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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穿成豪门独子(穿越重生)——冬瓜吃梨

时间:2024-05-17 08:35:24  作者:冬瓜吃梨
  如果被他敬爱的人背刺,很难说会发生什么后果。
  比如,他姐姐虽然曾经放话,这辈子只有周丌一个孩子,让外界纷纷感叹夸赞,说他姐姐真是重视珍爱这个孩子。
  可是感情是骗不了人的。
  他姐姐和商禅相伴多年,看着商家的儿子商鲸长大,经历了商鲸的每一个重要的人生阶段。
  人都是感情动物,不做比较看不出来。
  他还记得那天他在亓宅下楼的时候看见的。
  那时候辛夷刚被认回来,他爸试探着,笑呵呵的跟周丌说,“你妈妈想回家看看辛夷,说想要看看她孙女。”
  周丌也微笑着,半蹲下来在他外公身前。
  这是一个充满孺慕和尊敬的姿势。
  可他说出的话却是,“不了吧!外公,我知道您的苦心,您也知道我其实很爱很爱我妈。”
  “但是人和人之间大概是需要一些缘分吧!”
  “上次的事情辛柏都和我说了,他和我说,您很喜欢他,您向着他了。”
  周丌说到这里,笑的柔软了一些。
  “他一点一点学着说给我听,说奶奶不喜欢他,凶他了,因为他拿了小姐姐的玩具……”
  周丌的声音沉了下来,“外公,我很爱我妈,我是我妈的孩子,所以我愿意受委屈,哪怕闹别扭也是我们母子之间的事。”
  “可是我不想看着我的孩子,也受委屈。”这句话他说的很郑重,仿佛压着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人和人需要缘分,你们喜欢我,也喜欢我的孩子,我已经挺高兴了,也很知足,我也不怪我妈,我坚信自己的孩子自己疼才是正理。”
  “所以还是别耽误我妈养身体了。”
  亓外祖又心疼,又生气,尽量维持着自己脸上的表情。
  周丌一走,亓外公就把自己最喜欢的一个手壶摔了。
  摔的震天响,摔的粉碎。
  亓从槿在楼上都听见了,和他妈赶紧下楼。
  就见他爸一个人坐在那,明明是坐在阳光下,却身体都塌下去了。
  身影充满了萧索和萎靡。
  一看见他妈,他爸就忍不住伸出手指着地,手都在颤抖,随后又一甩手,把手放下了。
  似乎是放弃了,口气里带着嘲讽和认命说:“我是管不了她了!我老了,都好自为之吧!”
  他妈赶紧上前扶起他爸,一起走了,还能听见他妈问他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亓从槿则一点一点捡起碎片,他倒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姐姐,儿子准备去Gap Year她不知道,去哪里她不关心,儿子旅行结束了,上大学了她不知道,还得儿子打电话告诉她,他上学了不回去了。
  儿子回国她不知道,儿子有孩子她不知道,儿子第二个孩子找到了她听说的……
  永远等木已成舟的时候她关心了,她知道了,可也晚了。
  前段时间,商家的孙女过生日,她和商禅颠颠回去过生日。
  自己的亲孙女回家,她听说的,然后像模像样的邮了一些包裹。
  周丌缺那几个包裹?他买不起进口的?还是周氏的孙女缺那几个名牌?
  滑天下之大稽,还怪周丌生气。
  那小子面子工程做的最好,但据他所知,现在除非他妈主动打电话给他,否则他已经连面子工程都懒得维持了。
  周丌事事做到最好,是他爸妈最优秀的儿子。
  他一出生爸妈就离婚,去商家小住也能哄的人人都高兴,所有人都喜欢他。
  没有人看见他咽下去的委屈。
 
 
第91章 非洲
  这孩子原本可以绷着自己,一直和他们假装下去。
  假装爸爸妈妈都爱自己。
  可是年幼的即将长成的狼王突然有了崽子。
  他把两个崽子都划到肚皮下面。
  他最知道高门大户深宅大院哪里伤人。
  这段时间周丌看似事情多总请假,可是亓从槿却知道,他在公司里摸不到一点权柄。
  说是干活的就真的是干活的。
  这小子把公司里里外外捋了个顺。
  现在就是他姐回来,也只会被他压在下面。
  大概这就是,不蒸馒头争口气吧!
  他姐当年豪言:“这辈子就这一个孩子!”
