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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穿越重生)——柚子猫

时间:2024-05-19 08:25:10  作者:柚子猫
  I wanna touch your body
  So fuking electric
  不同于许多人存在的语音失真。
  少年的音色在现实里和在电话里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他说话时无意的加重后鼻音的字,在努力咬紧每一个平舌音,尾音总是带着钩子,每说完一句话,都像是在刻意的挑逗。
  “哥哥,我想做你的星爱娃娃。”
  一首歌最终结束。
  男孩的最后一句也落了地。
  金丝楠木边柜所放的香炉中。
  沉香价值连城的最后一丝烟火亦不甘的寂灭。
  檀意缥缈的沉香在室内染了另外的腥气,肮脏浑浊,像变成释放猛兽的凶器。
  瞿温书的喟叹像是从喉间发出。
  他从极乐中抬头去看,看到了家规中被灯光映照的字,可那字却在下一秒变成连夏那张漂亮的近乎姝艳的脸。
  纯然又无辜的声音染着娇气,从电话另一边传来:“哥哥,你到了吗?”
  崩塌的理智终于在潮水褪去后回归。
  瞿温书觉得自己或许是疯了。
  “哇……刚刚爽过就沉默,你这么坏的吗?”
  连夏在那边似乎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语气里都泛着困,“不过没关系,哥哥,我喜欢听你喘。爱你哦。”
  皎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的纱窗,无声的照亮室内的一切。
  瞿温书放开手,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你……”
  他顿了一下。
  “明天有安排吗?”
  “想约我啊?”
  连夏那边传来床铺翻动的声音。
  不同于瞿温书的喑哑。
  男孩的声音清亮又甜美,像早已被毒酒染透的蜂蜜,“我也想见庭书哥哥。可是不行诶,我明天要去工作。”
  瞿温书沉默:“不喜欢的工作么?”
  “还好。主要是讨厌黑心老板。”
  “……为什么?”
  “就是厌恶。没办法呀,庭书哥哥,我是山里来的小孩,永远爱自由,天生无法共情高高在上没人性的资本家。”
  连夏想了想:“而且新工作里有我喜欢的画家,估计不会太烦。就当搬砖养哥哥吧。庭书哥哥要记得想我哦。晚安。”
  电话那边挂断的毫不留情。
  就像所有他说的喜欢和爱,全是嘴上骗人的谎话。
  外放的手机没了少年勾人的声音,徒留聒噪的杂音滴声。
  短暂快乐的过后是长久的空虚。
  尤其是给予快乐的人毫不留念,走的彻底,空虚也就相应加倍,磨的人上瘾般的彻骨难安。
  可是快乐是属于庭书的快乐。
  留给瞿温书的只有难耐的折磨。
  除了不断煎熬和如坠山崖的痛苦。
  他什么都没有。
 
 
第十六章 
  这档对于连夏来说完全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体力的综艺节目叫做“我们的日子”。
  说实话,很俗的名字。
  内容也非常通俗。
  六名嘉宾前往驻地,进行为期一周的下乡体验式生活,期间还会参与养猪、农耕、拨穗、除草或赶集等大型集体活动。
  坐在保姆车上。
  连夏苍凉的仰望车内刚装上不久的星空顶,语气悲伤:“真的很难想象,我偶像竟然会参加这种了无生趣的活动。”
  罗尼:“……”
  下一秒连夏就疗愈好了自己:“这大概就是抽象派吧,没事,偶像永远是对的。”
  罗尼:“……”
  自从成为连夏的经纪人后,罗尼已经将连夏的所有资料都翻阅一遍,再结合这几天自己的工作情况——可以肯定,黑料不黑料的不一定,但精神状况恐怕是一定不太正常。
  正常人想不到的脑回路他都有。
  罗尼苦思冥想也没明白连夏的操作:“简愉和你的竞争关系非常明确,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把他带上?你怎么给剧组说的?”
  “简单啊。”
  连夏翘着腿,“我给导演说只要他们请了简愉,我保证每天都跟他撕逼一场,保证节目效果,绝不空窗。”
  罗尼:“……”
  合着就是自己无聊。
  罗尼无语:“那戚韶之呢?我看了你以前的采访,你的偶像不是庄菲琳吗?”
