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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赢麻了[重生]——星宜

时间:2024-05-19 08:26:58  作者:星宜
  阁楼里头光线略微昏暗,但不妨碍云栎潇看清摆放有序的兵器。
  不过这并不是他现在最关心之事。
  云栎潇回头瞧了眼跟在后面,卑躬屈膝,分外殷切的乌鸡,朗声揶揄道:“你最近应当很缺钱,不然也不会这般热情揽客,我说的对吧,廖昙清?”
  稚嫩的童音浅浅收尾,乌鸡那殷切的肢体动作立刻就停止,双方这么僵持了下,那原本尖细殷切的声音转瞬变得低沉警觉,细细听来还挺好听:“你是谁?”
  云栎潇缓缓摘下面具:“认得吗?”
  廖昙清再次寂然无声,好像死了一般,云栎潇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廖昙清重新活过来,抖着声音问:“你…你……云栎潇…你还魂了?”
  云栎潇颇为无语,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就摘了廖昙清的乌鸡面具,面具下那张熟悉的浓眉大眼盛满了震惊,他冷淡至极地回了三个字:“我没死。”
  也难怪廖昙清会如此惊讶。
  映天山遭遇洗劫之事无人不知,云栎潇坠崖身亡也是无人不晓,现下这人非但出现在自己的店铺里,还是两人初见之时,十二三岁的孩童模样,谁能不往那方面去想?
  不过在云栎潇否认后,廖昙清便明白过来,云栎潇一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把自己变小了。
  云栎潇不再理会廖昙清的大惊小怪,回过头来开始寻找趁手的兵器,边找边道:“玲珑丢在映天山了,短时间内我也无法找回,需要一把新的兵器,这才来寻你。”
  廖昙清比方才跟得更紧了,近乎贴在了云栎潇身后,不解地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云栎潇解释道:“旁人要寻你确实不易,谁能想到这天下第一的兵器锻造师,不过是个刚及弱冠的毛头小子?再加上你出山不过两年就销声匿迹,要找到你更是难上加难。”
  廖昙清道:“所以啊,我这副装扮没有任何问题吧?你还是没说你怎么认出我的。”
  “气味出卖了你。”云栎潇回过头,轻蔑一笑,“我记得每个人身上的气味,还记得你脖颈后面的星形胎记,还需要我说更多吗?”
  廖昙清捏紧手里的乌鸡面具:“……你果然是真的云栎潇,这种变态的能力加上这种蔑视一切的神情,除了你,全天下没有第二个人!”
  云栎潇同廖昙清虽私交不深,但两人算是投缘,廖昙清算的上是云栎潇孤寡人生中,难得的半个朋友。
  那时正逢羽寒阳以及羽寒月将及弱冠,作为兵器世家尊贵的少主,自然是要专门为他们打造兵器的,于是羽凌威便通过沐夫人,请来了当时只为皇室锻造兵器的廖家人。
  云栎潇记得当时来了一对父子,那父亲正是当时掌管皇家兵器锻造师的廖家主,边上的少年正是廖昙清。
  羽寒月同羽寒阳便立即上前同廖家主提起了兵器需求,廖昙清就默默站在一旁,如同空气一般无人注意。
  可云栎潇却在廖昙清身上闻到了极淡的铁烨树味道,而廖家主身上却并无同样的味道,近日还听闻,宫中三皇子刚得了一把硬如钢铁的木质剑,甚为喜欢,视若珍宝。
  铁烨树的木质就极为坚硬。
  云栎潇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廖昙清。
  在羽寒月处理完自己的事,走到他边上,柔声问他想不想也要把兵器之时,他拉住羽寒月的衣袖,仰起小脸,脆生生地回答:“什么样的兵器我都可以,但我想让这位哥哥给我做。”
  他小手指着的人,正是廖昙清。
  那时的云栎潇便大胆推测,这位瞧着吊儿郎当的少年,才是传言可以同先祖比肩,廖氏一族真正的天才,而廖氏先祖……正是锻造了绝尘的天才锻造师。
  廖家人没有对外言明这一点,恐怕也是想保护廖昙清。
  云栎潇的这个提议有些荒唐可笑,但羽凌威此次本就只计划给两个亲儿子打造兵器,压根就没考虑过云栎潇。
  既然是顺带的,麻烦一直都给皇族锻造兵器的廖氏家主自是不妥,但若是身边那毛头小子,以他们羽氏的地位,倒也不算僭越。
  于是在羽凌威询问过廖氏家主,对方也未拒绝后,这件事就这么成了。
  后来云栎潇除了研读医理,空余时间都是和廖昙清一起设计自己的兵器,在相处中,两人更是惺惺相惜,后就有了玲珑的横空出世。
  可以说云栎潇后头能在兵器锻造上帮助羽氏青云直上,除了他对毒理的掌控无人能及,还要得益于廖昙清早年在兵器设计上给他的启蒙。
  后来廖昙清将玲珑送到他手上后,不日就从金陵消失了。
  还给他留下了一封简短的书信,说是廖家主已经年迈,便向陛下请辞,日后有缘江湖再见。
  云栎潇感叹廖家主是个聪明人,恐怕是早就看穿了羽凌威的野心,避其锋芒,携家带口离开金陵求安稳去了。
  于是两人便就此分别了。
  这一别就是好些年。
  现如今看来,廖家主当时的选择真是正确无比。
  两人多年未见,却没什么生分,廖昙清化解了云栎潇骤然出现的震惊,然后就为朋友还活着高兴起来,再次滔滔不绝:“也不是缺钱,只是老爷子非要我掌管家业,还月月要查账。”
  “若是我每个月卖出的兵器够不上兵器城前三,便要我跳雄鸡舞给大家取乐!”
