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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你干嘛。”祝引楼明知故问,心跳难抑。
  赫连满意的捧起对方的脸,夸奖道:“还真是花容月貌、桃羞杏让。”
  明明早已不再是当局中人,祝引楼还是忍不住重现昨日脾性,故道:“上尊莫不是在说梦话。”
  “引楼不喜听本尊这么说?”赫连挑眉问。
  祝引楼表情倒是和以前一样,但心里这会却倍感欢喜,“这话从上尊嘴里说出来,多少令人生疑吧。”
  “平日不说,自然是因为引楼总是气着本尊。”
  “那今日上尊这么说,权当是因为我没有气到上尊吗?”
  赫连摇了摇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祝引楼说道:“在本尊的梦里,本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第143章 说话
  这是梦?
  祝引楼心梗了一下,大脑快速运转起来。
  如果这真的是梦的话,那确实也说得过去,毕竟梦也是回忆的一部分;其次,正因为是梦,所以祝引楼才不可能有这段记忆。
  还有,睡梦中的人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吗?
  “这是梦?”祝引楼干脆直接问出疑惑。
  赫连和颜悦色的嗯了一声,“当然。”
  “既然是梦,这些又是所谓何图?”祝引楼继续问。
  赫连的表情瞬间暗下去了一些,“只有梦里,本尊才能同你相见,不是吗。”
  这下祝引楼更懵了,但又想到了什么,便僵脸问:“师兄呢”
  “师兄没了。”赫连将人拢入怀中,“对不起。”
  “我是不是,也没了。”
  “不会,不可能,没有。”赫连猛然将人搂得更紧,他甚至在发抖,“本尊总会找到你的,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也好……”
  祝引楼明白了,这确实是赫连的梦,而且是祝引楼消失的那二十年里,赫连所做过的梦。
  哪怕是梦,祝引楼也能真真切切感觉到赫连在害怕在发抖。
  眼看着赫连就要情绪失控了,祝引楼连忙急道:“戏舟结束了,我们也走了吧。”
  如果这只是个梦,祝引楼不想破坏掉这本就虚空的一切,如果这不是梦,他也不想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搅乱过去。
  可赫连还是这样抱了他许久,等到人声都散尽了,他才情绪平复了一些。
  这梦里除了赫连,一切对于祝引楼都是陌生的,他只能任由着赫连牵着他走,祝引楼问他们要去哪,赫连说回诸天。
  但他们一直走一直走,怎么也走不出那狭窄而又幽暗的街坊小道,赫连焦急不已。
  “别走了。”祝引楼停步,“前面是死胡同了。”
  赫连又抱住了对方,大抵是因为赫连又在心理暗示他自己这是梦后,他便愈发不安起来,患得患失在梦里也变得无法控制。
  这个梦太真实了,连拥抱间转移的温度都像是存在的,祝引楼竟心生出这梦要是不会醒就好了。
  “引楼,十年了。”赫连在晦暗的光线下细细端详着日思夜想的脸,“你一点也没变。”
  原来这个梦的背后已经过去十年之久了,但那奂地的十年里,祝引楼还是一具活死人,连做梦都好像不曾有。
  “你变了。”祝引楼淡道。
  赫连轻抚对方眉尾,“本尊怎么就变了。”
  “不凶了。”祝引楼有些心酸。
  赫连难为情的嗯了一声,“以前待你太苛刻了。”
  虽然不想附和对方,但是祝引楼也不得不承认说:“有一点。”
  “本尊在改了,以后不凶了。”赫连轻刮对方的下颚线,“你回来就可以看着了。”
  “不凶了就不是上尊了吧。”祝引楼打趣道。
  赫连笑了,“真的?”
  “兴许。”
  其实时至今日祝引楼也想不明白这个赫连为什么脾气要更为暴躁,明明是同一个人,而柳岸却总是温文如斯的,况且他们归位一体时的那个赫连脾气也没有像眼前这个赫连这么易怒易暴。
  在一个人身上能演绎三种脾性,但怎么看,其实他们还是有共性的——偏执又心软,要强又粘人。
  “那本尊还有没有其他变样。”赫连轻按对方后颈,“是不是老了一些。”
  祝引楼笑意浅浅,“上尊何时开始在意起相貌了。”
  “怎么不在意了,太老了怎配眼前仙。”
  “不老。”
  赫连满意的啄了一下对方的脸颊,“那可还如往时俊朗?”
