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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不过看他真的想给,也就不再说什么,应下了。
  后头也没再说,他准备离开。
  只是在出门时他却是又想到了幻境中的岁云暮,他最后的那一句话还在耳边,心尖有些疼。
  但终究只是幻境罢了,现在回去,恐怕也寻不到是哪一处幻境了。
  且阴阳地与现实的时间并不相同,他在阴阳地过了这么久,可现实也才一刻钟。
  不再看,回了别院。
  推门入内,岁云暮还睡着,屋里头一片安静。
  瞧着岁云暮还维持着自己走时的姿势,他不由得笑了笑,然后才脱了鞋袜上床去。
  又见他背靠着,伸手揽上他的腰间将人往怀中抱,低头去吻他,有些动情。
  岁云暮也在他的亲吻时皱了皱眉,才睡下不过片刻,头还有些疼。
  他顺着醉须君的身子翻过身搂上他的腰,随后才道:“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
  “恩。”醉须君看着怀中的人,同时又去解他的衣裳。
  岁云暮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眉头皱的极紧,微微侧身,道:“别闹。”
  “好,我不闹。”醉须君这般说着,可动作却是未停,似乎是想要确定怀中的是不是自己的微云,他直接将他的衣裳给脱了。
  正是如此,岁云暮身上沾染的吻痕也随之映入眼帘,一个个很是漂亮。
  他瞧着,低头就去咬他,双手揽着他的腰就将他压着往床上躺。
  岁云暮这会儿本就不舒服,又被他这么压着,当即皱起眉,“重死了,身上还一股鬼气,也不洗洗就上来。”
  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了,身上又是一股子鬼气,真是难闻。
  他皱起眉,然后还撇过头去。
  正是此话,醉须君竟是又想起幻境中那个岁云暮,也是这样说。
  不知是不是错觉,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两个人其实就是同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再动作,只看着怀中的人。
  岁云暮也察觉到了他的停顿,疑惑地回头去看,见他看着自己,道:“怎么了?”
  “没。”醉须君摇了摇头,同时又伸手抚上他的面庞,就像是对待自己最心爱的至宝一般,动作格外小心。
  兴许是看岔了眼,两者本就相像,自然说出来的话也会有几分相似。
  他低头吻上他的颈项,双手顺势探入他的衣裳间。
  岁云暮见他不想说也就没去问,又注意到他的动作,顺势揽上他的颈项,微微仰头使得他的吻能够更深入。
  很快,屋中就弥漫起浓香,薄被掉落在地。
  纤细的玉足泛着浅浅薄汗,此时就靠在他的腰间,同那红衣缠绵在一块儿。
  但下一刻便注意到肩头被咬的有些疼,甚至还有血腥味涌了上来。
  他快速皱眉,然后侧眸看向靠在自己右肩上的人,见他竟是咬出了血。
  可尽管如此这人竟是还在咬,无奈地道:“都咬出血了,还咬。”
  醉须君听着这话轻轻笑了笑,又将上头的血迹一一吻去留下一个牙印,就像是在他的身上留了自己的印记般,很是漂亮。
  忍不住他又在上头落了一吻,然后才又去吻他的唇。
  岁云暮这会儿没什么力气,在他吻来时也只仰头去迎合,双手则被他带着去脱衣裳。
  同样的,醉须君身上的鬼气有些浓,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实在是难闻。
  他皱着眉抬腿去踢他,然后道:“去洗洗。”
  “现在?”醉须君听着这话也是一愣,又见两人亲昵相拥,抬头去看他,显然没想到这人会在这时候说让他去沐浴。
  岁云暮也发现了,只是这人身上的鬼气实在是太重,可看现在的样子也终究是没再让他去沐浴,只道:“一会儿再去吧,把你的衣裳脱了。”边说眉头皱的也是更紧了。
  醉须君见状知道他是真的不喜欢,笑着去脱衣,摆在边上后才又低身去。
  虽然鬼气仍是有,但比起方才来到是散了许多。
  岁云暮低着眸靠在他的肩头,浅浅的清音随同而来,在屋中许久未散。
  等到一回后,他才又催着人去沐浴。
  醉须君有些不情不愿,才尝了一口都还未尝出滋味就被喊着走,哪里高兴的起来。
  但也知道岁云暮这是真的不喜欢,也就只好下床去沐浴。
  屋中只余下岁云暮一人,有些静。
  酒劲让他还有些困,翻了个身往床榻里头靠去,然后就见里头摆着一身红衣,想是方才脱下来的,就这么丢在那儿,还有鬼气涌在上头。
  方才看到醉须君回来时,只当他是穿了自己的衣裳走,所以刚刚迷糊间他也没发现异常。
  可现在一看,这衣裳瞧着是自己的但又好似不是自己的,红衣上的不是金丝莲花而是红丝。
  满是疑惑下,他坐起身,随意穿了件里衣就将红衣给取了过来。
  啪嗒——
  也是这时,从衣裳间掉下来一物,就落在席面上。
  “这是什么?”他看着掉下来的东西低眸看去,然后伸手去取。
  就见席面上一支玉色簪子,没有什么装饰,甚至连花纹都没有,摸起来圆润还带着些许凉意。
  是冰玉吗?
