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4-05-12 08:14:16  作者:倾觞一尽
  他笑自己太天真,太愚蠢,居然又一次信了姜渔的鬼话。
  从第一次知道自己被当作替身的时候,他就该知道,姜渔就是一个没有心的小骗子。
  这个人浑身上下的血都是冷的,心脏是一块冰冷无情的石头,任凭他再怎么用炙热的手掌,用滚烫的一颗心去捂,也不可能捂得热。
  可少年那张漂亮勾人的脸,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长得太具有欺骗性了。
  只要那双眼睛一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你,那张红润的小嘴再软声说上几句甜言蜜语,甚至主动地献上香软的亲吻,任何人都会忍不住相信他。
  时隔两年,褚弈虽然没再像之前那样,姜渔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但他心里到底存有侥幸。
  他以为自己是姜渔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他交往最久的男朋友,更是掌握他秘密的人,种种这般,他多少会在姜渔心里有一个不一样的位置。
  可他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他在姜渔心里,和路边嗷嗷狂吠的一条野狗,或是用完后随手丢弃的垃圾没有任何区别,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曾拥有。
  不,姜渔根本没有心。
  他的心早已经给了那个不知名的死人,此后,他褚弈也好,徐晏书也好,闻峋也好,他们千般殷勤,万般疼宠,面对的也只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褚弈在这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头一次重逢时姜渔说他长得最像那个死人,恐怕也只是骗他的。
  姜渔不过是想稳住他,好有足够的时间,去借别的男人的手把他弄走。
  不知在原地立了多久,房间里撒娇一般甜软的哭声还在继续,褚弈却没有再听。
  他像一阵无声无息的风一般,消失在黑暗中。
  包装精致,热气腾腾的食物,被人当作垃圾扔进了小区垃圾桶。
  *
  夜幕降临,男人披着一身风霜回到了家。
  然而直到他换好拖鞋,将行李箱放置在客厅里,都还没有人蹦蹦跳跳地出来接他。
  闻峋蹙了蹙眉。
  往常这个时候,少年已经欢欣雀跃地扑进他怀里了。
  客厅里留着灯,卧室门却是关上的。
  闻峋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指针指向的是晚上九点。
  姜渔通常不会这么早睡,更何况是在知道他会在今晚回来的情况下。
  每次闻峋出差快要回来的时候,少年总是隔一个小时就打一个电话,或者发来消息,问他走到哪里了,还有多久到家。
  有时闻峋说已经走到小区楼下了,姜渔就会趴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巴巴地望着他上楼。
  像只盼望主人回家的小猫,让人心里软得不行。
  可是今天,姜渔一条消息都没给他发过。
  闻峋在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轻轻推门走进去。
  里面没开灯,薄薄一层月光下,被褥里拱起软乎乎的一团,只在头顶露出乌黑柔软的一小撮发尖儿。
  闻峋身形一顿。
  姜渔怕黑,睡觉的时候总是要留一盏小夜灯的。
  也就是后来二人同居后,每回都被他抱着睡,才渐渐睡觉不开灯了。但偶尔他下班太晚,回来已是深夜,少年一个人睡觉,还是会开着小夜灯。
  姜渔今天有些反常了。
  闻峋快速洗了澡,撩开被子,动作轻柔地把熟睡的少年抱入怀里。
  借着月色,他能看见那张漂亮动人的面庞上笼罩着疲惫,清秀的眉微微蹙着,似乎在睡梦中也十分不安似的。
  闻峋低头,轻轻覆上少年的唇。
  但往日哪怕睡着了也会无意识地乖顺承受亲吻的少年,却闭着眼,深深揪起了眉头,手上也下意识地推拒他,甚至从喉咙里发出了模糊的呜咽,好似遭遇了什么梦魇。
  闻峋皱着眉地停下了动作。
  少年似乎睡得不安稳,被这么一折腾,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他,姜渔先是一愣,随后才像想起什么般,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脖颈,软软地说:“你回来啦。”
  几日没能亲到人,闻峋早已想念得血液如同被烧干。
  他低唇去亲吻少年柔顺的眉眼,含着白润的耳垂,声音沙哑:“嗯,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鼻间萦绕着馥郁的香气,闻峋深深吸了一口,亲着少年温热的耳根,又顺着纤长脖颈往下。
  “有点不舒服。”姜渔伸手,轻轻抵住了他的胸膛,“明天再亲好不好?”
