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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那敢情好,那静候客官的好消息了。”
  柳岸这才对身侧人说道:“走吧。”
  “……,嗯。”祝引楼还有些失神。
  出来了又走了一段路,柳岸看着有家不大不小的酒肆还算清净,就引着祝引楼进去坐了下来。
  看对方一言不发的样子,柳岸也能猜出八九,“仙君想问便问就是。”
  “没什么可问的。”祝引楼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柳岸轻笑:“恐怕是让仙君看笑话了。”
  “白主何出此言。”
  柳岸捏着青壁的茶杯口,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不知仙君成家与否,亦或者早已修有仙侣?”
  “……”祝引楼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没有。”
  在祝引楼心里,他和少年赫连的朦胧过往不过昙花一现,而陈上绛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自己给别人带来的麻烦,更不用说他现在和赫连的关系了。
  简直令人耻笑。
  这个回答似乎让柳岸很是满意,“没想到仙君也还没遇到命定之人。”
  “并非什么必求之事。”祝引楼用唇珠碰了碰杯沿,“于我而言,没有更好。”
 
 
第十五章 秘钥
  “果然人各有志,看法不同。”柳岸有些局促,“我倒是想得一良人,四季轮回两两相依。”
  祝引楼轻哼,类似打趣:“白主这般过人,还难遇良人吗。”
  “实不相瞒仙君了,我今日请你来这坐席,不为别的,正为苦恼一事想寻人诉说。”
  祝引楼明显有些不可置信,“那,白主请讲。”
  柳岸双目盯面前人盯得炙热,“柳某不久前遇到了一位似曾相识的生客,两两相识后愈发觉得如同故交,可惜我与他殊同两路,就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祝引楼听到这还觉得没什么,直到。
  “每每当我想起此人时,愈发觉得牵肠挂肚,分不清到底是想弄清楚先前是否与此人相识,还是我心被他牵绊住了,整日整夜想与他相见。”
  祝引楼喝茶的动作突然不动了,对方传来的目光热得他有些心慌,“情意在己,他人难辨其中。”
  “可我还是想听听仙君的意思。”
  “如果是祝某的话……”祝引楼说到一半就停下了。
  柳岸有些期待,“如何?”
  “于我而言,如若当真常常想与一人见面,十有八九算的是被牵绊了。”
  祝引楼说的完全是心里话,对于见面这种事,他要敏感得多,尽管他不曾对谁说过,但在那两百年里,他一具不能动弹的活尸是真真切切想见到赫连无数次的。
  柳岸此时却不在乎这个回答了,因为他闻到了对方话里的苦涩味。
  但这股苦涩味很快就转移到了柳岸心中,他很快就断定了面前人有些不能告人的事情。
  到这,柳岸放下了茶杯,终于用上了酒杯,倒了杯酒举起对着面前人道:“如若如此,那我便是被那人牵绊住了吧。”
  祝引楼不紧不慢的也倒了杯酒回应,两人纷纷一饮而尽。
  之后一段时间里,柳岸没再提这事,但是独自小酌了几杯。
  “吃些菜吧。”祝引楼看不下去了。
  柳岸直愣愣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盯到祝引楼都垂头喝茶了他才回神,“哦,好,我叫小二再上些菜。”
  祝引楼和对方没什么话说,但他还是觉得两个人就这样坐着听水声也是极好的,柳岸言行举止都颇为温儒,这一点又和少年赫连的性格有些背道而驰。
  柳岸一举一动都极有分寸,谦卑感非常自主而又善谈的一个人,让人忍不住想和他多说几句话。
  “仙君。”
  “何事?”
  “没有。”
  柳岸脖子有些透红了,肤色也充血起来了,不出意外是醉意上脸了。
  祝引楼怎么也记得上次在葬月潭时柳岸喝了不少还是精神抖擞,怎么到这才一坛下肚就有些不分天南地北了……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器,心想难不成是凡间的杜康要更醉人一些?