  后来再有孕的时候,不还是拼命保胎?是商禅不想要,孩子也真是留不住。
  哪有说的那么好听,把周彧周丌都当傻子吗?只不过这种事计较了也没结果而已。
  丌从槿把小碎片都收拾干净,那天他就想明白了,还是得抱外甥大腿。
  所以现在丌从陵从他这里也打听不到消息了。
  听不到消息就以为万事都好。
  丌从槿有时候也想不明白,就这一个亲生的,自己的不心疼,心疼人家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多年演人家妈演上瘾了!
  上了岁数,大脑也离家出走了。
  丌从槿喝了一口水,如是想到。
  …………
  所有人都看的明白,丌外祖看的明白,周彧看的明白,连后回来的丌从槿都看的明白。
  只有丌从陵不明白。
  大概是做人父母的,总有一种莫名自信,相信孩子会对自己屈服。
  这话是对的,周丌孝顺。
  但是孝顺的人也有软肋逆鳞。
  他自己受过的委屈自然不想也让孩子也受一遍。
  人人都是分析别人是一把好手,到自己身上就看不清了!
  最近上头都有年轻力壮的长辈顶着,周丌就又想溜出去玩儿。
  他这次真的要去看狮子了,还想去看鲸鱼海豚。
  正好纪兴尧最近也忙完了。
  对周亓来说,找到纪兴尧的好处就是,如果说之前辛柏是他的责任,那么有了纪兴尧就有人跟他分担这部分责任了。
  他可以不用麻烦兄弟,不用担心辛苦长辈,可以毫无顾忌的把孩子给他带。
  枷锁仿佛又松动了一点。
  他们两个人带着孩子静悄悄的去了非洲。
  两个年轻的男人,虽然年轻且粗心,但是经过一段时间下来,他们两个人照顾孩子都是一把好手了。
  夏天,正值迁徙。
  周丌以往都是跟着动物保护组织近距离的来回跑。
  这次带着孩子,只能报个旅游团。
  令周丌没想到的是,两个孩子几乎没有让他费心。
  纪兴尧一手操办了,一个是非洲太热,蚊虫多,孩子又小,周围的地方足够他们玩儿了。
  而周丌要去的地方,都是那种危险地方。
  他明显对这里很熟悉,有自己的门路。
  还特意关心了一些狮子,听到它们活着他就放松下来,开心的笑。
  他这个人洋溢着自由的快乐,精神状态都好了。
  纪兴尧实在不忍心打扰他,孩子对周丌来说实在是无妄之灾。
  他比周丌略大几岁,愿意承担的多一点。
  再说本来就是他想要的孩子。
  周丌久违的能够毫无顾忌的放飞自我,快乐的忘乎所以。
  非洲的晚霞很美,广阔的草原生机勃勃,又危机四伏。
  也许在你不知道地方,就有很多双吃肉的眼睛觊觎着你。
  可是在这里,周丌快乐,他可以抛下一切的负担,所有的身份。
  在这里万物平等,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然的选择。
  一直自由和重获自由感受是不同的。
  后者显得更加珍贵,也更加让人着迷。
  世界那么大,区区一点家产,能困住他吗?
  那多少还是能的,周丌争取早点退休,三十就退休,孩子也大了,快乐生活仿佛就在眼前。
  周丌这几天撒了欢的玩儿,光是看着他都能感觉到他的激情和快乐。
  纪兴尧则带着孩子到处溜达,两个孩子的认知也在飞速增长。
  等周丌撒够欢之后反应过来,两个孩子孩子都被照顾的很好,对环境也适应的很好。
  周丌终于放下心来。
  自从两个孩子横空出世,他就一直紧绷着。
  怕自己没办法当好父亲的角色没办法好好的承担起其中的责任,一刻都不敢放松。
  年轻的猛兽几乎神经质的守护着自己的幼崽,一旦自己离开半步,愧疚和担忧就缠绕着他。
  仿佛有什么人给他定了kpi。
  直到这一刻,周丌傍晚回到酒店,看到纪兴尧和他脚边的两个孩子,他才真正的松懈下来。
  纪兴尧是会和他一起承担孩子的人,而不是帮忙。
  他们是一样的,一样的有作为父亲的责任和义务。
  周丌不用再愧疚因为自己的不在,而给其他人造成了麻烦。
  紧绷的心突然松懈下来,加上这几天忘乎所以的疯玩,结合在一起,形成了疲惫。
  但是哪怕是疲惫,现在他也是放松的。
  他重新扬起笑脸,朝着他们走过去。
  留下了四个人的背影。
  他们彼此依偎,血脉相连,现在周亓和纪兴尧,也可以勉强称彼此一声家人了吧?
