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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第七十七章 镜子
  “上尊,这是不是离得太近了。”入吴问道。
  “还可以,这样就挺好。”赫连说道。
  两人站在白山俞的仙碑前,而白山俞旁边立的是宋完青的新碑。
  按理来说,当年宋完青一事虽有受了蒙骗的成分,但归根到底还是逆反了,在诸天立碑理应不给予通过,可赫连这么一提时,倒也没有人持反对意见,大家也就默认了这点立块碑的功夫。
  两人看了一会儿,赫连想找个地静静,入吴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元决有何事要找本尊?”赫连问。
  “属下不知。”入吴想了想,“只说今日未时在月中台等您。”
  赫连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干脆直接去赴邀了。
  到月中台时,元决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到赫连过来立马起身作揖。
  “是有何事要议?”赫连开门见山道。
  元决难掩喜色,兴高采烈的从身后拿出一本折书递给对方。
  赫连不解,接过一看后也是立马喜上眉梢,“天嗣星方芸……你要成婚了?!”
  元决有些不好意思,点头道:“回上尊,下月初二。”
  赫连又认真看了一遍,再看看眼前人,此时的元决已经退去了少年将才的稚气,脸上也多了些许被时间打磨的痕迹,已经不让人觉得他还是一个初生牛犊了。
  赫连不可置信又有些颇为欣慰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么大的事,现在才说。”
  “没有准头的事,不敢再提前告众了。”元决难为情的摸了摸后脑勺。
  赫连顿了一下,才才听懂了元决在说当年自己要求赫连配侣祝引楼给他那一事,不禁笑了出来。
  “这回不是闹着玩了?”赫连调侃道。
  “以前心性不定,见风要雨的,现在毕竟年纪不小了。”元决也忍不住自嘲。
  当年那场大乱后,赫连与元决的关系要亲近不少,赫连也坚信对方生性就是纯良之人,也给元决不少指点和照顾;同时,元决也在弄清赫连和祝引楼的爱恨后,反省了自己并将赫连当做自己的长兄对待一般。
  “能找到命定中人不容易。”赫连感慨道,“下个月的喜事要好好操办,有什么缺漏的尽管向本尊开口。”
  “一定!”
  元决走后,赫连又打开那喜帖看了好一会儿,新娘和元决一样,也是二十四群星天嗣星官位,新郎新娘这几个字,他越看越觉得般配。
  当然,也越发觉得羡慕。
  如若当年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或许他和祝引楼早已经修得正果,少说也做了二十年仙侣夫妻了。
  月中宫和雨霖铃离得挺近,赫连想也没想就挪步过去了。
  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赫连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上一次与祝引楼坐在雨霖铃里是什么时候了。
  逝者如斯,一切好像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情。
  还没到莲花开苞的时节,池中的莲叶还是郁郁青青的,想必今年长势也会很好。
  雨霖铃当真是由内而外的清冷,自祝引楼走后赫连才这么觉得,明明以前一点也感觉不到的,他也分不清是少了人气的缘故还是因为这地儿本来就冷清。
  屋里的一切几乎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赫连没怎么动过,但定期还是会让人扫扫灰尘。
  赫连也试过在这里过夜,却没有一夜能睡得着。
  窗前的圆镜已经覆灰了,赫连抓着袖子直接擦起了镜面,清晰明亮的镜面映出他的脸时,他不由一惊。
  只是二十年光景而已,他却觉得自己的脸哪里变得不一样了,明明看起来没有什么年龄变化。
  赫连对着镜子发神了许久,好像这二十年里他都没有刻意认真去照过一次镜子。
  而且就算是他自己住的玉清宫也只是放置了一块书籍大小的铜陵,跟眼前这块圆镜相比不过五分之一。
  看着这块圆镜,赫连也久久才想起了这块镜子里的一段往事。
  在万神群像,赫连和祝引楼草率而又霪ll乱的发生了第一次后,赫连就久久不能从中忘怀那种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无间。
  起初赫连只是因为对方处处跟自己唱反调,可祝引楼拿着要求周解三上榜一事问他能不能通融时,一向公正廉明的赫连心里一点也不肯通融,但又想借此为难为难对方。
  就是那时候,两人莫无须有的时常从上一秒还在拌嘴,下一秒就变成了亲嘴;前脚还在互嘲,后脚就耳鬓厮磨了,但基本上都是赫连在胁迫对方。
  可一分一寸的亲昵饱和了,赫连心就更痒了,尤其是想到祝引楼可能和别人早已经有过什么时,更是烦得整夜难眠。
  直到两人再次闹掰嘴,祝引楼半夜跑到万神群像园,赫连大放厥词:“你让本尊干ll一下又怎么样!包你满意不说,你要求那些事本尊通通答应你总成了吧!”
