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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是天道怎么会是万人嫌(玄幻灵异)——关途

时间:2024-05-13 10:29:31  作者:关途
  自穆霄离开后,他下山去找妙漪,发现对方也已经离开了,那些进入秘境的修真者几乎全都离开了。只有他一人还留在里面。
  这种孤独感困扰他的时间不长,毕竟还有师兄陪着他……
  “师兄?”
  祝却一回头,发现跟在自己身边的师兄不见了。
  不仅如此,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清空,场景不断变化,从坊市变成了后土秘境内长长的墓道。
  “小师兄!”
  墓道的尽头跌跌撞撞地跑来一个人,直接伸手握住祝却的手腕,力气不大,却很难挣脱,像是害怕他跑了。
  是穆霄。
  他语速极快:“我们离开后又过了三个月,如果你再不离开,就要死在里面了!”
  巫族的体质和凡人很像,在魂魄离体的情况下还能维持住三个月,已经是穆霄所能做到的极限。
  “快点离开,好吗。”穆霄目光哀求,声音低低的,“我知道小师兄很舍不得这里……”
  他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话语没什么说服力。
  这里有小师兄曾经最亲近的人。
  “好的,我尽量。”祝却反握住对方的手,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研究,那双琥珀色眸子认真又明亮,“请再帮我拖延一点时间,可以吗?”
  穆霄点头。
  下一刻,周围的场景如潮水般褪去,祝却眨眨眼,低下头去看右手手腕,那上面还残留着穆霄手心的温度,由于力气较大,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
  “师弟?”
  师兄没有发现刚才的异常。
  祝却心里有个声音对他说。
  这也正常,再怎么真实,这里都是秘境,而眼前的这些人,都是秘境模拟出来的。
  他的师兄已经死去了。
  祝却无比悲哀地想到这一点。
  “祝却?”
  白扈直觉不对,一股莫大的恐慌瞬间掐住了他的命门,他难得用焦急的语气对祝却说话:“你在想什么?”
  “师兄,我们回去吧。”祝却撇过脸,不愿意与白扈对视,“我有事情想找师尊。”
  他想要离开这里,又不愿意伤害师兄,求助缥缈尊者是最好的选择。
  白扈沉默地站在一边,知道师弟不愿意与他多说,心中忽然产生了一股烦闷与愤恨。
  就好像他曾经无数次看见师弟走向必死的结局。而他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
  “师兄,我想回去了。”祝却拽了拽白扈的衣袖。
  白扈一言不发地使用了法术,小心地扒祝却拢在怀中,下一刻,他们就出现在缥缈尊者居住的殿宇之前。
  祝却看了师兄一眼,低下头,推开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你想好了吗?”
  缥缈尊者来到祝却身边,语气温和。
  “师尊,我想好了,我不会伤害师兄的,您能直接送我离开吗?”
 
 
第五十六章 
  缥缈尊者时候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你直接同他说, 他不会不同意的。”
  “……我知道。”
  祝却低下头,只觉得自己辜负了师尊的期望:“我只是……不想伤害师兄,不论主动还是被动, 我都不想。”
  这种奇异的感情甚至一度盖过了亲情,与亲情截然不同。
  “好吧。”缥缈尊者不再强求,“的确是我把你的灵魂主动留在这里, 为你创造一个机会,既然你不愿意,我再不来强留了。”
  她的语气平淡, 并没有因为这件事露出半点不快。祝却忍不住抬头看向她,问:“师尊,您不会生我的气吗?”
