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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4-05-12 08:14:16  作者:倾觞一尽
  姜渔把自己的衣服给褚弈抱着,打算回家再换,反正现在闻峋在这里,他也换不了衣服。
  闻峋盯着二人转身欲走的背影,双目恨得几乎燃烧,他咬牙切齿地喊道:“姜渔!你敢和他踏出这里一步,我明天就让人杀了他!”
  姜渔的脚步一顿。
  没等褚弈说什么,姜渔便掉头回去,跨步骑在闻峋身上,“啪”地甩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姜渔居高临下,冷冷道:“闻峋,你要和他打,就像今天一样光明正大地打,别在阴沟里耍些什么肮脏手段,我现在只是讨厌你,但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会一辈子瞧不起你。”
  闻峋唇线紧抿,望着坐在他身上,却字里行间都在维护另一个男人的少年,后槽牙都几乎咬碎。
  见他半天不说话,姜渔想都没想,“啪”地又扇出去一个巴掌:“听清楚了吗?”
  闻峋朝后面的褚弈瞥过去一眼,目光几乎化作刀子,嘴里却只能恨恨地说:“听清楚了。”
  “老婆别管他了,我们走。”褚弈看着姜渔和闻峋贴在一起的身体就不爽,伸手过来拉他。
  姜渔也没有抗拒,牵着男人的手站起来,甚至出门时也一直被褚弈的大手握着。
  望着二人消失的背影,闻峋咳出一大口污血,彻底昏了过去。
 
 
第83章 “姜渔,我们谈谈。”
  83
  徐晏书回到别墅时,姜渔正窝在褚弈怀里玩手机。
  少年就像只没骨头似的猫儿,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他虽然生得高挑,但骨架子小,身形纤瘦苗条,窝在人怀里便完全被男人宽阔的臂弯包裹住,看上去软乎乎的一小团。
  从前谈恋爱时,徐晏书曾许多次这样抱过姜渔,知道少年身上有多软,抱起来有多舒服。
  而此刻姜渔却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就在他面前,毫不顾忌,好像他本应如此,享受着所有人对他的爱意。
  即使徐晏书已经被迫接受了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但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心里还是难受得像是在被刀子刮。
  褚弈和姜渔早就回来了,却没有一个人告诉他,让他像个疯子一样满学校到处找,中途甚至以为姜渔是已经被闻峋拐走了,差点杀到闻宅去。
  直到他找了几个小时都没收到褚弈的消息,打电话过去,褚弈才懒声懒气地说人已经找到回家了。
  徐晏书看着褚弈那双手在姜渔肩膀上摸来摸去,美其名曰按摩,实际脸上的春光都要溢出来了,而姜渔也不管,只气得胸口生疼,眼睛恨不得把褚弈那双狗爪子盯出个洞来。
  他不明白姜渔为什么总是偏心褚弈。
  他走过去,压着心头的火气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渔低头玩着手机,眼皮都不抬地说:“中午吧。”
  徐晏书拳头捏了捏。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也就是说,姜渔表演结束后不久,就和褚弈一起回来了,在他的房子里,在他买的沙发上你侬我侬,相依相偎,一直到现在。而同一时间,他在偌大的校园里灰头土脸地四处奔波,心急如焚。
  徐晏书几乎是绷着声音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姜渔莫名其妙看他一眼:“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还要给你汇报吗?”
  褚弈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我老婆怎么开心怎么来,你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
  徐晏书阴沉沉看向褚弈:“闭嘴。”
  褚弈这辈子还没遇到过敢对他说闭嘴的人,除了姜渔,当即眉头一横就要动手,但又看了眼还窝在他怀里的少年,又躺了回去。
  徐晏书这个小心眼儿的贱人,就是嫉妒他有老婆,他跟一个没老婆的可怜虫计较个什么,掉价。
  这么想着,褚弈脸上又浮现出得意之色,他觍着脸去亲姜渔一口:“老婆,咱别管他在这里发癫,你不是喜欢看电影吗?最近又上了几部新片,我陪你去看。”
  姜渔把那张快要流涎水的狗脸推开:“不去,别来烦我。”
  徐晏书见他俩这副旁若无人的模样,一张脸又红又白,咬牙切齿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在学校里找了你多久?我为你担惊受怕,你倒好,和褚弈在这里自在逍遥,连个消息都不给我,姜渔,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姜渔“啪”地甩给他一巴掌:“我什么时候考虑过你的感受?徐晏书,你搞清楚,是你死乞白赖非要缠着我,没人逼你。”
  “况且,我刚才差点被闻峋强行带走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不是说派了人手保护我吗?你的人呢?都是废物吗?加起来还不如一个褚弈。”
  徐晏书怔然望着姜渔。
  他没想到真是闻峋,褚弈在电话里也没有和他说,他只是以为姜渔是自己跑到了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去,还和褚弈背着他私会...
