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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你……”祝引楼想问的话多了,但是能问出口的寥寥无几,“那般做,是为何。”
  “情不自禁。”
  ……
  两人从白汀回到浣溪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你松手,我要回屋了。”祝引楼难为情的晃了晃两只勾在一块的手。
  赫连听话的刚刚松开一点又立马抓紧了,“不。”
  “你,犯何毛病……”祝引楼话都不敢说的太大声。
  两人一推一就的进了阁楼,祝引楼被推到帐帘下,赫连一手扯下帐帘的系绳,两人被素色的帘幕圈围与外界隔开来。
  密闭的环境压低了两人的胆怯,赫连时不可待先亲了对方脸颊一口。
  怪异的冲动感再次袭来,祝引楼两手主动攀上对方的肩。
  两轮鼻尖交意后,亟不可待的四片唇瓣才如漆似胶的互究起来。
  隐秘而晦涩的感觉充斥着全部,赫连抱紧了对方又放,放了又立马抱紧,好像是寻得了最珍贵的器物般,爱不释手。
 
 
第五章 泛泛
  回忆在此断截,乘鹭直下的祝引楼捏了捏眉心,好像每当回想起他和赫连初露心意的那一天,身体都会有种死水附身的劝退感。
  他想不起来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模棱两可的只觉没什么好回望的。
  因为次日白山俞大婚一事,不了了之。
  那日白山俞还没迎来送亲的长队,而困在妖层下府的祸斗借得外力突破地层,烈注直浇凡间百水道。
  祸斗妖兽在长江中道筑起万丈高柱直逼天界中庭,众神众仙随着当尊纣王天子一同压火,虽阻止了天裂,但却造成了天火散花直落凡间。
  不过两个时辰,凡间已是生灵涂炭,满目疮痍,众河神水仙倾力灭地火可终是雨打黄河,九牛一毛。
  是时,最快的解决办法就是开天河灭地火。
  白山俞作为天河总督,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决定开河,而开了天河再封堤坝就需要开河人拿命封闸。
  祝引楼眼看着失亲之痛要再次降临,想竭力阻止,却被听了白山俞安排的赫连死死控制。
  他眼睁睁看着天河水直抚人间,也眼睁睁自己在世上最后一位不是至亲却更胜至亲的白山俞化作神杵封住了水闸。
  宋完青因此次天地大乱才得以突破了结界进了坪洲,最后看到的却是已经化身为杵的白山俞,阴阳相隔。
  地火灭了,但是天灾四起,妖魔鬼怪蜂拥天界中庭,乱战竟持续了三月。
  经此一战后,数仙神陨落,当尊纣王天子以一换百结束了天乱,而赫连更是以无名俊杰之力立下赫赫战功,更在众仙换阵之际一人守住了整个瀛洲。
  但那时的祝引楼已经因为重伤将陨被送去千里外的虞池聚魂。
  待到一切重开,天界太平,封神榜重排,玉鼎真人炉卦落定天界新尊出自梅山,且是位独臂新圣。
  正在众仙神期待着那位新尊出现重持天界时,护着百仙节退,一人护住整个瀛洲的新战神,梅山门徒赫连,竟单着一只手回到了天界新核——诸天纪。
  在祝引楼聚魂的那两百年里,他如尸体般半睡半醒,他并不知道坪洲已经从世间消失了,也不知道宋完青作为一代新战神却主动退出封神榜,甘心成为一名节气上仙。
  当然也不知道赫连做了天界的新尊,但他知道两百年里,赫连都没有来看望过他一面。
  祝引楼醒来后,在知晓了所有变动后,消沉着又在虞池修行了两年。
  而他和赫连再重逢,除了一些难言之隐的意外,再加上雨司缺位百年无候补之人,鼎卦指名祝引楼后,赫连亲自来请他出山的。
  两百多年没见,两人见面却如临大敌一般生疏。
  “告知我一声便是,何必劳烦上尊亲自出马。”祝引楼话是这么说,却看都没看一侧的赫连。
  赫连一动不动,淡道:“宋完青不准本尊来见你。”
  祝引楼正在拨茶的手顿了一下。
  “宋完青当真是恨本尊。”赫连走了两步,“要不是出了这么个事,他未必会准本尊踏进虞池一步。”
  祝引楼轻笑,“上尊何必自贬身位。”
  “宋完青把他的修为都压在了这里,毕竟,天河水口就在这,白山俞的仙骨也在这,本尊也不想在这找麻烦。”
  祝引楼心口缩紧,他并不知道这些事,醒来后不久,宋完青倒是和他说了许多事,但是赫连说的这些,他一律不知。
  “那如今真是麻烦您走这一趟了。”祝引楼合上了茶盖。
  “你是在怪我这两百年没来看你一眼,还是怪我没跟你一起阻止白山俞,或者是怪我在瀛洲时没选你……”
  两人目光对上。
  当年在瀛洲大劫,众仙神被困在两鼎之中无法换阵,一小鼎中被困的是祝引楼和白山俞原配等几位小仙,另一鼎是近百位仙神,劫难落至,赫连只能先带着一尊鼎走。
  万般中难,赫连先把大鼎中的百仙神送走了,再回来救祝引楼时,为了保护他人,祝引楼已经被祸斗分身打得魂飞魄散。
  在宋完青的接手下,祝引楼得以脱难,但也是九死一生,而赫连也因此一人单战百魍,死守瀛洲。
  “你我不过,泛泛之交,救与不救,救早救晚,我何责该有?”祝引楼垂下眼眸。
  “泛泛之交?”
