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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变蛇后只想和我贴贴(玄幻灵异)——阿匪

时间:2024-05-14 08:13:44  作者:阿匪
  龙的体型是之前大黑蛇的快两倍,也比无支祁要大得多。
  它抓着我飞上天,在月亮前翻了个圈,接着朝下急速下坠,爪子把我护在胸前,张开嘴,在无支祁惊恐的眼神里,喷出了一团炙热的火焰,持续灼烧着那巨大的猿猴。
  无支祁想逃,没跑出几步就倒在地上没了动静,只剩一身烈火仍在燃烧。
  黑龙抓着我又一次飞上了天空,不知道飞出去多远后,低沉道:“我们离开那个法阵了,你看看法力恢复了没有。”
  龙天生就有一种压迫感,我老老实实地照他的话感受了一下、体内,发现法力回来了,便答:“恢复了。”
  黑龙:“嗯。”
  不知道黑龙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但是大致方向是在朝南边去。
  我心里忐忑又不大确定地问:“龙大哥,你,你姓什么啊?”
  黑龙:“东方。”
 
 
第五十八章 而我,只用一杯毒酒就死了
  龙的飞行速度是可怕的,来时花了两天,回去只要半天。
  到得南池上空时,黑龙化做人形,抱着我下落在河边小屋里。
  吕肃一落地,便昏了过去,身上的血已经渗透出来沾到了我身上。
  我渡一股法力过去护住他心脉,将他拖到床上放着,以最快速度去天恒书院拿了一堆药回来。
  扒去他衣服,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外敷的药仔仔细细地上上去,缠上纱布,内服的药他吃不下,我便把药和水含嘴里再给他渡过去。
  这会儿他倒是有反应了,舌头来勾我,导致喝个药喝得湿湿嗒嗒的。
  我忍无可忍,“啪”一个大嘴巴子扇他脸上,他又昏了过去。
  然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打了一条龙。
  上好了药,我坐在门口吹风,心里祈祷他醒后能忘记这一耳光。
  夜里就不睡一张床了,我怕我睡觉乱动踩他伤口,便睡在长凳上,每天晚上都得摔下来好几回,后来干脆就睡地上了。
  四天后的早晨,我发现自己是在床上醒来的,而吕肃已经不见了。
  他自己走了也挺好,不必面对清醒后与我相对的尴尬。
  然而穿上衣服下楼,却发现吕肃正在清扫一楼地板上被风吹进来的灰尘和树叶子,见我下来,咳嗽了两声,但并无话语。
  他不说话,我自然也不想找他说话,便上外边去洗漱,洗漱好了进来,他已经把地扫好了,问我:“饿了没?我去做饭。”
  我拿布巾擦着脸,冷笑:“你还顶着这张脸,有什么意思?”
  俊朗的汉子略显无措,终于原地变回了那个容颜绝美的少年。
  少年东方既静了一会儿,挠挠头,道:“不知师尊为何离开玄月宗五六年之久,徒儿此番前来是为劝师尊回去,怕师尊排斥才乔装打扮换了个新身份……”
  他越说声音越低。
  我又笑:“哦,来劝你师尊回宗门,都劝到床上去了?谁教你这么劝的?”
  东方既脸红了,须臾,却道:“那天晚上不是师尊先送的我戒指?”
  我:“衣服却是你先脱的,做的时候也是你在上面,你还让我叫你哥哥。”
  东方既彻底没话说了。
  “而且,你不是拜在沈诏门下?为何却叫我师尊呢?”我趁胜追击,走近他,“还是说,因为之前你在这一世的时候,你和江柳就是师徒关系,如今再经历这一世,虽然拜在沈诏门下,心里认的师尊却还是我?”
  我诚挚地对视上他的眼睛,问:“师尊,徒儿猜对了吗?”
  东方既眉头紧皱。
  我朝后退了一步:“你生气了也不准变龙来揍我。”
  东方既眼里现出痛苦和愧疚的神色,伸手揽我:“江流……”
  我挥开他的手:“别碰我!”
  东方既原地站了一会儿,失落地去厨房做饭了。
  吃完饭,我放下筷子就发了一顿差评:“鱼香肉丝难吃,青菜盐多了,小鸡炖蘑菇汤少了。”
  东方既看了一圈桌上的空盘子空碗,道:“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不是吃完了吗?”
