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琛很淡地笑了,像是觉得他可爱,声音都轻了:“解决谁?”
“弟弟?还是老婆?”
助理都快给他跪下了,心一横,大着胆子说:“您觉得应该解决谁,就解决谁!”
蒋琛点点头,“有道理。”
他从抽屉里拿出信封,里面是两千块钱,起身走到对方跟前递给他,“谢谢你的建议,辛苦了。”
助理咽口唾沫,接过信封,说完歇谢后撒丫子离开。
蒋琛扫视了一圈,拿起柜子里放的刻着知名企业家五个大字的奖杯掂量掂量。
第15章 | 14.
【x】
我很喜欢雨天。阴雨连绵,暗沉沉的天,我能抱着宋元在床上睡一整天。我们可以看电影,吃零食,聊天,做爱。我不会再看到他向往外界的目光,不会看到他忧愁而忍耐的神情。
“天气不好,回去不安全,要不然我们过两天?”我妈看着我,“你哥回来没?”
我摇摇头,“没联系。”
我妈看向宋元,宋元说:“还没。他还在外地。”
“那就过两天。”我妈下决定,“把暴雨躲过再说。”
“听你们的。”我对此没有想法,看着宋元,“你等会儿干什么?”
他抿了下唇,像是想说什么,又没说。
“好不容易来一趟,趁现在还没下雨,我和你爸想去买点地方特产带回去,你们一起吗?”我妈盛情邀约,“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特色,一起去逛逛?”
我刚想拒绝,宋元就笑着答应了。
他托着下巴看他,他目不斜视。
他避免一切可能和我单独接触的时间。
但是这里出去就不能再进,我爸妈犹豫了两秒,决定下午再去,上午再泡会儿温泉。
我们跟父母分开,我跟在宋元后面,看他朝娱乐区走去,盯着他白皙的后颈,小声问:“你想他吗?”
他加快了步伐,显然想和我拉远距离。我快步跟上,一把握住他的手,执着又自虐似的问:“你想他吗?”
他停下,低头看着我的手,抬眸反问:“你觉得呢。”
他说出那天在浴室一模一样的话:“你想我想,还是不想?”
我松开手,像条沉默寡言的狗。
走到岔口,我握住他的胳膊,几乎是拖着把他往房间带的,他拗不过我,被我抵在门上亲,反手就甩我一巴掌。又扇我,我有点委屈,亲的越发狠。他抓紧我的衣服喘息,我猴儿急地褪他的裤子,半掉不掉地挂在腿弯。他穿着浅色内裤,鼓着顶端,我有些兴奋,半跪下来舔,他抓紧我的肩膀,指尖的力度暴露他的克制。我让他翻过去,两瓣臀肉水蜜桃似的饱满性感。我把脸埋进去,纯棉的质感柔软又舒适,我扒下他的内裤,殷红的穴口像一张小嘴,他侧身拦我,“去……床上。”
我拉开拉链,性器直勾勾地翘着,我抵着他的穴口进一点,出来,进一点,出来,很快就感受到他的湿润,我将他压在门上,声音沙哑,“我对不准,嫂子,你帮帮我。”
他的指尖扣着门框,颇具风情又恶狠狠地撇我一眼,一只手往后胡乱地摸索,碰到我时瑟缩了一下,握住那根肉棒往自己身体里送,我直直地看着他的动作。像是有些受限,他往后退了一小步,轻轻弯腰,穴口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像给自己开拓,他握着我的肉棒往屁股里塞,却对不准,有些烦躁。我连忙一点一点挤进去,重新抱住他,被他吸的差点直接缴械投降:“别生气。”
他被顶的一颤一颤的,连带着门都有些晃动。我怕他站累了,抱着他去床上。他不愿意看我,就着后入的姿势,我将他压进被子里,亲了脖子,又亲嘴,衣服在我们中间被搅的凌乱,我干脆把我们两个脱光了。肌肤相贴,每一下进出都感到肉欲的波浪,身下一片泥泞,他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我喊他的名字,看他享受而慵懒的眉眼。
我们做了很多次,各种姿势,就耽误了下午的闲逛。他安静地睡在我的身旁,我搂紧他,在他脸上吻了又吻,他被我烦的睁开双眼,片刻后起身坐在床边,也没穿衣裳,就那么坐着,过了半晌才问我,“有烟吗。”
声音太哑了,我起身给他倒杯水。
递给他一支烟。
他就着我的手点火,挥了挥烟气,目光很平静地看着我。
“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说,“像个小孩儿。”
我蹲在他跟前,轻轻握住他的手,“元元。”
他嗯了一声,伸手揉揉我的头,拍拍床边,“别卖可怜,坐这儿来。”
我听话地坐在他旁边,贪婪又贪恋地看着他,他的侧脸,他熟练地抽烟、垂眸弹烟。
“年假到什么时间?”他问。
我警惕起来:“你赶我走?”