  “我永远都不会怪音音。”
  缥缈尊者无数次用这句话回答。
  音音是很柔软善良的性格, 当他所承受的恶超过了善时,就会承受不住打击,变得敏感内向。他并不适合修真,从意义上来说,修巫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多谢师尊。”祝却从这句话中得到了无尽的力量, 他的目光眷恋, “我真的很想你们……”
  缥缈尊者微微抬手,做出拈花而笑的手势,下一刻,无数道白光从地面跃起,轻轻地笼罩在祝却身上, 像是为他披了一层白纱。
  一道外力忽然打断了即将施展的传送术法。
  “小师弟还没有和我告别。”
  白扈推门而入。
  他在门口听见了里面的对话, 而之所以能听到这些, 一定是缥缈尊者故意的。
  小师弟不愿意伤害他,便让他自己出手。
  了解到师尊的意图后, 白扈不再停留,直接走到祝却面前。
  祝却身上的白纱并没有因为法术中断而消失,还束缚了他的行动,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师兄一步步靠近:“师兄……”
  在这离别的一刻,他心中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尽的情绪,直接让祝却红了眼。
  他撇过头,不愿意让师兄见到自己伤心的姿态。
  白扈和师尊对视一眼,知道自己如今的实力不足以留下小师弟,也不再做无用功,而是抽出了自己的本命佩剑。
  依旧是雪里剑。
  那剑上微微泛着早春的青色,不像一柄剑,更别说剑修的本命剑。青枝的轻轻在白扈手腕上划过,溢出血色冰凉的液体。
  那些液体被送到祝却手中,霎时间,透过白纱,穿过了他的掌心。
  “不要自责,不要难过。”白扈并没有过多解释,在最后这一刻,他只想抹去祝却眼角的泪珠,掌心轻轻抬起,却穿过了小师弟半透明的身体。
  阵法还在继续。
  白扈只是叹了一口气:“我永远……”
  最后两个字祝却已经听不到了。
  再睁眼时,他见到了郦琸的房间里长长垂下来的床幔,周围的环境熟悉又陌生。
  “小师兄,你醒了!”
  穆霄急忙走过来,握住祝却的手,形容憔悴:“太好了,三个月没醒,我生怕你……”
  话虽如此,但祝却并没有感到长时间躺在床上的疲乏。
  他只是心累。
  祝却轻轻抽出手:“……能让我单独休息一会吗?”
  穆霄看出他的状态不好,没有强求留下来,而是贴心地离开,还关上了门,确保祝却有独处的时间。
  他呆呆地在床上坐了片刻,伸手去拿放在身边的雪里剑。经过秘境本源的滋润,雪里剑的表面已经不再是裂缝了,状态好了不少,但与真正的巅峰期还有不小的差距。
  此时,雪里剑的表面还有一层半透明的物质,祝却碰上去后,身体不自觉地吸收了。
  这是秘境本源,也是师兄的血。
  意识到这点后,祝却心中忽地冒出一股巨大的空茫,几乎要让他窒息。
  师兄、师兄……
  师兄最后说的那两个字,是“爱他”,祝却也明白了,那股莫名的情感到底是——爱恋。
  师兄死后一百年,祝却意识到,他爱慕师兄。
  ——
  三日后,祝却的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次的秘境部分修士都损失惨重,但大部分抖获得了不错的收获,他们大多没有第一时间去和妖宫硬碰硬,而是选择适合自己实力的妖兽进行挑战,获得了妖兽守护的宝物。
  收获最多的是祝却,他在检查雪里剑时,发现上面有两种不相容的秘境本源。其中一个是雨之秘境,让他莫名想到了妖王,另一块,则是水之秘境,是师兄。
  有了这两处秘境本源,再去寻找金之秘境,修真界的秘境本源便被他收集完了,可以去深渊之下的妖魔聚集地。
  如果说有谁收获最少……肯定是以白若羽三人为主。白若羽本以为能利用伪丹浑水摸鱼,但是他低估了秘境的难度,几乎所有妖兽都不是区区金丹期的修士能够抗衡的,以至于损失惨重。
  而纪穆源更是失去了亲传弟子的身份,从此以后,他和太虚宗再无关系了。
  离开秘境后,纪穆源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白若羽劝他许久也没见好转。
  雪上加霜的是,窦飞光在此时提出了辞行。
  “飞光,你怎么……”
  白若羽欲言又止地看向他,轻声道:“你回去也好,你好不容易进入无极宗,我不耽误你的修行,”
  以前窦飞光听到对方说这种话,便会想到对方曾在幼时救他一命,又为自己指引了修行的方向,无论如何都会留下来陪伴白若羽的。
  可如今,他只是退了一步,好像第一次认识对方,眼神陌生,语气却是亲近的:“白道友,多谢你能如此理解我。”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白若羽先是惊讶,以往这招无往不利,怎么偏偏这次失败了,后又转念一想,或许这次窦飞光真的有事。
  以为窦飞光百依百顺,白若羽便也没在意此时的异常。
  他的注意力全在纪穆源身上。
  以往还能说对方有开启缥缈峰的希望,可如今……再者对方身上的灵脉也已枯竭,修为停滞许久……
  白若羽在门口停留一会,最终转身离去。
