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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赢麻了[重生]——星宜

时间:2024-05-19 08:26:58  作者:星宜
  云栎潇走到床边,轻轻咬着唇,望着羽寒月沉睡的脸,将手里的蛊虫放到了羽寒月的枕边,蛊虫迅速地向羽寒月的脖颈处爬去,可就在蛊虫尖利的牙齿已经刺破了羽寒月的肌肤时,云栎潇却立刻伸手召回了蛊虫……
  他手心里握着蛊虫,在床榻边站了许久。
  终究是……不忍心。
  不忍心心爱的哥哥将一生受控于他。
  他希望自己的哥哥,肆意自由地活着,爱自己所爱,做自己想做,再也不用委曲求全,隐忍退让。
  他苦笑了下,将蛊虫放回了衣袖,离开了噬月殿。
  他在那一刻想明白了,不再痴缠。
  如果哥哥也爱他,他又何必用到情蛊?而强迫得来的哥哥的爱,也不是他所期冀的。
  就这样,算了吧。
  以后只做哥哥的弟弟,也一样能好好陪伴他。
  只要哥哥幸福,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那时内疚自责,一直在怪自己阴狠自私的他,又怎会想到,这所有的牺牲和退让,终究只是感动了自己,还换来了那样一个可笑残酷的未来。
  在他全心全意为哥哥着想的时候,他的哥哥却早就预定了他的死期,然后亲眼看着他,被活活剜了心,孤身一人,留在那永远暗无天日的牢笼里。
  ……
  云栎潇从回忆里抽离,连呼吸都是钝痛的,他望着手上已经有些躁动不安的蛊虫,蛊虫是极具灵性的,它已经知道它的另一半找到了宿主,而自己将要进到主人的身体里,但主人还没有指示,它再想赶紧入侵这具鲜活的身体,也还是不敢妄动。
  云栎潇伸手轻轻戳了戳蛊虫的身体,将蛊虫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蛊虫飞快地向他的脖子爬去。
  须臾之间,脖子一阵刺痛,很清晰的感受到有一个活物钻了进去,他伸手摸了摸,刺痛的地方光滑细腻,仿佛方才的疼痛都是错觉。
  这一刻起,情蛊已然生效。
  他盛满星辰的眼眸缓缓睁开,唇边挂着笑意,一脸的霸道和冷酷,低声宣告道:“宋音尘,你是我的了。”
 
 
第15章 
  隔天一早,云栎潇还蜷在锦被里,房门就被“咚咚咚”地敲响了,他皱着眉头,把头塞进了锦被里,装作听不见。
  敲门声响了一会儿后消失了,云栎潇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昨夜他心情烦闷,桃花醉喝多了,现在周身酥软无力,加上蛊虫入体,还是只非常强大的主蛊,从昨夜开始就在大肆地消耗他的精气神,身体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两种缘由合在一起,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
  没一会儿,“天王老子”隔着被窝轻轻地拍他,声音低沉温柔:“栎潇,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呢?”
  云栎潇听出是羽寒月的声音,整个人卷着被子扭得更紧了,含着鼻音,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我好困,哥哥别吵我……”
  羽寒月被这软乎乎的声音搞的心中一热,恨不得立刻把这层被子给扒下来,看看里面卷着的小东西,他低下身抱住被子,凑在云栎潇白嫩的耳朵边道:“宋音歌和宋音尘在门外,要来给你赔不是,你确定要以这副模样接待贵客吗?”
  被子里的人还是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羽寒月很有耐心地等着,果然没一会儿后,就见云栎潇皱着眉头,眼里蹿着小火苗,露出了闷的白里透红的脸:“我不需要他们的道歉,我们不是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吗?”
  羽寒月被他孩子般的模样逗笑了,连带被子一道把云栎潇抱坐起来:“就算是婚宴结束了要离开这里,我们还是要正式和宋家告别的,你以为就不用见了?再说昨天的事本就是他们不对,当然要让他们给你好好赔个不是,不然旁人会觉得我们羽氏好欺负。”
  云栎潇抿着薄唇不说话,漂亮的眼睛眨了好几下,似乎是在挣扎些什么,最后终是无奈地说了句:“哥,那你让他们等我一会儿。”
  羽寒月知道云栎潇是要起来更衣见客,想到宋音尘三番两次调戏云栎潇,昨天还亲了他,突然心中不快,轻轻拍拍他的肩:“栎潇弟弟长得好,洗漱一下就好,不用特地打扮。”
  云栎潇:“……”
  *
  宋音歌带着宋音尘进去的时候,云栎潇已经洗漱完毕,和昨日婚宴上的张扬艳丽不同,现在的他没有束发,也未戴抹额,及腰的柔顺乌发就这样自然地披下,面容白皙,眉眼清淡,浅粉的唇微微抿着,少了平日里的攻击性,倒显出些许稚气,当真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感。
  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左肩上绣着一支漂亮的雪梅,因为穿得单薄的关系,更衬出少年还未长成,却已然修长挺拔的身材,除了,略微清瘦了些。
  宋音尘特别怜香惜玉,尤其是面对美人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嘘寒问暖:“天气渐凉,谷内湿寒,栎潇弟弟就穿这么少,不冷?”