  “回去吧。”祝引楼说。
  柳岸半斜靠在柱子边上,眼神晦暗而不知是在失神还是什么,久久才喃喃一句:“我送,仙君。”
  “不用。”祝引楼这会儿不怀疑酒了,他确认对方是真醺了。
  “仙君别,同我客气。”
  “没客气。”
  柳岸没声了,眼皮子也闭上了,大概是短憩上了。
  河对岸的店铺已经关了不少,人声也渐渐稀落,祝引楼就盘腿坐着一动不动,生怕发出什么声音吵醒对面的人。
  无论是少年赫连还是今天的赫连,都是长得很出众的,祝引楼对着柳岸的睡颜发了片刻的呆。
  他再怎么看,柳岸都长的很像少年时期的赫连,但在年龄上又要大一些。
  柳岸多少岁了呢?祝引楼忍不住想。
  不知不觉间,祝引楼失了心智,他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又瞧了瞧面前人,竟无耻的臆想了,他和赫连没见过面的两百年里,赫连是不是就长着柳岸这张脸。
  这个想法让祝引楼万分惶恐,手背直冒出冷汗来,等他头脑冷静后再仔细端详柳岸的脸,又觉得其实也没那么像,只是乍一看太容易产生错觉。
  或者,还是说过去的赫连在他脑海里的记忆太深刻了,总是不由自主会这么认为。
  “白主。”祝引楼唤了一声。
  柳岸没回应,祝引楼又唤了两声,还是没反应。
  这么坐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在店小二的好心指路下,祝引楼架着柳岸到了最近的客栈。
  上客栈楼梯时,柳岸终于有了反应,口齿不清问道:“可是,到了……水棺?”
  “没有。”祝引楼听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地方,“今晚委屈白主住客栈了。”
  柳岸眼睛突然睁开了一下,然后又立马闭上。
  祝引楼艰难地将人带进房里,安置好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准备吹灯离开时,床上的柳岸终于说话了:“别,别熄灯。”
  浓浓的酒腔让祝引楼心更软了,他把灯罩放回原处后,又走近床前询问道:“白主还有其他事吗。”
  柳岸半睁开眼睛,然后缓缓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拳头来,“有个物件,送给仙君。”
  “这……”祝引楼有些懵。
  柳岸微微抬起紧握的拳头,吃力睁着的眼睛柔情似水,好像再催促祝引楼快接过去。
  祝引楼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柳岸将拳头搭在对方手掌上,然后慢慢张开五指,他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而祝引楼的掌心里,多了两枚银质的竹节管。
  “这是,何物。”祝引楼为手中那两枚不过半个铜钱大的东西感到心神大乱,仿佛有千斤重的担子压在了手中。
  “进入妖山和谣冢的……”柳岸不由自主抓紧了被子,“秘钥。”
  祝引楼感觉脚底都跟着变重了,“这等要物,赠予祝某是否太随性了。”
  “在下,诚心诚意。”
  “白主酒醒了再说吧。”
  柳岸竟然笑了,“醒了反而不敢送出去了。”
  “怕仙君不要。”他马上补充。
  “这等严密的物什,祝某没有收下的理由。”
  柳岸翻身侧着看床边上的人,正经道:“有的。”
  “白主不要说笑。”
  柳岸又朝祝引楼伸出手,祝引楼以为对方要把东西收回去,于是递过了手。
  没想到柳岸立马抓住了对方的手,眼神坚定道:“我只是希望,常与君相见。”
 
 
第十五章 命危
  祝引楼大概是不会思考了,柳岸立马松开了对方的手。
  “以后再说吧。”祝引楼手里的东西还没有还回去,就急匆匆地出了屋子。
  柳岸听到关门声后,才猛地坐起来拍了拍额头,“送出去了……”
  祝引楼就住在柳岸隔壁,他紧靠在门背后陷入了长时间的冷静,认真琢磨了柳岸一晚上说的话。
  然后他就不敢再想下去了,甚至连夜回了天界。
  等到他回到雨霖铃时,膳楼的伙务正送早饭过来,他心不在焉接过东西时才发现那秘钥还在手上。
  丢也不是,留也不是,他长叹了一口气,找了个锦囊装起来日后再做打算,至少目前他大概是不太敢直面柳岸了。
  或多或少也跟赫连脱不开干系,就算他跟赫连无名无实,但……
  接下来祝引楼在雨霖铃静闭了大半个月,期间宋完青来看过他两次。
  今天元决也突然登门来访,祝引楼没有赶客之道,便留人坐下喝茶了。
  “上仙可知瀛洲最近发生的害事吗?”