“你早晚要走。”
“我不走。”
他斜眯我,我瞬间握紧他的手,“只要你愿意,我不走。”
“我不愿意。”
他收回手,将烟摁灭,“大雨就大雨,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我冷了脸,“你想我哥。”
他感到可笑,“他是我爱人,我不该想他?”
“那我呢?”
“你什么?”
“你不想我吗?”
“我该想你吗?”
四目相对,我强咽下心里的酸涩,“别刺激我了元元。”
“就这两天。”我慢慢搂住他,“让我们像之前一样好吗?”
我慢慢吻他的唇,他的气息夹杂一些烟味,让我着迷。我们又纠缠在一起,他坐在我身上,被我握着手腕骑乘,手机在旁边响,他费劲地摁了接听。
“元元。”
我哥的声音疲惫而清晰,“吃午饭了吗?我刚刚忙完,你在干什么呢?”
我安静地看着他,他的手摸上了自己乳尖,食指无规律地扣弄,腰肢也轻轻扭了起来,每一下都操着肠壁敏感的嫩肉,太深了,他双腿微微打颤。
“刚睡醒,正想找你。”他慢慢倾身,湿润的舌头舔着我的唇,“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语气委屈而颤抖,声音清明而克制。
“我也想你,老公。”
“我想跟你做爱。”
第16章 | 15.
【x】
手机掉在地上,颓然垂下的手腕被人收进被子,把人遮严实了,又伸出一只手捡起手机,听到对方问:“你们在哪儿呢?去不去呀?”
“不去了。”我揉把头发,坐起来点根烟,“你们先逛,买完给我打电话。”
“小易?”我妈很惊讶,“怎么是你?元元呢?”
“他闹肚子,卫生间呢。”
我看着身下的人,“挂了。”
电话挂断,宋元的口水从唇角溢出。我双腿分开跪在他耳侧,将阴茎往深处送,他被迫紧缩喉腔,双眼都有些向上翻,我冲着嫩软的喉咙操了几下,拔出来射他脸上。
他缓慢地眨着眼睛,睫毛上挂的都是精液。烟灰掉在头顶,我伸手抚去。
被子里传来嗡嗡地震动,我掀开一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按摩棒挤了出来,我重新推进去,他唔了一声,硬的笔直的性器一丁点都射不出来。
我堵住了他的马眼。
“不是想我哥吗,宋元。”我托着下巴看他,“这里条件有限,委屈你了。再忍忍,等我把家里的东西带过来,让你玩个够。”
他轻微摇头,试着抬了一下胳膊,实在抬不起来,遂放弃。
“你已经被我操透了。”我压在他耳边,“怎么敢说爱我哥?拿什么爱?拿被我操过无数遍的身体?”
他乖巧地看着我,蹭过来贴我的手掌,像只小猫,又舔舔我的拇指,“小易,我想射。”
我冷笑一声,他卖力地吮吸我的拇指,像吮吸肉棒,舌头努力地舔舐伺候,我摁着他的下巴,他就张着嘴看我。
“说点好听的。”我勾着他的头发,玩味地看着他,“什么发情的狗、骚逼,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他迟疑一秒,费劲地靠近我,眼里有迷茫,也有专注。骂自己用得着这么认真?我皱眉,还没讽刺,就听他轻声说:“我爱你。”
我一愣。
“我爱你。”他小声重复,有点委屈巴巴的:“我想射。”
我的心剧烈地颤动两下,让他射出来,抓着他的肩膀要他再说一次,他看着我张张嘴,还没发音就晕了过去。我吓一跳,仔细一听,睡着了。
我又想听,又不想打扰他睡觉,急的在屋子里乱转。看他睡的难受,去清理床的时候才发现他早趁我不注意把按摩棒踹到远远的角落里了,拿起来时上面还沾着黏液。
我一时情动,收拾完卫生冲个澡,猫到他身边,抬起他的腿,股间缓慢地流着我射进去的精液。我一点一点地送进去,他皱皱眉,我立马拍他的背:“含着睡好不好?元元最乖了。”他睡意朦胧的嗯了一声,将肉棒吃的更深。我越发硬挺,实在忍不住就咬自己的手背。过了会儿他就觉得不舒服了,挣扎着要我出去,我有些失落地退出去后,他又觉得不舒坦了,要我插进去,我们面对面互相拥抱,他躺在我的臂弯里,和我建立最亲密的链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听到他含糊不清的呓语:“你……不记得我了……”
我一顿,谁?他说的谁?
