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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校草的炮灰前男友(穿越重生)——揽天星

时间:2024-05-17 08:19:47  作者:揽天星
  “有箱核桃奶,我拿给你三姨喝。”曹凡琴说,“你这孩子,大清早怎么大惊小怪的。”
  “妈,你没换鞋呢。”乐澄赶紧把碗放下了,“你先去换鞋,我给你拿。”
  乐澄走到曹凡琴面前了,轻轻捏着她的肩推他:“刚起床我房间可乱呢,我给你拿。”
  “怎么还突然害羞上了。”曹凡琴哭笑不得,“以前怎么不害羞。”
  “哎呀,我长大了嘛。”乐澄心虚得不行,“所以我给你拿!”
  “行行行。”曹凡琴开始换鞋,“你看看,要面子得很,吓妈妈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屋里藏什么了。”
  乐澄:“。”
  沉默。
  确实藏了什么的乐小澄在沉默数秒后,干巴巴地笑了笑:“哈哈哈,妈,你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藏什么呀,哈哈哈。”
  事实证明,人感到尴尬的时候真的会笑。
  他像只兔子,“唰”地拉开门,闪身进入,什么都来不及看,提了奶,“嘭”地关上门,小跑到曹凡琴旁边,递上去:“给!”
  “嗯,那我跟你爸走了。”曹凡琴说,“出门玩记得把煤气和插销关上。”
  “知道。”乐澄觉得不好意思,“我知道的。”
  平时没人,但现在周时锐在家,乐澄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被像小孩子一样管。
  很没面子的。
  “还有。”曹凡琴又说,“之前跟你的说的事也要放在心上,什么时候让小周来坐坐?”
  乐澄一顿,有些心虚地扣扣手指。
  小周嘛……小周何止来坐坐了,现在还在床上躺躺呢。
  “我记着呢。”乐澄说,“很快,妈你别着急。”
  “嗯,你上心就好。”曹凡琴说,“小小年纪可得学着负责……”
  “妈!”乐澄脸蛋涨红,“瞎说,我可喜欢他了呢!”
  “好好好。”曹凡琴这才笑了,“可喜欢了,走了。”
  乐澄用力点头。
  “嘭——”
  门从外面关上,乐澄忙不迭地扭头,拉开卧室,尚未开口,腰被忽然揽住,眼前旋转,周时锐扣着他,将他拉近。
  “诶?”乐澄有些懵,但还是顺势摸了摸对方的背,“你都收拾好了?”
  “嗯。”周时锐。
  “那你先去洗漱,等十分钟,他们出了小区……”
  “刚才的话。”周时锐忽然开口,“再说一遍。”
  乐澄眨巴了一下眼:“哪句?”
  “最后那句。”
  “哦……”乐澄后知后觉地挠挠脸蛋,“你听到了呀?”
  “嗯。”周时锐凝着他的面颊,“再说一遍。”
  “我可喜欢你了。”乐澄展颜一笑,“是不是这句?”
  明亮的双眸弯起,鸦羽般的睫毛微微上翘,极富感染力,像是慢慢烘烤着心脏,周时锐轻轻点头:“是这句。”
  “所以。”周时锐看向他,又问,“什么时候带我见家长?”
  “怎么什么都听见了。”乐澄有些羞赧,“我还没准备问你呢。”
  “那怎么办。”周时锐低声,“我已经想要了。”
  “干嘛。”乐澄忍不住开了个玩笑,“堵在我家要名分是不是?”
  周时锐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道:“是啊。”
  “嗯?”
  乐澄感觉他低头亲了亲自己的侧脸,声音好轻,低低的:“是找你要名分,太想要了,想得快疯了。”
 
 
第53章 
  周时锐好像很爱说这样的话。
  炙热的话语, 包含着数不清的隐秘欲/望,让乐澄微微发怔。
  他用额头磕了一下周时锐的,然后说:“我明白的, 我当然明白。”
  腻歪了没两分钟, 他们被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
  乐澄浑身一震, 听到了曹凡琴的声音。
  “澄澄,快开门,”
  “妈妈忘记带钥匙了。”
  乐澄答应着:“哦、哦,好!”
