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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抽卡无限续命(快穿)——拭默

时间:2024-05-16 07:14:43  作者:拭默
  余可先是“嗯?”了一声,反应过来谢礼在说什么后,脸上的表情马上成了“??????”
  谢礼点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我们面前的人确实是城隍,可他只是曾经的城隍。”
  “蛤?”余可懵逼了。
  沈城隍听见这话笑得更灿烂了,他夸奖了一句谢礼:“有意思。”
  谢礼也跟着他笑了起来:“其实只要‘城隍大人’回答我三个问题,一切就清楚了。现在就看城隍大人愿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也好奇你是在诈我,还是真的知道了什么。”沈城隍笑着说,“所以你尽管问。”
  余可拉住了谢礼,小声问:“礼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谢礼回答他:“非必要我从不说谎。”
  余可:“……”所以现在是必要还是不必要?
  他搞不明白,只好低头开始抠指甲,边抠边听。
  谢礼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沈城隍,问:“‘城隍大人’,您真是将我们请入的人吗?”
  沈城隍听见问题愣了一下,又突然笑了,他正欲讽刺对方几句,却听见对方已经回答了问题。
  “当然不是。”谢礼虽是自问自答,语气却十分肯定,他仍旧看着城隍,一句一句慢慢地说,“城隍大人不是重伤,一直未清醒么?再加上失了证明身份的城隍印,该如何联系天庭的人呢?这是疑问一。”
  “疑问二,既有能力联系天庭,那给阿灯递个消息不难,为什么却又放任阿灯为你牺牲?不是城隍做不到传递消息,就是没做,或者做了其他事,左右不过这三种情况。若是第一种,那自然不可能是‘城隍大人将我们请来,若是第二种或者第三种,呵”谢礼浅浅地笑了一下,“城隍既然连给阿灯传个消息都没做,还会向上面提议让我们来替你完成一个‘救回阿灯’的请求吗?”
  沈城隍略有失望,他直摇头,说:“这只是你的猜测,且猜测的内容太过虚浮,虽看起来有道理,可也仅仅只是有道理而已。我随便一个理由就能推翻你的这番推断,譬如我可以说,当时我有其他事情在做,可后面发现这样会让阿灯牺牲,就后悔了,这才让你们介入救回阿灯。”
  “是有这种可能,但也仅仅只是可能。因为——”谢礼并没有因沈城隍的否定而改变姿态,他依旧微微笑着,“‘城隍大人’的行为举止、想法请求,从来不是这场游戏的重点。”
  沈城隍目光一凛,气势乍起,压迫性十足地问:“你说什么?”
  谢礼不闪不避,说:“现在要请‘城隍大人’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不在怀仙镇的沈家人、庆丰县二夫人的娘家人、以及我面前的‘城隍大人’你、都死了?”
  余可吓得蹦了起来,哭笑不得地看着谢礼:“礼哥!你别讲这种中式鬼故事好不好!人好好在这呢,你就说人死了!这也太吓人了!”
  “我下次注意。”谢礼回答完他,又望向不说话正盯着他的沈城隍,又无奈地笑了一下,说,“看来这个问题,还是得我来分析了。”
  “正如城隍大人所说,我很自信,所以我历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这让我小小吃了一个亏。”
  谢礼脑海中突然一阵急促的疼痛,他眼前一白,一下子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了,他面上没有显示出任何异样,只稍稍停顿了一下,很快继续说:“选取身份卡时,直觉告诉我沈大少爷的身份是关键,但因个人原因,我没有选择这张身份卡。若选了,这游戏会有截然不同的走向。”
  “后悔是世界上最无用的情绪,因为那没有任何意义,有如浪费时间后悔,不如想想后面该做些什么。”谢礼若有所指地看向沈城隍的方向,“身份确认后,我们要通关这个游戏,就得完成城隍的请求。要完成这个任务,首要当然是找城隍,这是一个谁来了都不能说错误的思考路径。更尤其,从进入这个世界开始,城隍就处于失踪状态,这更让人觉得,这个思路没有问题。”
  “是否有其他清醒的人我不清楚,可我确实进入了这个错误的思考轨道,又因我始终觉得沈逸棠是关键,所以一直在根据证据推断你是城隍,甚至用了你所说的天庭、所给出的……一种特殊法术来做佐证。”
  “如今,事实告诉我们,不是谎言才可以骗人,实话也能骗人。在成为沈逸棠之前,你确实是城隍,可那并不代表怀仙镇的现任城隍是你,或者上任城隍是你,那只能说明你做过城隍而已。”
  沈城隍突然又笑了一声:“你说了这么多,又能说明什么事实?”
  余可凶巴巴朝沈城隍说:“你着什么急啊!”