  云栎潇将茶盏放下,无语地撩了下眼皮:“这屋内的炉火烧得这么旺,宋公子是昨夜的酒还没醒,还是……眼瞎了看不见?”
  宋音尘被云栎潇这般牙尖嘴利地刺了一句,心道差点被他现在这副乖巧可爱的模样骗了,忘了眼前这个小孩儿,可是一言不合就能对他放毒蝎,要毒死他的小疯子。
  宋音尘见着云栎潇还是有点害怕,于是决定尽快结束这场赔罪。
  他走到云栎潇面前,双手递上一个黑色藤编的锦盒,明明是人高马大的成年男子,此刻却低头哈腰,殷勤狗腿:“栎潇弟弟,昨日哥哥是酒喝多了,一时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腿,所以.....”
  宋音歌在边上捅了他一下,低声呵斥:“说重点。”
  宋音尘整个人一激灵,清了清喉咙,又说道:“还有一时没管好自己的嘴……”
  云栎潇秀气的眉头拧紧了,望过来的黑色眼眸里已经蹿起了宋音尘非常熟悉的火苗,他赶忙省略了千万字的铺垫直接跳到了重点:“所以今天哥哥特地备了厚礼来向栎潇弟弟赔罪,还望栎潇弟弟能够小人不记大人过,原谅哥哥这一次无心之失。”
  云栎潇根本不想接宋音尘的东西,但是在羽寒月的眼色下,还是伸手接过了,准备随手搁在一边的柜子上。
  偏巧宋音尘不依不饶:“栎潇弟弟不打开看看吗?”
  云栎潇看着他满含期待的眼神:“……”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低头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条做工精致的黑钻石抹额,抹额中间一段闪着钻石细碎的光,漂亮却不招摇,很适合男子佩戴。
  宋音尘平日里就喜欢这种首饰珠宝,因而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栎潇弟弟可别小看这么一条抹额,那上面的黑钻石万分难寻,我可是吩咐工匠找了整整三年,不日前才总算找齐了缝制而成的,本来是想留给自己佩戴的,但见栎潇弟弟生得这般俊俏,肤色又白如凝脂,这黑钻石抹额给你更为合适....”
  宋音尘,江湖闻名遐迩的风流浪荡子,出身于武学世家却是一个功法极差的废物,浑身上下除了一张脸能看以外,完全就是一无是处。
  若非云栎潇知道,他日后会成为名震江湖的武学天才,成为那唯一一个可以和羽寒月抗衡的人,云栎潇是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一眼的。
  这条抹额是非常的漂亮,但身为一个武学世家的公子,不求在武学上有惊人的突破,心思竟然都只在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上面,如若不是云栎潇重生归来,知晓部分上一世发生的事,可以肯定此时的宋音尘绝对是个废物,他一定会怀疑宋音尘现在的种种表现是在扮猪吃老虎。
  宋音歌似乎也觉得宋音尘过于荒唐,但身为哥哥,自己弟弟闯了祸,总要为他开脱,于是帮着劝云栎潇:“云公子,音尘昨天确实是无意冒犯。这抹额是他的心爱之物,他能够将这心爱之物送给你,可见他是真心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不如就看在我这个哥哥的面子上,原谅他这一次。”
  宋音歌身为宋氏长子,又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都这么说了,哪还有不卖他面子的道理?
  于是云栎潇还未开口,羽寒月已经笑着圆场:“音歌兄实在是太客气了!昨天这件事原本就是一场误会,我们栎潇未及弱冠,还是孩子心性,一时接受不了才会那样,经过这一晚上,他也想明白了,大家都是男子,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音歌兄和音尘弟弟也不要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宋音尘没有管羽寒月,只是堆着一脸的笑,桃花眼亮亮地盯着云栎潇冷若冰霜的脸,就等着云栎潇大发慈悲放过他。
  云栎潇望着宋音尘一脸心无城府的傻笑,在鄙夷之中又不由自主地透出一抹少见的愧疚,这人虽蠢钝如猪,但毕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更未曾伤害过他,却从昨夜开始,就将成为他复仇的工具,往后再也不能过随心所欲的生活,也是平白遭了无妄之灾。
  于是云栎潇终于说道:“算了。”就起身往里屋走去,那条抹额被随意地扔在桌上。
  羽寒月帮云栎潇将抹额放入锦盒收好,他知道云栎潇的脾气,这是已经不计较了,于是笑着道:“栎潇昨夜酒喝多了,有点不甚酒力,现在身子还乏着,怠慢两位,不如我做东,请二位公子去酒肆喝几杯,如何?”
  喝酒这事,宋音尘当然是最最最喜欢了,再者除了可怕的云栎潇,他是非常乐意与新朋友把酒言欢的。
  于是三人一边交谈着,一边高高兴兴地出去了,门被关上后,屋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重新窝进被子,望着屋顶的云栎潇重又闭上眼睛,轻声念叨了一句:“是该好好休息下,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
  宋音歌婚宴结束后,宾客们陆续准备离开映天山,羽氏的车马队也已经整顿完毕,准备回金陵了。
  可是在通往山门的山道上,却不得不停了下来,羽寒阳头伸出马车就冲着小厮嚷嚷:“这怎么在这儿停下了?我们还急着赶路呢!”