  如此素色的簪子,怎么瞧着都不像是醉须君的。
  但现在簪子却又是从醉须君身上掉下来的,说来也不算,毕竟醉须君身上这件衣裳都不知是谁的。
  于是他又低头仔细瞧着这支簪子,才发现簪子上写了字,微云?
  字迹是醉须君的,簪子上的字却是自己的名字,这是何意。
  他竟也有些看不透了,皱着眉头许久未言。
  “怎么了?”
  正在这时,醉须君回来了,见他坐在床上也没个动静,手里还拿着什么。
  他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后就将人往怀中抱,低垂着头靠在他的肩头,然后就瞧见了他手上的簪子。
  这一看他有些愣着,没想到将这簪子给带出来了,那时只是疑惑岁云暮什么时候还戴簪子了,结果竟是带来了这。
  他轻轻吻了吻岁云暮的耳畔,然后才道:“是在阴阳地带出来的。”
  “恩?”岁云暮听着此话疑惑地回过头,然后又道:“你是说这簪子是阴阳地带出来的,但簪子上有你的字。”话落递了过去。
  方才还以为是醉须君自己制的簪子,只是刻了自己的名字。
  谁曾想,这人竟说是从阴阳地带出来的,那为何会写自己的名字,且还是他的字迹。
  醉须君此时也看到了刻在上头的字,‘微云’两字。
  字刻的有些隐蔽,若是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从幻境中取下时便没有看到。
  而现在一看,确实是自己的字,但却出现在岁云暮的身上,莫不是这簪子是幻境中的自己送给岁云暮的。
  若真是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极少用簪子的岁云暮会戴,也能解释上头的字迹。
  他持着簪子皱起眉,但最终是什么都未说,轻叹着气靠在岁云暮的颈项边。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才能让他确定自己的微云还好好的。
  又将人抱紧,他才轻唤出声,“微云。”
  “可是有难?”岁云暮察觉到了他低落的心绪,微微侧过头同他相依,然后又道:“在阴阳地看到了什么吗?”
  他想万花谷求醉须君的事是与阴阳地有关,而他入了阴阳地后不知遇到了什么,又将这支簪子给带了出来,还有那一身衣裳。
  说来也奇怪,明明那身衣裳不该是自己的才是,可他却又能从上头探到自己的气息。
  隐约间,他好似猜到了什么,轻笑道:“听闻阴阳地内时间错乱,更有幻境数千,可是看到我了?”
  能让醉须君如此无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应该是在阴阳地看到了自己,而这簪子应该也是从自己身上取来的。
  “恩。”醉须君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也只能应他。
  正是如此,岁云暮知道是真的在阴阳地中看到了自己,且看他的模样,想必遇到的事棘手。
  也就没有再去询问,他稍稍起身侧坐在他的怀中,笑着道:“既然不想提那便不说吧,总归那都是阴阳地的事,不必多在意。”
  “恩。”醉须君点了点头,低眸时见他靠在自己的怀中,眼中也都是笑。
  他伸手轻抚了上去,最后抚上他的唇,因着方才的亲吻这会儿还有些肿,可却是极其好看。
  下意识他便已经吻了上去,而后搂着他往床榻上躺。
  许是因为一直被阴阳地的事影响,到是没有之前那般温柔,反而是有些乱来。
  岁云暮这是被他闹得浑身不适,被抱着坐在他身上时,身子都在发颤。
  他低头靠在醉须君的额间,双手半撑在席面,累的根本没有力气。
  终于是在片刻后,他出了声,“君和等明日好吗?”
