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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他又想了片刻也就不再去想,此地毕竟是岁云暮的住所,若真有什么岁云暮自然知道。
  很快,他就出了竹林,去了议事厅。
  庭院前再次静了下来,同时雨越下越大,淅沥声不断。
  岁云暮又在屋檐下站了片刻,直到寒意更甚,他才回屋去。
  屋中同样有些清冷,只是才推门他便觉察到一丝异样气息,眉宇一拧衣袖下出现几缕金丝,快速缠绕在手腕上。
  他冷眸看着屋中,下一刻金丝猛地就朝着气息所在袭去,速度极快。
  但也是在同时,金丝被攥住又见一双手袭来,揽着他的腰就抱入屋中。
  背脊抵在门上传来一阵疼意,使得他眉宇皱的更紧。
  醉须君此时就倚在他的身前,搂着他腰靠在他的颈项边,手上攥着几缕金丝,不过金丝前端已经嵌入他的手腕中。
  仿佛是要完全嵌入他的骨血般,金丝疯狂在皮肉下涌动。
  不过他就如同半分未察觉一般,只抱着岁云暮靠在门上,同时将他的右手护在怀中,确定不会伤到才贴上他的下颌。
  嗅着岁云暮身上的淡香,他轻声道:“微云真狠,连我也想杀。”说着还轻叹一声气,同时又将他抱紧了些。
  岁云暮听着此话微微撇过头去,眼眸暗淡不愿去看他。
  在入门时他就知道醉须君在屋中,动手时也确实是下了杀心。
  不过他知道以醉须君的实力,他根本杀不了他。
  正是如此,他眼中的自嘲也随即涌了上来。
  真是可笑,他居然为了个实力已经到了巅峰的人报仇,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醉须君见他仍是不想理自己,很是无奈,甚至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看着眼前人,终究是什么都未做,低眸贴上他的颈项,指尖也随之落在他的发丝上。
  看着发丝缠绕在他的指尖,就如同是岁云暮与他缠绕一般,只觉很是亲昵。
  这也使得他心底涌上来的郁气稍稍散了些,笑着贴上他的耳畔,又道:“那个人是谁?”嗓音有些哑。
  岁云暮听着耳边的询问微微皱眉,俨然是不知道这人在说些什么,什么那个人。
  但也是在这时,他想到了前头才走不久的修有容,莫不是这人问的是修有容。
  醉须君见状也知道他这是想起来了,同样的心中才散去的郁气又涌了上来。
  回来时他就看到岁云暮同那个人站在一块儿,着实有些碍眼。
  他下意识又攥紧岁云暮的右手迫使他与自己十指相扣,随后才又道:“微云与他是什么关系,喜欢?”
  一想到可能是喜欢,他便觉得心尖作痛。
  之前在南城时他便对岁云暮动了心,可他知道自己只是个凡人,凡人不过只有数十年的命,又如何能与岁云暮在一起。
  所以他一直隐下自己的感情,不敢告诉他。
  至于那个人,他记得,在南城时就来找过他,告诉他仙人与凡人的差距有多大,还告诉他,他们共事千年。
  想着这,他心底的寒意也随即涌了上来,又见岁云暮白皙的耳垂,启口便咬了上去。
  就像是要在上头留下自己的印记般,咬的极深。
  岁云暮也察觉到了耳畔处的异样,不知道这人是突然发什么疯,眉宇一拧就去推他。
  只是他这还未动作,醉须君却是先他一步松了口,但也是在下一刻他被抱着直接去了床榻上。
  他下意识起身,可很快就被压着又躺了回去,身上的重量使得他很是不适,眉头紧拧许久未散。
  若之前只是不愿理会这人,那此时是真的恼了,怒意涌上心头。
  他还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当即怒喝出声,“你发什么疯!要是发疯就滚出去!”
  可不就是发疯,这是将他当做了什么!
  看着醉须君的目光也都染满寒意,甚至隐约还能瞧出一丝杀意。
  “微云。”醉须君又哪里看不出,同样的心中涌现阵阵无力。
  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是想干脆直接要了岁云暮便是,但也知道以岁云暮的性子,若他真的如此,恐怕以后就再不会与他有来往。
  他看着岁云暮眼中的寒意,那双曾经对着他时还带笑的眼眸,如今却没了笑只有那无尽的寒意,仿佛他只是个陌生人一般。
  这种眼神让他很是无力,下意识他想要去触碰。
  岁云暮瞧见了,快速撇过头躲开他的手,眼底的厌恶也随之涌了上来。
  他不知道醉须君是将他当做了什么,但他不想与这个人有一丝触碰,那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醉须君看着他躲开自己,眼中的无奈极深,低眸时靠在他的发丝间,又道:“微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好,好吗?”