  闻峋动作一停,从温柔乡里抬起头,伸手去探姜渔的额头。
  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但姜渔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没什么精神。
  闻峋沉默片刻,伸手去开卧室灯。
  被窝里的少年下意识伸出手想阻止,但男人手臂比他长了些许,还是没来得及。
  明亮灯光洒落下来,少年脖颈上斑驳的新鲜吻.痕被照得一清二楚。
  密密麻麻,一层叠着一层,一路延伸至被褥下面。
  空气一瞬间冻得像是能结冰。
  覆在身上的鹅绒被被男人强行拉开,宽松的睡衣下摆自腰部掀上去,将下面的风光完完整整地显露出来。
  吻.痕比脖颈处还要多,尖尖甚至还是肿的,很可怜地泛着花汁似的殷红色,一看就是在不久前被人含在嘴里咬过。
  男人落在身上的冰寒目光,像是能把姜渔刺个千疮百孔。
  少年像是寒风中的一朵娇花,雪白的身体微微发着抖,他低垂着眼睫,没有抗拒闻峋把他的睡裤脱下来的动作。
  雪白纤长的一双腿,像削了皮的莲藕,只是这莲藕上青青紫紫,处处覆着深浅不一的淤痕,最嫩的地方甚至磨破了皮。
  刺眼的灯光从头顶罩下,像密不透风的网,束得人难以呼吸。
  闻峋五指紧紧攥进掌心,气息压抑而沉重,字句却冰冷:“为什么。”
  姜渔赤着身体,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人以审视的目光掠夺了个遍,他难堪地别过头去。
  闻峋见他紧闭着唇不说话,一副默认了的模样,只觉得胸腔中的怒火骤然腾起,像是要将他的骨骼都烧毁。
  他虎口掐住少年形状姣好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回来,正对着自己,力道大得那雪白肌肤上立刻就起了印痕。
  “回答我。”
  姜渔眼睫一颤,眼泪忽然扑簌簌落下来。
  少年漂亮杏眼含着泪望他,声音里带着绵绵的哭腔:“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闻峋蹙眉:“什么?”
  姜渔说:“你看见我身上这些痕迹,第一时间不去想是谁欺负了我,而是觉得我出.轨了。”
  闻峋一怔。
  他的确第一反应是姜渔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搞上了,可那是因为之前...
  不待他仔细思考,姜渔就哭着继续控诉:“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不关心我,我腿都破了皮,你也不心疼,你满脑子只想着我和哪个男人睡了,觉得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从来都不去想这些是不是我自愿的。”
  少年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看似走到哪里都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娇养着,此刻却用力抽了抽鼻子,用手背抹了一把满脸的泪水,翘着唇珠,看起来像一头生着雪白绒毛的小牛,明明弱小,偏偏委屈又倔强。
  姜渔的声音很坚定:“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就别订婚,直接分手好了。”
  闻峋浑身的神经像是被火燎着,平日里清晰冷静的思维,在看到少年浑身吻痕时,疯狂地缠绕了一团乱麻。
  他还未开口说什么,姜渔连珠炮一般的控诉就已经将他的脑子冲击得一片狼藉,钝重的昏朦中,他只听到姜渔说分手两个字,如同巨大的钟声当头敲响。
  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他的身体比思维更快,像是抱住自身无法割舍的血肉那般抱住姜渔,凶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比他们之前所有的亲吻都要更炽烈,更汹涌,男人像是一头失控的兽,急迫地、饥.渴地吮吸着口中娇嫩的唇瓣,粗粝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少年的齿关,强迫一般凶狠地侵.犯进去,似亲吻,又似探查一般扫过内里的每一寸角落。
  闻峋尝着少年唇间熟悉的甜香,心脏却像是被锋利的刀尖穿过。
  一想到他现在亲吻的地方,也有别的男人亲过,在少年口中留下过雄性标记领地般的气味,他浑身血液就沸腾得像是要撑破血管。
  说是亲吻,更多的则是啃咬,闻峋叼着软.嫩的唇瓣,一寸一寸舔过口腔内里的伤痕,又发了狠似的咬下去,在那些旧痕上覆上新的伤口。
  交.缠的唇齿间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
  可闻峋没有停,也没有放轻一分力道,他仿佛一定要此种方式,将侵略者留下的痕迹全都扫除,将自己的所属物重新打上标记,以此来确认,姜渔是他的人。
  “呜...疼...轻一点...”
  花瓣般纤弱的少年在他怀中哀求着,依旧是那副柔弱不堪,任人摧折的模样,而身上的男人浑身肌肉勃发,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都大了他一圈,看上去将他完全禁锢在掌下。
  可事实上,一条无形的绳索连接在二人之间,锁环牢牢套在强者的脖颈上,而那个体型纤细,柔柔弱弱的人,才是手握绳索的那一方。
  少年的泪水太多了,像是流不完,他的胸口都被眼泪浸湿,水珠滚到心脏的地方,烫得像是皮.肉灼疼。
  在姜渔弱弱的抽噎声中,闻峋听见自己嘶哑,沉重,如同认输一般的声音。
  “...不要分手。”
 
 
第43章 “我保证,以后什么都不会瞒老公了。”
  43
  夜凉如水,安静的室内,男人落在耳边的粗重呼吸声清晰可闻,空气似都变得黏稠起来。
  姜渔听清楚了闻峋在说什么,但他还是伸手推了推伏在身上的男人,轻声问:“什么?”