  四口人从非洲回家,落地海城。
  周丌在海城有一个别墅,是十八岁的那年舅舅送的。
  周丌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不可否认,他确实很喜欢这里。
  虽然来的少,但是这里似乎是成了他的一个秘密基地。
  可能也相当于仓库,因为他有很多喜欢的,在外人看来不成熟不符合身份的东西都藏在这里。
  比如,被翻找出来的霍格沃茨的校服。
  看样子还是特别定制的,鹰院的衣服。
  但是依纪兴尧来看,还是格兰芬多更适合他。
  还有藏起来的魔杖,保存的很好。
  纪兴尧不能想象他是怎么一个人穿上那身衣服,然后自己玩儿魔杖的。
  和固有形象割裂。
  还有很多玩偶和盲盒,都有专门的房间收纳。
  地下室还有一间VR室。
  书房里空空荡荡,这是一栋没有周总的房子。
  孩子们找出很多周亓以前的玩具,玩的不亦乐乎
  院子里甚至还有一个秋千。
 
 
第92章 别欺负他
  他们落地海城是因为纪兴尧需要拍一个杂志在这里。
  可惜这个通告到底没有赶上。
  周丌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混沌的。
  明明昨天爷爷还在和他打电话,讨价还价让他带着两个孩子回去看他。
  周丌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一点都想不起来。
  电梯里,看着电梯的层数一点一点增加,周丌因为步履匆忙,大口地喘着气。
  周丌感觉自己的手,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心脏砰砰的大力跳动着,不知道是因为跳动还是什么别的东西,隐隐的钝痛。
  仿佛在提醒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到了病房门口,看到罕见的一家人,一个不落的出现。
  连自从离婚后,就对周老头避之不见的奶奶都来了。
  周丌原本着急的步伐反而迟缓了下来。
  周丌突然觉得有点冷。
  他的手搭在病房门的把手上,迟迟不敢压下去。
  直到长辈们开始催促,“快点进去吧!你爷爷在等你。”
  周丌尽量不看姑姑们红着的眼眶,也不想听见他们虽然故作冷静还是能听出哽咽的声音。
  推开门,夕阳的光如洒金般铺在病床上。
  病床边,正抓着老人手,认真注视着老人的周彧抬起头来,看见是周丌,才又低下头,把老人的手慢慢的放进被子里。
  轻声说着:“你爷爷等你好久了,过来吧!”
  这大概是,这对周鸿和周彧这对父子,这辈子头一次如此温情。
  周丌此刻的心理防线全面崩塌。
  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却头一次如此踌躇。
  他不应该浪费时间,应该去勇敢的面对现实,可他的心跳此刻已经缓下来了,却更加的疼了。
  他在原地站着,远远的看着,仿佛只要他没过去,没有亲眼见到,那这一切就都没有发生。
  周彧还是那副神色,静静地等着,给了周丌冷静的时间。
  从他被叫做周丌开始,他从来没有害怕过,不管是美国的黑人街区,缅越的糟糕的大环境,还是原始草原野兽的怒吼。
  可......今天除外。
  周丌强迫自己去做对的事情,不能逃避,无法逃避....
  他僵硬着身体来到周彧的身边。
  周彧自然的让位子给他。
  周丌接替过周彧坐在那里,他一寸一寸的看着周老头的神色。
  昨天跟他打电话时还面色红润的老头儿,此刻青白着脸,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时钟的走针,窗外的风声,落在枝头的鸟儿,一切都凝固了。
  世界仿佛就剩下这祖孙俩,在病房里相伴。
  一个躺着面色青白,一个坐着,看着躺着的老人,有些颤抖着同样面无人色。
  周丌就这么坐着,直到太阳逐渐消失在天际,病房里被阴影笼罩。
  不知道是谁进来看了一眼,开了个灯。
  直到晚上周老头醒过来,病房里才重新热闹起来。
  周老头半靠在床上,笑呵呵的看着一屋子人。
  他儿女多,孙辈多,病房里乌泱乌泱一群人,幸好病房大。
  周丌脸色很不好,却还是强撑着笑脸,把人群后面领着两个孩子的纪兴尧叫了过来。
  纪兴尧静悄悄的穿越人群,把两个孩子送到周丌身边,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周丌拉过两个懵懂的孩子,苍白着笑脸,故作调皮地对周老头说:“不是想看看我们吗?快看,使劲看。”
  周鸿给面子的笑了两声。
  两个懵懂的孩子,看到一直陪他们俩玩的太爷爷作势要往上爬。
  周老头下意识的去捞,这下是真的面色柔软了下来,露出了慈爱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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