  “...对不起。”
  刚才还气势逼人的男人,此刻低着头,像只对主人俯首帖耳的大型犬。
  姜渔连眼神都不再给他一个:“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徐晏书拳头握了握,说:“小渔,你的药有进展了,研究所说让你明天过去做一些检查。”
  闻言,原本低着头打算继续玩手机的少年眼睛蹭地亮起来,他像只立起耳朵的小兔子般,整个人都从褚弈怀里坐起来了:“真的?那药还需要多久才能做出来?”
  徐晏书垂眸看着眼睛亮亮的少年。
  眉眼明亮甜软,像是嗅到鱼腥味儿的猫咪,跟刚才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判若两人。
  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徐晏书也逐渐认识到一个残忍的事实。
  姜渔只是在利用他们,他对他们表现得再依赖,再怎么允许他们亲近,在心底,依旧把他们当作一件可以随意使用和丢弃的工具。
  褚弈刚才从闻峋手里救了他,他就可以乖软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褚弈抱他亲他,而他对姜渔说出药物的进展,少年就可以一改冷漠无情的模样,对他露出明亮甜软的笑容。
  虽然经历了闻峋一事后,姜渔的性格变了许多,但从始至终,姜渔的本质还是没有改变,除了闻淙,他依旧不会在心里为任何人留出一点位置。
  这就是一个没有心的,薄情寡义的,天真无邪的坏小孩。
  但即使这样,即使这样...他也还是没有办法对姜渔放手。
  徐晏书五指紧攥,指甲将掌心掐得刺痛。
  他听见自己说:“快的话,大概需要几个月。”
  姜渔不太高兴地撅着嘴巴抱怨:“怎么要那么久?你是不是哄我呢?”
  徐晏书在他身前蹲下来,温声道:“一种药物从研发到上市需要经历很多流程,短则一两年,长则几十年都有,但这次的药是专门针对你身上的病的,会简化一些流程,几个月已经算很快了。”
  他语气柔和而有耐心:“而且,为了你的安全,进度也不能拉得太快。”
  褚弈在此刻难得和徐晏书站在一边儿:“老婆,他说的有理,这种事情确实快不得,万一对你身体有什么影响呢。”
  姜渔哼哼两声,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那好吧。”
  他倚靠在褚弈怀里,伸出雪白的一只脚,用足尖在徐晏书腿上踢了踢,娇横地指使:“我要吃冰荔枝,你去给我剥。”
  徐晏书单手握住那只脚踝,指腹在少年雪色肌肤上轻轻摩挲着,喉结滚动。
  但见姜渔脸上有些不耐烦了,他又很快松开手,站起身:“好。”
  离开客厅之前,他不约而同和褚弈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掩藏在光亮下的暗影。
  他和褚弈势同水火,褚弈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帮他这个情敌说话,一方面的确是为了姜渔的身体考虑,另一方面,则是他们虽然没有说到明面上来,但都默契地对某件事情抱有野兽般的直觉。
  那就是,姜渔其实是不大愿意和他们呆在一起的。
  而姜渔身上的病,就是将他们三个人联系起来的无形绳索,绳索一旦断了,姜渔就会离开。
  *
  周末,姜渔约了杨昕仪去逛商场。
  徐晏书和褚弈两个人原本对此持激烈的反对态度,说现在闻峋和楚流青肯定都盯着他的动向,他一去外面这两条狗就会扑上来,哄着他说就待在家里,想玩儿什么想买什么都可以让人送过来。
  姜渔哐哐两巴掌扇他们两个脸上,横眉冷目:“他们一辈子在外面盯着,我就一辈子不出门吗!”
  “我出不出去是我的事,保不保护得好我是你们的事,要是真让闻峋把我带走了,说明你们都是废物。”
  褚弈和徐晏书双双被训得像只拔了毛的鹌鹑,最终还是让姜渔出了门。
  只不过,这两人就跟变态一样一路尾随在姜渔和杨昕仪后面。
  杨昕仪被二人的眼神盯得直起鸡皮疙瘩,和姜渔说了后,两人又一人领到一巴掌,被姜渔勒令不许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姜渔把之前杨昕仪为了救他去贷的款都给还清了,还额外往她卡里打了一百万。他拉着闺蜜在各大奢侈品店内到处逛,跟进货似的买衣服买首饰买护肤品,全都送给了杨昕仪。
  杨昕仪实在有些受不住,把又要进一家新店的姜渔拉出来:“不用了小渔,这么多已经够了,我都用不完,而且你今天买这些花了快三百万吧,闻淙留给你的钱再多,也经不住你每天这么花啊。”
  姜渔浑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我刷的都是褚弈和徐晏书的卡,他们卡里的钱可多了。”
  杨昕仪:“可你花这么多钱,他们不会不高兴吗?”
