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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情节中一心搞钱(近代现代)——绛鱼鱼/枕上

时间:2024-05-13 09:57:15  作者:绛鱼鱼/枕上
  许尧小声嗫嚅:“他睡着了。”
  许尧又说:“他都没跟我说生日快乐。”
  “这种话非要说出来吗。”杨森额头掉下一排黑线,他叹气:“陛下,给你看个东西。”
  许尧眨巴一双大眼睛。
  杨森掏出手机摸索,打开了电子文档,递给许尧:“瞅瞅,老板这两天的行程。”
  乍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可能因为手机上字体小,看着有点费劲,许尧把页面放大。
  于是他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时间精确到每一天、每一分,甚至每一秒。
  往往上一个行程结束,立刻就要马不停蹄奔赴下一场。
  “昨天,老板辗转了三趟航班,从美东到美西,陪黄杉资本老板喝下午茶,然后参加香水界的展览会,晚上作为评委出席调香师国际赛。”
  “凌晨的时候飞回法国,集团内部有争议,吵起来了,一项投资协议必须他去定夺。分部的建筑工程出了问题,他亲自拜访了律师和工程院士,就为了摆平这件事。在飞机上为了看材料,有一瞬间眼睛失明。”
  “恳求了SecretSmell的老总,将决赛提前,为此支付了一大笔电视台的补偿金,结束的下一秒坐上专车,马不停蹄去机场,在航班起飞前十分钟登机,因为一直没空喝水,口渴喝了机组提供的果汁,有点拉肚子,回国找你,你不在。”
  “他立马联系安洋,安洋不知道你的下落,他找关向舟,关老板联系了警察朋友,定位了你的手机,他大半夜把司机叫起来,司机来的太慢,他自己开车来找你。疲劳驾驶加上乡下灯光不好,眼花,车头撞上路灯,脑袋磕了方向盘,把他撞清醒了。”
  “喏,车停对岸,车头都凹陷了,天一亮我还得联系交警处理这件事。车子太宽,过不来桥,他就干脆下车,跑过来找你,车都是我停进白线里的。”
  杨森问他:“陛下,懂我意思了吗?”
  许尧揉眼睛,回头看楚恒冬。
  楚恒冬靠着他,无知无觉地睡着了。
  杨森说了句恰如其分的话:“他找到你,就像不停寻找的旅人,终于抵达可以停歇的终点。”
  “所以,让他在你身边,好好休息吧。”
  许尧点头:“麻烦你搭帐篷。”
  杨森松口气,笑了:“好说,我们那帐篷搭起来简单,你小心看着他,别掉河里了。”
  许尧背对他摆手:“我又不傻。”
  杨森去搭帐篷了。
  许尧动了动,唤醒楚恒冬:“去帐篷里睡。”
  楚恒冬睡眼惺忪,下意识去抓许尧,抓住他的袖口,掀开眼帘:“抱歉,睡着了。”
  “没事,走,去睡帐篷。”许尧伸手拉他:“你把大衣给我,你自己不冷?”
  “还好。”楚恒冬握住他的手,站起来,牵着他去岸上的帐篷里。
  杨森去车里睡了。
  “累吗?”许尧问他。
  楚恒冬嘴硬:“还行。”
  “为什么非要回来,你可以不回来。”许尧说:“我知道你很忙。”
  楚恒冬没说话。
  两人脱掉鞋子钻进帐篷里。
  杨森甚至贴心地铺了地毯,毛茸茸的,踩上去很舒适。
  楚恒冬系上门帘的带子。
  许尧直挺挺地躺在睡袋里,像条板正的毛毛虫。
  楚恒冬忍俊不禁,笑出声:“躺尸啊。”
  许尧瞥他:“学到新词了你。”
  楚恒冬钻进睡袋,两个人睡袋隔得有点开,楚恒冬伸出双手撑住地面挪到,凑到许尧身边,非得挨着他,他扭头看许尧。
  许尧回头看他。
  近在迟尺,呼吸交织。
  楚恒冬央求:“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许尧冷哼:“我不。”
  楚恒冬拱来拱去,脑袋往他那边挪,撒娇:“亲亲宝宝。”
  许尧头皮发麻:“你再叫一声,我隔夜饭要吐出来了。”
  楚恒冬委屈:“你烦我。”
  许尧回头,双眼平视头顶,眼皮子大大地张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恒冬休息了一会儿,有力气和他纠缠了,就问:“在想什么?”
