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4-05-12 08:14:16  作者:倾觞一尽
  与此同时,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自侧方传来,最后,一双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停在了他跟前。
  “两位贵客大驾,未曾远迎,是闻某怠慢了。”
  徐晏书银牙紧咬,想要站起身,腿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用双手暂时撑着身体,将姿势艰难地改为单膝跪地,好跪得没有那么难看。
  而他带来的人,竟也已经和刚才褚弈的人一般,全都被麻醉剂弄得躺倒在了地上。
  闻峋不仅狸猫换太子,还给他们来了一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徐晏书脸上从容的假面如白垩般破碎,再做不出一点伪装,恨恨盯着㑲楓来人:“你把他藏哪儿了?”
  闻峋居高临下,面色冷淡地睥睨着地上的两个人。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闻峋以前老婆被人偷吃了不知多少回,现在自然也学聪明了。
  他的确是给褚弈和徐晏书都发了请帖,只不过,请帖上的地点是假的。
  甚至,为了避免二人去核实,从闻府发出去的请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写的假地点,而直到婚礼当天早上,才有专人挨个去告知宾客真正的婚礼举办地。
  不仅如此,闻峋还派人将两个地点都布置成了婚礼现场,提前三周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在假地点准备,丝毫不掩盖风声,就是为了确保二人上当。
  此刻,面对这两个手下败将,闻峋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垃圾:“内人害羞,就不出来迎客了。”
  “闻峋!你这个贱人!”
  压在褚弈身上的黑衣人换了一拨,男人却仍然双目如喷火,一副铁骨铮铮的傲气模样。
  “你以为姜渔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也就是因为你这张和闻淙一模一样的脸!没了这张脸,你他妈什么都不是!”
  褚弈脸都被压得贴在地上了,唇角却扬起一抹畅快的笑:“老子明天就把你这张脸皮剐下来当抹布擦脚,我看姜渔还稀罕你哪一点!”
  闻峋眸光冰冷,看着他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件死物。
  “阿锋。”他淡淡道。
  立刻便有人上来,恭敬问:“先生,打到什么程度?轻伤一级,轻伤二级,还是重伤致残?”
  闻峋:“留口气。”
  “是,另一个呢?”
  闻峋瞥同样被摁住的徐晏书一眼,道:“先留着儆。”
  “是。”
  那边很快响起褚弈的一声声闷哼,一边哼一边大骂,将闻氏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闻峋眉心微蹙。
  他在想姜渔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褚弈的,疯狗一样。
  锃亮的皮鞋停在徐晏书跟前:“徐先生,看清楚了吗?”
  徐晏书一张脸绷得快要裂开,他不像褚弈那么粗野大条,自然听懂了闻峋刚才的暗讽。
  杀鸡儆猴,褚弈是鸡,他就是那只被儆的猴。
  他冷眼看着闻峋,似是要维持最后的体面:“你用不着在这里假慈悲,既然是我棋差一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闻峋眸色冷漠地看他两眼,忽然轻轻地勾起一个笑。
  男人面容英俊深邃,薄唇轻启:“两位贵客不辞舟车劳顿,前来恭贺我与夫人新婚,闻某怎敢不以礼相待。”
  他拍了拍手,便有侍者端来一个木托盘,上面置有两杯酒。
  闻峋执起酒杯,走到徐晏书跟前,眸光冷冷下睨:“一杯薄酒,算是代内人谢过二位的祝福。”
  说罢,他手腕微微倾斜,那昂贵清亮的酒液便从杯沿流出,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徐晏书脸上。
  另一杯酒,则平等地洒在了鼻青脸肿,嗷嗷狂吠的褚弈脸上。
  闻峋神色漠然地收回手:“还望我与二位,从此扬镳分道,后会无期。”
  *
  沉重的木门上,响起男人指节的敲击声。
  “小渔,你换好衣服了吗?”闻峋站在门外说。
  没有人回应。
  闻峋脸上却也并无什么波动,姜渔现在经常都不怎么理他。
  半小时前,他接到看管姜渔的负责人的电话,说少年似乎心情不怎么好,在里面哭,说要最后和朋友说会儿话。
  闻峋左右还要去处理褚弈和徐晏书这两个麻烦,需要耗费一定时间,便答应了让姜渔先在房间里休息,等他过来。
  他又敲了两下门,还是没得到回应,便直接拧开了门把手:“小渔,我进来了。”
  少年背对着他,安静地坐在床边,脑袋上戴着一顶头纱,雪白的布料从头顶垂至后背。
  闻峋微微蹙了蹙眉。
  他记得原本设计的造型里,没有用头纱,是完全的男性造型,难道是姜渔临时改了主意?