  “还不曾。”
  元决今日看起来愁眉苦脸的,似乎是有正事要说,“鼍洁到瀛洲东南湾来了,扰得当界三方动荡不安。”
  “鼍洁不过是一条不得正道的邪龙,怎会有如此大的本事?”祝引楼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元决抓着膝盖上的布料,愁容道:“据说是背后得助,受控于他人为虎作伥。”
  祝引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里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而且还是在赫连不在的情况下,瀛洲又归属于陈上绛的镇守区域……
  “那如今,怎么样了。”
  元决留意着对方的神色,趋势道:“娵訾星官命护洲镇,与之三战……虽然一时压住了乱难,但星官也被咬去一臂,遍体鳞伤,如今命悬一线。”
  “什么。”祝引楼两手立马出了冷汗。
  “已经派人去请上尊回来再做定夺了。”
  无论是出自于对陈上绛对他的恩情,还是对他有私情,祝引楼听到这种消息都是无法不为所动的,何况是命悬一线的地步。
  “上仙……”元决提着胆子问道,“可是在担心娵訾星官吗。”
  祝引楼眉峰动了一下,没说话。
  “其实我,也略知一二上仙与星官的前情……”元决表情不太得劲,“也知不该提这事。”
  祝引楼还是保持着头脑冷静,“这边没有派援军过去吗。”
  “没有上尊的意思,我等没有出军的权利。”
  “他什么时候回来。”
  “谁?”
  “赫连。”
  元决有点迟疑,虽然他知道祝引楼和赫连不对头,但是也没想到这么不合,“快了,迎川路途遥远,可能还需要两日。”
  “那,娵訾是……”
  “星官是两日前从瀛海中打捞回来的,似乎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其实我有一事……”
  元决支支吾吾的又小声,祝引楼也没听到对方说什么,元决犹犹豫豫的也没说完。
  接下来的一柱香时间里,祝引楼再没说过一句话,元决正尴尬之际,有人请他去忙事,他提脚便走了。
  当天下午刚刚过晚膳高峰期,祝引楼就来到了大中院,轻车熟路找到了莲三婆。
  莲三婆当时正撑着脸在吃葵子,祝引楼一上来就往桌上放了五张季票。
  莲三婆看到季票眼睛都定住了,乐呵呵道:“雨司大人有何指示?老身……”
  “我问你,瀛洲那边是什么情况。”祝引楼没心思听对方客套了。
  莲三婆就怕对方不来问这事,“不祥之物暂时镇住了,可是那娵訾星官啊,可是人躺板上,不出活息啊。”
  “……”祝引楼欲言难出。
  “我昨天还瞅见江道医火急火燎出发去瀛洲了。”莲三婆甚至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今天还没听见什么喜讯,恐怕危在旦夕啊。”
  祝引楼如鲠在喉,“既然如此,陆元帅还不能伸之援手?”
  “上仙这不是说笑吗,没有上尊的谕令,就算是元始天尊来了也难动兵啊。”莲三婆不知不觉间把季票塞进了腰带里,“何况上尊还下了那种天令,谁人敢随便进瀛洲啊。”
  祝引楼感觉不对,“什么天令?”
  “自然是星官被派到瀛洲一事,当时上尊说……”
  听完莲三婆这么一说,祝引楼完全僵住了,他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上仙?”莲三婆朝对方挥了挥手,“您没事吧?”
  祝引楼瞳孔聚焦回来,摇了摇头。
  “我以为您知道这事呢……”莲三婆心虚道。
  祝引楼心想着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说不准半个天界都在瞒他。
  “他日若有人来问,别说我来过。”祝引楼说。
  “知道知道。”莲三婆打了个响指,“规矩规矩。”
  祝引楼想知道的差不多了,也不打算逗留了,“先走一步。”
  “好嘞,您慢走。”
  祝引楼没走几步就听到了背后传来的讨论声,本来没什么兴致的他在听到一个名字后,最终在一块屏风后停下了脚步。
  “就算是上尊回来了,那元决不一样也得上吗?自己家的事总不能指望整个天界给他弄干净吧?”
  “这跟元将军有什么关系啊,元将军怎么样大家不都看在眼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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