  “我这人你也知道,就是不想干活儿的主。因而方才见到你一身华贵,年纪又挺小的,便觉得是个冤大头。若是能够敲上一笔,我后头几个月都不用开店了……”
  “冤大头”云栎潇回眸冷冷扫了这只阴险的“乌鸡”一眼,未发一言,继续别过头去挑选兵器。
  廖昙清习惯了云栎潇这种冷淡的模样,便接着道:“你说你是慕容星海的弟弟,这又是怎么回事?这是你下一个悲惨的哥哥吗?”
  云栎潇暗暗捏紧藏在宽袖里的小拳头,硬生生按下了一刀砍了乌鸡头的冲动。
  廖昙清全然没察觉自己在丧命边缘,继续喋喋不休:“你也别怪我这么想,那是江湖上好多人都这么想!”
  “羽氏倒台后,你立即归顺了宋氏,当时坊间就传言你冰冷无情,瞧着羽氏不行了就果断绿了羽寒月,找了宋音尘这么个靠山。”
  “没多久安逸了百年的映天山也灭了,你又坠了崖……”
  “宋音尘忙着重建映天山,还日日下悬崖搜寻你,听说他已经性情大变,状若疯魔。羽寒月人在金陵打仗,还不忘命令各地三皇子的势力,满大街贴你的寻人启事。”
  “大家都说你是蓝颜祸水。”
  “毕竟朋友一场,我劝你还是低调点,若再被天下人知道,你没死还认了慕容星海做新哥哥,宋音尘江湖第一交际花的名头就要让给你了。”
  云栎潇:“……”
  廖昙清说着说着,骤然醍醐灌顶:“所以你才把自己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就是为了躲避宋羽二人的追捕是不是?”
  “这人啊!朝秦暮楚的都没有好下场,还是忠贞点的好。你不能仗着长得好看就胡乱欠桃花债,若日后再加上慕容星海,这三方势力打起来,你必定会被反噬得渣都不剩。”
  廖昙清的喋喋不休还未说完,就觉得脖子一凉,一把短小的匕首抵了上来,云栎潇纯纯一笑:“再不闭嘴,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廖昙清:“……”
  威胁奏效,耳根终于清静了,云栎潇终于可以认真挑选兵器,可还挑不出称心的:“都在这里了?”
  廖昙清紧闭嘴巴不说话。
  云栎潇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微笑,保持耐心:“现在可以张嘴说话。”
  “当然不止!可是亲兄弟明算账,你今日带了多少银钱?”廖昙清瞬时切换回奸商的身份,“上回你可是用一整箱的解毒圣品以及替我父亲治好了陈年旧疾,才抵了玲珑的锻造费用,这次当然也不能白送……”
  云栎潇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大摞银票和一个白玉小瓶子:“十万两银票加上木偶蛊一只,够吗?”