  “泛泛之交。”
  赫连下意识就要反驳,但却哑口无言。
  祝引楼给对方倒了杯茶,“不过梅山相识一场,书信几笔,你我之间,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赫连盯着茶杯看了许久,反复回味祝引楼的话,却找不出任何让他觉得心里酸涩的漏洞,最后只吐了两个字:“确实。”
  “明日我便动身回诸天纪。”祝引楼道。
  “先回雨霖铃吧。”赫连又补充,“坪洲不可能重建了,雨司督地设在了雨霖铃。”
  百年流转间,竟如此物是人非,祝引楼难为苦涩,道:“上尊有心了。”
  “本尊记得你说过,雨霖铃是个好地方。”赫连抿了一口茶。
  祝引楼眉头微动,“何时?”
  赫连盯着茶水的眼睛又看向对方,“在……坪洲时?”
  “雨霖铃终年阴冷,不见半株花色,何有好地方的说法。”祝引楼嗤鼻,心想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更是让赫连觉得迟疑,“你不想去?”
  “上尊要我去,我还有不去的道理?”祝引楼说。
  赫连愣了愣,才缓缓道出:“本尊怎记得你说过,你想压压身上的火气,想去雨霖铃看看……”
  “我倒是不记得我这么说过。”祝引楼一本正经,“而如今我不过是一潭水生,也不需要压什么火气。”
  赫连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没错,祝引楼魂飞魄散后来此地聚魂早已经脱胎换骨了,就算是火司后人,此时也再无半分火性在身上了。
  “那就当我在白汀听了一席空话吧。”赫连无奈地放下了茶杯,“行,那我就,不叨扰雨司大人了。”
  祝引楼还没想明白对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赫连就起身走了。
  “等等。”祝引楼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对方的背影。
  赫连缓缓回过身,“嗯?”
  “我曾说与你过什么空话?”祝引楼问。
  赫连看着眼下的男子,清润而风姿轩朗,却已没了曾经那般温暖近人。
  赫连思索了片刻后,从令人迟疑的记忆里抽出一句原话回道:“你说你想去看雨霖铃。”
  “……”祝引楼无言。
  赫连又补充:“希望是与本尊同去。”
 
 
第六章 白主
  祝引楼平日里基本没有什么要事,一闲下来总是会想到一些零散的过去。
  回忆总是会出奇的伤人,明明感觉不记得的事情已经很多了,却又因为故人时常纠缠左右而让回忆不断涌现。
  祝引楼很快就到了洺河一带,看了近百里内的水道,果然如上报所言,压根没有通水。
  他沿着支流往主干的源头去,不过两柱香时间,就发现主干水道出了异常。
  “这水竟是倒流往东?”祝引楼心中默念。
  他又沿着水流方向走,不久后就被引到了一个幽深的山谷里。
  没注意脚下,一步就是一个风化了的人头骨。
  祝引楼见怪不怪,自言自语:“到妖鬼领界了吗。”
  绕过一块大岩壁,汹涌的水声愈发大声,祝引楼定睛一看,果真是一群僵鬼在运水。
  他正要上去交涉时,头顶传来了一句男声:“仙者意何为?”
  祝引楼转身抬头一看,瞳孔骤然放大。
  半枯死的老柳树上傍着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男子一脸温色,五官中正而又有些顽爱,他编在耳后的两根细辫垂落空中,荡得人心微动。
  但祝引楼不是因为被两条细辫荡了心,而是面前这人,和赫连那厮的脸……实在太像了。
  但,不是像现在的赫连,而是两百年前的赫连。
  “仙者?”