  真是有些撑不住,甚至都有些坐不住。
  “微云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会。”醉须君并未去应他的话,而是揽着他的身子说出了这番话。
  岁云暮本就有些浑浑噩噩的,听到他的这番话时还有些缓不过来。
  直到这人又去咬自己的肩头,他才回过神,隐隐能感觉到右肩的位置又被咬出了血。
  有些疼。
  不过他也没有作声,只低下头靠在他的耳畔,然后才出声,“好。”
  一声‘好’应的清浅,可却是给了醉须君所有的回应。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回应他的感情,哪怕与醉须君已经如此的亲昵,哪怕两人已经缠绵过数次,但真正在感情上的回应却是从未有过。
  而今日便是应他的情,应了他想要的道侣之话。
  之后几回,他是真的没了力气,半趴在他的身上闭上了眼。
  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正午,屋外天色大亮,晨光顺着窗户落入其中。
  磕磕——
  同时,敲门声传来。
  岁云暮也在这番声响下睁开眼,身子疲乏酸痛不已。
  他侧眸看了一眼殿门,不知道敲门的人是谁,他收回目光看向醉须君。
  见他还睡着,也就没去吵他,从他的身上下来。
  肩头昨夜被咬出血的位置疼得他眉头一皱,只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下口这么重。
  照着这个模样,估计这会儿都结疤了。
  他低头看去,见自己右肩头的位置留了个极深的牙印,没有结疤但却也极其厉害,这会儿竟是还有血珠子溢出来。
  这是发了狠的要把他的肉咬下来呀,真是的。
  他对此很是无奈,同时敲门声再次传来。
  没有再去理会,他取过丢在床边的衣裳,随意穿戴一番,至于那发簪这会儿正好用上。
  总归是醉须君给的,不管是怎么到幻境中的自己手上,但都是醉须君给自己的。
  所以他对这发簪也没什么太大的想法,到是觉得这素簪子瞧着模样倒还可以,不至于那么的花里胡哨。
  然后,他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姜棋,后头还跟着几个弟子,手上都捧着个木盒子。
  在连敲了两回门后,屋里都没有动静。
  只当这是还睡着,毕竟醉须君去了一趟阴阳地,估摸着是累到了。
  他没再去敲门,转身准备走。
  但也在这时,殿门开了,屋中出来一道身影,红衣墨发,朵朵红莲盛开在身侧。
  “可是来寻君和?”
  询问声传来,将即将离去的姜棋给唤了回来。
  姜棋先前就知道醉须君来时并非一人,殿内还住着另一人。
  所以在听到声音并不是醉须君时,他就知道应该是随同一块儿来的那人。
  他回身微微行礼,随后才抬起头。
  可也正是这一抬头,他眼中涌现诧异,惊声道:“你不是......”
  话还未落,就见一只茶杯猛地就摔了过来,直接便摔在他的脚边,同时传来一声巨响。
  茶杯碎裂,里头还有茶水,这会儿也都撒了一地。
  正是此番,将他的话全数压了回去。
  他快速看向门内,见醉须君已经走了过来,许是动了怒,面色极其暗沉就连眼中也都是寒意,至于身上只随意穿了件外衣,连衣带都没有系,想来也才醒。
  隐约间他觉得醉须君这是在警告他,警告他不准说出那些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幻境中的人会出现,无论是衣着还是容貌,皆是与幻境中的人一模一样。
  不过也知道醉须君动怒了,若是再多言,恐怕后果难承受。
  于是他快速往后退了一步,随后转了话语,道:“前辈,弟子奉师尊的命带了雪参过来。”
  “恩。”醉须君应了一声,然后到了岁云暮的身侧。
  没有再去看姜棋,他看向岁云暮,面上寒意此时已经散了,他轻轻抚了抚他的面庞,哄着道:“在屋里等我,好吗?”
  “恩。”岁云暮知道这人被吵醒时心情会不大好,不过像现在这般动怒还是第一回见。
  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伸手帮他将衣带系上,然后道:“好歹是万花谷的人,别把气发人家身上,恩?”
  既然是来送雪参,怎么也没有把气发人家弟子身上的道理。
  “好。”醉须君点了点头,然后揽着他又回了屋。
  因床的位置在门的另一侧,所以两人回了床边后,门外的人也就看不见了。
  醉须君才肆无忌惮的去吻他,甚至还去拖他的衣裳。
  岁云暮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衣服,这一拉一扯的直接就给推到了腰上。
  注意到这人的手已经探入衣裳里头,他有些无奈,道:“刚醒就又开始了,人都在外头,你是真的一点也不怕被看到。”
  “不闹你,只是帮你换衣裳,这件你昨日不是说有鬼气不喜欢嘛,我给你换了。”醉须君笑着就把他的衣裳都给脱了,然后取了干净的衣裳给他穿上,之后还想去取他的发簪。
  方才醒来看到岁云暮站在门边时,穿着那一身衣裳他真的以为岁云暮成了幻境中的那副样子,疯疯癫癫对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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