  我:“你凶我。”
  东方既严肃且低眉顺眼:“绝对没有。”
  “不想洗碗。”我瘫在椅子上。
  东方既二话没说,自己收拾了碗筷拿到厨房洗去了。
  我揉了揉吃得饱饱的肚子,上街去看灾后清理的情况。
  路过一个独居老婆婆家,见她家门外很多杂物没清理,便问了一嘴,答说是搬不动,总之我也没事做,便帮她清理起门口的杂物。
  没过多久,东方既也来了,和我一起帮忙。
  “谢谢江道长。”婆婆拿了几个鸡蛋要给我。
  我:“婆婆你自己留着吃吧,我辟谷了不用吃东西。”
  婆婆又把鸡蛋转而塞给东方既:“那给这个娃娃吃,道长不吃,娃娃还得长身体呢,这是江道长新收的徒弟吗?长得可真漂亮。”
  我转头看一眼东方既,心道漂亮是漂亮,可怎么就娃娃了?什么娃娃比我还高出大半个头?肩也比我宽,胸肌也比我大?
  东方既从布巾里取出一枚鸡蛋来,剩下的还给了老人家,道:“我只要一个就行了。”
  婆婆看东方既的眼神瞬间更是充满溺爱。
  沿河走了会儿,我们在河边一溜儿台阶前坐下。
  东方既不说话,我也没话说,河两岸各色人来往,却不复平时热闹,做生意的少,都在家里清理东西,对岸有人把不能留的东西从岸边扔下河,被巡逻的官兵看见了,隔着河训斥。
  过了会儿,官兵走了,又有人牵着牛来河里洗澡。
  “这头牛能活下来应当不容易。”东方既挑了个话头。
  洪水把城里大部分家畜都淹死了或者冲走了,只有少数人家留下了些家畜。
  我:“我能活下来也是不容易,哦不,我没活下来,那次我死了。”
  东方既立时被我堵了话头,没话说了。
  我伸手:“鸡蛋给我,那本来是给我的。”
  他把鸡蛋从怀里掏出来,没有直接给我:“你要现在吃吗?”
  “生的怎么吃?”
  他没答,把鸡蛋握手里,手心金光亮起,不出片刻,那鸡蛋竟然冒出热气,接着他把鸡蛋在台阶上一磕,剥了壳,确实是一枚白嫩的熟鸡蛋了。
  我把蛋接过来,温热的,并不烫手,本想自己一口吃掉,想了想,还是掰开两半,递还给他一半:“你也干了活,有你一半。”
  两人分吃了鸡蛋,继续安静坐着,但是没过一会儿,东方既就不安分,朝我这边挪了一点儿,见我没言语,又挪了一点儿,直到胳膊挨到我的胳膊。
  我不耐烦地转头:“干什么?”
  东方既:“河边风大,徒儿有点儿冷,想离师尊近一些。”
  我冷酷无情:“装什么嫩?就算我现在这身体有三百多岁你也肯定比我大多了,你是龙,少说也有上千岁,死老头子滚一边儿去!”
  东方既死不要脸,竟在河边直接搂住我腰:“让你捅几刀撒撒气可好?”
  我十分冷静,很不受用:“不好,你根本捅不死。”
  而后笑眼看他:“而我,只用一杯毒酒就死了。”
  我挣脱他的手,起身回了家,可恨家里门还没安上新的,不然我会在他跟进门的时候一甩门撒把气给他受。
  下午东方既没再来找我,而是去木材店买了门窗回来,把一楼的门窗都重新安好了。
  一下午一楼都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吵得要死。
  直到黄昏,吵闹的动静才停下来,我这才躺在床上睡着了。
  再醒时太阳已落下西山去,空气里飘着饭菜香气,我闻着味揉揉眼睛坐起,感觉肚里饿了,正犹豫要不要下去吃那条坏蛇做的饭,身后忽然有声音道:“流儿,下去吃饭么?”
  我吓一跳,东方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床头的,屋里黑漆漆的我竟没发现他。
  “你坐在这儿怎么不出声?!”我恼怒道。
  东方既语气略有些委屈:“等你醒。”
  “等多久了?”
  “一刻钟。”
  我难以理解:“一刻钟你干坐在这里等就不无聊吗?”
  “不无聊,我可以看你。”
  “……”
  听起来像变态一样。
  我半晌无话,又想到什么,冲他没好气道:“流儿是什么鬼叫法?谁准你这样叫的?”
  东方既接着委屈:“从前就是这样叫的,你以前说喜欢。”
  有病。
  我起身下楼去吃饭,虽然讨厌他这个人,但他做的饭实在是好吃,无论如何,美食是不能辜负的。
  可是吃之前又忽然有些忐忑,用仇若给的特制银针一一探过之后,确定没毒也没什么邪恶法术的加持,我才放心吃了起来。
  东方既坐在对面,神色复杂,迟迟没有动筷。
  我便又忐忑起来,停了筷子,心想东方既怎么不吃?该不会他下了毒,但是仇若的银针探不出来吧?