  “上尊向来俊朗。”
  “这还是引楼头次夸本尊啊。”
  “这也是上尊头次问我啊。”
  街头传来两声狗吠,四周静悄悄的,这附近的房屋仿佛是无人居住的,原本热闹的梦境在这时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他们边拥吻边挪到更狭仄的墙角里,夜色的隐蔽给情ll爱打上了安全的保护色,祝引楼半露出的背贴在冰凉的青砖墙上,他轻嗔着赫连在他ll腿ll间1吞lI吐给他带来的欢愉。
  生前的这个赫连从未做过这种事,没想到梦里赫连竟然能低下这个头。
  祝引楼从未记得他与这个赫连是否有过一次彻头彻尾两两沉溺的交ll媾,但如果说是心意相通的,那他们绝对从来都没有过。
  然而这样一次爱到能生甘霖,两两无法自拔的酣畅交ll契却是在梦里,还是在昏暗的街巷里。
  赫连一直低喃着祝引楼的名字,仿佛只能通过得到对方的回应来一次次掩饰心中恐失。
  祝引楼不敢说太多话,生怕将往后种种一并说了出来,他们回到一处不知怎么就有了的客栈,门还没关好两人就迫不及待的再次黏到一块儿。
  吻,反反复复的吻,这应该是祝引楼第一次这么动情去吻这个赫连,恐怕也只有在这个梦里以这种身份,这种事才会发生了。
  而这个赫连也不会有任何怀疑,他只相信这是他的梦,梦里的一切当然是顺着他的意愿走,所以面对这个不对他隐藏任何一分爱的祝引楼,他自然觉得是正常的。
  床纱每每剧l烈晃l动一次,赫连就要叫一声祝引楼宝贝,他爱不释手,他如捧珍宝,他往昔不曾能表达的,在这夜里恨不得全部诉爱尽意,悔以相告。
  尽兴有时,爱意增生,赫连在最后一盏灯也燃尽时,终于睡了过去。
  祝引楼起身一连点了两盏灯,直到走到最后一盏灯时,他犹豫了,如果这一盏灯就是他要找的,那么这黄粱一梦就要结束了。
  “要走了吗。”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说话了。
  祝引楼手都吓抖了,“你怎么……醒了。”
  “该醒了。”赫连缓缓睁开眼,“要点灯吗。”
  祝引楼同样望向对方,心虚道:“嗯。”
  “十年如一梦……引楼每次来本尊梦里总是点了灯才走。”赫连认真道,“是担心看不清回去的路吗。”
  祝引楼迟钝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便点吧。”赫连牵强的笑了笑,“要是引楼下次来,都能像这次一样同本尊说那么多话就好了。”
  赫连躺在床上纹丝不动,没有任何要挽留的动作,可他眼里已经在叫嚣不舍了。
  祝引楼眼眶发酸,故作轻松道:“下次见。”
  “下次见。”
 
 
第144章 疼痛
  最后一盏灯点燃时,脑海中的画面照常发生了,祝引楼已经身处他地有一会儿了,却还迟迟不能从先前那个梦里缓过来。
  这一次,祝引楼没有再到什么陌生的地方,反而是来到了他最熟悉的故地——奂地。
  当初一别,没想到再也没有回去过。
  此时此刻正值午后,柳岸正在桥上布网,而那边的祝引楼就坐在一边看着,这时期的祝引楼腿还没好,去哪都还得靠柳岸背着。
  祝引楼和柳岸在这山里呆了二十年,再准确一点说,祝引醒来后,他和柳岸其实只经历了大半年的独处。
  但从他清醒的那一天起,乃至到柳岸变回一根肱骨再归位赫连,每一天每一刻直到现在,祝引楼都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人总是更容易记住开心的时光。
  眼前这一幕在当年看来,不过是极其平常的一天,不过这时候他和柳岸还不能算得上是心意相通,还正处于拉扯的暧昧阶段,尽管他那时候已经很依赖对方了。
  但祝引楼那时候甚至也已经觉得,此生他就要那样简简单单和柳岸在这山中度过了。
  他慢慢走到河岸边,百感交集的在一颗石头上坐了下来,看那两人说笑,谈天论地。
  “这什么时候才能收网。”祝引楼问。
  柳岸将网绳绑好,“明天早上兴许就可以了。”
  “那我明天早上要去学堂,岂不是看不到你收网了?”祝引楼瘪嘴说。
  “下午也能收,不耽误。”
  祝引楼这便放心了,“那明日再来。”
  柳岸检查网没有问题后,便过去将祝引楼背到了背上,往山洞方向回去。
  这边的祝引楼也马上紧随其后,毕竟就算这些画面他再熟悉,灯的事还得从头找来。
  就那点大的山洞,祝引楼早就熟悉到知道哪朵花在哪开,哪颗草在哪长了,不过就是找不着一盏可疑的灯。