  “怎么想起用头纱?”他问。
  少年还是不说话,不仅不回答他,连坐着的背影都一动不动。
  闻峋察觉到什么,眸色陡然一寒。
  他快步走过去,猛地揭开覆在少年头顶的白纱。
  下面的面容显露下来的那一刻,男人的脸色骤然阴沉到极点。
  那是一个身穿白色西装,雕得栩栩如生的木偶人。
  *
  一小时前。
  更衣室。
  镜中的少年肤色白润如珠玉,明眸乌黑,唇瓣朱红,只施了薄薄一层粉黛,已是人间绝色。
  尽管杨昕仪已经见过不少次姜渔化了妆的模样,也忍不住发自内心地感叹:“小渔,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比明星还好看。”
  姜渔由着身后的发型师给他上最后的定型发胶,在镜子里眨着眼睛冲杨欣仪笑了笑:“那等我做了明星,第一个给你签名。”
  杨昕仪扑哧一声笑出来:“说真的,我觉得你要是一直跳下去,总有一天会成为全国知名的舞蹈演员。”
  “或许吧。”姜渔眼睫蓦地低垂下来,“也有可能,以后都不会再站上舞台了,闻峋大概不会允许我那么抛头露面。”
  明明是举行婚礼的日子,少年却低敛着眉眼,红润的嘴唇抿着,情绪显而易见地低落,连一旁的发型师都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动作微顿了顿。
  发型师看了漂亮得跟天仙似的少年几眼,犹豫着想说几句安慰的话,最终却还是闭上了嘴。
  罢了,这等身份的人物,不是她们这些普通人所能置喙的。
  她默默地给少年把最后一丝头发捋得服服帖帖,说:“可以了。”
  说罢,转身要去招呼外面接送的保镖进来,这些保镖是闻峋派来,专门护送姜渔去婚礼现场的,足足有二十来个人,个个都配有麻.醉.枪。
  “张姐。”一直闷闷不乐的少年忽然开口,“能留给我一些时间吗?我想和昕仪说会儿话。”
  他垂着眼,无害又脆弱的模样,仿佛风一吹就要碎了,极是惹人心疼。
  张姐提前半个月就去过别墅,为姜渔量身设计发型,对少年这段时间的不开心,也都看在眼里。
  她终究生了几分恻隐之心,总归这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看守,少年就是插翅也难飞,便道:“好吧,那我去和他们说说,不过时间到了,你就得出来。”
  “嗯,谢谢张姐。”
  更衣室里没有监控,大门一合上,少年脸上的恬静温顺乍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昕仪看他一眼,发自内心地夸赞道:“我好像知道那些男人是怎么被你哄得团团转的了,你不去演电影真是屈才。”
  姜渔诚恳道:“谢谢谢谢,你也不赖,演得我差点以为你是真心祝福我结婚。”
  杨昕仪冷哼一声:“闻峋这个贱人,等你逃出去了,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姜渔:“别废话,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杨昕仪动作迅速地从自己的大包里翻出一个小包,递给姜渔。
  姜渔打开,里面是两张有些痕迹的银行卡、几件黄金首饰、一个崭新手机和一叠用红包装起来的现金。
  “他们查得很严,我只敢留下一万块礼金,再多现金就不敢带了,银行卡和电话卡都是我男朋友表弟的旧卡,闻峋应该没那么快查到,你后面需要现金再和我说。”
  姜渔拉上小包拉链:“够用了。”
  少年平日里总是一副柔柔弱弱,需要依赖人的样子,杨昕仪突然看他这副冷静果决的模样,忍不住红了眼眶:“小渔,你出去安定下来后,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拿到手机后,姜渔给杨昕仪发去的聊天消息看似正常,却极其隐蔽地包含了一句暗号。
  这个暗号是他们在孤儿院里做游戏时用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意思是救救我。
  杨昕仪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姜渔的音信,突然收到姜渔发来的消息,里面还包含着求救讯息,和发小从小到大的默契让她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虽然无权无势,但因为练拳击,身边也认识了些朋友,其中就有一个拳击教练曾是雇佣.兵出身,知道一些通往灰暗地带的门路。
  杨昕仪把姜渔给自己买的大平层抵押给了银行,换取了几百万贷款,雇了二十来个要钱不要命的佣.兵,打算把姜渔从魔窟里救出来。
  虽然不一定能成功,但总要试一试。
  姜渔抬起头来看她,眼睛也有些湿润。
  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愿把朋友牵扯进来,可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他算准婚礼上徐晏书和褚弈一定会来抢婚,而闻峋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会有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防备两个难缠的男人上,如果他们大闹婚礼现场,更是给他的逃跑计划提供了方便。
  只是,杨昕仪一个平凡幸福的女孩,是冒着可能会被疯子报复的风险来救他。
  姜渔轻声说:“昕仪,谢谢你。”
  杨昕仪红着眼睛,嘴角却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害,搞这么煽情做什么,又不是以后都不见面了。”
  “嗯。”姜渔问,“那些人还有多久到?”
