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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叫替身?(玄幻灵异)——町右

时间:2024-05-14 07:55:28  作者:町右
  裴松凛轻轻搂着他,嗓音轻哑:“上将,该戒烟了,烟味好重。”
  作者有话说:
  也不想想是为谁抽的(点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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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029
  ◎“里面不舒服……动不了。”◎
  少年轻热的呼吸像是散落的一层棉絮, 铺在言欲的脖颈间,蔓出酥酥麻麻的感觉。
  言欲后知后觉自己紧悬的心脏回落到胸腔里,他眼睫轻垂, 看着少年拖延在地上的那条银白鱼尾。
  “怎么出来了?”
  他不由皱着眉, 因为鱼尾的末端还渗着如枝蔓般的红,像血沁进了裂纹斑驳的琉璃中, 光是看着就惊心动魄。
  裴松凛靠在他的身上,仿佛他的味道能慰藉灵魂, 贪婪而脆弱地纠缠着他。
  “里面不舒服……动不了。”他每个字都拖着懒音, 显得语调尤为虚弱。
  在失去意识前, 裴松凛最后瞥见了言欲的表情。
  估计连言上将都没意识到,他在那瞬间里,双眼像被挖空了,漆黑的瞳孔里只剩下缥缈的茫然和……慌。
  裴松凛从没见过言欲这样的表情,好似全身的神经脉络都被那眼神绞断了根, 不受控制地跟他一起在疼。
  言上将其实比想象中要更在意他……或者说, 更在意这张脸。
  言欲感受着他在颈间收紧的力道,垂在身侧的手碰到了人鱼濡湿的纱鳍。
  “先去水里。”言欲勾手启动了机器人的程序, 转身将裴松凛扛在肩头。
  少年还没来得及反应,鱼尾就被机器人托起,他无奈地被抗了起来, 送到了别墅外的水池里。
  言欲不敢随意对待这具玻璃花瓶似的身子, 走到深及腰处的水域才把少年放了一下, 看着他绚丽的纱鳍游绽在水中, 才抬手去扣少年的手腕。
  “松开。”
  “……不。”裴松凛不仅违抗命令, 还收紧了力道, 半身贴落到言欲跟前, 像渴望般与他分寸不离。
  估计恢复得差不多了,毕竟已经能反抗指令了。
  但即便如此,言欲还是没有暴力撤离,只是别过头错开他的呼吸:“……不是嫌我身上烟味重吗?”
  嫌弃又不撒手,这人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不嫌。”裴松凛感觉好一点了,才缓缓松开,但下巴仍然搁在言欲的肩膀上,“上将我现在真的很难受,抱一会儿。”
  最后那四个字情真意切,全然是可怜兮兮的恳求。
  言欲没有办法,只好退到池边,靠在平滑的池璧上,任少年挂了一会儿。
  沉默时只有潺潺的水声浮过周围,气氛越发让人不自在,言欲脖子梗得有些酸,为了分散注意力便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裴松凛轻敛瞳眸,眼底倒影着清辉的光色:“不太清楚,但来到这里就感觉很不舒服。”
  这是假话。
  裴松凛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命悬一线,是因为他动了坦白的念头,受到了警告。
  但言欲会忽然这么问,肯定是因为他察觉到了什么。
  言欲慢慢仰头,看着苍碧的天幕:“那可能是因为你的亲族就在这里。”
  裴松凛故作讶然:“可是试验区不是炸毁了吗?”
  “没有,她在这里,和其他实验体一起。”
  裴松凛终于肯从言上将的颈窝里挪位置,抽回一小点距离看着他:“那上将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接触她吗?”
