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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他早年拜于我义叔雨司门下,后来被我义叔转送来了梅山这里。”祝引楼不惊不澜。
  “你是说雨司白山俞?”
  祝引楼点了点头,“家父正是火司,俞叔同我父亲是友交,但我双亲仙逝早,我由俞叔照养了好些年,和宋完青师兄百年前就认识了。”
  一时的信息汇入让赫连有点应接不暇,但同时也有些难言之感涌上心头。
  “师兄为人我知晓,他绝非有意与你敌对。”祝引楼也跟着坐了起来。
  赫连还是很苦闷,“我与他并非关系不好,只是我们各有志在而不同,我知他能力在我之上,我又并非想抢他的日后梅山门主,只是时常峙论罢了。”
  “非也,师兄他并非想做门主。”祝引楼说。
  赫连好奇心起,“这?”
  “相反,师兄想出人一等的目的,而是离开梅山。”祝引楼说到这,脸色有点复杂。
  赫连明显觉得对方在逗他,“想离开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祝引楼摇了摇头,沉重道:“是我义叔雨司强行把他困在梅山的。”
  “为何?”
  “为了让他们师徒不再相见。”
  赫连感觉自己嗅探到了不能听的秘密,“这,怎么……”
  而祝引楼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有些言无忌惮:“因为师兄他对师父做了歹流之事。”
 
 
第三章 亲近
  “啊?”赫连一时没听明白。
  “哎。”祝引楼突然也觉得说这种事实在无礼,“这个,总之……”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没有什么饭后闲谈他人琐事的喜好,但话到这了难免气氛有点诡异。
  “雨司不是,咳,男子吗。”赫连抓马的摸了摸鼻子。
  祝引楼也觉得这个事不该说,但也不觉该打谎下去,“这天上地下,断袖仙侣虽鲜闻,但也是正态中事。”
  “也是,也是。”赫连转回头继续看天。
  “对了。”祝引楼瞥了身侧人一眼,“三日后我等就要动身回坪洲了。”
  赫连瞳孔缩了一下,“如此之急?”
  “在梅山也有将近半月了,哪有赖着做长客的道理。”
  ……
  祝引楼回到坪洲后不久,就开始偶尔收到了赫连托骑倌送来的问信,祝引楼欣喜,两人一来一回的,半月就是一封书信。
  “问引楼,何时再来叙汝兄长完青……赫连书……”
  祝引楼坐在水榭庭下,轻捻着信札低语,丝毫没有留意到身后来人。
  “是叙完青者,还是赫连者?”
  身后来声把祝引楼吓了一跳,他立马把手中的信揉成一团,惶恐起立,“义叔……”
  上代大雨司白山俞拍了拍对方的肩,“坐下吧。”
  “是。”祝引楼心虚的坐到了对方对面。
  白山俞虽然是长辈,放在人间,也不过比祝引楼大个十岁而已,还是正直青壮年的润泽之年,面相虽薄情却又风姿特秀。
  “可是见到完青了。”白山俞主动问。
  祝引楼不慌不忙,“是的,义叔。”
  “如何。”
  “师兄一切安好,还一举夺得武会桂冠。”
  白山俞轻轻颔首,“嗯。”
  祝引楼打量着对方的脸色,丝毫猜不透对方是在什么心态下问出这种话的。
  毕竟,师兄宋完青趁着自己师傅不胜酒力,抱贼心束着白山俞乱合一事自己可是亲眼撞见的。
  “那义叔,可想过去探探师兄……”
  “不必了。”白山俞斩钉截铁。
  祝引楼是理解两方心情的,但他更偏向于他们师门能和睦如初。
  “引楼口快了。”祝引楼作愧。
  “近三月常有骑倌来访,信出者皆是这赫连者……”白山俞看了一眼石桌上的信封,“可是长留者人?”
  祝引楼将手中的纸团握的更紧,“义叔怎知?”