  他四处张望,情急之下,直接将周时锐反手推进房间,小跑到门口,将柜子上的钥匙抓在手心,拉开了门。
  “妈。”乐澄递过去,“给!”
  短短几步路, 他气喘吁吁的。
  曹凡琴接过来, 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眼:“要是热你就打开客厅的空调。”
  乐澄眨巴着眼:“嗯……嗯。”
  “怎么在家还脸这么红, 我看你就是缺乏锻炼。有空也要出去散散步, ”曹凡琴又说, “你最近肚子上是不是都长肉了?”
  乐澄被他说得直皱眉:“妈, 没有,妈你别说了……”
  门被重新关闭, 乐澄才松了口气。
  回头, 周时锐正倚着门框,淡淡看着他。
  乐澄忍不住笑:“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哦……”
  周时锐颔首, 却是不咸不淡地说:“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没办法。”
  乐澄:“…………”
  经过这么一回,乐澄不敢再让周时锐多逗留,等周时锐洗漱完毕,就和他一起溜达着往小区外走。
  送到门口,乐澄和他拜拜:“你订的酒店是哪个?”
  周时锐:“要来找我?”
  “嗯。”乐澄点头,“我抽空去看你。”
  周时锐:“抽空?”
  乐澄改口:“专程,专程去看你。”
  周时锐把酒店名字发给他:“不要忘记。”
  “忘不了的。”乐澄一口答应。
  往回走的空挡,乐澄看了眼手机。
  他先把周时锐发给自己的酒店名字复制到导航软件,查了查,看看在哪。
  又看到了谭小白发的消息。
  [小白兔白又白:乐小澄,醒了吗]
  [小白兔白又白:还没醒呢]
  [小白兔白又白:我靠,周时锐不能这么不做人吧]
  [小白兔白又白:周时锐真飞过去了?哇,太猛了]
  [小白兔白又白:醒来记得涂点药,这次是我对不住你]
  [小白兔白又白:咬手绢哭.jpg]
  最后这个表情,是只贱嗖嗖的兔子,迎风落泪,看得乐澄一阵冒问号,回想起昨晚被扣住脖子的紧张情景,戳屏幕的手开始用力。
  [橙子:抹什么药,谁抹药了]
  [橙子:还要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橙子:我怎么喝醉的?]
  要说的话太多,谭小白一个电话打过来。
  “咳咳,事情呢,其实非常简单。”谭小白简单地解释了来龙去脉,“对不起嘛,是我不小心把强爽当软饮递给你了。”
  “不过后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谭小白说,“你是不知道,周时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问我,乐澄在哪?那个声音,那个吓人,我一听,立刻就把所有错都揽过来了!”
  乐澄纠正他:“不对,就是你的错,应该用‘勇于承认’才对。”
  “好好好,勇于承认。”谭小白说,“不过我也没想到周时锐会直接飞过来……找你。”
  “这次是我错。”谭小白说完,又补了一句,“其实这没什么害羞的,为了表达歉意,我给你寄点药吧……”
  乐澄疑惑了一秒:“寄药干什么?”
  谭小白直白地说:“周时锐千里迢迢飞过去,如果你的屁股还没遭殃,那他还蛮能忍的。”
  乐澄:“???”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脸红,但脸红的不是谭小白的话,而是脸红大家都质疑他的身体素质。
  有点丢脸。
  也没解释,他嚷着含糊说:“那又怎么了,那也不用抹药。”
  谭小白并不是看不起好友,只是以多年的看人标准来说,他觉得周时锐这种话少得冷淡批应该是床下做人,床上使劲折腾的类型。
  没办法,男人的直觉。
  忽略嘴硬的好友,谭小白决定给他留点面子:“行吧,那不抹就不抹,你注意休息。”
  挂了电话,乐澄回到家,热了一脑门的汗。
  打开家里的空调,他给电脑插上板子,准备清掉手里剩余的画稿。
  他还完债以后,就把能接稿赚钱的事告诉了家里,曹凡琴和乐书海一开始还不信,乐澄就把自己的余额给他们看,这才相信,甚至感动得掉眼泪。
  “好孩子。”曹凡琴抹着眼泪说,“其实妈妈以前一直在想你出社会该怎么办,会不会还是这么不能吃苦,会不会还和以前一样只爱玩……”
  “但是现在妈妈放心了。”曹凡琴说,“甚至妈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乐澄望着这双略显混浊的双眼,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上天莫名其妙地给他一个重新开始机会,他得到了这个身份,自然要珍惜、承担责任。
  “妈,你放心吧。”乐澄作出承诺,“以后我都会好好的。”
  乐澄用稿费给曹凡琴打了一条大金项链,还给乐书海换了一个钓鱼竿,把他俩高兴坏了。
  于是这两样物品在朋友圈刷屏了一周。
  甚至在他们家的家族大群里,也刷屏了一周。
  乐澄又有点无奈,又有些开心,知道是从来没收到过礼物才会这样,暗暗决定挣更多的稿费,来弥补他们。
  晚上,睡前乐澄和周时锐打了个视频电话。
  “我有点紧张。”乐澄躺在床上,手指不怎么安分地揪着床头的一个掉毛玩偶,“周时锐,你准备好了吗?”
