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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情节中一心搞钱(近代现代)——绛鱼鱼/枕上

时间:2024-05-13 09:57:15  作者:绛鱼鱼/枕上
  至少一艘船,应该先有坚固的船篷和船帆,才能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上,撑到靠岸。
  “楚恒冬,”许尧小声问,“你想要我吗。”
  楚恒冬埋在他颈窝里,仿佛什么柔弱不能自理的娇弱美人,他慢慢地回答他:“…想。”
  带起一串呼吸的涟漪,灼热地渗过皮肤,随浑身血流穿过心脏。
  “我不要钱,”许尧说,“好不好。”
  微妙的试探,希冀一个汉语没过关的人能听懂,就像要他现在去参加高考,难度巨大。
  楚恒冬也许懂了,也许没有懂,他伸手抱住许尧,亲吻他的后颈窝,绵绵密密,恰似深情。
  许尧抖得厉害,楚恒冬没反应,他要颤成筛糠子了,他按住楚恒冬:“下车。”
  楚恒冬嗓音沙哑:“快到海边了。”
  许尧这辈子没这么大胆过:“那去海边。”
  虽然很不讲公德,但这地方没有开发,人迹罕至,周围还有一片密林,旁边是渔村。
  乡下人很少。
  不算太丢人现眼叭,许尧挠头。
  两人看似正经地下了公交车,海风扑面而来,乡下空气清新,有一些咸涩的味道,许尧喜欢乡下,他觉得身在大自然里就很自由。
  世俗的规则都被抛之脑后,身边是他喜欢的人,眼前是他喜欢的海。
  天海相接,万象化为蓝天下的一抹白云。
  许尧跑了几步,回头招呼楚恒冬:“那边有个小山坡,往下走,就是海边!”
  楚恒冬可能觉得他笑起来很招人,万年不变的平稳心率有一丝丝加快。
  他摁了下心口,朝许尧点头。
  许尧跑回来,楚恒冬自然地张开双臂,许尧就撞进他怀里:“往下走走。”他面耳赤红。
  楚恒冬紧紧抱住他。
  两人磨磨蹭蹭地穿过山林,许尧比放归野外的小野兔还能窜,一会儿左一会儿右。
  楚恒冬眼睛微微瞪大:“小心。”
  许尧就摔下去了,楚恒冬连忙上前拉住他,两人同时被石头绊倒,趔趄地摔下了后山坡。
  山窝里,周围全是遮蔽耳目的灌木丛,树林很深,树也很高,遮天蔽日。
  许尧趴在楚恒冬身上,一动不动,楚恒冬搂着他,叹息声变得很重。
  “脏吗?”许尧抬头问他。
  楚恒冬很诚实:“嗯。”
  “那,不做。”许尧知道,楚恒冬觉得这里不太卫生。
  他话音未落,就被楚恒冬按回去,他用自己的外套裹住他,让他靠在绵软的枯叶丛里,然后分开了他的腿。
  许尧夹住他肌肉绷紧、硬邦邦的腰,他拉住楚恒冬的手,水雾从眼底浮起来,皮肤因之泛粉发红。
  楚恒冬弯身,极缓慢地进入他。
  许尧咬紧下唇,楚恒冬俯下来,与他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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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4.
  天黑前结束的时候,许尧浑身都在发烫,烫到他以为自己又发烧了。
  他坐在楚恒冬身上,抱住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胸膛,狠狠打了个喷嚏。
  楚恒冬并没有半分消退的欲望,简直比怪兽还可怕。
  许尧腰酸腿疼屁股更痛,果然野战虽然刺激,到底是比在温暖的卧室里更累。
  也或许,是楚恒冬比上一次更深入和激烈了。
  许尧说:“你出来。”
  楚恒冬拒绝:“等等。”
  许尧仰头望天,夜幕四合,没有灯光的森林,逐渐被黑暗吞没,他往楚恒冬怀里缩了缩。
  楚恒冬眉心微蹙,极力地忍耐:“别动。”
  许尧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心,他摸到了汗水,也许是因为他自己也满手都是汗。
  “好漂亮。”他低头亲吻楚恒冬的眉眼,仿佛珍爱鲜花的园丁,亲吻他悉心照料的百合。
  楚恒冬觉得自己快要忍到极限了,他按住许尧的腰,许尧惊叫:“等!”
  所有的言语,刹那破碎如珠。
  杨森开车赶到时,许尧已经累得睡着了。
  楚恒冬上身赤.裸,发型也乱了,白皙的皮肤覆上一层薄汗,他将睡着的许尧抱起来。
  许尧裹着他的外套,看上去穿戴齐整,衣服下一片糜乱。
  “真行。”杨森叉腰,绷不住了:“这还是爱干净的楚恒冬吗?”