  “那当然是不能再够了。”廖昙清立马换了副嘴脸,笑的见牙不见眼,“这十万两银票倒是其次,木偶蛊可是千金难得!有了它便可以肆意操控任何比自己武力低下之人,在黑市上都断货许久了。”
  “栎潇,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云栎潇眼眸凉凉一扫,廖昙清便立刻停止了无用的废话,他按下藏在某一把兵器下的按钮,侧边的暗门就打开了,他扬扬头道:“走。”
  进入暗门后,里头统共才陈列了三把兵器,如天雪和绝尘一般,各自闪耀着漂亮柔和的光芒,瞧一眼便知是旷世珍宝。
  分别是一把弓、一柄剑以及一支短笛。
  那支短笛青葱翠绿,油光瓦亮,竟还全然保持着原料本身的色彩,表面隐隐流淌着青黄色的光芒,宛若仙器。
  云栎潇的目光停在此处,便无法移开了。
  廖昙清知晓云栎潇是对此笛感兴趣,便立即介绍:“它叫念思,是思念之意,相传制作之人是一位情痴。”
  “材料取自一棵百年不朽的竹树。硬如玄铁,莫看它瞧着小巧玲珑,但武艺高强者,用它轻轻一敲就能使人皮开肉绽。它的笛音委婉悠扬,令人神往。如若持有者心法了得,还可以通过笛音操控活物。”
  “和你的木偶蛊有些相似。”
  “百年来有不少人得到过它,可最终都无法驾驭它,或走火入魔或狠心将它丢弃,是以这把神兵迄今为止,没有主人。”
  云栎潇伸手抚摸了下笛身,冰凉油润,是上好羊脂玉的触感,当他的指尖离开后,一直安静的笛子竟然晃动起来,明显想要脱离桎梏。
  廖昙清微微一笑:“看来它找到了它的主人。”
  “对了,忘了跟你说,那棵百年不朽的竹树,来自映天山。”
 
 
第120章 
  云栎潇选择了那支漂亮的短笛。
  除了因为外表和攻击力符合他的高要求外, 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先前映天山浩劫,他同羽寒月交手之时,发现羽寒月的腰间多了一支骨笛, 再加上先前在羽氏后山, 林木也是吹奏了一首特定的曲子,才暂且控制住了那些怪物们。
  因而云栎潇推断,那首曲子应当是操控这些怪物的关键之一,他现在无法断定用其他乐器演奏,操控效果会不会更好,是以相较之下,方便携带的笛子就是不二选择。
  入手好新兵器, 云栎潇便准备告辞,可没想到被廖昙清一把揪住衣领:“别这么急着回去, 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 跟我去喝一杯。”
  云栎潇嫌弃道:“你不用顾店了?”
  廖昙清拍了拍手中那一摞厚实的银票,笑得如同秋菊般灿烂:“赚了这一笔, 我个把月都不用开张了!何况只是去喝个酒, 我带你去星海城最大的酒楼,长长见识!”
  云栎潇:“……”
  *
  是夜,慕容府。
  朦胧的月光全然被府内通明的灯火所掩盖,里头的人都有些喝高了,正勾肩搭背的高谈阔论, 下人们进进出出的端茶送水更换碟子,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慕容星海扫了一眼, 发现对面的位置空了,便拍了拍边上脸色通红的侍卫:“你们公子人呢?”
  该侍卫环顾了一圈, 不以为意地继续将酒盏斟满,尔后重重拍了拍慕容星海的肩膀:“许是出去透气了吧?没事,我们继续,今夜定要不醉不归!”
  *
  浅淡的月亮缓缓隐入云层后面,只露出半个轮廓,好像是要窥探什么好戏似的。
  云栎潇走在前头,廖昙清在后头歪七扭八地推搡着他走,云栎潇不发一言,努力在走直线,迷蒙的双眼望过去,所有的东西都是重影的。
  云栎潇暗自腹诽。
  下午跟着廖昙清进了星海城最大的酒楼后,他便点了一壶号称最清浅的酒,未曾想这最清浅的酒竟然比映天山的百里香还要烈,好在这一年来他酒量见长,硬生生维持住了神志,不然现在别说努力走直线,怕是要横着进来了。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坚持到别院然后倒头就睡,万不能在这慕容府里出洋相。
  他边走,边用嫌弃的语气问廖昙清:“我方才就想问了,你不回你的兵器城,跟着我回慕容府做什么?”
  “我这不是见你不胜酒力,不放心你一个人回来吗?”廖昙清轻轻打了个酒嗝,伸手揽住云栎潇的肩膀,“再说我和慕容星海也算是熟识,这慕容府我可比你熟悉得多,你方才没发现,门口的侍卫拦都没拦我吗?”
  云栎潇不再说话,他现在头晕得紧,既然廖昙清这么说了,那他也没必要和廖昙清客气:“我就暂住在西边的别院,既然你熟悉,便由你带路。”
  廖昙清拍拍胸脯:“当然没问题。”
  云栎潇便闭上眼睛,不再看那些会让他更为头晕的重影,只抱着廖昙清的胳膊,整个人倚在他身上,由着他抓着自己走。
  廖昙清正要拐过一条巷道往西边别院走,却听到了宴客厅方向传来分外热闹的响声。
  慕容府今日要宴请的客人恐怕还在那里。
  先前慕容星海就曾说过,此次宴请的客人十分尊贵,为了好生招待他,这两日都不同他出来喝酒了。
  廖昙清见宴席还未散,便起了好奇心,拉着迷迷瞪瞪的云栎潇就往宴会厅方向去了,想看看慕容星海都称之为十分尊贵的客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到宴客厅外后,廖昙清便瞧见慕容星海正和一个人举杯共饮,侧过头来见到他后就眼前一亮,对他招手:“你怎么突然来了?快进来,一起喝!我给你介绍新朋友……”
  本闭着眼的云栎潇只觉得怀中廖昙清的手臂突然没了,他本能地向前跟,就被高高的门槛给绊了。
  他立刻睁开眼睛,眼瞧着自己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就要摔个狗吃屎时,腰间突然横过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把他给抱住了。
  低沉冷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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