  很快柳岸就做好了夜饭,两人便一如既往的吃起了饭,然后再到他们洗漱各自躺下,祝引楼都没有找到一盏灭掉的灯。
  这一等就是一宿,好不容易等到有灯灭了,祝引楼过去续上,却什么也没发生。
  就这样拖延了一夜,祝引楼心想或许是还没到时候,于是只能继续等着。
  第二天一早,山林间还是浓雾滚滚的,柳岸就已经背着祝引楼出门了。
  这段记忆相对其他阶段来说,祝引楼就没有记得那么清楚了,因为起的太早了,他总是很困,柳岸背他去学堂的路上,他基本都在眯眼,所以压根没有太多印象。
  快到官家村时,突然来了两个黑白脸的三眼猫精拦住了去路。
  柳岸看到来者,于是便停下了步子,“你们今日来得太早了,晚点再过来吧。”
  “少主,您再这么拖着,我们也很为难啊。”黑脸猫精说。
  柳岸眼神示意他们说话小声点,“我知道,你们在这等着,我马上回来。”
  两只猫精对视了一眼,然后点头答应了。
  柳岸心事重重的将祝引楼送到学堂后,又跟来上早学的学童嬉闹了几句后便跟照常离开了。
  回忆终于到了祝引楼不曾看到的画面,那么说来,其灯盏就十有八九再这后面了。
  离开了学堂后,柳岸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收起来了,而那两只猫精也已经等候多时。
  但他们并没有回到那洞中,而且折去了后山,没想到这后山里还有一个山洞,祝引楼之前竟然从未发现过。
  不过三米宽的岩洞又冷又潮,柳岸过去点亮了一盏挂灯后,祝引楼被映入眼帘的一幕震惊到了。
  这巴掌大的地方竟然还放着一副石棺,而石棺四周还堆满了各种白骨,理灰色的棺材盖上全是陈旧的血迹。
  只见柳岸慢条斯理的脱了上衣,然后到一棵巨木横截而成的宽桌前坐了下来。
  那两只猫精交流了一下眼神后,那黑猫精便将手中的行囊打开,然而那囊袋中有的只是几把刀具。
  “少主您要不还是睡下吧。”白猫精说。
  柳岸摇头,“没事,你们开始吧。”
  当那白猫精用一把刺刀从柳岸的后颈往下划到尾脊的时候,祝引楼感觉自己疼得四肢都要萎缩了。
  柳岸的背竟然就像一块布这样给划开了,但他的背和布的区别是,他的皮肉会流血。
  更令人骇目惊心的是,那白猫精竟活生生从柳岸背里抽出了一根血淋淋的白骨来。
  这时黑猫精给白猫精递了一根脊骨过去,黑猫对着柳岸的背比划了一下,然后他扒开柳岸那肉生血红的皮肉,不知用了术法,那根脊骨一下子就嵌进去了。
  接着又是一个术法,柳岸的背就天衣无缝的合上了,一点也看不出刺刀划开过的痕迹。
  “少主是否感到疼痛?”白猫精表情扭曲道,仿佛痛的人是他一样。
  柳岸两肘撑在桌面上,头也一直垂着,“有点。”
  “疼是合理的,相主说了,这是您前身的生骨,要疼一阵才能完全适应,不过这样一来,往后您就无须用其他兽物的脊骨顶用了。”
  “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柳岸依旧维持着那个动作,说话也有些急。
  黑猫精又嘱咐了一些话后,两只猫精便满面愁容的出去了。
  这时祝引楼不知怎么的突然脑热了,也跟着那两猫精出去了。
  “相主叫少主回去的话,这次应该轮到你说了,你怎么一字不提啊?”
  “又不是第一次,少主又不会听我们的话,干嘛多此一举。”
  “我估计咱们没有下次来的机会了,这跑腿命总算到头了。”
  “我刚刚看少主疼得脸都青了也没抬头,也难怪他这么急着催我们走。”
  “真是奇怪,少主的骨根放在夫人背上怎么就一点事也没有。”
  “你当这二十年是二十天啊?就算放跟木头进去,也得血肉相溶了。”
  两猫精边走边说着,忽然就消失在了浓雾之中。
  听完这一切的祝引楼已经背后生寒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背,心想着听到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当年煊宵那一脚踩在他身上,他最后的意识里听到的只有自己粉身碎骨的声音,而这二十年醒来后,他并没有过多去纠结自己怎么就痊愈了,但现在想来,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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