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有独特的洗白技巧[快穿]——寒星孤月

时间:2024-05-14 07:57:56  作者:寒星孤月
  “第几次了?”段知衍问。
  沈明恒不假思索,“第一次!”
  说完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再次肯定道:“第一次!”
  “是吗?可我看你的动作很熟练。”段知衍怀疑地望着他:“我记得你以前也拿出过很多自创的丹药。”
  沈明恒反驳道:“不是我,以前是祁元修试的。”
  段知衍嗤笑一声,“你可真行啊沈明恒,拿你徒弟当挡箭牌。”
  “?”沈明恒神色狐疑,他请教似地问:“你是不信吗?可我说的是真的。”
  段知衍不置可否,他平静地说:“罚你抄写门规千遍,若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你。”
  沈明恒瞪大了眼睛,都绷不住平静的神色,他难以置信地重复:“罚抄?”
  虽然对他一个渡劫期来说不至于累,但是……这种惩罚手段是不是太幼稚了?
  “我不!”沈明恒还没受过这种委屈,不过是这个小世界的一宗之主而已,有什么资格罚他?
  段知衍无动于衷,自顾自地说:“此事我也有错,我没有看好你,没有及早发现,这一千遍,我替你抄一半。”
  这话其实毫无来由,沈明恒已经不是小孩子,而仅仅出于“同门师兄弟”的身份也不足以让他凭白承担这份责任。
  沈明恒叛逆的反骨长了一半,又讪讪地缩了回去。
  他嗫嚅道:“师兄,我错了,不用你,我自己抄。”
  难得听沈明恒改口不称“宗主”改唤师兄,段知衍欣慰异常,“你知道错了就好,方才炼丹也累了吧?师兄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记得跟我说,不许再一个人这么莽撞知道吗?”
  他又念叨了几句,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告辞。
  段知衍离开后,祁元修三人才像做贼般小心翼翼进来。
  “师尊,师伯没把你怎么样吧?”
  沈明恒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忽而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师有事,弟子服其劳。”
  “啊?”祁元修不明其意,还是认真地答道:“是,但凭师尊吩咐。”
  沈明恒满意点头,“天衍宗门规,你二人一人抄五百次。”
  陆星赫没想到这其中还有他的事,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沈明恒不答,他想了想,补充道:“要亲手写,不可用灵力拓印,最重要的是,字迹须得一样。”
  他感觉没有遗漏的了,于是拿出了丹药,“我与兰倾要闭关几天,浮光峰便交由你二人做主。兰倾,随我来。”
  “是,真人。”祁兰倾眉眼弯弯,她朝祁元修挥了挥手以示道别,迫不及待转身跟上沈明恒的步伐。
  系统毫不意外,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它就知道沈明恒不会乖乖认罚,它这宿主极其擅长认错,就是从不改正。
  心可脏了,狗得很。
  要不是人设限制,系统觉得沈明恒能说一箩筐好话,说不定还能哄得段知衍以后再不干涉他的行为。
  陆星赫羡慕地看着祁兰倾离开的背影,拍了拍祁元修的肩膀,“师兄,你是在担心吗?没必要,真人很厉害的。”
  他哀嚎道:“比起兰倾妹妹,你不如担心一下我们,天衍宗的门规可是有整整两百多条啊。”
  祁元修魂不守舍,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从前他服用的丹药,究竟是试验品,还是沈明恒已经确定了的成品?
  这二者的意义完全不同,如果是成品,他就必须进而考虑到一个很大的可能性。
  ——沈明恒试过,就像这次一样。
  他不知道祁兰倾这颗丹药服下是什么感觉,可他知道从前的每一次,都不是愉快的体验。
  沈明恒现在的炼丹术再高,也总是从微末走来,他一定不会每一次都成功,他一定也经历过失败,他一定……吃过比他以为的还要多的苦。
  陆星赫还在碎碎念:“我就说宗主不会为难真人吧?宗主看真人的眼神,简直就像是我爷爷看我一样,要我说就算真人不抄宗主也不会怎么样的。”
  “最多也就嘴上狠,说什么要你好看、决不轻饶之类的屁话。诶,算了,表面样子还是要做的,随便抄抄吧……”
  祁元修回过神,只听到了“决不轻饶”的半句,下意识地激动强调:“认真抄!”
  对上陆星赫怪异的目光,他狼狈地避过脸,“师尊的事,怎么可以敷衍?”
 
 
第71章 师尊只是不善言辞(13)
  段知衍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折返的温轻澜。
  “师兄。”温轻澜脸上带着温婉笑意, 只那笑意假模假样,有种怪异的危险。
  到底是师兄妹,段知衍一看就知道温轻澜此刻气极了, 他问:“师妹, 发生了何事?”