  小厮似乎也不知道什么状况,笑着安抚道:“羽公子稍安毋躁,我这就前去探听下情况,可能是某些宾客携带了谷内私物,被山门守卫给拦下来了。”
  羽寒阳白了下眼睛,阴阳怪气地吐了一句:“你们宋家都用一座山做府邸了,还在意一般的寻常小物?这拿去就拿去了呗,小家子气!”
  小厮只是对羽寒阳笑了笑,然后便策马往山门去,令人意外的是,小厮刚离开,紧随其后还来了一队宋氏的暗卫,看这架势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暗卫到达山门后,飞速下马站成一排,高声宣布:“映天山从此刻起全面封锁,任何人不得离开,违者就地斩杀!”
  此番话一出,整个山道上都骚乱了起来,羽寒阳作为娇身冠养的羽氏少主,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此时都气到破音:“凭什么?你们宋氏多大的脸面!!敢把我们软禁在这里?立刻放我们走!”
  他这么一喊,很多的宾客也都跟着闹腾起来,一时之间各种尖利的嘈杂声贯穿整个山道,刺得人耳朵生疼。
  直到另一队身着白衣的暗卫来到了羽氏的车马前,喧闹的人群才都安静了下来,不敢造次,因为大家都知道,身着白衣的暗卫都是宋氏最高等级的暗卫,他们一出动,必定是发生了惊天大事。
  白衣暗卫的首领下马后,就手握着刀柄,对着马车内的人冷声说道:“家主有令,请云栎潇云公子跟我们走一趟。”
  云栎潇是和羽寒月同坐一辆马车的,闻言羽寒月就掀开了马车的帷裳,率先出了马车。
  云栎潇浓睫如蝶翼般轻颤,微微勾起唇,果然来了。
  羽寒月先下了马车,然后把手递给云栎潇,牵着他安然下来后,就对着暗卫们行了个礼,说话依然温和,眼神却冷酷如冰:“不知道宋氏家主突然邀请舍弟前去,有何贵干?”
  白衣暗卫凶厉的眼神越过羽寒月,落在后面挂着淡笑的少年脸上:“音尘公子突然身中奇毒,性命危旦,家主想请云公子....给个解释。”
 
 
第16章 
  白衣暗卫的话更是让大家噤若寒蝉,连呼吸声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会惹怒这些凶残的暗卫,冲自己拔刀相向,平白遭受无妄之灾。
  羽寒月惊讶地回头看着云栎潇,云栎潇的表情是意外又委屈,伸手牵住他的手,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对主人摇着尾巴低声说道:“哥,我没做过。”
  羽寒月刚听闻宋音尘中毒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怀疑是云栎潇干的,毕竟他和宋音尘这些天里闹得挺不愉快,暗中下毒收拾宋音尘,是云栎潇能干出的事。
  毕竟不久前还发生了羽寒阳打他一个巴掌,他就废掉羽寒阳一只手的事情,但在云栎潇这么低声否认后,羽寒月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宋音尘和羽寒阳的事不一样。
  宋家和羽家虽说早晚会有一战,但现在还远未到撕破脸的时候,云栎潇可以毫无顾忌的对羽寒阳下手,是因为羽寒阳越早失去竞争家主的资格,对他们越有利,而现下让宋音尘出事,对他们毫无益处。
  云栎潇尽管骄纵任性,但从羽寒阳这件事就能看出来,他天资聪颖善于筹谋,行事绝不会真凭一时冲动,就算是心怀不忿真的想要捉弄下宋音尘,也不会干出这么蠢的事,在根本脱不了干系的情况下,就对宋音尘下死手。
  这事恐怕另有蹊跷。
  羽寒月思量一下后道:“宋二公子身中奇毒,确实让我们非常震惊,但栎潇在映天山谷期间,和宋二公子的往来皆有我和宋大公子在场,宋二公子中毒之事应该和他并无关系。”
  白衣暗卫全然不信这番托词:“江湖谁人不知,云栎潇最擅制毒炼毒,况且在谷内短短数日,云公子已经几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音尘公子动手,还释放毒蝎,想要毒死音尘公子!我们音尘公子从不与人交恶,试问除了他,还有谁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音尘公子中了这无解之毒?”
  云栎潇怒极反笑,上前一步,眼底含着霜雪,冰冷刺骨:“所以宋氏抓人不讲证据,全凭猜测?当真让我叹为观止!按照你们的说法,但凡有人中毒,那些会制毒炼毒的人就是罪魁,那这全天下中毒的人,都要算在我的头上了?”
  白衣侍卫在云栎潇阴冷的气场下没有任何惧色:“全天下中毒之人和云公子有没有关系,我们不知,我们只知道,音尘公子在这映天山谷生活了二十余年都安然无恙,而就在云公子留在映天山谷的这几天,我们音尘公子就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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