  谢礼歇了一口气,喝了一口余可不知道从哪里端来的茶水润了润喉咙,继续道:“我只是想说明,找城隍没错,可这场游戏的通关任务是完成请求,而非找到城隍。可一开始我们没有察觉,又因为找城隍的错误思路,大多数人都陷入了一个新的难题。”
  他看了一眼余可,“也是余可一直在担心的问题,城隍如果提出我们不可能能完成的请求,该怎么办?”
  谢礼喘了一口气,略有些费力地说:“玩过正经游戏的人都知道,如果游戏中一个关卡你过不了,那必是少了某种道具,或者少做了前置任务、少邀了帮手,总之在游戏里,必然有能让你通关的关键,城隍提出的请求,一定是可以完成的。阿灯出现前,我一直以为他就是那个能够帮助我们完成任务的关键,可他倒下了,又告知我们,想要打赢槐树精,只能靠城隍大人——”
  “如此,第一个问题出现了。阿灯死掉才能换回城隍大人,醒来的城隍大人才有机会可以解决槐树精。”
  余可:“礼哥,这有什么问题啊?没问题啊。”
  谢礼一只手按上了胸口,他喘了好几口气,说话的声音也放轻了不少:“问题就是,爱民如子、当初能为了照顾子民将城隍印出借使自己获罪的城隍在恢复记忆后的第一件事,竟不是救民于水火,也不是解决槐树精,这难道不奇怪吗?”
  “说的也是啊!这城隍听起来就不对劲!”余可担心地看了好几眼谢礼,特别想伸手给礼哥去顺顺气,可看礼哥那端坐的模样,又觉得对方似乎不希望别人觉得他很虚弱,他只能当做没看见。
  “于是我回顾整个过程,发现从一开始我们就进入了误区。”谢礼说,“因为我的直觉,我判断沈逸棠是关键,而根据错误的思考路径,我又以为找到城隍是关键,沈逸棠是城隍才能符合他的关键身份。可是我们忽略了一个最初就存在的问题——”
  他停下歇了一口气:“沈逸棠,他的身份是沈府大少爷,而沈府大少爷却是一个可以供我们选择的身份卡,这说明了什么?”
  余可看他说话费劲,发动了所有的脑细胞接过了话:“既然是身份卡,那就得参与我们每一轮的抽卡,而只要抽卡错误,就会死,所以礼哥你才说,在我们面前的城隍是个死人!因为他随时会死!”
  谢礼点点头:“我比对过我们进入这个世界后怀仙镇人员的死亡名单——除却玩家外,死亡之人都是GM提供的身份卡中的人。不仅如此,阿灯看见我们时,也说我们是将死之人。所以我想,有没有可能GM提供的身份卡,其实就是这场事件中的死亡名单。但这只是一种猜测,不能直接当做结论。”
  “这里边唯一能确认的,就是沈逸棠提出的要求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因为他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可能是真正提出请求的城隍。”
  “啪、啪、啪、啪”坐在床上的沈城隍鼓起了掌,看着谢礼的目光充满赞赏,“看来你不是诈我,而是真的知道了。”
  谢礼微微低了头表示对对方称赞的感谢,又做出直视对方的样子:“所以‘城隍大人’能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了吗?”
  沈城隍笑了笑:“你都能推到这,又肯定地说你们已经完成了请求。你早就猜到真相了,又何必我说呢。”
  “猜到的真相与真实的真相往往会有差异。”谢礼说,“我更喜欢真正的真相。”
  余可看着两人说什么真相不真相,颇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他们又在说什么”的懵逼,不过他听懂了一点,他礼哥没骗人,他们真的已经完成城隍的请求了!
  虽然,他不知道城隍是谁,也不知道这请求是什么,更不知道请求是怎么完成的……
 
 
第31章 城隍的请求(25)
  沈城隍听见谢礼的言语, 突然笑了笑,转头徐徐望向窗外。
  庭院中正对此处的窗户的,是一株年龄尚浅的槐树, 不知何时植入了院中。
  沈城隍目光停在那槐树上, 似耳语般轻声道:“进来吧。”
  院中槐树一个抖擞, 化成了一道人影。
  看那模样,俨然是前面无端消失不见的沈益箴。
  余可张大了嘴,这下子是完全懵逼了:“啊??”
  这俩不是敌人吗?怎么搞在一起了?
  敢情弄半天那个叫阿灯的还真是自我牺牲感动了自己??