  “我收到了太清宗的传信,他们想邀请小师弟与他的弟子到太清宗住一段时间。”温轻澜神色讥讽:“打的旗号是论道交流,当我们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吗?”
  在这种敏感的时刻,沈明恒刚把他们的摊子掀了,逼得他们与灵族不得不维护自身形象亲自剿灭赤曜门,而他们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对沈明恒发出邀请?
  傻子都能看出心怀鬼胎, 宴无好宴。
  段知衍神情也冷淡了下来,“全都推拒, 就说明恒在闭关。”
  “已经拒了, 但是师兄,我觉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温轻澜负责天衍宗与其他宗门的来往交际, 上三宗同气连枝, 虽然平时交流并不多,但关系不差。
  是以她轻易便能察觉到这封传信背后的强硬,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元修以五灵根体质结丹, 怕是碍了许多人的眼了。”
  段知衍冷笑一声, “不必管, 有本事让他们亲自来抓人,要是能来天衍宗把明恒带走,我这宗主让给他们当。”
  有赤曜门一事做对比,仿佛祁元修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但实际上, 剥去表面上灵族连番诘难、世家修士齐声声讨造起来的喧腾气势,真正去倾听底层修士的声音, “祁元修”三个字出现的频率一点也不会少于“赤曜门”。
  祁元修结丹的地方在人来人往的闹市。
  这师徒俩艺高人胆大,一个敢在备受打扰的喧嚣中突破,一个自恃能力足以护住所有人因而毫不在意。
  赤曜门附属城池里的居民,除了已经结丹的,其他人可以发誓这辈子没有离劫雷这么近。
  隔着一层灵气筑起透明防护罩,他们仰着头,看着紫色劫雷在穹顶游走,与他们一线之隔。
  即使骇人声势被阻隔,这画面也自带压迫感。
  想必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祁元修的结丹劫雷电都将会是热门谈资。
  他金丹的气息货真价实,可他突破时斑驳的五属性灵气同样做不得假,两相对比,怪异得不合常理。
  众所周知,天赋代表了一个人能达到的上限,可上限太高太远,也太飘太渺,所以其实修仙界还有另一套评判标准。
  修仙界公认,三十岁前能达到的境界,决定了一个修士的下限。
  假使三十岁前能够突破筑基,那么百年之内,定能突破炼虚。
  倘若再多几分气运机缘,便能突破合体,成为一方大能。
  要知合体之上便是大乘,大乘再往上就是渡劫,在如今这千年无人飞升,仅有一位真仙修士的修仙界,渡劫已是当世顶尖战力。
  这么看的话,祁元修就显得十分矛盾。
  他才十九岁,十九岁的金丹,下限早已高出上限不知凡几,衬得那五灵根的命运像个笑话,所有人忍不住在“这是否是一种新型邪术”中来回徘徊挣扎。
  沈明恒是第一个发现赤曜门私底下的勾当并将其公之于众的人,祁元修作为他惟一的弟子,想来应当也是与这种行为势不两立。
  ……可就算如此,又能代表什么呢?
  祁元修是天衍宗亲传,师尊又是炼丹宗师,他能拥有的资源常人连想象都想象不出。
  所以怎么敢希冀他们可以重复祁元修走过的路,以被人唾弃的资质,走到从前只能仰望的高度?
  他们起点仍是不同的啊。
  但不管怎样,有人悲观,有人不屑一顾,也有人升起几分希望。
  有人开始收拾行囊,前往天衍宗拜师学艺。
  虽然天衍宗收徒大会刚刚结束,虽然以他们的能力或许无法通过试炼,但……万一呢?
  万一沈明恒收了一个五灵根的弟子,把他培养得这样优秀,又为他选了这样盛大而独特的结丹方式,就是想给全天下苦天赋久矣的平凡修士一条出路呢?
  *
  在沈明恒闭关的时候,天衍宗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段知衍作为一宗之主,难得与温轻澜亲自迎接。
  毕竟方闻丘虽然只是大乘,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但到底是张庭鹤的弟子,出于对这位名义上的正道之首的尊重,段知衍还是得给几分面子。
  至于另一位随行长老……那就是给方闻丘跑腿的,不值一提,段知衍连名字都懒得记。
  温轻澜一边面上与两位客人寒暄,一边给段知衍传音,声音戏谑:“师兄,他们真的亲自来了,你要把宗主的位置让给他们吗?”
