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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小棉袄会漏风/皇叔坏透了(古代架空)——慕野野

时间:2024-05-18 08:54:10  作者:慕野野
  主仆俩迎着冷风,傻乐傻乐地往回走。
  ……
  回到庆阳宫,楚成允开始挑衣服,因为目不能视,只能由小灼讲解衣服的款式花样,自己想象。
  楚成允在一旁连连摇头。「要轻便的,不要太厚重。」
  小灼……可是这么冷的天,再说了翼王今天才嘱咐你多穿衣服。他在楚成允手心写下“天冷”两个字。
  「你靠过来些,听我说。」
  小灼疑惑地把耳朵凑近,听完楚成允的话后,整个人吓得跌在地上。
  殿下一定是疯了……
  「听明白了吗?」楚成允见没有回应,摸索了一会儿,没摸索到人。
  这时,地上伸出一只手来,小灼泪眼婆娑地握住楚成允的手,「听是听明白了,就是奴才做不到!出人命了怎么办呀?殿下,咱们换个法子吧。」
  他嗷嗷地哭着。
  楚成允听不见,以为小灼在给自己打气,欣慰地点了点头。「明天就辛苦你了。」
  ……
  今天似乎比昨日更冷了。
  小灼拢着双手,看了一眼前方的楚成允,一身青色素帛交领右衽宽袖衫,纤细的腰身被同色的腰封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沧浪色香囊在腰间随着步履轻轻摇晃。
  竹竿在地上不停敲击,楚成允很轻松,小灼却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不停在心中祈祷,不要出意外,千万不要出意外。
  ……
  楚长卿同往常一样,踏入了这清冷的景若园。
  方凌云打量了一会儿这绿意盎然的花园,瞥了一眼身旁的楚长卿,没有说话,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得摇晃。
  俩人安静地走在曲径通幽的小道上。
  忽然,扑通一声打破了寂静,什么东西坠入了水里。
  举目望去,轻易看到了那在水里不停扑腾的人。
  「哎,你侄儿落水了。」方凌云瞪大眼睛,看着池子里的人。
  「嗯,我不瞎。」
  「那怎么办?」
  「天有些阴凉,可能要下雪了,回去加衣服。」说罢,也不管那水里使劲扑腾的楚成允,转头就要走。
  「……」
  「殿下!殿下!」这时,小灼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白着一张脸,冲到荷花池旁。「救命啊。」
  转头,像是才看见楚长卿两人一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翼王殿下,救救我家殿下吧。」
  楚长卿微笑着,「你莫急,本王也不会凫水,不如去找一下巡逻的侍卫?」
  小灼脑子嗡地一声,脸白得如同一张纸。
  就知道会出事!
  他看了一眼在水里扑腾的人,找侍卫?只怕找来侍卫的时候,就是捞尸了!
  他赶忙跑到一处花圃里,拿出提前备好的竹竿,往荷花池里递,想将人拉上来。
  方凌云……
  楚长卿饶有兴致地看着小灼慌里慌张地一杆又一杆将自己的主子往水里打,抱着手臂如同看戏一般,嘴角勾起浅笑。
  最终,楚成允总算沉了下去。
  「殿下!」小灼哀嚎一声,扔下竹竿,跳进了荷花池。
  「哎哎哎!这俩小鸳鸯怎么就殉情了呢?」方凌云惊讶出声。
  小灼同样不会凫水,一跳下去,就用四肢扑腾出了巨大的水花,即使如此,还是努力地想往楚成允那边游去。
  方凌云「哎,这小太监挺有意思啊?」
  楚长卿敛了笑,看向那楚成允沉下去的地方,而后,足下轻点,黑色身影掠起一阵疾风,扎进了水里。
  不一会儿,提溜着两个人飞身落地。
  小灼一边呛咳一边扑向那在楚长卿怀里晕过去的人。
  「殿下!殿下!」还未扑上,后领就被方凌云提了起来。
  小灼回头看到是神医,抓着他的衣领,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救救我家殿下!求求你了。」
  方凌云扯下小灼的爪子,按着他的天灵盖,把他的脸转了过去,示意他看对面。
  楚长卿已经在施救了,手掌贴着楚成允的后心,一股真气急冲向怀里人的肺腑。
  真气入体,楚成允猛咳了两声,吐出两口水来,总算喘气了。
  湿润的眼睫缓缓张开,没有了白纱的遮掩,墨色没有聚焦的瞳仁就这么映入了楚长卿的眼里。
  那双眼睛太漂亮了,狭长的凤眸,浓密的睫毛,如黑宝石般颤抖的瞳仁,既妖冶又清澈,楚楚可怜又勾人心弦。
  楚长卿还在愣神之际,怀里的人忽然往他身上贴去,湿哒哒的身体在怀里瑟瑟发抖,隔着衣服也是一片冰凉。
  「冷,好冷……」
  楚成允不停咳嗽,苍白的手紧紧抓着楚长卿的衣襟,眉头紧锁,像是极致痛苦一般。
  楚长卿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正看好戏的房方凌云。
  方凌云得令,轻笑一声,扔开小灼,走过去给楚成允把脉,眼眸始终平静看不出波澜。
  小灼跪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哈,没事,煎几副祛寒的药也就好了。」方凌云给出结论。
  小灼听闻,心都跌到了谷底,怎么可能没事!神医怎么也看不出来!
