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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穿越重生)——柚子猫

时间:2024-05-19 08:25:10  作者:柚子猫
  这也让语音厅的黑粉猜疑庭书本人说不定已经四五十岁,妥妥老黄瓜刷绿漆,专骗小姑娘。
  但今天。
  庭书选了一首《情非得已》。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
  如果说唱歌这行嗓音决定了事业的高度,那么庭书的嗓子一定是被上帝特意吻过。
  沙而不混的烟嗓像是自带混响,柔和的音色和共鸣腔几乎完美融合。
  和市场上多见的烟哑不同。
  庭书的嗓音并不含有那种外放的欲,虽然声线明明成熟男性的低磁感,但他像是完美绅士的将自己的露骨和真实一概掩藏,只余昂贵,让人探寻。
  而正是这种压抑,这种刻意的内敛,让他在每首歌的情绪中愈加引人留意……只是一个字一个字听去。
  就让人爽的连脚趾都蜷缩。
  闭塞的录音室充斥着庭书的歌。
  绝妙的隔音让每一个音符如同席卷一般被透进坐于其中的连夏。
  像是侵犯。
  极度的快乐后是被占据的不适。
  只是连夏喝多了酒。
  酒精的挥霍让他在短时间内忘记了自我安全,忘记了这种不适,只留给了他彻骨的狂欢。
  【NY.夏在“溺音”向 NY.庭书 送出 99 个嘉联华】
  【NY.夏在“溺音”向 NY.庭书 送出 99 个嘉联华】
  【NY.夏在“溺音”向 NY.庭书 送出 99 个嘉联华】
  葡萄奶冻:是那个!开始了!又开始了!
  芋泥小丸子:半个多月不见,夏夏哥哥依旧这么有钱_(:з」∠)_
  超辣脆骨鸡:天下有钱人这么多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我恨!夏夏能不能也看看我小墙头!
  可乐棒棒冰:楼上guna,夏夏哥哥有钱还专一!庭书你怎么还不动心啊啊啊啊!
  连夏惯例的从歌手列表里找到庭书头像,右键添加好友。
  这次竟没跳出对方不允许任何人添加的提示框。
  好友验证已发送。
  一曲终了。
  庭书将micro交还主持。
  “好的家人们,那么今天!我们又看到了富婆哥哥为爱怒刷一百万的经典场面!”
  主持不敢找庭书,只能调笑连夏,“刚好下一位麦序就是我们的夏夏。夏宝,有什么要对庭书说的吗?”
  只这一会儿的时间。
  连夏已经基本差不多喝完了整瓶白兰地。
  他想了几秒,才听明白主持的话。
  连夏举起矮脚杯,透明的玻璃杯壁之后,荧光明亮的电脑屏里能看到庭书的名字。
  接着眼前一花。
  庭书似乎变成了充满危险,令人厌恶的瞿温书。
  ……呵。
  瞿温书不会来这儿。
  何况对比瞿温书。
  这个小歌手隔着网线,不仅会唱,还能让他爽。
  打开麦克风,连夏的声音被酒意含混,反而更显绵软与无力。
  “啊……我说两句吗?”
  连夏舌头拗得有些费力,话说的也不够清晰,“那……庭书,我中意你。每次听你唱歌,我都能……”
  “你喝酒了?”
  庭书冷淡又矜重的声音打断连夏的话。
  葡葡芝士挞:艹我听夏老板的声音也像喝高了,没敢说,庭书好敏锐!
  柠檬娜露可可:他也很关注夏夏啊感觉……刚说话就打断了,嗯……
  蒜蓉粉丝扇贝:我就不一样了,我想听夏夏后半句话,感觉是会被屏蔽的内容【呲溜
  钟钟不中:你们没事吧?喝醉排档你们不骂他还这么宽容吗???
  一颗大柠檬:让我看看是谁酸了!哦哟,是楼上!这么有节目效果我骂什么骂?guna!
  主持同样觉察了连夏的状态。
  在档上出事故是要被通报批评的。
  主持生怕连夏说出点什么会把整个厅干没的话,赶忙引回话题:“好,那么今天我们宝贝夏夏要唱什么呢?”
  连夏眼前飘忽,艰难的在伴奏里翻过几首:“我唱《今天你要嫁给我》。”
  他想了想,大着舌头,补充。
  “庭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希望你早日洗心革面,端正态度,和我结芬。”
  前奏响起。
  “溺音”整个厅公屏飘满了哈哈哈的空气。
  鲜榨葡萄汁:我想过夏夏宝贝喝醉了会变得可爱,没想到会这么可爱,庭书你不要的话可以让给我吗?