  言欲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谁知道会不会出门就死在路边。
  “算了。”
  “算了……上将您是在心疼我吗?”裴松凛苍白的嘴唇抿出笑意,极近其用,“但是没关系的,我扛得住造,为上将的事业献一份力是应该的,我……”
  “你是献一份力,还是献一具尸?”言欲眸色沉沉,“你要有这个觉悟,那就松开手,勒着我怪不舒服的。”
  裴松凛看着他回避的表情,非但没有后退,还往他怀里埋了些。
  “上将,我在晕倒之前,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
  言欲抵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由自主松了三分力道。
  他确实有话要问。
  他想问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裴松凛。
  言欲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猜测,明明那么多证据罗列在眼前告诉他,裴松凛死了,死了七十年有余。
  他调查了五十年,换来的答案是……骸骨是裴松凛的,他葬身的那颗异星上检测到高级Alpha爆发的强大精神力,所有证据实实在在地证明了裴少将身死异乡。
  而后的二十年,言欲做了一件他自己想起来都很不耻的事情……直到后来他在裴松凛留给他的沙弗莱石里发现了一枚芯片,才从那场噩梦里猝然醒了过来。
  死了就死了,不是他不愿意面对事实就能更改的。
  想到这里,言欲兀自笑了下,淡声:“没什么想问的。”
  裴松凛看着言欲漆黑的眼瞳和他不合时宜的笑,慢慢抬手抚上他的轮廓。
  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笑呢?
  言上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他攀着言欲肩膀的手落到他的身侧,嗓音病气:“上将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言欲回过身,凝着这张脸,“去找了卡尔罗,知道他跟你谈了什么,所以没必要问了。”
  纵使说得云淡风轻,言欲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裴松凛的脸果然是他深埋于骨的心结……面前这张脸明明还不是一模一样,却也能让他心口刺痛。
  “……原来是这样。”裴松凛后撤半步,遒长的鱼尾浮水,掀起一圈圈涟漪,“所以你都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对吗?”
  卡尔罗那个废物说言欲在他身边的时候丢过尊严,说言上将不止有一个替代品……裴松凛是不信的。
  “卡尔罗说,上将您因为在……那个人身边,被他限制了自由,活得很屈辱。”他扣住言欲的手,目色深沉,“这是真的吗?”
  纵使过去的记忆已经很遥远,但裴松凛跟言欲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第一次标记是因为他命悬一线太过危机,其他时候裴松凛并没有强迫过言欲丝毫。
  就算言欲屈服于他,但也没到“屈辱”的地步。
  言欲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冷哂:“怎么,你替我委屈?”
  反问既是回避。
  裴松凛嘴唇微抿,凝着他的眼睛:“难怪你不爱他,是他活该。”
  这种话从一张九成相似的脸的口中说出来,就有另一层挑拨离间的意思。
  言欲落下视线,看着面前的人,目光却有些疏冷:“哦,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他?”
  两人之间有一瞬的安静,唯有潺潺水声回荡。
  “我不知道阿。”裴松凛放轻了声音,以替身的口吻,拿捏试探的语调,“上将您不提,不想,甚至公开说过对那位没有感情,而且您喝醉了还有另一个恋恋不忘的人……”
  “你好像很想知道我对那个人有没有感情?”言欲眯着眼,慢慢俯身靠近,“为什么?”
  他们的距离不过一指,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替你出头,帮你教训了欺负你的人,你第一反应不应该是高兴么?怎么还捉着那人的三言两语质问我?”言欲捏着他的下巴,眼睛一眯,黑瞳里渗出嘲讽:“言林,你这样就很无趣了,将你当情人你不够圆滑,把你视为玩物又太有棱角……我厌烦了。”
  最后四个字吐出的时候,言欲松开了手,一把推远了跟前的人。
  言欲回头要上岸的一瞬,却又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手腕重新拉了下水。
  是恶作剧般把他扯入水里,泳池里冰凉的水覆落在脸上,言欲虽然没有防备,但也没呛到。
  只不过眼眶被水侵入有点不适,他微微闭上了眼睛。
  再挣开的时候,已经人已经到水中央最深处的地方,被少年托背挽腿抱了起来。
  非常标准的公主抱。
  言欲脸色深沉,一把扳住他的肩膀,十分抗拒这个姿势,却又想起他刚从疗愈舱出来,不敢用力:“放手!”