  许尧语气很平:“没想什么。”
  楚恒冬不信:“说说。”
  许尧再次回头:“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接受你的礼物。”
  “都送给你了。”楚恒冬觉得理所当然:“怎么处理是你的事。”
  “你知道我让杨森去送给卫轻尘了?”
  “嗯。”
  “你为什么没反应?”
  “……”楚恒冬不敢说话,绞尽脑汁,可能在斟酌用词。
  “说话!”许尧凶他。
  楚恒冬小声叨叨:“有点生气,但没办法。”
  “为什么?”许尧逼近他:“说。”
  楚恒冬把脑袋支出来,探长脖子去贴许尧,笑了下:“我说了,送给你的,怎么处理,是你的事。在我心里,紫罗兰是你的,你送给谁都行。”
  许尧支棱脖子,四片唇贴在一起。
  楚恒冬伸手,将他连睡袋和人抱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你最喜欢什么?”楚恒冬抚摸他的头发。
  许尧靠在他肩头,倦意上涌,当心防卸下来,真心话不言自明。
  “你。”
  楚恒冬愣住。
  许尧梦呓:“…我最…喜欢你。”
  楚恒冬抱住他,真想现在立刻马上酱酱酿酿,他憋了半天,艰难地忍住了。
  他贴着许尧的额头,开心得像是春天漫山遍野盛开的花,在他耳边小声说:“生日快乐。”
  “还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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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54.
  许尧说:“我昨晚做了个梦。”
  楚恒冬开车,两人回家。
  等红绿灯的时候,楚恒冬回头看他,没有笑,但目光温柔:“梦见什么了。”
  许尧伸手,掌心搭在他胳膊上:“梦见,你说,你爱我。”
  “唔。”楚恒冬笑了下:“也许不是梦。”
  许尧懵逼,神情变幻莫测,好半天,后知后觉地爆发出一声怪叫:“你真的说了!!!”
  楚恒冬笑而不语。
  许尧激动,越激动越不知所措,仿佛小小的车前座,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他很想现在就站起来,原地蹦跶。
  他板了下,像条抽抽的鱼,又像不安分的熊孩子,转来转去,动来动去。
  “饿了!”许尧举手。
  刚好车开到闹市,左边商场,前边广场,右边美食城,后边停车场。
  楚恒冬问他:“想吃什么?”
  许尧说:“想喝奶茶。”
  “要么先吃点东西。”楚恒冬谨记着他胃不好,饭前最好不喝奶茶之类。
  “水果茶,”许尧比划,“大桶的,咱俩喝一桶。”
  楚恒冬以为是那种大号塑料桶,有点懵:“能喝完吗?”
  许尧信誓旦旦:“能!”
  虽然离谱…楚恒冬稍加思索,转方向盘进停车场:“好吧,不要冰的,只要常温。”
  许尧点头:“好。”
  两人下了车。
  楚恒冬一出现在人群里,就是行走的显眼包,几乎所有视线都会集中到他身上。
  在他旁边的许尧,就像牡丹旁边的狗尾巴草,既不起眼,还有点违和。
  许尧自惭形秽道:“我站你旁边,太普通了。搞不懂,你为什么能看上我呢?”
  楚恒冬伸手,大大方方地牵住他,丝毫不在意周围的打量,他可以自动无视所有的探究、疑惑、不解和鄙夷。
  就像他曾经出现在勃艮第的家宴,褪尽了所有伤痕,从低贱卑微的私生子,摇身一变为华丽的继承人。
  他希望许尧也不要在意那些眼光。
  当许尧感觉不自在时,楚恒冬将他牵得更紧,他反问许尧:“那要是,我今天就破产,还破相了,你还肯要我吗。”
  其实在问这些问题时,他比许尧更加紧张。
  更在意的人,从来都是他,而非许尧。
  “不会。”许尧坚定地说:“只要你是楚恒冬。”
  楚恒冬低头,将他搂进怀里,亲吻他的额头:“那我们就是天作之合。”
  许尧面红耳赤:“你又学到新成语了。”
  “嗯,”楚恒冬低笑,“杨森教的。你耳朵好红。”
  “废话!”许尧踹他:“大街上搂搂抱抱,有伤风化,撒手!”
  楚恒冬追问:“风化?”
