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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近代现代)——我将在今夜吻你

时间:2024-05-12 07:52:10  作者:我将在今夜吻你
  宋元呜呜地哭,受不住地扭动臀部,试图用最骚浪的姿势引起男人的同情。
  蒋琛拉上裤子拉链,近乎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边给自己倒水,听着从卧室传来的哽咽,喝了一口。
  “阿琛……”
  宋元的口水浸湿枕头,使劲地想要挣脱绳子,却被打了死结。他绝望地喊蒋琛的名字,被迫撅着的臀部跪的腰酸,穴口饥渴的像欲求不满的嘴,从里面滴答滴答落下情动的液体,突然,夹着乳尖的乳夹像是探出细针,对着乳尖正中间刺了下去,他猛地仰起头啊了一声,双眼一片白,性器憋的肿胀,后穴流的水更多了。电流通过乳头传到全身,他浑身打颤,脑子一片清明,死死地咬着下唇。
  蒋琛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把不满的水杯舔满。
  片刻后,他端着水杯起身走进卧室。
  宋元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白皙、遍布情欲的身体躺在湿润、深色的床上。
  他双眼通红,像是哭过,又像是想忍着不哭。
  让蒋琛想起他从前看到的一幅画。那是他出差去外地时无意参加的漫展。名字叫沼泽。
  画面里一只脆弱的白天鹅瘫倒在泥泞的沼泽里,细长的脖颈一道血红的伤,鲜红的血浸透了他纯白的羽毛,和身下的脏污混为一体,这是他的致命伤,让他深陷其中,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蒋琛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试图从里面读懂一丝一毫的情绪。
  他将绳子解开,慢慢揉着宋元的手腕,那里就有一道勒出的红印,像天鹅颈上的伤。
  宋元躺在他的腿上,将乳夹去了,小小的乳尖红的要滴血,旁边的乳肉也微微鼓起。
  蒋琛埋头舔弄,像吸奶似的专注虔诚。
  宋元摸着他柔顺的发,什么都没问,也没说,更像妈妈似的包容他的手段和情绪。
  “我过两天要出差,为期一个月。”蒋琛仰头看他,“你想跟我一起吗?”
  “嗯。”宋元握住他的手,“跟你一起。”
  “那我们就去其他地方转转好不好?”蒋琛坐在他身边,“这次旅游,既让我不满,又让我庆幸,因为能让我从中反思,我们在一起快两年,我忙于工作,还没有和你一起出去旅游过。”
  宋元说好,声音沙哑。
  蒋琛扶着他喝水,拇指抹去他唇角的水渍,“元元,我有钱、有地位、有人脉、有权利,但凡是你能用到的,你所需要的,只要我给的了,我保证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宋元看着他笑了笑,他握紧宋元的手,“或许我不是一个好的恋爱对象,因为我不再年轻,不会说情话,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与精力陪伴你,但我一定是个好丈夫。”
  宋元点头,“我知道。”
  他抿抿唇,“蒋琛,我们……”
  “我们睡觉吧。”蒋琛快速地收拾了床,有些懊悔,“你刚回来还没休息好,我就又折腾你。”
  他脱了衣服,抱着宋元冲了个澡,又把人冲干净,安安稳稳地在床上搂住他,“隔壁市的福利院我已经联系了,你什么时候想去,我们随时去。”
  宋元点点头,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蒋琛看着他的容颜,轻轻摸摸他的脸。
  次日一早,蒋易收到一条短信。
  -小易,我和你嫂子出去旅游了。你说的话哥放在了心上。唯一一个副总的位置是给你留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就拜托给你了,方助理是我的贴身助理,他会协助你的。等哥回来,哥好好犒劳犒劳你。辛苦了,加油!
  蒋易冷笑一声。
  -谢谢哥,祝哥和嫂子玩得开心。
 
 
第20章 | 19.
  【x】
  我哥的贴身助理叫方嘉,我就喊他小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看我不顺眼似的,目光里多了很多探寻。但我一向懒得在乎这些无关人等,坐在我哥的黑皮椅上,翘着两条腿,听他汇报工作。
  “小方。”我打断滔滔不绝的他,“我哥说公司里都听你的,你觉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起身要走,他瞬间拦着我,“副总,老板让一切都听你的。”
  “他给你交代了?”