  「您,您再好好看看。」他不甘心地扑在方凌云脚边,扯着他的衣角。
  方凌云把衣摆一收,「放心,死不了!」
  小灼整个人失了神,连神医也看不出来吗?
  「住哪?」楚长卿平静开口,脱下自己身上的大氅,包裹着怀里人,此刻的楚成允被灌了水,脸色苍白,如同一只瘦弱的小猫,瑟缩成一团。
  小灼「庆阳宫。」
  楚成允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被抱着走了很远,他伸手搂上楚长卿的脖子,「皇叔,是你吗?」
  呵……装得够像……
  楚长卿没有回答,就算回答了,对方也听不见。
  为什么要送楚成允回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明知,这一切都是对方设计好的局,却依旧愿意步入其中。
  想看看怀里的人,到底在搞什么把戏,想把他一切的阴谋诡计挖出来。
  这场游戏他愿意同他玩下去。
  为什么?因为怀里人太漂亮了,身子瘦弱娇软,玩起来也一定很舒服。
  想着,又看向那双低垂颤抖的眼睛,心里生出一股邪念。
  这双眼睛,如果在床上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呵,敢同本王使心机,可真是太嫩了点。
  ……
 
 
第5章 盛宴致谢
  秦姑姑见楚成允被翼王湿哒哒地抱回来,忙卑膝行礼后,将人引进了屋里。
  楚长卿默然地打量了一下这简洁干净的屋子,将人放在了软榻上,「七殿下受了寒,去备点热水。」
  秦姑姑应声去了厨房。
  一个小脑袋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了一下,对上楚长卿的眼睛时,吓得扑通一下跪在了门口。
  小灼有些尴尬,朝门外摆了摆手,「小饼,去帮秦姑姑烧火去。」
  门外的小太监忙磕了个头,跑开了,像是身后有恶狗追似的,一下没了踪影。
  小灼赔着笑,给楚长卿上了茶,「多谢王爷救了我家殿下。」
  楚长卿没有言语,也没有喝茶,扯了还盖在楚成允身上的大氅,转身走了出去。
  小灼还想将人留下,却不想,一个眨眼,人已经消失在了院门口。
  没有关心,没有询问,冷漠至极。
  小灼傻眼了。
  ……
  「果然成功了。」
  待楚长卿两人一走,楚成允就笑着从榻上爬了起来,完全没了落水后那娇弱的样。「我就说皇叔为人正直,心地善良,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
  小灼在一旁默默抹了一把泪,要不要告诉自己主子,计划已经败露了,被他那藏在花圃里的竹竿败露了……
  要不要告诉主子,那好心的皇叔明明可以救你,却硬是看着你快死了才出手,要不要告诉主子,神医探了脉,却什么都没探出来。
  我可怜的殿下……白白受罪一场。
  ……
  一路上方凌云都在抱着手臂思考问题,回到王府,也一语不发。
  「有什么就说。」楚长卿见方凌云一脸愁色,瞥了他一眼。
  「哎……」方凌云叹了口气,「你那皇侄中毒了。」
  楚长卿淡笑一声,似乎早有猜测,「能治?」
  「能是能,得耗点时间。」方凌云眼珠子一转,逼紧楚长卿,盯着他,「你想给他治病?」
  「嗬!你看上他了?想睡他?」方凌云大惊。
  楚长卿勾起一侧嘴角,「食色性也,他若主动投怀送抱,本王又怎能坐怀不乱?」
  「啧啧!畜生……」方凌云摇着头,「那孩子已经够可怜了,还要被你祸害,看那样子,估计很早就已经被人下毒了。」
  楚长卿看着他,等着对方说完。
  「慢性毒药,估计至少服了得有三年以上。」
  楚长卿敛眉,「三年?我听宫里人说,他13岁就已经失聪失明了。莫不是10岁开始就有人对一个孩童下毒了?」
  方凌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口,「皇家人果然没好东西。」
  「哼」楚长卿冷笑一声,「就连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方凌云被噎了一口,翻着白眼,「我看着人家比你好多了。」
  「啧啧,瞧你这样,还说不是想睡他,要不让若影若风把人绑你床上来?」
  楚长卿一侧嘴角勾起,「不必,他会自己送上门。」