  大大柠檬:爱了爱了,我要是庭书我立马原地结婚。
  连夏醉软了的声线反而愈加适合这首歌的曲调,除了有些字因为酒意不甚标准,总体来格外令人满意。
  飘屏刷过无数条祝福连夏和庭书99的弹幕。
  除了庭书独美粉疯狂跳脚,“溺音”公屏宛如结婚现场。
  【宋勘在“溺音” 向 NY.夏送出 99 个嘉联华】
  【宋勘在“溺音” 向 NY.夏送出 99 个嘉联华】
  【宋勘在“溺音” 向 NY.夏送出 99 个嘉联华】
  来杯忘崽牛奶:??哈???
  芋虾卷卷棒:????哈?????
  棉花糖霜:等等!我记得这名字不是“溺音”的老板吗……这是啥情况???
  酒酿小酸奶:我怎么闻到了修罗场的味道……
  连夏在一片喧闹中交了麦。
  他其实并没有未任何公屏信息所扰。
  因为大脑是晕眩的,抬头看的时候,眼前蒙了布,连灯光都折射的像是春日的烟火。
  手机上的好友验证不知什么时候被通过了。
  庭书的消息发过来:“为什么喝酒?”
  就算喝得整个人都不再清醒。
  连夏骨子里也刻着意识的本能:“因为想你。”
  连夏又想起自己在麦上被打断的那半句话,语气黏黏糊糊的重新开口:“每次听你唱歌,我都能爽到受不了……好喜欢你哦,超爱你。”
  庭书没有说话。
  连夏软软的趴在桌上,录音室内的暗灯印在他泛红的眼尾,单薄又脆弱。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
  不知过了多久。
  庭书:“如果我答应你,你会保证我是你的唯一,是么?”
  !!!
  这时候该说什么话只要是个人哪怕醉晕了都知道。
  连夏打字:“当然,肯定,绝对!我永远只爱你!”
  庭书:“没有其他人。”
  连夏:“我保证!”
  气氛在拉扯中似乎变得柔软又甜蜜。
  宋勘的消息就在这时印入消息框。
  “宝贝,我在你门口,开门,乖,好吗?”
  连夏迷醉的眼微微一愣。
  庭书的新信息却传了过来:“好。只能有我。”
  过了几秒。
  庭书道:“否则我会生气的,夏夏。”
 
 
第十二章 
  就算是再专业的海王,也难免会碰到池塘里的鱼鱼吵架的时候。
  毕竟鱼鱼很多,每条鱼都有自己的性格,也有各自适合的水温和饲养方式。
  不过没关系。
  勇敢海王,不怕困难。
  连夏连着语音给庭书发了一长串神情表白,然后手机一丢,转身就去开了楼下家里的大门。
  今夜有雨。
  深色的水痕染上宋勘银灰的西装。
  让他身上平日那种玩咖的富家公子气质没来由淡了许多,反而露出几分湿漉漉的颓败。
  眼底又似带着几分莫名的怒意。
  泛着潮气的水意裹挟着晚风灌进房间里。
  连夏猛地呛咳起来。
  像是为了稳住身形,他伸手扶住大门旁的原色大理石装饰柱。
  只短短几秒,连夏脸上因为酒意晕出的薄红就褪了个一干二净,整个人如同风中的纸片,单薄的像是随时能够灰飞烟灭。
  这个少年似乎永远脆弱,永远纤细,永远不堪一击……却又永远放纵自己。
  他带来甜蜜的爱意与醉人的缱绻。
  又带来故意的伤害与痛苦。
  为什么还要和庭书纠缠?
  为什么不自重自爱?
  不是我们已经……
  所有说不出口的话换做手臂上狠而重的力度。
  宋勘从后腰将面前的连夏向前一拽,那几乎无力反抗的男孩便整个人被他控在了怀里。
  夜风飘摇之中。
  深宅的庭院大门被成年男性以十足的力度由内摔上。
  宋勘掌着连夏的后脑,尽力压抑的,强硬的,却又小心的吻了上来。
  少年的腰被束缚,双手也随即被一并按在头顶。
  难耐的咳声被男人囫囵囤进咽喉,只剩下酒意透过唇齿,沿着呼吸和喘意逐渐弥漫。
  过度的酒精早已让连夏的神志不复清明。
  他挣脱不了,便索性不再挣扎,放任自己的所有重量承担在宋勘怀里,整个人乖顺的出奇,就连眼神都显得懵懂,全然盛着侵范自己的男人。
  这近乎致命的杀伤力。
  宋勘的底线一次又一次的向后,在崩毁边缘尽力周旋。
  他抱紧怀中的男孩,唇舌亲啜那双漂亮的眼睛,最终低低的问:“喜欢我吗?”