  “……对。”
  我重新坐回去,看着那账目表和合同,“虽然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一份合同套版,盖上公印就具有法律效益,但是合作方,合作内容,这些都属于保密条款。我身为第三方,知道了是侵权和泄密,不知道就盖章,亏损了算谁的?你说这章我是盖还是不盖?”
  “您是公司副总……”
  “我只是口头上的副总。”我摆下手,“聘用合同呢?”
  他愣住。
  “你说的这些我今天就当没听过。你跟我哥时间不短了吧,公司大小事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拿不定主意的就问他,能拿主意的就自己定。我看你们公司的运行体系还挺完善,没人作妖出不了问题,当然,如果真有意外发生,你随时联系我。”我将电话号码写下来放在桌子上,合上笔,“有问题吗?”
  他抿抿唇。
  “听懂说话。”
  “是,副总。”
  我点点头,“对我不满也可以跟他说,怪不到你身上,回见。”
  我跑的干脆,就像没来过。
  我哥会那么好心让我去他公司当副总?不把我在半路创死就是他的仁慈了。我更不可能傻逼着勤勤恳恳工作,挣钱让他去和宋元度蜜月,但是我爸妈那边他起码是有交代了:我让小易来公司了,但是他不愿意干。
  横竖他都不损失什么。
  他不会让我留下来的,宋元都没有我了解他。他是一个典型的笑面虎,在父母面前,我的面前,又或者其他人面前,面具多的数不胜数。家里人不知道我在外面干了什么,怕是也不知道我哥在外面干了什么,起码宋元见过真实的我,但他应该没有见过真实的蒋琛。
  见过就不会说爱了。
  因为好巧不巧,我见过。
  我给柳岸去了个电话,他那边听起来有些嘈杂,没说两句就挂。过了会儿他又打过来,依然含糊不清,然后突然清晰。我说岸哥,您老在哪儿嗨呢?
  他说:“你猜。”
  我说:“刚从坟里爬出来?”
  他哈哈大笑,“你家火车站。”
  我呸了一声,“滚吧。”
  “就是你家火车站。”他哈了口气,“你电话打的正好,来接我。”
  我沉默一瞬,“你在哪儿。”
  “你他妈,你家火车站啊,你耳朵不中使了?”
  “火车站哪儿。”
  “噢,出站口。”
  “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揉揉眉心,昨天冲动了。看着宋元和我哥难舍难分的模样我就难受,难受我就想摸着宋元手的人是我。二话不说要和柳岸撤资,让这厮坐一晚车来找我。
  我将车停下,那么多人,我愣是一眼能看到站在冷风里的傻缺。他穿个藏青色的外套,顶着一头烟灰色的头发,戴着耳机,低头玩手机。我喊了他一声,他循着声音朝我看过来,大步前来。
  “行李呢?”我看他两手空空,“丢了?还是托运了?”
  “扔了。”他云淡风轻,“拎着碍事儿,懒得提了。”
  我看着他,他一笑,“没拿。”
  “滚蛋。”
  我们坐上车,我从后视镜看他,“跑过来干什么?”
  “玩呗。”他低着头,我听到打游戏的声音。
  “我昨天……”
  “别提昨天。”他将手机关上,双手插兜,“我知道你是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宋元。”
  我没说话,他说:“我一直听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太好奇了,所以我必须要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能把你和你哥耍的团团转。”
  我皱眉,“他没耍我们。”
  “还没耍。”他点点头,“几年了蒋易,狗都知道见好就收,得不到的骨头放弃了,你还不如狗。”
  他说话实在是难听,我怒骂:“你他妈结扎了啊?”
  “不用。”他懒洋洋地鄙视我:“你再气我几年,我精子活跃度一低,直接绝育,免费还省事儿。”
  我无话。
  一路无言,他说:“工作室当初是咱俩一起开的,校园贷款,资助大学生创业,现在不欠了,还挣了不少,但是那些日子你说扔就扔了?说好还要一起开个实体分店,也忘了?”
  我抿着唇,他显然是被气狠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网店流水多少?一个月十万单你知不知道什么概念?蒋易,那么多大学生创业的案子,就咱俩成功了,当初毕业的时候校长颁发的大学生创业代表奖杯还在工作室放着,每一步都是咱俩步步走过来,熬过来的。你现在说不干就不干了,我他妈实体店选址都定了!”
