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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校草的炮灰前男友(穿越重生)——揽天星

时间:2024-05-17 08:19:47  作者:揽天星
  双目对视。
  乐澄微微睁大双眼,表情出现了长达十几秒的空白,路灯下,周时锐的唇形张合。
  而手机中也传来低沉男音:“乐澄。”
  在叫他的名字。
  “下来。”音调毫无起伏。
  乐澄已经毫无反应,眼珠一动没动,远远和周时锐对视。明明白天还远在大洋彼岸的周时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家楼下,声音中还压着一种让他心跳加速、浑身发凉的,克制的欲/望。
  但仍是有喜悦迅速冲刷了大脑。
  “我……”乐澄听见自己开口,“你等等,我马上就下去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周时锐,说不开心是假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地抓起钥匙,然后打开房门,飞快下楼。
  太突然了。
  周时锐像是大变活人一般,突然出现在眼前。
  还是在这个时间点。
  乐澄心中疑惑的同时,又觉得开心。
  短短几分钟的下楼时间,乐澄迫不及待地出了单元门,在看到周时锐的那一瞬,电光石火间,有什么记忆宛如过电一般穿透大脑。
  “周时锐,你占有欲好强啊!”
  “周时锐,幸亏你长得好。”
  “周时锐,是不是不行?”
  “周时锐,以后叫你不行哥好了。”
  “周不行,怎么样啊?”
  属于自己的声音,在几个小时后,再次回到脑海,带着刺激的新鲜感,把乐澄直接钉在原地。
  有什么在脑中猝然炸开。
  浑身的血液在这瞬都涌上头顶,燥热空气,冰火两重天。乐澄有些僵硬地看着周时锐朝自己走来,近了,很近,直至面前。
  修长的指骨带着微凉的触感,搭在了自己的颈侧,目光垂下,竟是异常心平气和地问:“怎么。”
  周时锐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不欢迎我?”
  抚在颈侧的手指慢慢下滑,带到后颈,缓缓地收紧,半强迫性地将乐澄拉近,周时锐微微低头,鼻息带着凉意扑撒向耳垂。
  “来抓你了。”沉冷的语调顺着耳廓流下,仿佛毒蛇般缓缓下移,“不开心?”
  乐澄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心、开心。”
  分明的拇指顶向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周时锐的表情极淡,“开心,怎么不亲我。”
  很平淡的陈述句。
  但乐澄的心脏却像是被死死捏住了,狂跳不止。
  危险富有侵略性的气息无声无息地环绕四周,记忆带着火花闪电,一路高调的灼烧理智,他几乎来不及思考,忙不迭地仰头,印上周时锐的唇,以一种完全奉献的姿势。
  在贴上的瞬间,后颈的五指倏地收紧。
  周时锐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凉意,在燥热的夏天,形成极端的反差,只是贴上的一秒,乐澄尚未准备,被径直撬开唇舌,长驱直入。
  舌尖仿佛要融化了,唇瓣被咬得发麻、发痛,皂角的冷淡气息瞬间占据鼻腔,乐澄的生理性眼泪瞬间充满眼眶,本就软的双腿打着颤,几乎要滑下去,他被周时锐整个托着后背往怀里按,用力到快摁碎了。
  太过了。
  混乱中,乐澄感觉周时锐离开了一点,紧接着,手心被塞了什么东西,凉凉的,听见含糊的声音:“拿好。”
  然后,再次靠近,毫无阻隔,又强势地入侵。
  被放开时,乐澄仿佛被抽了线的风筝,抖个不停,他第一次尝试这种毫无引导,并不温柔,且过分的亲法,眼尾水红地挂着泪,本就因为酒精而酸软的身体,慢半拍地大口喘着气,一边的手指死死抓住周时锐宽阔的双肩,胸口剧烈起伏。
  而垂在一旁的手指被宽大的手掌慢慢拨开,周时锐垂着眼睫,沉默的,又平静地让他不要那么紧的握住。
  “要碎了。”
  “……什么?”乐澄吸了一下鼻子。
  “眼镜。”周时锐说。
  乐澄这才低头,后知后觉地反应,原来周时锐刚才递给他的是眼镜。
  内心惴惴不安,乐澄眼睫乱眨,轻咳了一声,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你,那个,你怎么……”
  “想起来了?”周时锐异常平静地看向他。
  乐澄瞳孔猛地一缩,几乎是下意识逃避:“什么、没有……”
  “没有?”