  楚恒冬瞥他一眼,那眼神冰冷又淡漠,丝毫没有面对许尧时,犹如稚子般的澄澈与茫然。
  杨森合理怀疑他区别对待。
  楚恒冬把许尧放进车里,杨森站得近,注意到他背后凌乱的抓痕,嘀嘀咕咕:“真激烈。”
  “……”楚恒冬听见了,回头瞥他一眼。
  杨森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他扶了扶没有度数的金丝边框眼镜,努力维持高冷精英形象:“建议您及时清洗。”
  许尧醒来是在半夜,身上已经清洗过了,连内里都细致地清理了。
  许尧扭头,旁边是睡着的楚恒冬。
  楚恒冬面朝他,搂着他的腰,睡颜恬静,让许尧想起童话里的睡美人,只不过换了性别。
  “……”不知怎地,内心窃喜,许尧像毛毛虫一样扭动,往楚恒冬怀里钻了钻。
  楚恒冬梦中呓语:“轻尘。”
  许尧戳了戳他的脸蛋,小小声说:“瞎嘀咕什么呢。”
  楚恒冬忽然掀开眼帘,睡意未消,怔了三秒钟,就像溺水之人突然有了呼吸,他张嘴:“许尧。”
  许尧心道自己戳的也不狠啊,他按住楚恒冬的肩膀,凑上去亲他眼帘:“我弄醒你了?”
  “…没有,”楚恒冬抱着的臂弯收紧,埋进许尧颈窝里,深吸口气:“是我自己容易醒。”
  “唔。”夜晚温馨得过分了,许尧心跳加快,喃喃低语:“你帮我洗过澡了。”
  楚恒冬张嘴咬住他肩膀:“嗯,你睡的好香。”
  许尧嗔笑:“狗牙。”
  楚恒冬的反应来得很快,几乎在一刹那,贴他很近的许尧就感觉到了。
  “……操。”许尧随之满面通红,按住楚恒冬,将他往远推了推:“你怎么又。”
  楚恒冬幽深的眸子注视他:“犯病了。”
  许尧:“…………”你还挺坦然。
  “不行,”许尧头皮发麻,“我屁股还疼。”
  楚恒冬想了想:“肿了。”
  许尧真想给他一拳:“罪魁祸首。”
  楚恒冬低低地笑了,将他抱紧,低头亲他。
  许尧像只被捉弄的小虫子,被楚恒冬翻来覆去,辗转深入。
  楚美人沙哑的嗓音浸满了情动和欲.望,轻易就能将他引入瓠中,他鼻音浓重像极了撒娇:“要。”
  许尧被美色迷得昏头转向,立刻丢盔卸甲,舍命陪君子:“…就一次。”
  到底几次许尧也没数,反正不止一次,楚恒冬放过他的时候,许尧感觉自己大概已经被榨干了。
  楚恒冬抱他去清洗,许尧本来想站起来自己走,腿软得不像话,最终选择放弃,羞愤欲绝地被精力旺盛的楚恒抱去浴室。
  浴室里又做了一次。
  许尧算是真真切切明白了,楚恒冬那个毛病,一点也不是开玩笑。
  他是货真价实的有病!
  这澡洗了等于没洗,许尧就没从床上下来过,饿的时候,被楚恒冬喂了几片烤吐司和小番茄。
  要不是有商务谈判,楚恒冬大概不会抽身离开。
  安洋打电话问他是不是要和楚恒冬同居了。
  许尧也很茫然:“不算吧,顶多在他家里住几天。”
  安洋愤怒:“呸,你这么快就丢下我了,重色轻友的混蛋!”
  许尧连忙安抚:“妻子如衣服,朋友才是手足!”
  安洋:“哼,这还差不多,所以你啥时候回来。”
  许尧自我感觉,眼下的小日子也算蜜里调油,他没急着去工作,闲着闲着就成了懒骨头。
  许尧不想动,在沙发里翻了个转,叼着巧克力嘟囔:“不知道啊,有空我肯定回来看你。”
  安洋咆哮:“你又不上班,你怎么没空了!!!”
  许尧:“嘿嘿。”
  安洋挂了电话,楚恒冬的微信消息就来了。
  网恋被骗五百:晚上想吃什么
  今日暴富:土豆泥
  网恋被骗五百:好嘟,小兔叉腰.jpg
  许尧抱着□□熊玩偶,在沙发上疯狂翻滚,啊啊啊啊啊啊楚恒冬也太会撒娇了!
