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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小将军(GL百合)——绝对不吃鸳鸯锅

时间:2024-05-17 08:10:45  作者:绝对不吃鸳鸯锅
  难道是最近的蛊虫都变异来不成,百年一遇的蛊虫居然让她遇见两个。
  “啊...”徐然看着伤口愈合后,伴随而来的全身的疼痛,那种想去死感觉从心底传来,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陷入肉里,都感觉不到疼痛,手上青筋全都冒起来了。
  脖子上面的青筋也跟着显现出来了,整个呈一种扭曲的状态,鼻孔开始流血,紧接着是眼睛,耳朵....
  巫医知道此时只能让徐然自己一个人去承受,外人无法帮她分毫。
  只能眼看着徐然从椅子上摔下去,然后卷曲着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严明礼在楼下听见二楼传来的声音,赶紧上去查看,一进去就看见徐然满脸是血的卷曲在地上,赶紧上前扶起徐然,对着巫医道“你干了什么?”
  巫医无奈只能解释道“是徐然自己要种入刚刚长好的蛊虫,这才导致身体承受不住。”
  严明礼就算再迟钝也晓得,徐然这么做是为了长公主,可是这没有把握的事情,徐然还是做了。
  严明礼只放到椅子上,等待着蛊虫结束,只是徐然又自己跌落在地上去了,严明礼又想去扶,却被巫医制止了,地上躺平会减缓徐然的痛苦,严明礼这才作罢。
  这股疼痛终于过去了,徐然休息了一会才缓慢得从地上爬起来,撑着身子坐到椅子上面问:“现在可以了吗?”
  巫医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好像是看见以前的自己一般,也是这般的无畏,终究还是不忍心道:“可以了,但别抱太大希望。”
  巫医害怕给徐然希望,最后又发现她也救不了自己所爱之人,陷入自责中。
  徐然握上宁晋溪双手的时候,内心激动无比,又期待又害怕。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可是宁晋溪的蛊虫一点变化都没有,巫医忍不住开口劝道:“放下吧,”徐然虽早有准备,却还是心里一阵酸涩。
  罢了,自己能守着宁晋溪便好。
  殊不知宁晋溪体内的蛊虫没有动静是因为,她体内的蛊虫是别人的,而非自己喂养的,当然不能与之有所感应。
  巫医暂且以为是半成品的缘故,讲与徐然听,希望徐然不要过于伤心。
  ————
  长公主听到自己中了蛊毒后也只是短暂的失神了一会,立马吩咐沈如月和严明礼去查谁下的毒,找出破解之法。
  徐然看着严明礼与沈如月出去后,依然坐在床边不动,倒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的确动不了,昨夜费尽了她所有力气,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宁晋溪看着徐然有些虚弱的脸,以为是守了自己一夜的缘故:“上来,休息一会吧。”
  徐然刚刚想回话,却赶紧喉咙一甜,赶紧起身去了外面,用手帕包着自己血,是黑血,看样子,蛊虫真在一点一点的帮自己解毒。
  也许种下这蛊虫并不是坏处,只要能忍过那蚀骨之痛,便跟以前的自己一样。
  徐然将手帕洗净,晾晒好后,再次走近宁晋溪身边,底气都要足些了,如今的自己宁晋溪必然不会在把自己送回晋国修养了。
  当徐然走近时,宁晋溪闻到了血腥味。
 
 
第41章 
  徐然看着靠着床头休息的宁晋溪, 俯身上前去帮宁晋溪将被褥提起来压好,一如宁晋溪曾经对自己那般,小心翼翼地生怕会让宁晋溪有丝毫的不舒坦。
  徐然刚想起身时, 却被宁晋溪一把拽住了衣袖,徐然疑惑的看着宁晋溪, 只见宁晋溪鼻尖微动, “你怎么了?为何会有股血腥味。”
  刚才徐然上前时便闻到了血腥味,还以为自己鼻腔内的味道, 直到徐然越来越近,那股血腥味也越来重, 才确定那血腥味是从徐然身上发出来的。
  “我没事啊, 殿下。”徐然摇摇头说道, 她现在不敢说自己已经种了蛊毒的事情,怕宁晋溪会被自己气到晕厥过去。拍了拍宁晋溪握住自己衣衫的手,示意宁晋溪放开自己。
  宁晋溪依旧不曾放开抓住徐然衣衫,徐然也被迫俯下身子与长公主对视,如果忽视掉宁晋溪的眼神, 那这个姿势暧昧极了。
  徐然还想挣脱开来,没想到宁晋溪直接双手一起上, 紧紧地拽住徐然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面前来。
  徐然只能看着宁晋溪的眼睛,太近了,两人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徐然咽了咽口水, 垂下眸子, 不敢去看宁晋溪的眼睛。
  “抬起头来看着本宫,告诉本宫你怎么了?”徐然知晓今日若是不把实情告诉宁晋溪恐怕休想离开她半步。
  徐然低着头小声回道:“我种入了蛊虫。”徐然的话像是一声惊雷在宁晋溪的脑海中炸了一般。她怎么敢的啊, 那卓雅的惨状徐然是个瞎子吗?难道没有看见吗?