  没什么波动的语调,却让乐澄心中狠狠一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
  心虚得要命,又害怕、又热、又冷,他能回忆起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是踩在刀尖上,戳到枪口,能让周时锐如此不冷静地连夜坐飞机来,几乎是坐实了把人惹到的事实。
  后颈的手再次收紧了,周时锐盯着他,薄唇轻吐:“说话。”
  “想……”乐澄紧张得手心冒汗,“想起来了。”
  无非就是将人彻头彻底地贬了一顿,没遵守承诺,还异常凶猛地挑衅一番,尽管乐澄自认为可以接受周时锐的占有欲、所作所为,并且耐受良好。但喝醉了,嘴巴不受控制,自己添油加醋地讲了出来。
  “我当时喝懵了。”乐澄紧张地解释,“真的,我没那样想。”
  “没哪样想?”
  “就是,那样。”乐澄抬眸,眼巴巴地看着周时锐,“我现在头还疼呢……”
  他耍赖一样把头靠在周时锐的肩上,蹭了蹭,像是真的。
  周时锐没动,只是一言不发地垂着眼睫,瞳仁漆黑,幽静,手指捉了乐澄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拿出来。”
  乐澄呆呆地,顺着他的动作,摸到了一个长方形的,扁的,小盒子。
  什么。
  蓦地,有什么在脑中轰然一响,乐澄的脸蛋瞬间红了,回忆起醉酒时的对话,想把手抽出来,但被死死钳住手腕,抽不动,急得团团转,小声又急切地说:“周时锐……我不……我爸妈还睡……”
  周时锐顺着他的手将那个盒子拿了出来,两指夹着,拎在面前。
  乐澄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吸引,那是个黄色的小盒子,扁的,不透明,左上角还写着一个……OTC。
  “醒酒药。”周时锐盯着他,两秒后,竟像是笑了,“你以为是什么?”
  乐澄茫然地眨巴眨巴眼。
  好坏。故意的。
  乐澄登时反应过来:“我没以为是什么……!”
  “是吗?”周时锐没什么表情地开口,声线冷静地像是讨论正经事情,“我以为,澄澄会以为是避孕套。”
  咬字清晰,表情很是平淡。
  除去镜片的阻隔,周时锐的眉眼更加深刻清晰。本就是极为锋利禁欲的长相,唇色淡而薄,衬衣的纽扣也完完整整系在最上方,刻板而工整,此刻,这种矛盾的反差达到顶峰。
  乐澄噎地静了一瞬,脸好热,后半夜本是最凉爽的,他却像是要热化了。
  “拿着。”周时锐不再多说,风尘仆仆赶来,数个小时的飞机让人疲倦,他没打算真做什么,低头,帮乐澄理了理头发,放轻了声线,“上去冲泡喝点。”
  乐澄还沉浸在刚才巨大的冲击中,闻言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不上来?”
  “我上去。”周时锐凝视着他,“不怕伯父伯母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乐澄红着脸,但又拽着他的衣摆,打着商量地问,“你来都来了,我房间还开着空调,很凉快的,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住啊?”
  “酒店。”
  “去什么酒店呀。”乐澄有些不自觉地诱惑道,“从这里再开出去也要好久,你上来吧,我们偷偷的。”
  乐澄不想让他这么快走,且敏锐地察觉到周时锐已经被安抚,不再害怕,只剩下开心,忍不住催促:“快点快点,一会儿我妈要睡醒了!”
  周时锐眉头蹙着:“伯母如果……”
  “没有如果!”乐澄给他打包票,“你怎么突然这么磨叽,是不是不行啊?”
  周时锐蓦地住了口,沉黑的眸子瞧着他,酝酿着危险的神色。
  乐澄被这个眼神烫了一秒,有些怂,随即扭过头:“我……我胡说的,快来吧快来吧。”
  周时锐被他半拉着上了楼。
  轻手轻脚地进了房子,来到卧室,听见“啪嗒”的关门声,周时锐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荒唐。
  竟然真的跟上来了。
  他看到乐澄正撅着屁股,上半身趴在门上,耳朵贴着,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半分钟,才放松下来,有些嘚瑟地朝自己抬下巴:“我就说没事吧。”
  得意洋洋的,像是翘着尾巴。
  见他这个样子,周时锐有些无奈、又清晰地明白,他对乐澄向来没什么原则。
  这样近乎疯狂的举动,他还是难以抵抗乐澄的诱惑,依言做了。
  “穿着裤子不准坐在我的床上。”乐澄很小声地指挥他,“把裤子和上衣脱了,我给你找个短裤穿。”
  乐澄从衣柜里翻箱倒柜,很快找到一条短裤,有点短,扔给周时锐,又找了个长T,他穿着很大,周时锐应该穿起来正好。
  出去用热水冲了醒酒药喝光,两人躺下,乐澄有些累地缩在他怀里,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线条。
  乐澄有点想笑,捏了捏他的肌肉,抬头问他:“这么紧张?”
