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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变蛇后只想和我贴贴(玄幻灵异)——阿匪

时间:2024-05-14 08:13:44  作者:阿匪
  我:“?”
 
 
第十七章 兔子急了,也咬人
  是夜,我抱膝坐在床上并不敢睡,生怕一睡着,又被大淫蛇带走了。
  然而就这么睁着眼,忽然两眼就一黑,眼前再亮时,人已经不在自己的床上了。
  熟悉的山洞,熟悉的大床,不远处还有那熟悉的山泉池,这是我初来这个世界时,被大蟒蛇化身的山神带走待了三天的地方。
  而我身前,站着身形高大,戴半截面具的男人,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终于穿衣服了,一袭黑色长袍,令他看起来更像个邪恶的神或者妖魔。
  大淫蛇深邃的眼睛透过面具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站在那儿,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这个山洞是全封闭的,没有出入口,我不知道怎么逃出去,只能警惕地朝后退。
  “昨夜……”他忽而开口,“你受伤了么?”
  强|奸犯还关心受害人受不受伤吗?我没回答,只盯着他一举一动。
  他单膝跪在床上,凑上前来,一手按住我的肩膀,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眼里现出诧异,低头看向他的胸口,那里插着一把匕首。
  “你是不是以为……我只会哭哭啼啼地求饶?”我松开颤抖的手,看着他胸口溢出的血将黑袍上的那一块染成更深的黑色,“兔子急了,也咬人……是你欺人太甚。”
  他沉默,一手握住匕首把柄往外一拔,“呲”一声,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接着,他按在我肩上那只手传来一股热感,似乎有什么力量流入了我的体内。
  我一阵害怕,用力打开了他的手,直退到床下,离他远远的。
  他维持着被我挥开手的姿势,望了我一眼,而后整个人忽的原地消失了。
  我吓一跳,左右看四周,觉得下一瞬他就会现身在离我咫尺距离的地方。
  然而没有,山洞里空荡荡的确实只剩了我一个人,再接着我眼前一闪,回到了玄月宗。
  “江流,你刚才又去哪儿了?”颜彦打着哈欠从外面进来,“你解手竟不在恭房里的么?怎么每次我起夜都碰不见你?”
  我攥着袖子擦去脸上的蛇血,解释道:“我是睡不着,出去走了走。”
  “哦。”颜彦回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儿就听见他的呼声响起。
  我去外面洗了个脸,回来又将身上沾血的衣服换下,坐在床上看着窗外过了十五逐渐不那么圆的月亮,心里感受极其复杂。
  按法律来讲的话,强、奸男人应该是不用判死刑的,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可是如果不杀他,那真割他小鸡吗?操作起来太复杂了,而且,说不定比起割小鸡,他也许更宁愿死吧。
  管他呢,强、奸犯就该死,可怜的是我,害我要杀人,杀了他我还有心理阴影呢。
  不,我没杀人,他只是一条破蛇而已,看样子也不属于什么保护动物的品种,一条黑心烂肠的淫蛇……
  月光忽然被阴影挡住,一条通体漆黑,双眼猩红的巨蟒出现在窗外,正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而巨蟒的身体上,有一处正往外潺潺流血。
  他没死……
  “救命……救命啊!”我毛骨悚然,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怎么了江流?!”颜彦从梦中惊醒。
  “快跑!有大蛇!”我拉起颜彦就冲出了房间,直朝水镜师兄的房间跑去。
  -
  “胡说八道些什么?”水镜听完我的叙述,第一句反而是责备我,“发癔症了?”
  怎么又是一个说我胡说八道的?
  我:“我没胡说,我与蛇妖搏斗,还捅了他一刀!”
  水镜却道:“更是离谱了,你一练气期都还没进的小弟子,敢对他动刀子,刀子还没亮出来恐怕就要魂飞魄散。”
  “我说的是真的!”我着急了,“水镜师兄,我捅了他一刀,他方才又找我来了,他定是来杀我报仇的,怎么办呢?”
  水镜嗤笑:“他怎会轻易现出原形?我相信你只是做了个噩梦还没醒过神来而已,回去睡觉吧,别在此处吵闹了。”
  我和颜彦被水镜赶出了他的房间。
  “怎么这样?连调查都不调查一下,就说你是做梦,你说的话,水镜师兄竟然一句都不相信!”颜彦替我不平。
  是啊,怎么这样?我很惆怅,不过还好的是,这段时间里大蛇也没有追来。
  “我不敢回去睡了,我怕蛇妖来找我。”我说。
  “那我陪你在这儿。”颜彦拉着我在水镜师兄的门外坐下,“我们在这儿对付一宿,明早天亮了找宗主去,你不是和宗主关系好吗?”