  “千年前,我与汝父曾与燃灯道人去过长留,是时道人为了修复一件古器,其中有件残物至终无法归位,最终那残物就留在了长留,近百年后残物化身为人,听说那人就叫赫连。”
  祝引楼一听就知道此赫连即赫连,但也不好作出欣喜色,“正是他。”
  “不过为叔也听说,这人在梅山门中不被同窗重待……”
  毕竟梅山背后的神碑可是二郎真君立下的,千秋万代过去了,是神是仙都多少有些门脉攀比,赫连一个只有姓没有名的无根之物,是免不了被部分人轻视的……
  “坪洲离梅山确实遥远,若是引楼高兴,下月为叔大婚,你唤这赫连随他师伯一同前来坪洲叙叙旧……”白山俞道。
  祝引楼还没产生后半句的喜,先是惊讶于前半句的疑了,“您要大婚?”
  ……
  赫连跟着师叔师伯们来到坪洲时,距离白山俞的大婚之日还有足足七天。
  这七天里祝引楼和赫连一直呆在一块,再加上白山俞忙着婚事,丝毫没时间管祝引楼,两人才更是形影不离。
  垂钓,折柳,傍山依水……能玩的两人都玩了个遍。
  “那你可见过雨司大人的妻侣了?”赫连一边说,一边盘着腿擦拭手中通体注红的编笛。
  祝引楼目光扫过对方正在动作的手,心生感觉那双手大抵是厚实而温柔的。
  “没有。”祝引楼说,“只知是红鸾星龙吉公主的十代遗弦。”
  “如此。”赫连点了点头,“可惜了。”
  “可惜什么?”
  赫连把擦拭好的笛管放在大腿上,“不知为何,竟会替你师兄宋完青那厮感到惋惜。”
  “不也是你师兄吗。”祝引楼牵强一笑,“是我义叔不准他来的。”
  赫连没有丝毫惊讶,但还是问了:“怎么?”
  “师兄他被送到梅山后,坪洲就设有了结界,就为了不让师兄他再见到义叔……”祝引楼看向某一处,似乎用可以看到那些肉眼见不着的结界层一般。
  气氛沉默了片刻后,赫连举起编笛,主动开口:“那个曲,我昨晚回去学了,我教你。”
  “现在?”祝引楼看了看四周。
  “现在不行吗?”赫连也跟着看了看周围。
  “倒不是。”祝引楼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怕吹邪了,被别人笑话了去……”
  赫连顿了一下,然后笑出声来,“怎会,很简单的,保证一学就会,信我。”
  祝引楼不太自信的结过编笛,听对方细讲了一遍吹法和曲要,然后试着吹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笛声中,祝引楼确信自己没有这块的天赋,“这,我不行。”
  “再试试,嗯,再试一下。”赫连手穿过对方后背,半个胸膛微贴在对方背上,一手端住编笛左端,一手堵住另一端的声孔,近语道:“吹。”
  祝引楼浑身战粟,僵硬了片刻后听话的往笛口里吹气去,而赫连用自己的五指替对方不紧不慢的变换气孔。
  半曲《鹧鸪飞》就这样轻易地从笛管中飘逸而出,空旷的半山腰地将空灵悠扬的笛声一遍一遍吹远,藏匿到夜色里。
  调到高处,祝引楼突然不会换气了,绵延的笛声就此中断了,他尴尬地将唇与笛口分开来。
  半晌后,赫连张开两臂将祝引楼套于身前,探头过对方肩膀,扶着编笛两端直接对着笛口吹下去……
  后半曲吹的是什么祝引楼到最后也没听明白,脑海里尽是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以及忍不住用余光去打量那个两人共用的笛口……
  曲到尾声,赫连还意犹未尽的在笛口上停留了片刻,才把编笛放回对方手上。
  虽曲声落,而心跳声却不止。
 
 
第四章 隐晦
  赫连嘴微张准备打破这沉默的现状,结果祝引楼嗖的就站起身来往前走了。
  赫连也慌了,立马就追上去。
  两人一言不发的,一前一后走了一大段路,祝引楼不敢回头,手里死死抓着那管事因的笛子,心乱如麻。
  就这样,两人从后山的谷湖走到了祝引楼和白山俞门脉的住处——浣溪沙,此时的浣溪沙已经是灯红喜庆,张灯结彩,就等着新人进门了。
  竹编的水上长廊随着两人的脚步发出吱呀作响的急步声,突然一阵风来吹飞了一块挂在廊壁上的红锦,直接蒙盖住了祝引楼的上半身。
  祝引楼眼前一红,还没来得及反应,连人带布的就被推到了竹壁上。
  然后就是一个人形逼近,接着一股力量隔着那块红锦布压在了自己的唇上。
  祝引楼瞪大眼,全身神经绷成弦,片刻后那股力量离去,人形也随着吱呀作响的脚步声拉开距离。
  祝引楼掀下头顶的红锦,转脸只见赫连疾步而去的背影……
  ……