  周时锐的语气有些无奈:“……这样不对。”
  “不对。但是你还是做了。”乐澄扬扬眉,像是到了自己的地盘,让他感到放松。
  “嗯。”周时锐喉结滚动,“是我的错。”
  乐澄:“什么错?”
  “没能拒绝你。”周时锐闭着眼,“太贪心,太想抱着你。”
  被坦诚的话戳到,乐澄这个时候又仗义起来:“别担心,等他们出去了,我就放你出去!保证不会暴露你。”
  乐澄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突然出现在“丈母娘”家,如果被发现,简直“清誉”不保。
  这个时候,他也有点纠结自责了:“怎么办,我好像不应该把你拽上来的。可是我好想你。”
  躺在充满乐澄气息的床上,周时锐拥着他,听到这话,内心慢慢充斥着一种诡异的饱胀感,那种好像被完全包裹,危险又无比依恋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神经。
  他低头亲了亲乐澄的唇角,慢吞吞地撬开齿关,含住舌尖,手指插入指缝,缓缓相扣,接了个温柔的深吻。
  分开时,乐澄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胸口轻微起伏。
  “别担心。”周时锐啄着他的唇,“这是我选的。”
  他不会说出,这样共同背负风险、紧密相连的紧迫感觉,让他的血液不自觉地开始沸腾。
  “好。”乐澄用力点了下头,“我会努力守护你的。”
  周时锐被他逗笑:“嗯。”
  乐澄因为醉酒没怎么睡好,这会儿窝怀里是真的困,眼皮上下黏连,睡得很快。
  乐澄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澄澄,太阳晒屁股了,快起床吃饭。”乐书海隔着门叫他。
  乐澄一激灵,动作太大,差点从床上掉下去,周时锐捉住他的腰,安抚似地拍了拍后背,示意他回答。
  “哦、哦!”乐澄说,“好,我马上起来。”
  乐澄连忙穿上拖鞋,余光瞥见周时锐正换衣服。
  “你订好酒店了吗?”乐澄小声问他。
  “嗯。”周时锐点头。
  乐澄:“好,等他们上班去了,我就送你走。”
  他出去,悄咪咪关上门,揉着眼睛,假装困倦。
  “爸……”他演技精湛地打着哈欠,“今天吃什么?”
  “豆浆油条。”乐书海催他,“去洗漱。”
  “哦。”乐澄挤上牙膏,满嘴泡泡地忽然问,“爸,咱家还有一次性的牙刷吗?”
  “好像有吧。”乐书海偏头往厨房喊,“小琴,咱家一次性牙刷呢?”
  “那不就在电视柜下面。”曹凡琴问,“要这个干什么?”
  “澄澄要。”乐书海吃了口油条,“对了,你要一次性的牙刷干什么?”
  “没要啊。”乐澄装傻,“我只是问问而已。”
  “哦……一会儿你妈要出门去看你三姨,你跟着一起去吗?”
  “不想去。”乐澄摇头,“我还没画完画呢。”
  “行。”乐书海说,“快点刷,一会儿豆浆都凉了。”
  “知道了知道了。”乐澄赶紧漱口。
  吃着油条,乐澄翘首以盼地等待他们离开。
  乐书海要去上班了,乐澄非常殷切地给他递上包。
  随后,曹凡琴也画完眉毛,风风火火地要出门。
  一切都无比顺利。
  “欸,差点忘了!”曹凡琴一拍大腿,“还得提箱奶呢。”
  乐澄一怔,就见曹凡琴迅速走来,穿过客厅,目标显然是自己的房间。
  他们家的传统使然,家里的奶、零食基本上都堆在乐澄房间,美名其曰给“小孩”的。
  心脏猛跳了两下,情急之下,乐澄大喊一声:“别——”
  曹凡琴被他吓了一跳,扭过头:“怎么了澄澄?”
  “别……别动。”乐澄用力吞咽了一下,头脑风暴,“你去我房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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