  “啊?你听谁说的?”我惊讶。
  “宗门里都在说呢。”颜彦道,“你在江城和宗主一起假扮新婚夫妇捉狐妖,回来后宗主还想收你入门当徒弟。”
  我略微尴尬:“都是瞎传的。”
  “这能是瞎传?”颜彦笑道,“那天你和宗主穿着婚服从天而降在清宵峰校场,我也看见了的,说来奇怪,之前叫你一起去江城你说不去,我报名了没选上,你没报名怎么反而去了呢?”
  我此刻哪有心思解释这个,何况也解释不清楚,只得苦笑道:“本来是没想去的,后来也是阴差阳错,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那就不说了,说别的。”颜彦善解人意,转移了话题,“方才听水镜师兄话里的意思,像是认识你说的那蛇妖似的。”
  我点点头:“嗯,我也有这种感觉,而且在水镜师兄眼里身份还不一般。”
  难不成大淫蛇也是这里的山神?明早找东方既问问便清楚,月圆之夜已经过去,我和他之间暂时是安全的了。
  -
  其实一夜没合眼,天刚亮,我就上了寒影峰。
  “宗主要收你入门时你一句话不说就跑了,现在又找上门来干什么?”守门的师兄阴阳怪气道,“我们寒影峰不缺你这练气期都还没进的弟子。”
  想想是我对不起东方既,挨了人家正经徒弟的说,只能忍着,厚着脸皮道:“师兄,我有事求见宗主。”
  守门师兄道:“好说,你在这山门外跪上个三天三夜,我就放你进去。”
  我倒是能接受,在这里跪上三天三夜,也比回去晚上会被大淫蛇掳走强,而且这一次,他也许会杀了我。
  撩袍正要跪,突然有人阻止我:“师尊已经外出离开玄月宗了,你跪也见不到他。”
 
 
第十八章 “师尊救命!有蛇妖要杀弟子!”
  “你说你看见一条成精能化人形的大蟒蛇?他怎么你了?”臧临师兄将我带进寒影峰,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问我话。
  “他把我抓去一个山洞里……”我思考着措辞,“然后与我搏斗。”
  臧临师兄登时笑了:“你会法术吗?”
  我摇头。
  “那你剑术很厉害吗?”
  我再摇头。
  臧临师兄友好地微笑:“那你是怎么和这条巨大的蟒蛇搏斗的?还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用匕首,我猜他会再来抓我,藏了一把匕首在袖中,趁他不备捅进了他胸口。”我不禁遗憾且来气,“可惜那一刀竟没能把他杀了!”
  臧临不知为什么,脸上笑容忽然消失了,腮帮子肌肉绷着,表情僵硬,眼睛直瞪着我,额角更有青筋暴起。
  “师兄你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臧临像是突发什么疾病的样子,一张俊脸忽然间成这样,真是好生难看,我顿时着急,“我送你去药房!”
  臧临却长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手揉了揉脸,抿了个笑道:“我没事……你说的这蛇妖既然被村民奉为山神,想必道行高深,眼下宗门里怕只有宗主才有将其降服的实力。”
  我沮丧道:“可是宗主人已经走了。”
  臧临:“这有何难,我带你追上便是。”
  “真的吗?”我很意外在臧临师兄这里得到了和水镜师兄截然不同的回应,“师兄你太好了!”
  “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臧临道,“听你的说法,这蛇妖应当是盯上你了,这种道行高的妖,寻常武器是重伤不了的,今夜必定还来寻你,我们须得在天黑之前追上师尊。”
  我:“谢谢师兄!我听师兄的!”
  臧临又道:“另外,玄月宗有蛇妖入侵的事暂且别声张,怕引起弟子们恐慌。”
  我:“嗯嗯,我谁也不说。”
  -
  吩咐颜彦别把蛇妖的事说出去,再随便收拾了两身换洗衣裳,我跟着臧临下山了。
  玄月宗建于高山深林里,上一次出去是法阵传送,回来则是御剑,这头一回用双脚走下山,还真觉得累。
  “师兄,为何我们不御剑去找宗主呢?”我擦着头上的汗。
  臧临解释道:“师尊伤势未愈,暂时不便御剑,他这趟去天恒书院坐的马车,我们骑马就能追上了。”
  我叹道:“看来青丘幻境里的阴煞着实厉害。”
  臧临在山脚下的一座马棚前停下,挑了两匹马:“呵呵,我看是没有你厉害。”
  我不懂他意思:“师兄你说什么?”