  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岁云暮不再对他这般冷漠,哪怕与他说上几句寻常话都可以。
  可岁云暮宁愿与别人说话,也不愿理他,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微云,微云。
  岁云暮没有去应他,只看着一侧床沿,看着轻纱飘动落在上头。
  待到片刻后,他才缓缓闭上眼。
  醉须君看着他如此只觉心尖酸涩不已,但也终究是没再动作,只将人往自己怀中又抱紧了些。
  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岁云暮还在,没有离开。
  屋中也随之静了下来,许久未传来动静,只余下屋外淅沥雨声,连绵不绝。
  *
  两人一夜无眠,雨未停,凉意更重。
  岁云暮一直到快晨起时才昏沉睡下,许是真的累了,眉宇间也都是疲惫。
  青丝凌乱,同身侧人的发丝卷在一块儿,如此看去到是有些暧昧。
  醉须君也在此时睁开眼,见怀中人沉沉睡下,面容上的疲乏极重。
  他微微叹了一声气,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轻声道:“睡吧。”话落又去扯一边的被子,盖在岁云暮的身上。
  待到做完一切,他才起身下床,同时目光落在自己的右手上,那儿已经青紫一片,血水染红他的白衣。
  看着这,他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
  岁云暮还真是狠,他愿意交心的时候可以将所有的一切都交出来,可若他不愿时,又能毫不犹豫将所有的一切都收回。
  他知道,昨日岁云暮是真的想杀他,就如同他想要杀宴痕那般。
  又在床榻上坐了片刻,他才起身推门出去。
  这会儿天色还早,又因着下雨,屋外有些昏暗,浓雾弥漫在庭院中。
  刚出门就见小五窝在门边角落中,此时正蜷缩在地上呼呼大睡。
  它到是睡得香。
  这会儿他是有些嫉妒小五了,能这么无忧无虑的跟在岁云暮身边,就算是做错了事也有岁云暮护着。
  又看了一眼,他才不再去理会,步下台阶寻着小道离开。
  约莫走上片刻出了院门,也是这时,迎面行来一人,身着一袭蓝衣道袍,手上还提着个食盒。
  看着来人,他下意识皱起眉,眼底也随即涌上一抹寒意。
  修有容也瞧见了出现在前头的人,一身白衣,在雨幕下愈显清冷。
  同样的他也看清了醉须君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第29章 
  看着前头的人,修有容下意识停住步子,眼中诧异极深。
  这个人是......
  不,不可能才是。
  那个人只是个凡人,而且也已经死了,毕竟岁云暮为了那个凡人报仇的事,整个道门都知道。
  所以不可能是,一个死了的凡人,甚至连魂都散了,绝不可能再出现,也不可能出现在道门。
  且他能从眼前人身上察觉到仙息,极其浓郁,可见眼前人的实力绝不在他之下,也许还要高出许多。
  不会是那个凡人,不会是。
  只是为何眼前人的容貌与那个凡人一模一样,当真是奇怪。
  此时他也已经回过神,看着醉须君的目光不再是诧异,更多的还是探究,尤其这人还是从岁云暮的别院出来。
  现在的天也才亮,这么早,莫不是昨夜就住在这儿。
  猛地意识到这儿,他攥着食盒的力道都不由得收紧,隐约他觉得这人夜里就住在这儿。
  岁云暮能任由他住在这儿,他们是什么关系,还是说岁云暮将这个人当作了那个凡人,所以才任由他住着。
  他们同修过了?
  这般想着,他眼底的暗色也随即涌了上来,随后道:“你是何人?为何从微云的住所出来。”话音中的寒意极深。
  “微云?”醉须君自然也听出了他话音中的寒意,不过他对此却是半分未在意,他在意的只有那句‘微云’。
  不由得冷笑一声,他到是不知,岁云暮与这个人已经如此相熟,竟然由着他唤他的名。
  本就极厌恶这人,此时也是愈发厉害。
  他没有出声,只冷眸看着。
  想是才起,衣裳有些微乱,隐约间还能从他的身上嗅到一丝不属于他的气息。
  修有容被他的眼神看的皱起眉,同时也注意到了他微乱的衣裳,以及那一丝不属于醉须君的气息,是岁云暮的。
  这会儿雨下的有些大,这抹气息虽是被冲散了许多,但对于他们这些修者来,却是能清晰的察觉到。
  也正是如此,他是愈发确定眼前人昨夜住在此地,而且还是住在岁云暮的屋中,与他同床共枕。
  他不知道眼前人究竟是何人,可看着他同那个凡人相似的容貌,便心生厌弃。
  两人谁也未出声,雨越下越大,僵持下来。
  “你们怎么都在此?”