  “我为什么要答应这种无耻的条件!?”祝引楼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赫连直接将对方堵在一座神像脚下,气急腹烧道:“你要本尊通融的要求就不无耻?求荣都还要卖身呢,本尊给你的好歹是公平条件。”
  “如果我记得没错,上尊应当守的可是清心门。”祝引楼两手抵在膛口前,“说这种话不有辱身格吗?”
  赫连当时完全是欲求必须了,满口秽言道:“对你还守什么清心门,本尊早就想干l你l了。”
  “闭嘴!”祝引楼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割下来。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赫连已经将人半抱起来了,“只要你肯答应,你那些有的没的,本尊通通答应就是了。”
  祝引楼无地自容地往对方脸上扇了一耳光,“无耻……”
  “时间可不多了,初拟名单过两天就要内定了,两年后再求本尊可就晚了。”
  “……”
  “话可说在前头了,你肯点头本尊都依你。”赫连拱进对方肩窝处低沉道,“你若不肯,本尊一样要强ll上ll了你。”
  祝引楼被抱至两脚悬空,对方温暖而有力的身墙完全拦住了他的去路,他抓着对方的肩膀,恨不得把对方肩骨抓碎。
  “最后问一遍。”赫连如痴如醉地吻着对方的下颚和耳背,“要依本尊,还是要本尊自己动手?”
  祝引楼明明感觉此时应该是悲凉的,可他却也有几分按耐不住的心热了起来,于是忍辱负重横下心问道:“在这里吗?”
 
 
第七十八章 难哄
  赫连自然是没打算过就地了事的,可祝引楼既然那样问了,他没接受也没反对,只是吻急了,自然而然就开始了。
  但很显然,祝引楼对此很是膈应和后悔,毕竟两人是在白山俞的神像眼皮底下行的风流事。
  三更天的时候,赫连才背着祝引楼回雨霖铃,那也是赫连头回在雨霖铃过夜。
  但第二天一早赫连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不知道祝引楼当时如何想他的,只是时至今日再回想,才发觉自己难怪万般不讨祝引楼的喜还真是活该的。
  当晚赫连再去看祝引楼的时候,祝引楼连门都不准他进,更可气的是,赫连还真一走了之了。
  这事过去了几天后,赫连看祝引楼这些天又是一直没来上朝会,于是才直接到雨霖铃找上对方。
  当时祝引楼刚刚洗浴完毕,正对着镜台梳挽青丝。
  “还生气呢?”赫连站到对方身后问道。
  祝引楼充耳不闻,仍是只顾着打理自己的头发。
  “这大中午的沐浴净发……”赫连上下打量,“还穿这么抢眼,这又是要去赴哪门的约呢?”
  祝引楼在镜子里瞥了对方一眼,“上尊不必管的这么宽。”
  “怎么,躲了本尊这么久,这会儿又打算去哪。”
  “无可奉告。”
  赫连笑了笑,靠坐在镜台一角说:“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上尊若是这么无聊的话,还是去往别处寻乐吧。”
  “不去。”
  祝引楼面无表情,从一个木匣子里拿出一小片薄刃,然后对着镜子开始修理长得越位的眉毛。
  细细的刃口在皮肤上划过,赫连看得有些失神,直到对方放下了薄刃,他才开口说道:“怎么和女儿家一样还要修眉式的。”
  “那又如何。”祝引楼理直气壮反问道。
  赫连语塞,“当本尊没说。”
  “上尊若是闲来无事寻卑职开心,慢走不送。”
  “睡都睡过了,还说这么生分的话。”赫连打趣道。
  然而祝引楼却说:“我何时与上尊睡过?”
  “生气就不认账?”
  “既然各取所需的交易,上尊有何必要刻刻挂在嘴边羞辱卑职?”
  赫连闻此,脸色一变:“你情我愿的事情在你眼里就这么不耻?”
  “上尊要说卑职卖身求荣,卑职也无话可说。”祝引楼将头发披至肩后,“大可不必扯什么你情我愿。”
  “你对别人也这样说?”赫连脸色渐渐黑沉,“嗯?”
  祝引楼起身,冷色道:“如果上尊是别人,那就是了。”
  “你去哪?”赫连拉住对方,一把将人拽进怀里。
  “腿长我身上,去哪里还需要向上尊报备不可?”