  “我说的是他们要能把明恒带走!上门而已,谁不可以?”段知衍恨声道:“要真能在我眼皮底下带走明恒,那我这宗主不做也罢。”
  方闻丘从这眼神交流中猜测对面两人应该是在神识传音,事实上他们也只是礼节做到位,根本不曾掩饰对他的轻蔑。
  可是没办法,他修为低,也听不到两人说了些什么内容。
  方闻丘一直以来都是被敬着的,哪受过这种轻视,他含笑地打断两人的传音:“段宗主,不请自来,还望不要见怪。沈长老修为大有进益,此是我修仙界正道的一大喜事,合该庆祝一番才是。”
  “修仙之人,没有这么多讲究,礼到了就行,何必亲自上门?”
  段知衍转头看向方闻丘,眼神意味深长:“方长老,你带的礼呢?”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空手上门吧?说好的祝贺呢?
  方闻丘眼角剧烈抽动了一下。
  修仙界储物戒指的存在,让他们很轻易就能把全部家当带在身上。
  方闻丘肉疼地拿出几株珍贵药草。
  给一个渡劫修士的礼物不能太差,他感觉心里正滴着血,偏生面上还要若无其事地笑着说:“是我一时疏忽,竟差点忘了拿出来。”
  他恋恋不舍地把药草递到段知衍手里,只能安慰自己反正也不会炼丹,“不知能否当面向沈长老贺喜?”
  “当然不能。”段知衍笑容和煦了许多:“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配吗?”
  方闻丘震惊。
  这是可以直说的吗?
  读书人之间的含蓄呢?宗门来往的面子工程呢?
  而且他什么身份,他身份怎么了!
  “开个玩笑,方长老当然是配的。”段知衍含笑说道:“不过明恒还未出关,这确是不赶巧。”
  方闻丘心想这一点也不好笑,然而他敢怒不敢言,“是我没这个缘分,今我远道而来,既无缘得见沈长老,不知可否见见他的高徒?”
  “一个小辈,有什么好见的呢?本座是明恒的师兄,方长老若是对明恒感兴趣,不如直接问本座?”段知衍轻描淡写。
  方闻丘停下脚步,大抵是说到了关键话题,他陡然从容了许多,抬眼间似笑非笑,“段宗主,你总不能让我徒然来这一趟吧。”
  天衍宗知道太清宗来的目的,太清宗也知道天衍宗知道,有些话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们应该彼此都心知肚明。
  揣着明白装糊涂,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拒绝。
  但天衍宗做好与太清宗彻底决裂的准备了吗?
  “我又不是那等爱限制小辈的宗主,只是见一面自然不成问题,就怕你们把我的好弟子拐走了。”段知衍淡笑着说。
  方闻丘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忽而绽开笑意:“段宗主说笑了,我太清宗又不是做人贩子生意的。”
  远远望去,两人似乎相谈甚欢,仿佛这话里的硝烟并不存在。
  方闻丘没再打探试图打探沈明恒与祁元修的消息,看似太清宗退让了一步,但他到底还是在天衍宗暂住了下来,没被赶出去。
  不是某一方的退让,是彼此权衡下的妥协。
  他们也都知道对方不会死心,但为了大局着想不能撕破脸皮,只能各自暗地里找机会,这大概也算是他们的默契。
  段知衍盯死了方闻丘,就连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太清宗不知名长老都没敢放松警惕,唯恐对方打的是声东击西的主意。
  事实证明,对方意外的诚实,说负责人是方闻丘就不会把任务交给跑腿长老。
  但某天夜里,即使段知衍做了充分的准备,方闻丘还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浮光峰。
  一个大乘期,躲开了渡劫期的监视,视堂堂天衍宗密布的阵法禁制如无物,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地进入了一个长老的住所。
  这实在不能不称得上一句荒唐。
  方闻丘负手站在竹屋外,透过半掩的窗户看着里面闭目修炼的少年,目光幽深。
  他没有隐藏身形,但祁元修也好,隔壁的陆星赫也好,都没察觉到异常。仿佛他就像这里任何一棵竹子,如从始至终就生长在这里般自然寻常。
  一丝淡淡的黑气突然从方闻丘指尖蔓延,混进漆黑的夜色里毫不起眼,慢悠悠地顺着四周的灵气向祁元修涌去。
  然而还未曾靠近祁元修三尺之内,那黑气便悄然如烟般消散。
  方闻丘猛然回头,一时难以掩饰眸中的震惊。
  ——有人在这附近,可对方出手之前,他竟毫无察觉!
  ——对方之于他,犹如他于祁元修。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