  杨昕仪看了眼时间:“应该快了,我刚过来就给他们发了定位。”
  话音刚落,门口骤然传来劈里啪啦一连串重物倒地声。
  姜渔眨眨眼:“你的人身手不错嘛。”
  说罢拿起小包,步子欢快地跑去开门。
  可当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却骤然瞪大了眼睛。
 
 
第60章 好可爱...好可爱...好喜欢...
  60
  南城多山,大多数居民都住在地势稍微平坦些的城内,城市附近的几座山区,因为同时具有优美的风景和临近城池的地段优势,被开发成了旅游区。
  而再几十公里的山区,虽然同样山明水秀,但地势过于崎岖,车马不通,鸟兽难行,山林里还多藏有剧毒蛇虫,因而多年来几乎无人到访。
  只有一些世代在深山里生活的少数民族,无论外界如何繁华变迁,始终未离故土。
  姜渔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
  一上车,他就被一根黑色布条蒙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双手也柔软的布条拴住,不会被勒疼,但也挣脱不开。
  他被抱得坐在男人的腿上,脑袋被一双手不轻不重地摁住,被迫靠在了男人胸口,鼻间充斥的都是对方身上的沉香。
  姜渔从上车就在问自己会被带去哪里,但男人只是亲昵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温柔地说:“小渔累了,睡一会儿吧。”
  不知什么缘故,男人说完这句话后,姜渔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香气,竟然真的在大白天泛起困来。
  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带到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去,便咬着舌头,想用疼痛来逼着自己清醒。
  可男人显然识破了他这点小伎俩,单手捏着他的下巴,微一用巧劲儿,他的嘴巴就自己张开了。
  男人修长冷白的指尖探了进去,捻住了他的舌头,同时将整齐洁白的上牙齿微微顶起来,让他无法合上嘴巴。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姜渔能听到对方笑意温柔,语气像是在哄不懂事的小孩子:“不可以咬舌头哦。”
  但少年并没有被这样宠溺的语气哄到,反而突然对着嘴里的手指恶狠狠咬了下去,像只被惹急了,跳起来咬人的兔子。
  男人抽出指尖,看着指头上冒出来的小血珠,轻轻嘶了一声:“有点疼呢,都出血了。”
  姜渔不说话。
  他只恨自己刚才没咬得更狠一点,最好直接给他咬断才好。
  可下一瞬,他听见男人带着愉悦笑意的声音:“不过,小渔喝了我的血,会变得...”
  仿佛故意的,那话音到最后,变得几不可闻。
  姜渔心中瞬间警铃大作:“会变得怎么?”
  男人停顿片刻,忽地笑了笑:“会变得非常困呢。”
  姜渔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确实感觉到一股浓重的睡意从身体里漫上来,似乎和男人的话相符合。
  耳边响起旋律轻柔的歌谣,歌词是他听不懂的另一种语言,发音有些奇怪,既不像是中文也不像任何一门外语,但男人声线温柔,带着微微的沙哑感,听起来十分催眠,没多久,姜渔便再也控制不住翻涌而上的困意,靠着身前结实有力的胸膛睡了过去。
  他完全不知道男人带着他走了多远的路,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像是陷落在一片静谧的漆黑里,难得没有做梦。
  醒来时,缚在眼睛上的布条被取下了,而窗外晨光朦胧,已经不知道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早上。
  姜渔坐在床上,明明是盖着被子的,却觉得脚踝处似乎有些异样的冰凉。
  他撩开被子一看,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见一条拇指粗细的小青蛇正盘曲在他的脚腕上,蛇头贴着他的皮肤,翠绿的蛇鳞泛着冷冰冰的光。
  它眼睛闭着,似乎在姜渔脚踝上睡得十分安稳,连掀开被子的动作都没把它弄醒。
  姜渔想把它从自己脚上扔下去,但他以前就被这条蛇咬过,一见到它就害怕,实在不敢伸手去把它扯下来,只能浑身僵硬着,一动都不敢动。
  左右动不了,他便保持着半坐着的姿势,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完全用竹木做成的房间,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是用木头围成的,靠近了还能闻到木头散发出来的清香。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