  ……
  落水后,楚成允就染上了风寒,高热几天,好不容易褪了,还依旧不停咳嗽。
  秦姑姑见此,心疼不已,把手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给楚成允去太医院抓了药。
  楚成允惜命,也知道这药来之不易,每次都忍着苦,喝了个干净,一天几副药下去,总算有所好转。
  一个皇子活成这样,怕是少之又少见了吧……
  他想,哪怕自己眼睛可以看见,就算不受宠,至少是个正常人,身边的人也不会过成这样的日子呀。
  楚成允一直在等,等着那个可以给自己光明的人。
  然而,从初冬等到腊月,也依旧没有等来。
  他想,好心的皇叔一定是太忙,忘记了自己。
  鹅毛般的大雪扑簌簌地落下,给华丽的宫殿披上了厚厚一层银装。
  都说男子远庖厨,楚成允却一点也不在意,为了节省碳火,同小灼和小饼一起挤在厨房里。
  三人在一旁坐着烤火,秦姑姑在一旁做菜,许是快过年了,又加上皇帝病愈,宫里大量采买庆祝,庆阳宫今天居然领到了一个猪蹄。
  楚成允耸着鼻子,「现在是放八角了吗?」
  小灼在他手心点了一下。
  「现在是放醋了吗?水要没过猪蹄。」
  手心又被点了一下。
  「大火焖至收汁,闻这味道应该可以了。」
  不一会儿,红烧猪蹄出锅。
  秦姑姑又取了面粉和面,楚成允依旧自顾自地在一旁唠叨。
  直到一只大碗被塞到手里,他闻到了葱花的味道。
  「殿下,生辰快乐。」秦姑姑眼中含泪。
  「殿下,生辰快乐,身体健康。」小灼拉着小饼哽咽着开口。
  楚成允听不见,捧着碗埋头默默喝了一口汤,嘴角微微上扬。
  楚成允每天醒来第一句话便是问小灼,今日是几月几日,而到了冬季他从不问今夕几何,他知道自己的生辰在冬季,却从不问是哪一天,他只需要知道过了年,自己也就大了一岁。
  长寿面味道清淡却不油腻,楚成允吃不完,便分了一半给小饼。
  「等会吃面饱了就吃不下猪蹄了。」他笑着说。
  楚成允常想,还好自己不是五感尽失,还有嗅觉和味觉。「姑姑,我想做藕粉糯米糕。」
  ……
  腊月三十在在白茫茫的大雪中悄然而至。
  宫中举行了大型盛会。
  大殿里丝竹靡靡,觥筹交错,轻歌曼舞。
  楚长卿闲适地执着酒杯,视线穿过殿中妖娆貌美的舞姬落,落在斜对面一身月白色广袖长袍的少年身上。
  即使着素衣,然,那清雅隽秀的脸依旧被衬托得如芝兰玉树一般,覆眼的白纱更增添了一抹神秘感。
  人是视觉动物,这盛大的宫宴上,无论男女每个人都尽力把自己打扮得脱颖而出,得到皇帝的青睐。
  却不想,一堆的胭脂俗粉、穿红戴绿,被一个淡雅素色的美人比了下去。
  不只楚长卿,甚至连对面的几个皇子都时不时瞥头看向坐在最末端的楚成允,那眼中藏着的心思各异,有好奇,又羡慕,又嫉妒,亦有贪婪。
  楚长卿却只是好奇,一个看不见听不见的皇子,是如何在这宫宴上做到进食不出丑的。
  他抿着杯中佳酿,直勾勾地看着那一对主仆。
  只见小灼恭敬地跪在一旁,手执木箸给楚成允布菜,布好后会在他手背上点一下。
  又见楚成允执起玉箸一夹,食物便进了那小巧红润的嘴里,如此反复,每次都精准无误。看着居然同常人进食无异。
  楚长卿很快便发现了端倪,原来是小灼每次都会将食物放在碗的最左侧,楚成允的筷子每次也都是往那个角落而去。俩人必定是早就练好的默契。
  楚长卿笑着饮下杯中佳酿,再次将视线停留在斜对面,忽地,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小子居然把桌上的食物倒进自己怀里的一个小瓷罐里,然后做贼一样地塞给一旁的小灼,小灼接过悄咪咪地放到自己身后。
  一个皇子居然在宴会上偷藏食物。
  原本还在欣赏歌舞的方凌云听到笑声,用古怪的眼神看向他。
  ……
  宫宴结束时,天色已然全黑,描摹着各色画卷的宫灯沿着宫道照亮脚下的青石板路。
  厚厚的积雪被扫至道路两旁。
  赴宴的达官贵人三三两两行走在宫道上。
  楚长卿远远地便看到了那立在宫道旁的白色身影,上次落水后就在没见过这小子了,忽然有些期待他会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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