  “超喜欢。”
  连夏体力本就不好,只是被轻轻折腾一次,就整个人都软得不成样子。
  他倚靠在对方身上,细细的呼吸好几次,才伸手牵住宋勘的手,“喜欢你抱我,喜欢你和我接吻,喜欢亲亲。”
  宋勘道:“那庭书呢?”
  “一般诶。”
  少年宛如在做是非问答,甚至还做得对答如流。
  “但是就是想要玩一下嘛……你知道的,我之前就很喜欢他的声音。好不容易他这次软化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有点好奇。”
  连夏很恶劣的朝宋勘的喉结小口小口的吹气,直到感觉男人碰着自己的地方变得愈发明显,才坏笑一声。
  “就只是玩一下下,我不喜欢他。只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进门中庭意大利吊灯的光影漾在连夏近乎瑰丽的脸上。
  他说出这么过分的话,神情却单纯得像个跟家里申请出门去玩的孩子。
  不想同意。
  却不得不同意。
  因为孩子永远心性不定,担心拘久了他,便头也不回的偷偷走了。
  宋勘想,自己大约是疯了。
  因为他竟然真的没有再问,而是抱起面前的人,坐在自己腿上:“连夏,我爱你。”
  他避不开,逃不过,只能认命。
  窗外的暴雨在寂寂夜色里宛如决堤。
  突如其来的闪电在晕黄的灯光中让一室暧昧蓦然清晰。
  “我也爱你。”
  连夏双手抓着宋勘骨节分明的大手,像抱着只有趣的玩具,一点点举在嘴边,然后像小兽似的用犬齿一点点的摩。
  磨得有些细微的疼痛,又带着像是从骨髓里酿出的痒。
  宋勘抬眼。
  却见连夏一根一根的掰开他的五指,像是丈量长度般一一数过,又像是在做兴趣选择。
  最终选定一根手指。
  拉近唇边,轻轻含入。
  整跟。
  宋勘呼吸陡然僵住。
  可连夏却只吸了两下就失了兴趣,带着水意的指节被他殷红的唇吐出来,不负责任的肆意丢弃。
  少年亮晶晶的眼睛瞅向宋勘,声音娇得不可思议。
  “哥哥,我们去看日出吧!我想看日出!”
  天气预报十分钟前才更新了B市整夜暴雨的消息。
  可他就偏要去看日出。
  被挑起的情绪只能依靠男人自己艰难的重新平复。
  宋勘伸手抚过连夏的发丝:“好,去换衣服。”
  “最爱宋哥了!”
  连夏快活得从宋勘身上跳下去,白生生的脚踩着厚重的羊绒地毯一路上楼,少年气的身形一点点消失在楼梯尽头。
  他肆意,不堪,顽劣,危险,引人沉沦。
  他是一株要靠吸食人精血才能保持生长的毒花。
  *
  作为古都,B市其实的确有不少可以观看日出的最佳位置。
  但彻夜降雨,只要不疯,几乎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出门。
  好在暴雨在后半夜渐渐平息许多,
  宋勘选了处不错的观景台,又联系相熟的哥们让工作人员给开了门,直接开车带连夏上了山。
  山路蜿蜒,再好的车也容易打滑。
  在缓慢爬坡的时候。
  宋勘突然想,要是现在车子失控,他和身边的人一起坠山,大概也算是某种偕老。
  到底舍不得。
  纵然是夏季,车内的暖风依旧开得很足。
  副驾驶座的连夏穿着宋勘的西装外套,本来苍白的脸染着几分淡淡的红,睡得没心没肺,格外香甜。
  宋勘停下车,替他遮了遮衣角。
  这片观景台是整个B市最热门的日出拍摄地,不少精妙绝伦的照片和视频都是出自这里。
  而此时此刻,从前挡玻璃向外看去,唯有雨幕,不见星光。
  距离日出还早。
  距离天亮也同样还早。
  也或许,这样的降雨,根本就不会日出。
  宋勘低笑了声,拿出手机想再查查天气,却见屏幕上好几条未接来电。
  还没来得及细看,最新的一条电话又拨了进来。
  宋勘按了接听:“兄弟,这么晚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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