  “她塌房了,惨绝人寰,我已经一年内塌了五个偶像了。”
  连夏神情忧郁极了,“一个铁窗泪,一个踩缝纫机,三个逃睡查无此人。”
  罗尼:“……”
  连夏哭丧脸:“我去庙里拜了拜,老和尚说我不吉利。推荐我粉个圈外的,最好来个阳气重的男的,免得刚粉上又塌了。”
  罗尼神色非常肃穆:“你这体质传染身边人吗?”
  连夏:“?”
  “可能不会。”
  连夏揉揉眼睛,悲愤的道,“我多想让瞿温书破产啊,可他不仅没破,还收购了我的老巢。”
  罗尼:“……”
  倒霉因子不知道会不会随空气传播。
  罗尼决定这次会去也去庙里求个签,顺便也替一会儿即将见面的可怜画家点了根蜡烛。
  *
  节目拍摄的地点是个江南的村镇,要下了飞机转高铁,下了高铁转高速,然后再转大巴车走两个小时山路。
  目前比连夏更了解他健康状况的宋勘不在本地,连夏又是个偷偷烟酒都来的主。
  在不被管着的这一周快乐放飞,原本就没养好的身体甚至只撑到了下高速,整张脸就白的跟纸一样。
  但出乎意料的,连夏精神头儿倒是还行。
  准确的说他本人已经习惯了这种长期不适的身体状态,只要没彻底作死,他就还能作。
  到了换大巴的时候。
  颤颤巍巍的掐了手里的烟。
  连夏用手撑了下自己,仍旧没能成功站起,于是叹了口气:“尼崽,扶朕起来,朕还能行。”
  罗尼:“……”
  罗尼觉得连夏不行。
  他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样子,看不到自己殷红而干燥的唇,也看不到自己毫无血色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看起来还像是个活人。
  连体温也是滚烫的。
  而现在这位走出温室的金丝鸟全程都处于空调屋内,连节目第一天都还没有正式开拍。
  罗尼到底还是把兴致高昂的连夏扶到了大巴车上。
  乡间的小路不比高速平坦,大巴摇摇晃晃,能让本不晕车的人开始晕车。
  连夏熟练的从包里取出几只大大小小的药盒吞下去,然后仰面朝天往椅背上一靠,阖了眼:“与世长辞了,下车再叫我。”
  罗尼:“……”
  躺在那里的人单薄又脆弱,真的宛如一只折翼的鸟。
  像是随时就能没了气息。
  又病又美又惨果然是一种无往不胜的利器。
  而且原来这三种描述竟真的能走出文字,体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短促不均的呼吸昭示着连夏睡得并不舒适。
  罗尼伸手探了他的体温,热得吓人。
  于是梅开二度。
  来自连夏的骚扰电话再次打到了公司。
  只不过罗尼没有连夏勇猛,不敢直接拨给瞿温书,只是打给方远。
  又是公司例会时。
  这次会议涉及到几个海外金融重组,有几位高管特意从国外飞了回来。
  方远难得空闲的在会议室外摸鱼,接起电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室内,确保一时半会儿用不到自己:“你好。”
  “连夏高烧,我手边没温度计。”
  罗尼道,“他的资料上也没显示身体情况这么差,帮我请示下瞿总,还要继续正常拍摄吗?”
  对比整个公司的运作。
  连夏只是“瞿氏控股”旗下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娱乐公司里,一颗小的不能再小的螺丝钉。
  方远揣摩过瞿温书对宋勘或许有意,但对螺丝钉……
  资本家永远都会舍弃任何一个螺丝钉。
  更何况带病上节目,如果运作的好,该是一个棒极了的营销点。
  这次的海内外分公司融资是“瞿氏控股”本年度至关重要的一项提案,别说只是一个艺人的小事,哪怕是整个“皇朝”也恐怕没资格在这种时候闯进去。
  方远只得道:“知道了,罗哥。老板在开会,我尽快给你回复。”
  *
  可惜直到下车也没有等到公司的回复。
  擅自违约是一笔代价高昂的费用,罗尼不敢做这个决定。
  他试探的看了看连夏,那人脸色苍白,过度的高烧像是让他在灼烫中燃到了沸点,整个人出奇的昂扬。
  连夏连站着都站不太稳,但这依旧不影响他要下车见新偶像的无限热情。
  这档综艺在宣传期主打的就是一个真实,采取半直播半剪辑形式,递来的资料上写明了会从嘉宾到达开始拍摄,包括几名嘉宾之间的相处,参与务农活动的态度和下乡收获及成效。
  看上去平平无奇。
  但钞能力是永远的神,在请来了刚刚拿过视帝视后的一对恩爱夫妻柴可胡欣之外,还请到了国内外近几年最炙手可热的抽象派画家戚韶之。
  这也是戚韶之第一次回国参加综艺节目。
  除此之外,还有已经半退圈的前影帝刘明旭,黑料漫天,口碑暴跌的连夏,和最后被邀请的当红上升期艺人简愉。
  这阵容堪称豪华。
  对比之下,吃瓜第一,节目内容显得也不那么重要了。
  毫无疑问。
  倒数第一永远是倒数第一,热衷迟到的人哪怕再努力,也只能保证卡点到达拍摄地。
  其他几名嘉宾已经坐在凉棚下。
  连夏的车终于姗姗来迟。
  节目拍摄组早就等在马路旁,车门一开,白得令人犯恶心的闪光灯就对着连夏唰唰一顿拍摄,让他眼前短暂的黑了几秒。
  连夏只得伸手用力拉住栏杆,好在刚才的休息有些作用,他难熬的在原地占了几秒,才慢慢磨下了车。
  直播页面已经开了。
  血雨腥风的体质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作用,弹幕上瞬间连刷屏速度都比刚才快了几倍。
  “笑死,真的离谱。他是比影帝视帝还大的咖吗?五个嘉宾等他一个!”