  他要给自己找一个更好的退路,如今的纪穆源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要求了。
 
 
第五十七章 
  正在养伤的纪穆源无比期望白若羽重新进来。他有很多话想说, 比如自己虽然灵脉受损,但已经找到了恢复可能。他可以将一个多年来都未打开、已经自我封印的缥缈峰作为报酬,请求巫族出手为他医治, 灵脉恢复后自然能重新开始修炼。
  就算缥缈尊者抹去了弟子印记又如何?他若是能恢复,自然还是那些宗门长老引以为傲的“天才弟子”,去了缥缈峰的印记只会增加自己的地位, 反而是好事一件。
  但是他在房间里等待许久,内腑的伤势疼痛不已,修为也出现了破碎、倒退的趋势, 外面的天色从光亮逐渐转暗。
  他还是没有等到白师兄。
  纪穆源一向混沌的大脑忽然恢复了些许清明——白师兄这是做什么去了?按照以往,我受伤了他一定会衣不解带地照顾我。
  倘若以前,只有这些许清明, 或许不足以动摇纪穆源对白若羽的推崇,但他之前已经被巫族点明——这些年白若羽有意无意地引导他前往冰雪一类的秘境,是造成他灵脉损毁的重要原因。
  就算对白若羽的亲近再怎么深厚,轮到自己的道途,纪穆源心里还是打了个突。
  ——白师兄真的有那么为我着想吗?
  这个念头一出, 一瞬间犹如起火的野草般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说最开始白师兄对他还有一丝半点的真心,那么越往后,这点真心就越加微不足道,直到今天,已经近乎消失了。
  而他以前被白若羽的姿态蒙蔽了双眼, 直到现在才真正看清这个人。
  纪穆源的心一下子冷下来。
  他倒是没有对白师兄产生多么深重的恨意, 只是想下意识的远离而已, 毕竟在刚来太虚宗时,祝南音师门都很排斥他, 是白师兄夜晚守在他身边,走过那些漫漫长夜,也是白师兄手把手教他学剑、修习心法、引入道途。或许这些年来,他也疲倦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记忆犹如蒙上了一层轻纱,看不清其中之人的面孔,但纪穆源却没由来地确信,那人就是白师兄——哪怕白师兄是法修,根本不会剑法。
  因此,等到白师兄回来时,他没有表露出自己的疑虑,还是以往常的态度询问:“师兄,我们何时回太虚宗?”
  回宗门有什么好。
  白若羽腻烦极了这个问题。
  他影响太虚宗内弟子的方法都是系统手段,以之前夺取的气运作为代价,当气运耗尽,那些手段自然也没了本应就有的作用,反而出现了……反噬。
  太虚宗内,有人恨他当年赶走了祝南音。
  真是好笑,当初祝南音离开时,几乎全宗门的弟子都在白玉阶上,看着对方拖着残躯离开,如今又开始责怪自己这个“受害人”了。
  那些弟子虽然没有将疑虑挂在脸上,但行为间的种种无疑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将他当做陌生人,拖延他的月例等等,虽然不严重,但白若羽很讨厌这种氛围。
  “再看吧。”白若羽将这个问题含糊过去。
  “那师兄,你能帮我找找那位……巫族的下落吗?”纪穆源继续问。
  白若羽一下子就被惹毛了,那位巫族明明是他要拉拢的对象,可在见到对方时,心中会莫名生出一股厌烦、甚至是恐惧。
  就好像巫族是他曾经最为害怕的对手。
  白若羽一直将这种情绪紧紧压在心底,不愿意展露出来,可现在,最为“亲近”的师弟忽然“叛变”了,居然也开始在他面前提起那个避之不及的人。
  他立时站起,用力锤在床边的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哼:“纪穆源,你什么意思?”
  白若羽从来没有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和纪穆源说过话。
  纪穆源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却给了白若羽继续质问的机会:“那个巫族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问他做什么?还期望他帮我们找祝南音的下落?”
  “祝南音、祝南音……要不是他,我们至于成为现在这样?”
  “你是不是从哪里听说了什么……”白若羽像一只困兽,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踱步,话语颠三倒四,不断重复,“没道理,我应该覆盖得很完全,没有人知道的……”
  “祝南音当初将你遗弃在太虚宗外门,如今你又被抹去了弟子印记,难为你还这么惦记他。”
  听完这些话,纪穆源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我不是想换回祝南音。”
  “那你想做什么?”白若羽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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