  “……”
  祝引楼眉头一皱回过神时,男子已经不知何时利落的下了树,已经立在自己面前了。
  “仙者怎么失神了?”男子继续问,语气不惊不澜。
  祝引楼很快调整了状态,客气道:“无事。”
  没等对方回话,祝引楼又说:“此地可是兄台地盘?”
  男子唯有诧异,但很快还是回答了:“正是。”
  从方才起,祝引楼就感知到了对方大抵是只妖,估计那边小喽啰也是他的手下。
  “想兄台应该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在下此次前来不为别的,正是为了这洺河水事……”
  “可问阁下来路仙职?”
  或许真是这张脸的缘故,祝引楼戒备心都提不起来:“天水总督。”
  “原来是雨司上仙。”男子一副明白了的表情,“有失远迎。”
  对方这张温文亲近的脸让祝引楼有些心里受挫,“客气了。”
  “说来虚愧,这洺河水我本打算借两日就还的,奈何鹿河迟迟不见降雨,我等不得不引水先用为快。”男子不急不忙的解释道。
  “鹿河?”祝引楼眉头微动,才后知后觉的警觉起来,“那我可问阁下是?”
  男子似乎一直在等这句话,他随之答道:“谣冢,柳岸。”
  “妖炅山白主?”祝引楼戒备心立马拉满。
  这妖鬼魔怪四恶分家后,妖界当了恶头数千年,而近几百年来妖界大首,一直是妖炅山山北符王相柳坐位,而不久前这符王收了个养子,三界称之为新白主。
  新白主,柳岸。
  “正是。”柳岸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那我可问仙者姓名了吗?”
  祝引楼想想,对方这等身份都亮出来了,自己也没必要继续打幌子,“祝引楼。”
  “雨司上仙竟是祝姓?”柳岸好奇。
  祝引楼用无数次跟别人解释的话回答道:“我确实本是火司后人,中途变术罢了。”
  “原来如此。”
  看着客套得差不多了,祝引楼也没忘水那事,马上就提:“既然如此,白主可把洺河水放还回去了吗?”
  “这当然。”柳岸往左边走了几步,手一挥,那一群小鬼小妖就不见了,河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倒流回原本的河道中去。
  见水都回去了,祝引楼心里也没了顾虑,但也没想着马上就走。
  柳岸也是热情,立马就过来问道:“我看时日尚早,祝兄可否愿意到谣冢喝杯茶,也让在下尽一下地主之道?”
  “这恐怕有损白主身份。”祝引楼走过的地方不少,妖核地界还真没去过。
  柳岸摆摆手,“怎会怎会,若不是借了这洺河水,谣冢山上的茶树恐怕早就枯死了,也当是给雨司上仙赎罪了。”
  “茶树?”祝引楼好奇,“谣冢还会种这等东西?”
  “这天下太平了,妖鬼魔怪也得过清闲日子啊。”
  说着说着,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到一块了。
  祝引楼倒是不在意了,这天下太平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还会到妖主家里喝茶。
  真到了妖炅山,祝引楼还是被震惊到了。
  妖炅山两百年前因为那场大难,地裂为二,山北称之为陵玦,是符王相柳的地盘。
  而山南称为谣冢,是符王其养子白主的地盘。
  祝引楼本以为这里会野草丛生,尸横遍野,俨然没想到这地方竟然别有一番天地。
  小妖小鬼们耕种劳作,小摊小贩随处可见,除了头顶上压着一大片黑云以外,这里几乎是人间无差。
  有认识柳岸的小妖看到后,热情洋溢的过来和他们打了招呼,柳岸大方回应,祝引楼有些不适应的也回了礼。
  “没想到白主贵为首,却和小妖亲近如亲。”祝引楼发自内心说道。
  柳岸笑了笑,“人也好,妖也罢,何来三六九等之分。”
  祝引楼扭过了脸,他实在不太想面对对方那张笑脸,总觉得是见到了以前的赫连。
  就连这股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劲都那么像。
  但他同时也想到了现在坐在天界高位上那个赫连,想到对方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就觉得有些落差。
  柳岸的住所在半山腰上,看起来大抵也算是个宫殿,但有些冷清,他引着祝引楼在一处亭台落了座,当真沏起了茶。
  席坐间,两人心照不宣的也没说什么忌讳话,只是侃侃而谈一些民间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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