  “啊啊啊啊啊夏宝妈妈已经十几天没见到你了!给妈妈亲一个!没关系崽崽咱们玩的开心就好!”
  “还以为他这么久没出来已经改过自新了,果然垃圾就是垃圾,能不能要点脸滚啊??”
  “漂亮夏宝给我透给我透!宝宝脸色好苍白呜呜,没关系,老公艹一艹就红了!”
  “真实的醉了,这种烂人为什么还没主动退圈啊?我们简简第一个来,一来就搭凉棚,然后给大家泡茶喝,他……靠,他就带这么一个小箱子?来度假吗??”
  嘉宾们要主打一个自己的事自己干。
  虽然很不情愿,但连夏还是慢吞吞的从大巴车行李仓里拖出了自己的一只小箱子——
  是真的小箱子。
  因为它只是一只儿童行李箱。
  憨态可掬且有些变形的派大星印在浅鹅黄色的底上,在镜头里越发显得非常炸裂。
  观众短暂沉默。
  连夏在沉默中蹲下来,在十几个镜头的对焦中,动作缓慢的打开自己的派大星,取出一顶帽檐格外宽大的渔夫帽,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很好。
  渔夫帽上还有两只猫耳朵。
  观众逐渐迷惑。
  最终确定真的没有工作人员协作,自己不能甩手之后。
  半废物连夏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连带着两只猫耳朵也一起过分悲伤。
  他扶着派大星站起来,受气包似的转过身,两只手向后拉起箱子。
  一步,又一步。
  烈日灼灼。
  连夏委屈的简直不行。
  光线在他眼前划出几道模糊的光影,他甚至根本看不清坐在凉棚里具体谁是谁。
  但他还是直接丢了行李箱。
  无神又茫然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
  连夏语气里都带着几分娇气的哭腔:“戚韶之。”
  观众惊呆。
  节目组也惊呆。
  坐在凉棚里的男人目光落下来。
  或者说,从刚才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停在连夏身上。
  约莫是艺术家的关系,男人的衣着要比其他几个圈内嘉宾还要出挑,简约明了的衬衫挽在小臂,线条笔挺的长裤衬出身形。
  镜头像素很细。
  细到能看出男人深绿色的瞳孔,和更加清晰的五官轮廓线条。
  戚韶之是他的中文名,但他多数时间活跃在国外。
  男人对上连夏虚茫的视线,近乎柔和的露出个笑:“嗯?在。”
  “行李好重,热,走不动了。”
  连夏面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大颗大颗的汗无声无息的沿着颌角落下来。
  其中一滴擦过唇瓣。
  连夏无意识的伸出舌尖,短促的一点艳红。
  男人神色转深。
  连夏却在病痛的折磨中毫无知觉。
  他撑住自己的身体,扬起脸,漂亮的眼睛里湿润晶莹,绵软的声音泛哑,像是无助又无依的求。
  “我是你的粉丝,虽然第一次见面,但偶像不会不管我的吧。”
  观众惊悚。
  “卧槽这是什么情节?瓜瓜啊,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
  “可TM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他前顶流就这么来的吧?睡了多少人啊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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