  宁晋溪眉头皱起,将徐然上下打量着,这脸这么白原来是这么来的,刚刚估计也是出去吐血了吧。
  宁晋溪再怎摸生,也只是将徐然轻轻地推了出去,可徐然一时不查,又加上刚刚种入蛊毒,身体还未恢复完全,后退两步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徐然愣愣地看着宁晋溪,等待着宁晋溪的怒火。
  只见宁晋溪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指着门口命令道:“出去。”
  徐然只得起身,看了一眼正在气头上的长公主,退出了房门。不过也未曾远离,而是在屋檐下寻了个能晒到阳光的地方坐下。
  刚刚在里面徐然就已经选好的位置,这个位置宁晋溪刚好能看得到,而且这会的太阳已经不晒人。
  宁晋溪当然看见徐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晒着太阳,眼睛微眯着,一脸享受的表情,宁晋溪秉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逼着自己闭上眼睛。
  只是体内又开始隐隐作痛,很快宁晋溪的额头上就布满了冷汗,可是宁晋溪还是一声不吭,自己生生的疼着。
  好在徐然会时不时的从窗口位置看进去,这一看便吓一跳,赶紧翻窗而进。还在翻窗的时候被绊了一下。
  “殿下。”徐然上前扶着宁晋溪,怕人栽下床来。还好昨夜已经换了干净的衣衫,如今手帕也外面晾着,只能用衣袖给宁晋溪擦汗,还好现在的殿下没空嫌弃。
  等宁晋溪缓过来后,两人依然没有分开来,保持着宁晋溪窝在徐然怀中的姿势,宁晋溪是没力气动了,徐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就虚,刚刚又翻窗进来的。
  等休息了一会,终于有了一丝力气的宁晋溪推开徐然,靠在床头问道:“说吧,为什么要去种入蛊虫?你是不相信本宫?”
  宁晋溪以为是徐然怕离开自己身边,所以趁自己昏迷的时候种入蛊虫,殊不知徐然是为了巫医说的那个可以分担痛苦的办法,才提前种入刚刚长好的蛊虫在体内,经历了七窍流血到头来发现无用。
  “我怕殿下会赶我走。”徐然不敢说自己是为了试试能不能将宁晋溪的痛苦分担一部分,也许说了自己当下就被长公主赶走吧。
  徐然说完也不敢去宁晋溪表情,生怕看见长公主的满眼厌恶,宁晋溪听完后,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孩子气,或许该给这个孩子一个承诺,以后就不会做这些傻事了。
  宁晋溪伸出素手将徐然的下巴抬起直视徐然的眼睛承诺道:“本宫允诺你,绝不会赶你走。”
  徐然提起嘴角笑了,是了,有了承诺自己昨夜受的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
  严明礼与沈如月出去后,开始就去了昨天去过的农夫家,发现没有人在家,屋内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人就是不见了,昨天已经将地里的粮食都是帮这家人收拾了,没有道理还去地里。
  此时昨日回来的粮食还在院里晒着,却不见人打理,里面还有些杂草都没有人去清理出来。
  两人分头行动。
  沈如月进入厨房开始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严明礼则进入主人家的房间查看,这家人的确有个女儿,家里还摆放着几个布娃娃,一看就是自己缝的,又找了一会,严明礼这边一点线索都没有。
  沈如月发现橱柜里面还有昨日未吃完的饭菜,一一拿出来查看,却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严明礼走出来对着沈如月摇摇头,表示自己在里面没有任何发现,难道不是这个农夫下得毒吗?
