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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后人鱼A对我欲罢不能(玄幻灵异)——闻鸠鸠鸠

时间:2024-05-13 10:11:57  作者:闻鸠鸠鸠
  “哈…”可塞穆尔却并没有回答,这个平日里极其冷淡的alpha,却像是迷失了路的幼鸟,步伐不稳地扑向了奥托。
  那是一片薰衣草的花田。
  塞穆尔快要被疼痛折磨的失去理智,他当下的念头唯有大量地求得那海水,挺直而精巧的鼻尖凑到了奥托的脸颊侧,亲昵的磨了磨。
  而随即,塞穆尔的一个动作,却让奥托脑内绷紧的那根弦,“嗡”的一声断掉了。
  塞穆尔在吻他。
  也许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吻,那只是嘴唇浅浅的触碰,塞穆尔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啄着,被断断续续的海水信息素撩拨的不成样子,紫色眼眸宛若一汪秋水。
  “给我……你的信息素。”他渗透出汗的手心搭在奥托身上,似乎带上了一点哭腔,“海水…海水…”
  海水。
  奥托抬手向塞穆尔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将对方拉进自己怀里,舌尖在对方嘴唇上细致地描摹着,极尽温柔,却不乏占有。
  温和的海浪冲刷在塞穆尔身上,带走了燎原的点点火星。
  舌尖探入,柔软地,灵活地,安抚着孤独的灵魂。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个吻。
 
 
第9章 老婆在叫哪个野a
  塞穆尔攀在奥托宽阔的肩膀上,薰衣草信息素的浓度高到不正常的地步,把奥托刺激的满眼通红。
  他察觉到不对,想要向后退,塞穆尔却锲而不舍地紧贴了上去,一不留神却“噗通”跌落在了水池里。
  “噗哈——咳咳”塞穆尔呛了水,手上脱了力要向下沉去,被奥托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皱着眉看向脸色红到有些媚人的塞穆尔,“你怎么回事?”
  塞穆尔轻微地发着抖,说不出话。
  英俊的人鱼看着他,叹了口气,轻巧地在对方眼皮上亲了亲,聊以慰藉,“你不太对。”
  “夏洛特,帮我……找夏洛特…”
  奥托眸光一凛,看着怀里死死攥着他不放手的塞穆尔,几乎是冷笑起来,“喂,你真够可以的,在我面前摆出这副样子,嘴里却叫着另一个家伙的名字。”
  一股名为占有欲的怒火在他胸腔内蓬勃燃烧起来。
  他抬手捏住塞穆尔尖瘦的下巴,有如大海般蓝色的眼眸注视着他,说出来的话却尽是嘲弄,“怎么,那个家伙弱的都没法让你怀孕吗。”
  “塞穆尔·哈里。”
  塞穆尔只觉得他说的这话荒唐,却没有任何力气据理力争地反驳,修剪圆润的指甲内扣,抓着奥托的胸膛以示不满,“不…”
  “请你…帮帮我吧。”而这句话几乎带上哭腔了。
  奥托目光不错的盯着他一瞬,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将塞穆尔揽到自己怀中,跃到水池之外。
  他注视着那扇大门——这扇大门内,是他和塞穆尔的交易,这一四四方方的密闭空间里,将他和塞穆尔两道本该平行的人生轨迹交错。
  奥托深吸一口气,动用了大量的信息素,鱼尾高高掀起朝向大门——怦!
  大门巍然不动,这在奥托意料之中,这是极高强度的隔离门,全盛时期的他尚且还能破开,而如今,他只需要制造出动静。
  越大越好。
  水池中的水化作水剑射去,一批又一批稀里哗啦地落在门上,奥托不断发动信息素攻击,那几进破坏性的力量在门上砸出了几个深坑。
  喯喯,咚咚。
  高强度的攻击信息素让怀里的塞穆尔有些难受,奥托分出心神来为他设了一道隔离屏障,流水温柔地流淌着,却不遗余力隔绝了一切攻击,他在塞穆尔颈后的腺体上舔了舔,以做安抚。
  不知道第几轮的攻击过后,门才变得薄下来,奥托喘着气,余下的力气只能使出最后一击,而此时———
  终于,姗姗来迟的哈里亲卫兵总算来了。
  骑士威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跟奥托融为一体的老大塞穆尔,还有因为发动太多次高强度攻击而精疲力尽的人鱼王子奥托。
  水牢内余留的海水信息素风暴潮般袭来,威廉不堪重负,扶着墙,“哇”地一声吐出来。
  奥托极为嫌弃地看向面前的人类alpha,似乎想到什么,表情极为不快——
  “他说,他要找一个叫夏洛特的家伙。”
  夏洛特那三个字被他念的尤其重。
 