  刚这么一想完,东方既看了我一眼,接着就动筷子吃起菜来。
  我提起的心这才又放了下去,随口问道:“你厨艺怎么变这么好了?你之前根本不会做饭啊?”
  东方既道:“以前我不会,都是你做饭,现在我学会了,以后我做。”
  以什么后?谁和他以后?
  我沉默地吃完了饭,把筷子一放,简单洗漱一番上楼去睡觉了。
  楼下传来洗碗的动静,我躺在床上望窗外宁静夜色,心中感慨,不知道吕肃真实身份之前的日子,真的还挺好的。
  过了一会儿,楼下动静渐停,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上楼来了。
  我背朝外面闭眼装睡,听见东方既的脚步到了床边,接着是他脱外衣的悉索声。
  他上床后,先是静静躺了一会儿,接着翻了个身,一只手像是无意识地搭在我的腰上,又过了一会儿,那只无意识的手,变得有意识了,挑起寝衣下摆钻了进来。
  他一摸我,我根本受不了,即刻轻哼出声,他便知我醒了,凑过来吻我的耳朵:“你怎么识破我身份的?”
  我冷笑:“吕肃怎么可能知道我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他呼吸一窒,接着整个人压了过来,扒开我的衣服。
  我闭上眼:“你要和我双修吗?双修之后……你又会杀了我吗?”
  身上人的动作一顿,身体仿佛僵住,片刻后,他道:“不双修。”
  这一次,整个过程,都是他在取悦我。
 
 
第五十九章 可每一世,你都不记得我
  我和东方既暂时化干戈为玉帛,因为还有些问题要讨论。
  为什么归虚阵一再出现?是谁让芦花把我们引去无支祁沉睡的大湖?
  “安小红吗?”我问。
  东方既摇头:“不是她,这时候她还没出生。”
  我:“必定是让芦花引我们去惹无支祁的人,这次的归虚阵里,若不是你突然化龙,我们两个都得死在里面。”
  东方既:“但是前两次的归虚阵里的妖兽,修为都明显比我低。”
  “所以是为了杀我,你没了法力还可以现原形,我没了法力就和普通人无异……可是杀我干嘛呢?怎么你们都想杀我?我做错了什么?”我郁闷起来。
  “我并不想杀你。”东方既伸手来抱我。
  我一拳捣在他胸膛还未彻底恢复的伤口上。
  东方既捂住胸口低头闷哼:“下了床便不认人……”
  “再啰嗦今晚别上我的床。”
  东方既缓过劲儿来,道:“我们可以再招芦花来问一次。”
  我:“可是之前都失败了,她的魂魄不知为何招不来。”
  “这次我来。”
  东方既站起身,忽然变成了我上一世一直在梦里看见的银发黑袍的样子。
  银发的东方既在地板上画招灵阵,同之前我画的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的法阵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亡魂芦花,命你速来。”
  银发飞舞,法阵爆闪出刺眼的金光,少顷,法阵中央出现了一个坐着的白衣少女身影,她一脸惊讶,在见到东方既后,改坐为跪:“芦花见过大人!”
  东方既目光森冷:“是谁让你抢走鲛人泪,引诱我们去那个湖边的?”
  芦花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颤抖着肩膀,道:“是,是一位道长……”
  东方既:“你说的这个道长,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回大人的话……他脸上戴一张面具,不曾说名字。”芦花说着忽然哭起来,“而且自那晚回来之后他就消失了,也不曾照答应我的将我父亲复活……芦花有罪,对不起二位。”
  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东方既一捏法诀,将她现场超度了。
  法阵光芒渐渐消失,我道:“至少是个仙门中人。”
  “什么仙门中人?”门是敞开的,忽然有人来了,站在门口问道。
  我转头一看,居然是仇若。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我感到惊喜,仇若是我在这个世界交的为数不多的朋友,走过去张开双臂抱住他,“晚饭用过了不曾?”
  仇若笑道:“前几天你去找我拿药时和我说,你不用再隐藏行踪,我可以来找你,这两日正好得闲,又有你们宗门的弟子问我你下落,说有急事,便把他一起带来了。”
  话毕,一个穿着玄月宗弟子服的少年从仇若身后进来了,手里提着几包东西:“师叔,师兄,听说师叔有进食的习惯,弟子去街上去买了些吃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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