  许尧戳了戳他的脸蛋:“脸面。”
  “哦…”楚恒冬若有所觉。
  路上也有人搭讪。
  然而每当有人和楚恒冬攀谈,楚美人那张脸立刻冷下来。
  就像他在集团里面对那些难缠的老家伙和下属,失去了温柔和轻言细语,浑身上下充斥着威严的、不可靠近的冷空气。
  许尧进店子里买大桶水果茶,楚恒冬在外边等他。
  等了一会儿,许尧出来,楚恒冬盯着马路对面的糖人。
  许尧说:“想吃那个?”
  楚老板要脸,没肯承认。
  许尧眼珠子一转,一肚子坏水儿冒上来,嘿嘿笑:“叫一声老公我要,就给你买。”
  “……”要面子的楚老板面带微笑。
  许尧说:“不要就走咯。”
  楚恒冬拉住他,低头附在许尧耳边,略带沙哑的嗓音,轻轻颤抖的呼吸,近在咫尺的娇笑:“老公,我要。”
  霎时,许尧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他杵在原地手足无措。
  楚恒冬拿走他手里的水果茶,惊讶地说:“这么小。”
  许尧紧紧握拳,他抓住楚恒冬的袖子,抬头看他:“你太过分了。”两眼泪汪汪。
  楚恒冬也僵住了,在大街上有反应可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要不回家吧。”楚恒冬嗓音沙哑的建议,他的目光随之按下去,仿佛深海中散发未知诱惑的美人鱼。
  许尧靠近他,挡在他身前,一脸嫌弃,浑身发抖:”我看到了,你真丢人。“
  “想吃什么,我让杨森买,你在床上吃。”楚恒冬伸手抱住他,将他揽进怀里。
  “我身体不好。”许尧挣扎。
  楚恒冬咬牙,额头爆出青筋,后脖子的紫青血管也浮了出来,他用力揉着许尧,仿佛要将他敲骨吸髓。
  半晌,他呼吸粗重,缓慢道:“那、你先吃东西。”
  “吃不下。”许尧说:“我好着急。”
  周围很多人在看他们。
  许尧伸手,把楚恒冬的卫衣帽子从大衣里冒出来,盖在他头上,他从他怀里挤出来,仰头瞅他:“想要老公。”
  楚恒冬的脸藏在藏蓝兜帽里,他低头亲吻他,附在他耳旁喃喃:“想要我什么。”
  许尧觉得他可能比楚恒冬还急,总之,着急,然而现在在大街上,无论如何都得忍住。
  许尧紧紧咬住下唇:“走吧。”
  楚恒冬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候,尤其许尧面皮薄,又要脸,让他在大街上发情,和脱光了裸跑没有分别,丢人。
  “不准摘帽子,”许尧颤声吩咐,“丢脸。”
  “……好。”楚恒冬语带笑意。
  于是午饭也没吃成,许尧牵上楚恒冬,楚恒冬提着一口没动的水果茶,两个丢脸的人在大街上狂奔,以最快速度回到车里。
  “不在外面。”这是许尧的底线:“我不!”
  楚恒冬忍得艰难,柔声答应:“好。”
  也亏得他能在满脑子黄色酱料的情况下,安安全全地把车开回家里,这次去了别墅,因为别墅比老破小更近。
  进了门,许尧换鞋:“我去浴室。”
  楚恒冬把他买的水果茶放冰箱:“嗯,你先去。”
  许尧扒住浴室门,眼巴巴地瞅着他,发出无法拒绝の盛情邀约:“你不来吗。”
  楚恒冬喉咙干得可怕,他大步流星走向他:“走,一起。”
  浴室里的叫声,高亢与低沉,此起彼伏。
  仿佛风暴巨浪中摇摆的小船,在狂风暴雨的拍打下,船杆吱呀摇晃,沉浸于深不可测的海洋,无法找到着岸的边际,于是在海水的怀抱中沉沦。
  楚恒冬的每一次进入,都会撞出激烈的响动。
  楚恒冬抱他去卧室。
  许尧会反客为主,坐在他身上,然后被急躁的楚二狗压回去,在高频率的冲刺中,所有的叫喊都破碎到无法缝合。
  习惯于接纳的身体,在彼此敞开心扉之后,终于找到了灵魂的契合。
  从未有过的愉悦,让楚恒冬完全想不起,他是否曾经爱过其他人,仿佛他从生下来,就在寻找许尧。
  寻找眼前人,与他相守,终老此身。
  如果这就是爱。
  楚恒冬抚摸许尧汗湿的额头,让他的胸口与自己的胸膛相贴,汗水交融,不分彼此。
  在夕阳洒下的余晖里,在汗水淋漓的大床上,他拂开他的鬓发,凝视他清秀一如年少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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