  姜渔:“不会,你放心吧,他们巴不得我花得越多越好,而且两张卡花的钱要是相差太大,他们可能还会打起来。”
  他撇撇嘴:“反正他们烦死了,昕仪,还是和你在一起最好玩儿。”
  少年漂亮的小脸皱着,看似不太高兴地抱怨,眼角眉梢却是久违的轻松,与当时在闻宅里郁郁寡欢又满腹心事的模样好了不知多少倍,仿佛又变成了从前那个简单快乐的小鱼儿。
  杨昕仪看到他这样,脸上也忍不住绽开笑容:“小渔,看到你先现在这样,我真为你高兴。”
  姜渔也笑起来,拉着杨昕仪进了一间私人高级餐厅。
  刚在包间里落座没多久,杨昕仪就接到电话,说剧场有个舞蹈演员受伤了,要她临时去顶替一下,急匆匆离开了。
  毕竟是工作上的急事,姜渔也没拦着,不过他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菜,就打算让徐晏书和褚弈进来一起吃。
  姜渔摸出手机,电话还没拨出去,就见包间门被拉开,身形高大的男人跨了进来。
  闻峋脸上被褚弈打出来的伤还没好全,青一块紫一块,与那张英俊冷冽的面庞显得格格不入,又有些滑稽。
  他站在桌前,沉声开口:“姜渔,我们谈谈。”
 
 
第84章 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84
  安静的室内,姜渔隔着一张桌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从杨昕仪出去到闻峋进来,短短几分钟,他像是变了一个人,那张漂亮的脸上如同生了一层坚冰,将来者生生阻隔在外。
  他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闻峋五指攥了攥,胸膛微微起伏,但他知道姜渔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于是逼着自己放轻了语气:“小渔,我没想逼你,只是想和你好好说会儿话。”
  姜渔:“可我光是看着你就觉得恶心。”
  如同被一把刀子扎中心口,男人的脸色骤然苍白了几分。
  他年纪轻,身强体壮,前些天被褚弈打出来的那些伤口已经恢复了大半,可此刻,闻峋却觉得那些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比起褚弈的拳脚,这更像是姜渔恨他的证明。
  这些伤口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姜渔指使了、默许了这一切,他不在乎他,无论他被人伤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像从前那样为他掉一滴眼泪。
  闻峋手臂肌肉紧绷得发抖,好像在全力克制着什么,他垂着头半晌,从喉咙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二十多年来,这三个字从闻峋嘴里说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他身家优渥显贵,自小便是天之骄子,到哪里不是被人捧着,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
  可在姜渔面前,他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落败者。
  闻峋深吸几口气:“我为我曾经对你的伤害,向你道歉。”
  姜渔望着他的眼底没有一丝情绪:“你最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你的亲生哥哥。”
  “他无缘无故被你挖了坟,死后还要被你揣测侮辱,肆意践踏,连唯一的遗物也被你烧毁。闻峋,你真想道歉,也该到地底下去求他原谅。”
  闻峋牙根紧咬,一时间眉眼都染上几分难掩的戾气。
  上一次回去,他想了许多,从前他总认为自己没有错,是姜渔先欺骗了他,先伤害了他,那么他怎么报复姜渔,都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重逢后,姜渔那样冷漠到厌恶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甚至成了夜里缠绕不休的噩梦。
  在这样日夜的折磨下,他终于开始缓慢地意识到,无论姜渔做了什么,他的所作所为都给姜渔带去了伤害,这些伤害是姜渔至今不肯原谅他的原因。
  但如果他道歉,能够换回姜渔的回心转意,那么他并不是不能低头。
  可闻峋怎么也没想到,直到现在,直到现在,姜渔嘴里口口声声提的还是闻淙。
  “无缘无故?”闻峋咬牙切齿,手背上都绷起青筋。
  他大步跨过去,在近距离下盯着少年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逼问道:“姜渔,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闻淙当初为什么总是把你关在后山,不让你出来见人?”
  姜渔的脸色微微变了。
  “因为他知道我见了你就必定会喜欢你,所以故意在我面前隐瞒你的存在,他在世时,我去香山小筑探望过他那么多次,却一次都没有见过你。”
  “至少在遇到你之前,我自问对他赤诚以待,推心置腹,将他视为敬爱有加的兄长,可他又怎样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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