  正在这时,白江陵的声音传来。
  修有容听到了,快速收起心中厌弃回过头去,见白江陵就站在前头。
  不知白江陵为何会来此,他也未出声询问,只做辑行礼,“属下见过主事。”
  “恩。”白江陵听闻点了点头,可目光却是落在前头高高站在别院台阶上的醉须君,见他冷眸瞥来微微一愣。
  不知这人又怎么了,他看向前头的修有容,走上前后便道:“出了何事?”
  “没什么。”修有容听着耳边询问轻摇了摇头,后头又道:“属下听闻微云回来,所以来看看他,不过这会儿天还早,微云恐怕还没醒,属下正打算回去。”
  若说方才他还觉得前头站着的可能是别的什么人,是岁云暮随处寻来了个与君和相似的人。
  那从白江陵出现开始他便清楚,这个人恐怕并不只是与那个凡人相似那么简单,兴许还是他道门的人,看白江陵的反应便能看出。
  若这人真的只是其他什么人,白江陵定是不会如此平静,可他的反应就好似早已与他相熟。
  突然,他又忆起前几日听到关于道门那位剑仙出关的事。
  他来时匆忙还未见过那位剑仙,只听闻白江陵与那位剑仙是多年好友。
  而现在白江陵的反应以及他不曾在道门见过此人,看来,此人应该就是那位剑仙。
  他不知道剑仙与南城那个凡人有什么关系,但看相似的容貌,怕也不会那么简单。
  难不成那个凡人是剑仙?
  不,不可能,若他是剑仙又怎么可能会死,且那个人确实是凡人之身。
  既然如此,为何两人生的一样,巧合吗?
  他不知道,但也明白以他的实力,难与剑仙动手,连岁云暮都不会是剑仙的对手。
  后头又与白江陵说道几番,他才离开。
  他知道,这位剑仙不会让他入别院,至少现在不会。
  白江陵看着人走远然后才回头看向醉须君,见他眼含不悦,俨然是不高兴。
  隐约他觉得是与修有容有关,但这两人应该也不认识才是。
  他撑着伞抬步上前,然后道:“怎么,他惹着你了?”
  “没有。”醉须君俨然是不想多说,只随意说道一句就步下台阶,可眼底的不悦却也是一直未散去。
  正是如此,白江陵知道应该就是与修有容有关,下意识他启口还想询问。
  只是这话还未落,他却是先察觉到一丝异样,低眸看去就见醉须君右手衣袖已经被血水染红。
  未被衣裳遮掩的指尖染满鲜血,随着他的动作,鲜血落于地面晕入积水中,但很快却又被雨水冲散。
  瞧着这,他微微皱眉,道:“你受伤了?”
  醉须君听闻低下头,同样也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血。
  不过他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随意应了一声后就将嵌在手腕中的几缕金丝给抽了出来,瞬间鲜血涌出。
  金丝上同样染满鲜血,只是在离开他的手腕后便全数化为尘土,最后消散在雨幕中。
  他又看了一眼才收回目光,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而是别的什么人,然后才看向白江陵,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倒也没什么事。”白江陵见他询问摇了摇头,目光仍是看着他的手,又道:“你这样,要不要去云烟那儿一趟,岁云暮下了狠手,不怕你的手废了?”
  从方才金丝被抽出来时,他也认出那是岁云暮的,且看模样还是下了狠手。
  他是不知道这两人出了什么事,但不管如何,这伤还是得处理。
  醉须君没有应声,但也没有推拒,转身去了药阁。
  *
  药阁内有些静。
  醉须君歪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个茶盏,里头盛了暖茶,茶香极浓。
  不过他就这么拿着把玩也不喝,懒洋洋的。
  白江陵在穆云烟包扎离开后,他才去看前头漫不经心的人,道:“你做了什么,让他下狠手。”
  他瞧着这两人也不像是什么仇人的模样,不然那一日从瑶台仙境回来不会如此平静。
  但现在醉须君的手都差点被他废了,若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还真有些不信。
  只是醉须君一直把玩手中茶盏,连句话都没有。
  这让他愈发好奇这两人的关系,莫不是自己这位好友喜欢上岁云暮了。
  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都住到人家别院去了。
  所以,现在这是岁云暮不同意,然后吵架了?
  猛地想到这儿,他又去看醉须君,然后道:“你们吵架了?”
  这话一落,醉须君抬眸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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