  “我昨晚,喝多了。”我说:“别生气。”
  “不生气。”他重新拿出来手机,又拿出来个口香糖填嘴里,“我就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撤就不撤。”我让他骂的头懵,“跟他没关系,你别对他有偏见。”
  他笑了一声,透过后视镜看我,“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第21章 | 20.
  【x】
  我朋友来了,我爸很高兴,热烈欢迎,我妈的神情有些莫测,但也没说什么,很热情。她趁我爸和柳岸说话,拉着我到厨房,小声嘀咕:“这孩子是你朋友?”
  我点点头,她说:“哪种朋友?”
  “还能哪种。”我莫名其妙,“我大学同学。”
  “你都上班两年了,怎么突然冒出个大学同学?”
  “不是,我,就是我大学同学啊,关系一直很好。”
  “但是你大学就没回来过啊。”我妈严肃地看着我,又压低声音,“小易,你跟妈说实话,这孩子。”她犹豫了一下,“是不是……你那种朋友。”
  “我哪种朋友?不是。”我明明跟她说的是实话,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正常的朋友,妈,不是男朋友。”
  “你怎么知道我想问是不是男朋友?”她高深地看着我。
  我仰天长啸,“都那种朋友了,还能是哪种朋友,炮友?!”
  她拍我一巴掌,我只能耐心解释:“妈,真不是,柳岸,我最好的普通男性朋友,真不是男朋友,我谈对象了会告诉你们的,别瞎操心了。”
  她将信将疑,掰着手指头,“你哥那例子在前面放着,妈和你爸已经看的很开了,你不要怕,大不了你跟他们一样也同居过日子,你们四个照样互相有个帮衬。虽然你说你喜欢女娃,但这么多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喜欢那一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当初你哥也是这样,二话不说通知一声,直接带着人往家领,让你爸我俩云里雾里,最后才坦白,说早就谈了。这年后,人大老远来,什么都没拿,又是直接带回家,你可不能学你哥再干这种先斩后奏的事儿了,你爸我俩又不是不同意,不能不把老的放眼里,对外面的娃也不尊重,要谈了就大大方方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握着她的手,微微弯腰,“放心吧妈。”
  我妈只有一米六,我有时候和她说话必须得弯点腰,不然总觉得不尊重。
  “一个个长这么大个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她把我赶出去,切了盘水果出来,笑眯眯的像刚才的谈话从未发生过,“小岸啊,坐这么久的车辛苦了,吃点水果吧。”
  我佩服地看着她,看来我们一家都是演员,我和我哥应该就是从这里得到的真传。
  “谢谢阿姨。”柳岸顶着一头烟灰色的流氓头发,笑的很懂事。
  我踢踢他,他看我一眼,我撇了下头,说:“上楼。”
  他用牙签扎个苹果,嘴比我都快:“那我们先上楼了,叔叔阿姨。”
  “上去吧。”我爸殷切地挥挥手。
  卧室,他环视了一圈,说:“还挺整洁。”
  “那是。”我给他拉张椅子,他将苹果捅我嘴里,“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宋元。”
  “你见不到了。”我嚼吧嚼吧把苹果咽了,“他和我哥出去旅游了。”
  “我靠,真的假的,那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我不问你就不说?”
  “你他妈有病吧,你不问我怎么说。”
  “那我来干什么?”
  “谁知道你来干什么。”
  他指着我无言,眼的余光突然瞥到书柜上放的画。
  “爱人。”他说,朝书柜走去,“这就是你之前一直避而不谈的女孩儿?”
  我拦下他,“别碰。框架坏了,在那儿支着,再碰要零散。”
  他停下,目不转睛地看着。
  画里是灯红酒绿的街头,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儿穿着及膝的连衣裙,站在路灯下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背景做了渲染处理,仿佛时光穿梭,面带微笑地看着镜头,五官精致漂亮。
  他扭头看我,“这就是那个横跨你整个少年时期的初恋?”
  我点点头,他看着写着爱人的标签,“你还爱她?”
  我摇头,笑了,“怎么可能。你没看那是我什么时候写的。”
  青涩的字迹,天真又孤注一掷的满腔热恋,源于我十六岁的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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