  明明是周时锐来他家,但乐澄却好像是自己要见家长一样。
  周时锐:“还可以。”
  “你心理素质真好。”乐澄夸奖他。
  “不是心理素质好。”周时锐坦诚地讲,“是已经做了很久的准备。”
  乐澄其实也思考过,为什么周时锐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家长。
  原因简单,又显而易见。
  太想抓住了。
  因为在意的事情很少,所以真正有想要拥有的,向来是很努力地抓住,很努力地靠近。
  乐澄的心里冒泡泡:“……我知道的。”
  他这个样子,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感动。
  周时锐有时候会很坦诚,但有时候却只说一半,这取决于,他想不想让乐澄记住,想不想在乐澄心里添加无法离开他的砝码。
  比如此刻,他想让乐澄明白,自己的在意,自己的努力。
  乐澄就说:“你放心吧,我爸妈人都很好,早就想要见你了。”
  周时锐点头。
  “对了。”乐澄盯着屏幕,又不放心地问,“忘记问你了,你突然回来,你妈妈那边……怎么办啊。”
  周时锐神情微顿:“没关系,我已经和她完全说清楚了。”
  乐澄问:“你怎么说的?”
  “我说。”周时锐慢慢开口,“我要回来见你了。”
  乐澄:“那你妈妈怎么讲?她有,嗯,阻止你吗?或者说……”
  “没有。”周时锐没什么犹豫地讲,“没有。她当然要祝福我们。”
  乐澄这才放心地弯起眼睛:“那你妈妈还蛮好的嘛,太好了。”
  他本来以为会很难办,但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尽管他说着不在意,但潜意识里,仍然是想要得到父母的祝福的。
  周时锐静静望着他弯起的双眼,也轻轻牵唇:“嗯。”
  其实真的有那么轻松吗。
  思绪飘荡,视线落在平板上尚未返回的聊天记录。
  [如果你一定要回去,妈妈也尊重你的选择,但希望你不要后悔,这条路本就是难走的]
  他在国外的十几天里,与其说是处理事情,不如说,是母亲刻意用各种理由留下他,带他参观公司,结交上层,甚至在酒会上,试图给他介绍新人。
  这被他识破,开始完全拒绝。
  他的妈妈已经四十多岁,但保养良好,还是那么年轻,气质温婉动人。
  “时锐,妈妈真的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不要意气用事。”沈斓点了一支烟,黑发被利落地挽起。
  “并不是我不尊重你,而是你年纪太小了,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吗?妈妈知道你的抱负,理想,留在这里,我可以给你提供更好的帮助。”
  “你现在是被冲昏了头脑,才觉得非他不可,但等激情冷却以后呢?你们没有法律的保护,没有任何可以捆绑在一起的东西,有的只是口头上的承诺,那过几年,即使你不变心,他不爱你了怎么办?再抛下你怎么办?到时候你能怎么办呢?”
  在即将靠岸的游轮上,海风拂在面颊,轻柔而宁静,而沈斓的话简单,但有力。
  周时锐没有开口。
  临时做了回国的决定,沈斓没有拦他,在机场,周时锐听到自己这样说。
  “小时候,我们分开的最后一晚,你曾经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一定要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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