  可是昨日自己一群人也未曾去过别处,除非这蛊毒不是昨日下的。
  沈如月相信自己的直觉,觉着就是这个农夫的问题,找她们去收粮食就已经够有问题了。
  当时是想着多了解一下这寨子里面的事情 ,也因为三日后便要离开了,有些着急,加上这农夫比起其他人问什么答什么,可比卓雅阿妈更好套话,这才让殿下中了蛊毒。
  沈如月还在翻找着那日用过得所有东西,直到找到昨日用过得茶杯。沈如月一一小心地闻了闻,拿到其中一个杯子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沈如月长期与药材打交道,这手一抓一个准,根本就需要杆秤来量,药材的几克的也是亦然。
  沈如月立马就知道是重量不对,若不是前面已经查看过其他杯子,也不会对这个杯子的重量产生怀疑,沈如月将杯子拿出厨房,对着天空透着光查看。
  严明礼还在院子翻看着里面的植物生怕错过什么,见沈如月拿出一个茶杯对着光看,赶紧上前跟着一起看。
  “有线索了?”严明礼问道。
  沈如月点点头没说话,只是将茶杯递给严明礼,两人都没有见过真正的蛊虫,但是也常听徐然说起自己的蛊虫长得如何,这个茶杯的底部有个小洞,透着光查看刚好能看清楚里面空心的大小。
  恐怕昨日便是这杯子的缘故才让殿下着了道,东西已经找到了,人估计已经跑掉了,如今只能回去请示长公主,是否让影卫去追。
  “回去吧。”沈如月将茶杯拿过来,用手帕包好放在怀里,打算拿回去给殿下看。
  两人回去时,已经是午间时分,这寨子里面的人都开始做饭了,如今这寨子里有着未知的危险,又在异国他乡,不得不更加谨慎。
  ————
  沈如月向宁晋溪说着自己与严明礼查到的线索,问起是否让影卫去追的时候,宁晋溪摆摆手,先让严明礼与影卫取得联系,看看是否有人出去过,她觉得这农夫恐怕还没有从这青木寨离开。
  徐然接过沈如月带回来的茶杯,对着光线看着底部的位置认真的查看,果然是这样。徐然捏着杯子的指尖发白,恨不得捏碎一般,徐然也不在递给宁晋溪看了,当即放在窗户旁的案记上。
  走回宁晋溪的身边,想起自己的怀里的药,摸了摸,却不敢拿给宁晋溪试,这种没有人试过的东西,她怎么敢给宁晋溪,本来昨夜便想给宁晋溪服用。
  听见巫医说这是半成品的蛊虫,这是半成品的不同于自己体内长成的全盛的蛊虫,将要拿丹药的手慢慢放下了。
  一种无力感从徐然的心底升起,她想不到如今如何是好。
  ————
  影卫来报,这两日未曾有人离开过青木寨,那也就是说这个农夫还在寨子里面,如果找到这个农夫是否就有治好宁晋溪的可能。
  徐然拖着自己虚弱的身体出门去找人了,可这说大不大的寨子,说小不小寨子,想找又怎么可能一找便能寻到。
  傍晚时分,徐然继续拖着虚弱的身体回来了,一言不发地坐在宁晋溪对面的椅子上面,看着宁晋溪。
  沈如月觉得气氛不对,赶紧招呼这严明礼出去等着。
  “找人的事情交给影卫吧。”宁晋溪开口了,她觉得徐然在这样下去,不用等到蛊虫将她疼得死去活来的,她就会倒下。
  徐然依然低着头不说话,半响传来徐然小声抽泣的声音,如果不是她非要来南蛮治自己的毒,怎么会来到青木寨,殿下又怎么也会中蛊毒呐,都怪自己任性。
  宁晋溪轻叹一口气,慢慢地往徐然那边移去,将徐然抱在怀里,中了这个蛊又不一定会死,只是会生不如死罢了,反正她宁晋溪这一生本就是为了晋国而生,假若能办好南蛮这件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乖,别哭了。”宁晋溪强忍着疼痛去将徐然擦眼泪,可是擦着擦着边倒下了。徐然手疾眼快的将宁晋溪接住。
  赶紧喊着沈如月快进来,严明礼在门外听见也赶紧去请巫医。
  ————
  农夫当然没离开过青木寨,就在昨日宁晋溪刚刚蛊毒发作的时候,刚刚收拾好包袱准备连夜逃走。
  却被一人拦下了,“这是要去哪啊?”来人问道。
  农夫回道:“去城里看看我妻女,有些日子没有看到怪想念的。”
  “所以,连自己家都不要了?”来人看向后面未曾打理过得粮食问道。
 
 
第42章 
  一间暗室里面, 一个人影被绑在架子上面,垂拉着的头几缕发丝凌乱着,让人看不清面容。
  从石门后面进来一人, 看着依然不愿意说实话的人,叹了口气, 上前将冰凉的井水泼在绑着的人脸上。
  “还是不说吗?”来人正是尹枝, 此时的她少了平时里的温柔,多了一丝狠历。
  “我都不说了吗。我就是看不惯外乡人, 我要她们死,哈哈哈。”被绑着的正是徐然等人找了许久都没有寻到农夫。此时已经陷入癫狂, 什么都不说, 装疯卖傻。
  农夫是上一代原住民的孩子, 叫石善德。可以说他们家世代就在这青木寨,让他做出这等事来,只能是被人威胁了,妻女在城里,恐怕是被抓住了。
  尹枝虽能理解石善德为了自己的妻女而做出对人下蛊毒一时, 但依然得知道是在背后操作这件事情,这对青木寨来讲非常重要, 是谁在打青木寨的注意。
  尹枝走到架子正对面的阶梯上随意坐下,缓缓道:“我们青木寨世代都是良善之辈,如今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你若下去了, 有何脸面去见你的父母, 石大哥, 可想清楚了。”
  石善德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裂缝,可也就是一眨眼的变化, 又恢复了刚才的癫狂模样道:“那就把我的命赔给她啊。”
  尹枝已经不想与之废话,看着石善德身上的伤痕,打也打了,再打这人估计就要舍在这里了 。
  “你想救你的妻女,可是谁又来救我们青木寨,你真以为那几个人是普通人吗,那是晋国的将军,她们有解蚀骨之痛的解药,你难道忘记了青木寨存在的意义了吗?”尹枝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讲于石善德听。蚀骨之痛是历代青木寨都想解决的事情,每个青木寨的人都有寻找解救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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