 
第10章 不能分开
  塞穆尔被好生安放在鹅绒大床上,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显露出这样弱势的姿态。
  夏洛特从包里抽出镇静剂,快准狠地刺入塞穆尔细瘦手腕上的青色血管。
  随着药剂推入,难耐闷哼着的alpha才缓缓平静下来,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塞穆尔纤薄的眼皮颤动着,良久才慢慢地睁开。
  夏洛特站在一侧,见他醒了又迅速地将一只针管插到他的颈侧,塞穆尔吃痛,开口时声音沙哑,“……这是什么?”
  “抑制剂,你状态不太好。”夏洛特说,“有alpha用信息素挑衅你?”
  塞穆尔点了点头,“为什么我的抵御力会变得这么差。”
  “不是你的抵御力变差了,是因为你的生育囊快要恢复活性,正是敏感的时候,又受到刺激,会更加渴求奥托的信息素。”她在包里翻出一张纸,羽毛笔划掉了什么,“生育囊发育地比我想象中快,有个事项要提前了。”
  塞穆尔疑惑地看向她。
  只是她说的下一句话却宛如晴天霹雳———
  “把那家伙从水牢里放出来吧,在你的房间里放个大水缸就行,你最好一直跟他待在一起,否则缺少奥托信息素的安抚,你会很难受。”
  “你疯了。”塞穆尔喝道,“他是人鱼族的王子,极为危险的alpha,如果不是因为他受了重伤没法冲出水牢,我怎么可能控制住他还威逼利诱地跟他交易?”
  “你居然还敢让我把他从水牢里放出来?这不是放虎归山?”
  夏洛特合上了自己的包,听到了塞穆尔的控诉才停下向门外走的脚步,“那么你就跟他一起待在水牢里,总之你的身体目前需要大量的信息素。”
  “你还有多少时间?不过就是几个月,怀孕初期也需要奥托的信息素安抚,来不及了,塞穆尔。”
  “哦。”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应该不太记得了,但的确是那家伙不断撞门吸引人来才救了你的。”
  塞穆尔一怔——记忆确实有些模糊,但他依稀还能记得奥托抱着他不断地攻击那道极高强度的防护门,甚至还给他设置了一道保护屏障。
  他的心情有些微妙,指尖蜷了蜷,抑制剂顺着血液流淌到全身各处,平复了那种强烈的欲望,但并不能完全的抹杀,对海水信息素的渴求依然像钩子一样挑着他的心尖。
  那是生理性的欲求不满。
  夏洛特说的一点儿没错。
  他抿了抿唇,突然想到了安德烈带着疑心的那一句“我看你不曾受伤也放下了心”,到底还是下定了决心做出了决定,叫来了副骑士团长乔治。
  “向外放出消息,我在制服今年的人鱼祭品奥托时深受重伤,陷入长时间的昏迷,死生未卜。”
  乔治是塞穆尔的心腹,不疑有他,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还有…”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管家,“大概之后的一个月我都会在水牢生活,你去准备一下,然后……”
  腺体处奥托的亲吻似乎还历历在目。
  “准备一条深海鱼,肥一点儿,要活的。”
 
 
第11章 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肥大的蓝鳍金枪鱼在石屑遍布的粗糙地面上不断拍打跳动着,这是早上刚从渔民手里用高价买来的。
  从海底用渔网捞起到置放在奥托面前,拢共也就二十分钟时间。
  奥托的眼底冒着光,在这鸟不拉屎的水牢里那板着死人脸的管家天天送来的都是人类那些垃圾,他已经太久没有尝到鲜鱼的味道了。
  “什么意思,给我的答谢?”他那总是触感潮湿的蹼爪抚摸在光滑鱼身上,随即利爪伸出,往下狠狠一勾———
  刚才还在垂死挣扎的大鱼鱼尾拍打了几下,随即就失去了生命的气息,在地上一动不动。
  殷红鱼血溅到了奥托那深刻英俊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嗜血的邪性,他伸出舌尖卷走了低下来的腥甜血液,满意地眯起了眼,余光看向塞穆尔。
  依然是那副圣洁且冰冷的模样,注意到他的目光才回以颔首,“我从夏洛特那里听说了是你帮我引来了人,你算是救了我一命。”
  他想了想,又开口补充道,“夏洛特是我的私人医生。”
  奥托心底那点微妙的不适感才褪去,他的指尖在鱼肉里勾的更加用力,自己也不知道心里是在躁动什么。
  鱼被他残忍且干脆地开膛破腹,锋利的爪堪比最为优越的刀具,他从鱼身上剜下一块块肉来。
  吃相并不难看,甚至能够称得上优雅,可是很快就风卷残云地将金枪鱼吃的只剩下一具森森白骨。
  他明明嘴里咀嚼的是鱼肉,眼睛却一直死盯着塞穆尔,心满意足地将这道“谢礼”享用完,咧嘴一笑。
  洁白的尖牙上残留着血丝,让他看起来像头危险狂暴的野兽。
  塞穆尔眉头一蹙,平白感受到一股凉意顺着脊骨窜上来,奥托这个样子,就像——
  就像吃的不是那一条可怜的海鱼,而是在肆意地将塞穆尔一块块儿吞下了肚一样。
  疯子,他想,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是赤裸裸地挑衅,尤其是对于一个alpha来说,薰衣草已然有些按耐不住,奥托察觉了他的用意,用海水及时地将其扑灭。
  哪怕打了抑制剂,他的身体对奥托的信息素依然会有反应,塞穆尔从喉头微不可见地闷哼一声,但面上不动。
  奥托眸光长久地凝聚在塞穆尔身上——脸色依然苍白,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太多。
  眉眼间有些罕见的疲倦,但身板依然挺得很直,衣襟上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什么也看不见,平添禁欲。
  仿佛记忆里塞穆尔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嘤咛脆弱的模样根本不存在,是他平白杜撰出来的。
  妈的,翻脸还真是干脆啊,奥托眼角微微一挑,“比起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是昨晚的你可爱一些。”
  “明明很喜欢我的信息素,却要强撑着一副孤高的样子。”奥托心头火起,鱼尾重击水面,水花溅起,打湿了他一侧的发,还弄脏了一侧的鹅绒大床。
  塞穆尔心头的那股火苗几乎是一下子蹭地窜了起来。
 