  “没什么,上马!”臧临把其中一匹马的缰绳塞进我手里,自己动作利落地翻身上了另一匹马。
  我看了看手里的缰绳,又看看旁边的马,犯难了:“师兄,我不会骑马。”
  臧临:“……”
  大约半日马程,我们追上了东方既,他们一行人正在一家客栈歇脚。
  我一看到东方既就想往上凑和他说大淫蛇又来找我的事,可是还没等我走近,就被一个师兄拦住了:“你干什么?”
  我:“师兄,我有事找宗主。”
  臧临也过来替我说话:“康平,让他过去,他真有事。”
  被叫做康平的师兄冷笑一声,眼睛斜了我一眼:“你有事找你们清宵峰自己的师尊去,来找别人家的师尊干什么?”
  我知道,这是还记恨我在东方既想收我为徒的时候跑了的事。
  离下一次月圆之夜还有一个月,可是大淫蛇也许今天晚上又会来找我,轻重缓急我还是会分,于是道:“我,我那日是受宠若惊不知所措才跑了的,宗主宽厚仁爱法力高深,我自是愿意拜入宗主门下的,康平师兄你让我和宗主……”
  康平师兄却是铁板一块:“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滚一边去!”
  东方既就坐在离我只有三张桌子远的地方,一个师兄正给他倒茶,他听见动静抬眼朝这边看了一眼,看见了我,但没什么表情变化,接着转过头去与他那名弟子说话。
  “你看我师尊是想搭理你的样子吗?”康平讥笑着问我,“滚吧,你这种不懂知恩图报不知好歹的人不配进我们寒影峰。”
  被他好一顿羞辱,心里难受,可我也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站在原地傻子一般不知该怎么办了。
  还是臧临拍了拍我肩膀:“你先自己吃饭,我去和师尊说。”
  “谢谢臧临师兄。”我对东方既忘恩负义是不得已的,但是臧临对我的恩我一定是报得起的,以后我一定想办法回报臧临。
  我点了张饼子和一碗汤后,去后院恭房解手,结果再回来的时候,客站大厅里东方既一行人却不见了,一问店小二,说他们都已经走了。
  都走了?那我怎么办?大淫蛇既然能找我找到玄月宗去,肯定也能找到这里来吧!他今天晚上要是还找来,肯定会杀了我的!
  这么一想,饼子也没来得及吃,我连忙朝店小二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可是沿着官道跑了几乎有一个时辰也没见着他们的影子,我这么辈子没跑过这么远,不知道有多少个八百米,直跑到感觉肺都要炸了,才在路边慢慢停了下来。
  两条腿的人哪儿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完了,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怎么办?
  “我要死了,大淫蛇会杀了我的……”
  还是先奸后杀。
  好没意思的穿书,穿这破黄书,还被蛇搞,早知道还不如被东方既搞算了,再怎么说,他好歹是个人。
  我不活了。
  路边正好有一颗歪脖子树,我解下腰带,朝树上一挂,打上死结,正要把下巴放上去,忽然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我下意识转头一看,臧临骑着马在路边一脸复杂地看着我:“你在干什么?这就要吊脖子了?”
  “臧临师兄,你怎么走的时候没叫我……”我泪流满面,“我以为我今天晚上要一个人过,我怕蛇妖来杀我……”
  “我故意走在后面等你呢,谁知你这么没用,跑得这么慢……”臧临策马过来,眼里现出一丝嫌弃,“上来吧。”
  “谢谢师兄……”我擦了擦眼泪,爬上了马背坐在他后面。
  臧临鞭子抽了马屁股一下,控马前行,问道:“跑了这么久,累坏了吧?”
  我:“嗯,腿都快断了。”
  “哦。”臧临应完这一声,嘴里忽然哼起轻快的曲调来。
  我:“?”为什么我觉着这反应很奇怪?
  臧临的马跑得快,不出一炷香就追上了正在路边休息的东方既。
  “我和师尊说了你有事找他,他没理我,估计也是还在生你的气。”臧临道,“其他师弟也都不想你靠近师尊,我想办法引开几个人,你自己找机会和师尊说话吧。”
  “谢谢师兄,你的恩德我一定不会忘。”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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