  “既然上将不爱那个人,那我模仿他也就没有意义了。”裴松凛却没有松开,双手力度渐渐加重。
  言欲这才意识到在水中的人鱼Alpha是这么可怕,他用了七成的力气都推不开这人的怀抱。
  裴松凛低下头,缓缓地将信息素释放在潮湿的空气中。
  言欲倏然感觉后颈发烫,他的腺体几乎是一瞬间就被Alpha唤醒。
  “言林。”他再次叫住了少年的名字,语带警告,“放手。”
  “……放不了,上将明明答应了给我一个身份的。”深海系信息素像从水中蔓延而起的镣链,锁住了言欲的四肢,缠上他的脖颈。
  他睁开了眼,沁凉的月色下,少年琥珀色的瞳中漾开了深不可测的暗芒。
  眼神里蔓延的占有欲无边无际,与那张尚未恢复的,苍白的脸色相映衬,无端有种病态的娇柔感。
  不像裴松凛。
  言欲忽地醒悟过来。
  裴松凛从来没有对他露出过这种偏执、扭曲的占有欲。
  ……因为那个人由始至终,都没有需要过他一个Beta。
  “言林,”言欲的手落到腿弯,抽出了一把匕首,抵在少年的喉间,“我不需要不听话的情人,最后一次警告,放我下来。”
  言上将的动作不再有刚刚的忌惮和忍让,这把匕首的刃端已经割开了他颈间的皮肤。
  裴松凛情绪回落,眉宇微松:“为什么不接受我呢?我可以发誓永远效忠于您,绝不背叛。”
  趁着言欲还没回答,裴松凛低头吻了吻他握着匕首的指节:“其实我能发现,你对我很纵容……所谓得寸进尺,也得先有寸,对么?”
  言欲微微一怔。
  “我不知好歹,可是还是想问……我和上将您喝醉了心心念念的人比起来,您更愿意宠谁啊?”裴松凛低头吻在他被水沁得湿红的眼睑上,“是我吧,嗯?”
  可是吻只蜻蜓点水落了一下,裴松凛便被言欲的手挡开。
  随之而来的,还有Omega倾注在匕首上的精神力。
  小型的防御网凭空绽开,瞬间在少年细瘦的手上淌出两道裂痕,裴松凛身体本就还没恢复,精神力侵入的灼痛让他一瞬失防。
  言欲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跌入水中有些狼狈,但到底是挣脱了他的束缚。
  侵入高级Alpha的精神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言欲的轮廓淌着水,他背过身抿住了轻薄的唇。
  这条人鱼,比他想象中危险太多。
  深海系信息素中掺了三分腥血的味道,言欲没有回头。
  “滚。”
  言欲回到卧寝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补了针抑制剂,却仍然觉得乏累。
  分化成Omega之后他的精神力也有些不稳,不过教训一个卡尔罗,警告一个Alpha,他居然困乏到这种程度。
  ……这就是Omega,被帝国视为奇珍异宝,柔弱娇软的性别。
  言欲靠在一楼客厅最接近窗子的地方,这里能听到泳池那儿传来的潺潺水声。
  他没有开灯,一双黑瞳在沉夜里相当冷静。
  随后,终端响起。
  伊·德曼总司令的通讯。
  他接起,嗓音很淡:“总司令晚好,还没休息么?”
  终端那侧的人长长叹了一口气:“那么多意外要处理,我要怎么休息呢?”
  言欲阴沉地勾了下唇。
  “你跟卡尔罗中将有那么点过节,我是知道的,但我以为那只是少年人不成熟的打闹,这些年过去也该放下了。”总司令循循善诱,“现在我们是合作伙伴,不至于……”
  “如果总司令是这么想,那我很遗憾。”
  虽然光线很暗,但言欲还是能看清总司令的脸有一瞬僵硬。
  “言欲。”总司令再声重复,“你只是T11的一个上将。”
  论官职,T1的一个少尉能顶其他区的任何上将,言欲私自对卡尔罗动手,已经属于违规。
  如果总司令还要为他踢走一个卡尔罗,得罪的就不只是一个军官,还有一个T1星区的豪门世族。
  言上将是知道了他手里的碑星是唯一的钥匙,才那么无所畏忌的么?
  看着总司令为难深沉的轮廓,言欲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似很苦恼。
  “既然是这样,那我退一步,我想要卡尔罗中将手里的一个人。”言欲偏了偏脑袋,“是叫小一还是小十,看着挺乖的一个小孩。”
  *
  时过半夜,机器人站在池边,身侧放着疗愈舱。
  它冷冰冰地朝向水里的人鱼:“上将问你还想在池里呆多久,准备返程了。”
  裴松凛抚了抚手上电击烧灼过的痕迹,很轻地笑了下。
  言上将发了那么大的火……还是没有赶他走么?
  “上将人呢?”
  冷冰冰的机器人矗立在一旁,没有回答。
  裴松凛知道自己彻底把人惹恼了,没再对机器人动什么手脚,听话地回到疗愈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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