 
第12章 老婆生气
  夏洛特告诉他,为了生育囊更快一步地发展,他需要一直跟奥托待在一起,因此管家把他的生活用具都挪到这里来了。
  “你很需要我的信息素吧?迫不及待地搬到我这儿来同吃同住了。”奥托嗤笑着,昨日因为怜悯或是占有欲发作的些许温情早就烟消云散,说出来的话就像刀子一般,“不来求求我吗?”
  他讥笑着,“给我…给我一点信息素吧。那样的说。”
  塞穆尔大步向前拽住了奥托的头发往后扯,应当是疼的,奥托却十分痛快地笑起来,他最讨厌看这个人那副冰一样不会化掉的嘴脸,哪怕是情动的时候也压抑着自己。
  直到看到了昨天那样截然不同的一面,就更想把这人表面那层温顺的皮给扯下来!
  “你别太过分。”塞穆尔咬牙切齿地看向他,有薰衣草信息素悄声地化为极细的紫针,“我们是在交易,我需要你,但你现在不也就是一个阶下囚吗?”
  他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也真是为难你拖着一副重伤的身体还能把水牢大门毁成这样。”
  塞穆尔把人鱼用力地往外一推,拉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很快地平复下了呼吸,从腰带里抽出一管抑制剂毫不手软地往颈侧插去。
  抑制剂是夏洛特留给他的,以备不时之需,可此时他实在是不想跟面前的奥托所处在一处共同的空间内。
  平日里奥托如何羞辱他,塞穆尔全然当作耳旁风,可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能那样淡然处之。
  大概是因为昨天他偶然地在奥托面前露出了,自己从不曾展露的一面。
  脆弱的,依赖性极强的,而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守着给你的谢礼好好享用吧。”抑制剂很快地充斥到浑身各处,他抬脚将那具鱼骨踹到了水池里,眸光冷冽。
  大门开了又关,塞穆尔将门甩上,握紧了的双拳才慢慢松懈下来,朝着哈里亲卫骑士训练营走去。
  “威廉,你的箭术简直就是狗屎。”
  塞穆尔看向不远处的活靶子,神情冷淡但不难察觉到周身萦绕着的低气压。
  “你就这点水平吗?随便找来一个养尊处优的omega都能射的比你准些。”
  “抱歉,抱歉。”威廉被吓得僵直了身子,却因为紧张而表现的更糟糕,这一次干脆都没有中把,直直地落在了地上,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
  塞穆尔没说话,目光落在那支箭上,显然是在心里头认定了威廉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
  他心浮气躁,已经没有心情再看下去,叫来了副团乔治,“把他的箭术给训练上来。”
  乔治半蹲在地,恭敬地说:“是。”
  塞穆尔走了,长筒靴在草地上踩出了沙拉的声响,直到他走远了威廉和乔治才面面相觑。
  威廉的脸涨的通红,“公爵的火气好大。”
  乔治在给他调靶,听到这话朝威廉一摊手,“一个alpha,还是莱特帝国公认的最强大的alpha,如今却为了顺利怀孕不得不仰仗着另外一个alpha的信息素,这怎么能够甘心呢?”
  他思索了片刻,“老实说,他为了破除诅咒能牺牲到这种地步真是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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