  今日暴富:猫猫爱心.jpg
  网恋被骗五百:猫猫爱心.jpg
  许尧戳了戳两个一模一样的表情包,小心肝像被挠痒痒,他现在用的手机也是楚恒冬那天买的。
  许尧摔到羊毛地毯上,背靠沙发偷看楚恒冬的朋友圈,好吧,还是什么也没有。
  今日暴富:能给你打电话吗
  网恋被骗五百:稍等
  大约十分钟后,楚恒冬就打过来了,他在喝水:“有事么?”
  许尧毛毛虫蠕动:“没有,没有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楚恒冬笑了下:“晚上只想吃土豆泥?哪里的土豆泥?”
  许尧爬起来,趴在茶几上,软体虫一样瘫倒,思来想去:“我选择困难,你有没有想吃的。”
  楚恒冬对食物的要求不高,山珍海味他习以为常,粗茶淡饭他也来者不拒。
  “不知道,”楚恒冬学他软绵绵的语气,“我选择困难。”
  许尧咬牙:“楚恒冬,学人精。”
  楚恒冬理直气壮:“哼。”
  许尧想了想,闲着也是闲着,他举手:“那我尝试一下可乐鸡翅。”
  楚恒冬认真地问:“自己做,会不会太辛苦了。”
  许尧栽倒:“做饭能有多辛苦,不辛苦不辛苦,我也不会,我就试试。”
  楚恒冬柔声道:“麻烦的话,就别做。”
  许尧哼哼唧唧,主要是,在一起的话,总得有个人会做饭吧,天天吃外边的也不好。
  许尧忽然反应过来,他这样就好像,想和楚恒冬组建家庭似的。
  “……”许尧耳根发烫:“那我做出来,你会吃吗?”
  楚恒冬觉得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当然。”
  许小尧顿时信心倍增:“嘿嘿,瞧好吧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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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楚恒冬回来时,许尧灰头土脸冒出来,委屈巴巴,像参加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楚恒冬拉住他:“怎么了。”
  许尧哇地一声哭出来:“微波炉炸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楚恒冬:“…………”
  许尧哽咽,语无伦次:“我想热牛奶,又做鸡翅,忘了设定时间了,然后我就听见砰的一声,微波炉炸了,我过去看微波炉,锅里的鸡翅也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楚恒冬:“………………”
  “炸了就炸了吧。”楚恒冬安慰他:“人没事就好。”
  许尧竖起一根手指头,楚恒冬愣住。
  “切鸡翅的时候,切上了。”许尧抹眼泪。
  楚恒冬捂着他受伤的手指头,有点心疼:“严不严重。”
  “还好,”许尧抽抽嗒嗒,“就流了点血。”
  楚恒冬说:“我能看看吗。”
  许尧点点头。
  楚恒冬动作轻柔,小心翼翼揭开创口贴,好家伙,楞长一条口子,幸好血已经止住了。
  “上点消炎药粉,缠纱布。”楚恒冬建议。
  许尧哭得直抽抽。
  楚恒冬抹了抹他眼角猫泪,将他搂进怀里,轻拍他后背安慰:“没事,想在家里吃,我请佣人。”
  许尧从他怀里抬头,泪汪汪的大眼睛眨了又眨:“做好了。”
  楚恒冬低头与他对视,心生不祥预感:“什么。”
  许尧摁住他胸口,往上踮了踮脚,凑近了楚恒冬,一字一句十分郑重:“可、乐、鸡、翅。”
  楚恒冬听见一道晴天霹雳,就好像那个微波炉炸的是他。
  “要不,”楚恒冬在一瞬间汉语进阶到十级水平,“下次一定。”
  许尧揪住他衣领:“我不!”
  楚恒冬头皮发麻:“先看看。”
  两人进了厨房,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一片狼藉。
  乱得像是被十条哈士奇拆了整整七天晚上的家。
  许尧指着洗手池,兴奋肉眼可见:“在那里,用冷水凉着的!你一回来就可以吃了!”
  楚恒冬这辈子的涵养没这么好过,明明已经浑身颤抖,偏要装成一副淡定、温柔、泰山崩于前而临危不乱的样子。
  在许尧充满期待的目光中,他像个麻木的机器人,逐渐靠近洗手池。
  就像冤死鬼在靠近孟婆汤。
  楚恒冬呼吸停滞。
  烧焦的鸡腿已经炸成泥了,被许尧一股脑塞进盅子里。
  见鬼,怎么会有人用八十年代大铁盅来装鸡翅啊!
  许工程师甚至一板一眼地解释:“金属散热快,凉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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