  “跟本尊好好说话,否则就要你的腿再挂到本尊腰上。”
  祝引楼用胳膊肘往对方胸口重重一撞,脱身开来道:“赫连你少得寸进尺!”
  “说不得?”赫连步步逼近,“这张脸几天不见还真是有些挂念。”
  “那卑职还真是倒霉。”
  赫连一手掐住对方的脸颊,迫使对方张ll开嘴后便亟不可待的吻下去。
  过度的侵占让祝引楼险些喘不上气,他不留余力将人推开,恼羞成怒道:“点到为止了!”
  还没尝到甜头的赫连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把人抱起来按在镜台上,如不见肉糜多年的狼虎恶兽在对方两方侧颈来回撕l咬,一口就是一落暗绯。
  祝引楼对上次的事仍旧是心有余悸,他抬起膝盖一脚将人踢出两米远,还顺起手边的镜子直接往赫连身上砸去,衣衫凌乱怒斥道:“上尊懂不懂什么叫点到为止!”
  镜子摔在赫连身上并没有多疼,但是落地的破碎声倒是格外刺耳。
  “你什么样本尊都见过了,现在自诩什么清高自好!”
  “我现在不乐意了,怎么了,不可以吗?!”
  “……”
  “滚出去!”
  事实是赫连当时根本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甚至变本加厉如愿将祝引楼绑在榻上满足了自己。
  尽管看到了对方克制和隐忍的泪光,赫连硬是没放过对方一丁半点。
  事后赫连后知后觉感到有些过分后,他怎么找茬祝引楼也没再跟他吐一个字,赫连从那个下午一直待到了第二天早上,祝引楼彻头彻尾的冷暴力最终还是把他赶走了。
  过后长达一个多月,别说是上朝会了,祝引楼都没回过诸天一刻钟,这件事把赫连整得焦躁不已,寝食难安。
  后来好不容易等到了祝引楼回诸天的消息,他还没有走出两步就马上又止步了。
  入吴见赫连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由得问起来。
  赫连也是苦闷到了极点,干脆直接将事情变个花样,些许隐晦的说了出来。
  入吴是上世有过妻儿家事的人,对那方面还颇有了解,于是一听就直接点出了问题:“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到一块儿,第二天您就没声没影的走了,也没留个话什么的,这跟……无忧坊的买客差不多。”
  “你是说……”赫连突然有了思绪。
  “两个人情投意合乃天赐良缘,对方若是脾性大,那就是要哄。”
  “怎么哄?”
  “态度自然要放低些,其次是要坦诚相待,必要的时候送些东西调剂调剂,也是心意传达的一部分。”
  赫连听懂了,但又不能完全认可,因为此时在他看来,他就是稀罕征服祝引楼那股不服劲而已。
  但他也没把入吴的话当耳旁风,想了两天后,他便让人去方壶弄了一块最时兴的镜子来,趁祝引楼不在时,装到了祝引楼的镜台上。
  那日他在房中一直等到天黑,祝引楼看到赫连时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看到那块两尺宽的圆镜时,明显稍稍震惊了一下。
  赫连也没愣着,立马就过去将人推到镜台前坐下,还一本正经胡诌道:“又去哪耍乐了,头发上都沾了什么?”
  祝引楼信以为真了,对着新镜子左右反复打量,却压根找不到一点问题。
  也是从这时候起,赫连才发现祝引楼生性就非常注重外貌,哪怕整日呆在屋里也要穿得体面讲究,平心而论就是一个难哄的美人胚子。
  “戏弄我好玩吗?”祝引楼板着脸推了一把赫连。
 
 
第七十九章 如故
  赫连笑着后退了两步,连忙声称:“大晚上的看错了,别气别气。”
  而后这块圆镜就这么被留下了,祝引楼从未谈起过这镜子,两人心照不宣的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除了镜子,赫连后来给祝引楼送过不少东西,两人不闹别扭时,祝引楼偶尔会默认收下,若是脾气上脸时,赫连连人带礼都要被踢出门。
  但祝引楼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没有好脸色,赫连不找茬的时候两人几乎没有任何矛盾,祝引楼也肯跟他和颜悦色的说话。
  尤其是下雪那一年冬,整个诸天连着下了半个月的大雪,赫连从长留回来时没留神,在雨霖铃过完一夜就罕见的染上了风寒。
  那会儿早上天寒地冻的,门都被冰封住了,祝引楼外袍都没穿就出去传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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