  闻峋将下巴埋在他柔软的颈窝里,声音低哑地重复:“不要分手,也不要...取消订婚。”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少年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他脸上还挂着泪痕,鼻子却娇娇地翘起来:“怎么不要了?你不是都确信我出轨了吗,那还订什么婚。”
  二人身体紧密相贴,姜渔感受到男人胸膛重重起伏几次,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最后沉重地吐出一口气。
  闻峋抬头,撑在他身体上方,一双狭长眼眸定定直视着他:“姜渔,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说,我就信你。”
  男人骨节棱棱的手指深深压进床褥,指节绷得泛白。
  闻峋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室内空气温暖到潮热,他却觉得吸进去的每一口气都化作了冰冷刀子,毫不留情地切割着四肢百骸。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当然会去查,但在此刻,他想要相信姜渔,他唯一的爱人。
  这么久以来,少年每次望向他时眼里快溢出来的爱意,绝不是作假。
  几秒钟前还趾高气扬的少年,听到他这句话,忽然又垂下眼睫,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姜渔颤颤巍巍的掀着眼睫,仿佛很害怕似的小心翼翼瞅他,声音也小小的:“其实...徐晏书一直在骚扰我。”
  空气中寂然片刻,闻峋五指紧攥成拳,骨头发出令人脊背发冷的咯咯响声。
  “接着说。”
  少年望着他,眼睫抖了一下,又低垂下去:“从很早之前开始,他总是趁你不在的时候来找我,一开始是抱我,亲我,后来...”
  他咬了咬唇,仿佛难以启齿般:“后来就对我做一些很过分的事,让我用腿,或者用手帮他...他每次都强迫我,他力气那么大,家里又有势力,我根本拧不过他。”
  闻峋上下牙齿几乎咬碎,他双眸血红,死死盯着姜渔:“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告诉我。”
  姜渔一下就被这目光吓哭了,眼泪汹涌地漫出来:“我哪儿敢告诉你,他亲了我那么多次,在你心中着早就算出轨了吧,他是我前男友,不久前我还收过他的礼物,这时候我要是跟你说我是被迫的,你会相信我吗?”
  “你上次知道我以前和别人睡过都对我那么坏,把我一个人丢下不理我,也不接我电话。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心里一直都嫌弃我吧?就算你相信我是被迫的又怎样,我身上那么多痕迹,在你看来被不被迫也没有区别,你还是会觉得我脏,觉得我背叛了你,然后讨厌我,冷落我。”
  少年生了清纯动人的一张脸,平日里看着就让人很有保护欲,此刻更是眼睛红得像兔子,哭得一抽一抽,委屈坏了的模样,看得闻峋又是恼火,又是心疼。
  他张了张唇,喉咙却像是被湿棉花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姜渔却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眼泪跟流不完似的往下掉:“况且,徐晏书手段那么高明,他跟我说他把所有证据都处理掉了,就算我找你告状,我拿什么让你相信我。”
  他一双杏眼圆溜溜的,被泪水浸得乌润,像是水波里的玛瑙,看上去干干净净,又委委屈屈:“你本来就不怎么信任我,从见到我的第一面就是。”
  “你也不怎么喜欢我,为了一点小事就要凶我。”
  闻峋眉心微蹙,下意识张口::“我没有...”
  他自觉平日里对姜渔都是温柔备至,少年怎么闹脾气,怎么耍娇都耐心哄着,但又忽地想起来上次入族谱,姜渔把名字写错位置了,那次他的确是对人发了火。
  于是又抿上了唇。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姜渔抽抽噎噎地继续道:“我现在名字都写进你家族谱里了,以后肯定是要嫁给你的,要是你因为这些事讨厌我,不要我了,到外面去找小情人,那我岂不是成了活寡夫。”
  “... ...”
  少年越说越离谱,闻峋眉心抽得厉害。
  但姜渔娇娇地哭了这么久,委屈巴巴地控诉了这么久,他心头火气到底消了不少,思维也渐渐冷静下来。
  徐晏书之前就干过在姜渔家放摄像头这种事,被戳破后气急败坏再干些更过分的事情,也不是没可能。
  要真是姜渔所说的那样,那到底是他的人出了问题,没保护好姜渔。
  少年性格使然,总是没什么安全感,而他生性多疑,多年商场沉浮,习惯了对任何人都不交付全部的信任,导致二人间的信任连接从一开始就不稳固。
  闻峋终是叹了口气,把哭得直抽抽的少年抱入怀中,哑声说:“好了,是我的错。”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