驯养他。没有人能扛得住惨无人道的性虐,他很快就放弃了挣扎。
我以为我会得到他。
我痛苦地捂着头,知道自己还是想要他,哪怕他已经跟别人在一起,如果是跟别人在一起就好了,可那个别人是我哥。
我想他,想他躺在我的身边,想他能被我抱在怀里,想我们同居时的温存时光。更羡慕我哥,能光明正大带他出去,吃饭,认识朋友。我就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窥探他们的幸福生活。我內射他又能怎么样呢,印记转眼就会被抹掉,我哥在上,我永远见不得人。
他的目光和追随永远不是我。
晚上他们回到家,一眼看到早早等在家门口的我。我哥很惊讶:“等多长时间了?怎么不打电话?”
我说:“没事,没多长时间。”
他连忙开门让我进去:“怎么了?和爸妈吵架了?”
我点头,又摇头,“也不算吧。他们一直问我什么时候恋爱,结婚,我实在扛不住就出来了。”
我哥嗐了一声,开导我两句,我说没事儿,我坐坐就走了。
他说那怎么能行,还睡客房,你要是想,一直住这儿也没关系。
我笑笑没说话,看了眼宋元。
他坐在我哥旁边,握着我哥的手,没有看我,也没有丝毫的惊讶和恐慌。
我心里酸涩难忍,胀痛无比。我垂下眸,怕我哥看出异样,说:“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
我哥见我坚持,只能起身送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这儿有把备用钥匙你拿着。”
我一顿,宋元有些绷不住了,握着他的手,维持着礼貌的微笑,“我们现在就这一把备用钥匙,过两天配了再给小易吧。”
我感受到了他的慌张。
我哥说:“没事儿,丢不了。”
我接过钥匙,心跳很快,这样我操宋元岂不是更方便了。只是对上我哥信赖又包容的眼神,我又无地自容,愧疚难当,“这钥匙跟家里的还挺像。”我笑着,“不拿了,下次来跟你打电话不就好了。”
他还想说什么,我将钥匙放在他手里,转身离开。
我走后,宋元轻轻出口气。下一秒,就被男人从身后抱住。硬挺的性器在臀部摩擦,他握紧男人的手腕,商量着:“明天好吗?”
我哥不同意,下巴放在他的肩膀处:“前两次小易在家你都不敢叫。”
宋元转过来看他,还没说话,我哥笑着说:“但是你夹的很紧,你很紧张。”
他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心慌了一瞬,任由男人将他拉进卧室。
“怎么肿的这么厉害。”拇指摁着微微外翻的穴肉逐渐伸进,身下的人紧绷着身体。他的目光落在宋元的侧腰上,看到一个隐蔽而色情的吻痕。他的神情沉了一瞬,目光变了又变,并着对方的两条腿腿交,什么都没说。
“肿的太厉害了。”男人贴心地给他上药,将射在他腿间的精液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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