  翌日,两人一整日都没有碰到过对方。
  祝引楼晚上回到房中,把垫在枕头底下的那块红锦拿出来展开看了看、摸了摸,然后又整齐叠好,又展开盖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气……
  连着两日,两人都没有见过面,一是祝引楼突然要替白山俞忙了些事,二是两人吃住的地方一南一北,压根没有自然碰到的可能。
  直到白山俞大婚前一天傍晚,祝引楼回住处时,才在自己的阁楼下看到了等候多时的赫连。
  两人四目对望了片刻后,赫连才磕巴道:“我,能找你吗,我,有事……”
  祝引楼走近几步,保持了两米距离后,才慌心问:“何事。”
  赫连嘴皮动了动,编不出来什么事,只好圆场:“明日,明日喜宴结束我同师伯他们就回梅山了……”
  “好,好走……”祝引楼藏在宽袖下的两只手握成拳头。
  见对方似乎有些生分了,赫连更难堪了,准备好的说词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我来取回笛子。”
  祝引楼拳头松开,无力回道:“我这就去取下来还与你。”
  没等赫连想好回答,祝引楼就快步上楼去了。
  “我在说什么啊我。”赫连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祝引楼没一会儿就下来了,铁直的盯着对方看,然后将编笛直接递到对方面前,“还你。”
  “我……”赫连犹犹豫豫地抬起手接了过来,“去吃晚茶吗。”
  “不渴。”
  “那。”赫连起了冷汗,“一块儿再走走白汀?”
  “……”祝引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火气。
  赫连用手中的编笛轻轻点了一下对方的衣袖,“行,行吗。”
  “我。”祝引楼心虚地看了周围一眼,“我只是当给你送行。”
  “好,好……”赫连一个高兴就把笛管别到腰后,勾了一下对方的衣袖,“走吧。”
  祝引楼感觉更心虚了,事情走态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了。
  白汀位于坪洲的背坡,几乎不怎么有人来,两人沿着水岸走了半圈后,赫连才主动开口:“你,还作我的气吗。”
  “好端端的,我作何气了。”
  “那你高兴吗?”
  祝引楼难以置信的背过身直面对方:“有话直说。”
  “前两日,那个……”赫连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是我做的。”
  祝引楼被激得耳根发热,脸红心跳急道:“我知晓。”
  “那你,可还置气我吗。”
  “没什么好生气的。”祝引楼不自觉地压低了眉头,“更何况隔了块料子……”
  赫连一个箭步向前,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祝引楼盯着脚下两人重合的黑影,也没有退步的意思。
  “那我现在,不隔着料子,可以吗。”赫连用食指碰了碰对方的手背。
  祝引楼脊骨一凉,随之是莫名的发麻,赫连见他没有回避,甚至大胆的勾住了对方的中指。
  “我,我还没,没考虑好……”祝引楼头快垂到地上去了。
  “现在呢,现在考虑好了吗。”
  祝引楼真当是豁出去了,咬着唇闭死眼睛猛地就往赫连脸上点了一下,然后甩开对方急冲冲地跑了。
  赫连半天作不出反应,待他回过神,祝引楼已经跑了半边天,赫连又骂了自己一句后,迈开腿就追了上去。
  祝引楼本来就心慌,听到身后的追赶声更急了,步子迈得更快了,险些就要踩空跑了。
  柔软的沙汀地被两人踩出一深一浅的脚印,赫连追得飞快,眼看就要追上了,直接就拽住了祝引楼的衣物。
  结果祝引楼不慎踩到衣衫下摆直接就是往前扑去,赫连眼疾手快立马捞住对方的腰,两人还是重心不稳侧摔了下去。
  好在赫连护着,祝引楼脸上才没摔出一脸沙来。
  “放手。”祝引楼背对着对方,手贴在沙地上有些刺挠。
  赫连两手环着对方的腰,充耳不闻:“为何要跑?”
  “彼此彼此。”祝引楼气急败坏。
  赫连将额头抵在对方后脑勺上,“那天……跑了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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