我看着他的容颜,将他搂的更紧。
除了我又或者我哥,还有第三个人在他心里吗?又或许除了我哥,还有第二个人在他心里吗?那我呢?
我叹口气,天暗了下来,将屋子也笼罩着。
看了一下午的床戏,蒋琛的面色逐渐归为平静。他早就料到两个人会滚到一起,宋元除了他几乎不接触外人,关系圈也窄的可怜,紧张难遮的情绪,莫名出现的吻痕,胶着难分的气场,他蒋琛什么没见过,两个人单站着他就知道对方有没有一腿,何况是朝夕相处的爱人。只是他以为的和他看到的还是有点差距,宋元在蒋易手里像盛在掌心的鱼,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无论怎么被对待都会爽,双腿缠着他的腰,像条艳情的蛇。而自己总是怕他疼,怕他受不住。他招来助理,嘱咐漫画的事情。
“营销不要太明显,他不喜欢我插手他的事。如果王主编还拒绝,继续加码。”蒋琛关掉屏幕,面前摆着宋元的漫画。
助理退出去,灰暗的一角突然发话了,对方跷着腿,只能看到一尘不染的皮鞋,“都绿你了,还为他求人?”
蒋琛将漫画收起来,“脱离低级趣味的唯一方法,是培养高雅情趣。元元不会要一个什么都拿不出来的毕业生。”
“别这么说。”对方笑了,“好歹是你弟。何况他还在澎湖区买房了,那儿的房价你我都清楚。”
“可以当做他的婚房。”蒋琛重新将画面调出来,熟悉的呻吟瞬间从电脑里泄出。
“嫉妒?”对方笑着问,“嫂子在你手里没这么爽吧。”
“确实。”蒋琛双手交叉,“人要善于学习。当我摸清楚他喜欢怎么被对待,就没我弟什么事儿了。”
“你倒是大度。”对方从黑暗里现身,“你真能咽下这口气?”
蒋琛笑了,“他们在一起睡了几年,这些天无非是过去的缩影。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牛逼。”对方赞叹,“要不你能当资本家呢,屎扣你头上你都能种朵花出来。”
“只是我的确不太开心,有些话不该从元元嘴里说出来。”蒋琛关掉电脑,“但是我们的账可以慢慢算。”
对方的语气有些兴奋,“你打算怎么办?”
“元元想要小孩,我联系了隔壁市的福利院,等他回来就带他去看。至于我弟。”蒋琛的目光停在卖力操干的人身上,“以后还是不用回来了。”
“家里不需要他。”
第17章 | 16.
【x】
我爸妈逛完街给我打电话,我收拾完宋元又收拾了东西,就带着他开车去接他们。宋元一路无话,虽睡了一觉不至于昏沉,但脚步虚浮,没什么精神。我妈怕他又低血糖,关切地问要不要吃点东西,他摇摇头说没事,等红时却让我在前方一家超市停下。我跟着他下车,问他怎么了,要买什么,他说:“糖。”我皱眉,“你的低血糖很严重吗?”
他停下,看着我:“嘴里全是你精液的味道。”
我浑身一紧,鸡巴又想硬,我说:“那别买了,品着吧。”
想起他怎么卖力地在我身下舔舐,我就硬的胀疼。
“别随地发情。”他嫌弃地瞥我一眼,目光若有所指地擦过某个地方,“注意场合。”
我本想说些骚话,但看大庭广众之下人的确不少,等会儿让男男女女的看出来了,还真挺尴尬,就不太自然地咳嗽一声,随便拿包薯片遮掩一下。
他站在前面,扫了糖就走,丝毫没有结账的意思,我看着他走的潇洒,连忙付钱追上去,开玩笑道:“哪有让弟弟掏钱的道理?你这嫂子不讲究。”
“也没有弟弟捅嫂子屁股的道理。”他平静且直言不讳,眉眼有一丝烦躁,我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似乎还是因为我,缓慢地拖了两步,不敢去触霉头。果不其然,他敏锐地察觉到我走慢了,扭头看我,凶小孩儿似的,“走那么慢干什么?”
我又和他并排,竖着耳朵听训,但他不说了,我小心翼翼地瞥他侧脸。
“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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