  还没等他想出点名堂,就在那么一眨眼的是时间里, 那叫“沈益箴”的人影就飘然而入。
  谢礼只能蒙蒙看见个影子, 已不能分辩对方是谁,但他对来人已有猜测, 所有只朝着那影子点头以做行礼。
  余可左看右看, 除了他,大家都很淡定, 他于是默默把嘴巴合上, 只打量沈城隍和沈益箴, 看着看着,他眼神中不由展露出了疑惑。
  因为他发现——这俩人虽然面貌不像, 但看起来又很像。
  这种像不体现在外貌上,而是一种精气神内核似的, 他盯了好一会才发现, 这俩人那笑容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一样, 特别诡异。
  诡异到他甚至开始脑补, 莫不是这城隍和槐树精是同一个人?
  他打了个激灵,把这离谱的想法甩出了脑袋。
  相较于余可, 谢礼就平静得多了,别说他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做出什么多余的反应。
  沈城隍见谢礼如此淡定,愈发对他猜到真相一事深信不疑,于是便也不再隐瞒,不紧不慢地讲了起来。
  “事情的大致情况阿灯已为你们讲过,我便不再赘述了。”沈城隍说,“就只讲讲我这城隍的来源吧。古往今来,相较于成仙成神的人来说,以妖身成仙的数量微乎其微——呵,当然,也有例外,若那非人之物乃是成仙之人家畜、宠物或是园中花草的,那另当别论了,毕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自我有意识起,我便是深山中的一株桃树。可别被什么大诗人大学问家们给骗了,山中野桃若是无人打理,难得会开得粉艳,多是争不过野草灌木,自此枯败,淹没于残枝萎草之中,万万棵树里,萌生意识的不过三五两棵,能有机缘的更是微乎其微,我扎根地面数百年才得了机缘,被到来此地的城隍移植往城隍庙,成了一株沐浴在烟火仙气里的桃树,又千年时光,才在城隍面前刷足脸,成为被使唤的喽啰。”
  “后来不知又过去多少年,前任城隍举家升迁,只带走来时带来的人手,独留我还守在河清县。河清县地处偏僻,少有人愿意前来,上头一直寻不到合适人选,便让我来担了这空缺。”
  “上任以来,为报前任城隍赏识与和仙家恩典,我鞠躬尽瘁,为了百姓们所奉献那微末的香火,百年来我没睡过一日好觉,不是在替东家寻鸡,便是在西家守护母猪生崽。”
  “便是我因有事要离开河清县,也唯恐力量不足的小槐树怠慢了他们而留下了城隍印。”
  “可是,我得到了什么回报呢?”沈城隍苦涩地笑了一下,“当我满足人类愿望后,我做得好似乎已成理所当然,村民们连感谢都省了。但只要我做得有一点不好,那本就稀少的香火更是渐趋于无。”
  “就在那时候,我听闻上头有仙人要下来历练,图的是人少清净,选了河清县。”
  “之后莫名其妙地,我接到了诏令,让我前去助汴城城隍降服海妖。”
  “离开河清县后我才知道,原来有身份背景、下来历练的仙人们根本不需要在意什么子民,只要不让他们死绝了,事情就算办得极好了。”沈城隍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更可悲的是,城隍印固然重要,是吸收香火的重要法器,可才离开河清县没多久,我就再也没吃到香火了。这意味着那些一个个受我保护多年,被我照料的子民们已经把我忘了。”
  余可“额”了一声:“可是,那不是因为槐树精把你的城隍印拿走了吗?而且老百姓也不知道城隍换人啊。”
  沈城隍又笑了,只是这笑容愈发讽刺。
  “小槐树是拿了我的城隍印,可那是因为这印拿与不拿都没什么区别了。城隍印即便归还,也救不了当时的我了。”
  “沈益箴”开口补充说:“当时城隍受伤太重,又拖延了许久,哪怕有城隍印,对他也没多大用处了,我不归还,只是不想让城隍知道真相,没想到城隍还是知道了。”
  “???”余可在没进入这游戏前,可是个杠精,“你就吹吧,阿灯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和阿灯肯定有一个人说谎了。”
  沈城隍见余可态度不友善,便接过了话,说:“阿灯没说谎,小槐树确实不想归还城隍印,且见我当时生不如死,便想送我一程——这本就是我私下授意小槐树的,只是阿灯不知道而已。”
  “一只妖想走上城隍之位,即便有运气,也得有千百年的时光,正如我一样。可我已然伤重,若长时间不述职,城隍之位很快便会委任他人,我千年辛劳,自是不肯让旁人摘了果实,再者说来,若是新来之城隍不近妖,那小槐树又该如何自处?”
  “思及此,那城隍印交到小槐树手里,确实是极好的。”
  沈城隍无奈地笑了一下:“只是没想到,这一切被一无所知的阿灯破坏了。”
  谢礼眉峰微皱:“所以你们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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