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怀孕小美人被竹马捡回家了(近代现代)——龙骸

时间:2024-05-19 08:30:05  作者:龙骸
  猎人笑了笑,猎人的掌心摩挲着兔子湿红的脸颊,兔子浑身都发软,香甜美味极了,这是刚生育不久的丰腴兔子,眉眼水波似的晃啊晃,是失神后的涣散,也是一年前没有的温柔与多情。
  更骚了。
  猎人凑在兔子耳边说:“盛焚意能让你这么爽吗?”
  观泠脸色刷一下子变白了,他掌心撑着床,五指发颤地要去捂住盛焚周的嘴,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听到盛焚意的名字。
  “别、别说他……”
  “你和他在一起了吗?他对你告白了吗?你接受了吗?你要和他结婚吗?可是你刚和我离婚不久,你的孩子要管他叫继父呢?还是爸爸?你的孩子叫什么呢?他又该姓什么呢?”
  “盛焚周!”
  “你和他睡过了吗?”盛焚周一把拽起观泠,把观泠压在落地窗前,他掐着观泠的腰,让观泠被迫俯身看这顶楼繁华下的高楼密布,这里是北城最傲慢最奢靡的地方,而顶楼则是权力者的天堂,是销金窟,是国王领域,盛焚周西装革履没有任何失态,可观泠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吊带裙,裙子还被撕烂了,什么也遮不住。
  这件裙子被他穿在最里面,他从盛焚意的家里出来时,在裙子外面穿上了一件高领毛衣,一件驼色大衣,来到酒店,站在盛焚周面前,他又一件一件脱掉,留下这件不堪的裙子供盛焚周玩|弄。
  “没……我也没和他,在一起。”观泠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的胳膊上,他胳膊撑着玻璃,腿一软要跪下了。
  盛焚周单手从他膝盖弯下抄过来,把他悬空着抱了起来,观泠尖叫出声,听见盛焚周对他如训诫似的问:“怎么,和我离婚一年了,和他住在一起一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那么浪,没有半夜去爬他的床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观泠喘息着,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委屈般地说:“你说过,这一次结束后,就不会伤害我的宝宝的……你做就好了啊……为什么,问这些,我不要理你、不理你……”
  “好,不理我,你讨厌我,我知道。”盛焚周居高临下,他闷笑着垂下一双狭长沉默的蛇眼,眼里冷津津是沾了血的刀尖刺向观泠的双眼,“观泠,你讨厌我,对吗?讨厌我艹你,讨厌我可能会让你怀上第二个孩子。”
  观泠呜呜咽咽地骂:“混蛋!无耻……不要脸……盛焚周!我讨厌你!”
  这一年来他被盛焚意养得胆子大了起来,他对着盛焚周的威胁,竟然没和以前一样吓得只会大哭逃跑,他咬住唇,偏过头,望着套房黑漆漆的角落。
  金色的长发濡湿后攀附在他的脸颊,他痛恨地,细声细语地说:“我讨厌死你了……”
  “讨厌我不够,观泠,你该恨我才对。”盛焚周俯身拨弄开,舌尖舔着观泠牙关紧闭显得愈发肉嘟嘟的脸颊,“是我毁了你的人生。”
  最后观泠昏迷着被盛焚周放在浴缸里,盛焚周抬起观泠无力的手指,用观泠最喜欢的牛奶味的沐浴乳给他从下往上擦着,雪白柔软的泡沫涂抹这洋娃娃的身体,盛焚周望着他,一张英俊的脸浮现出着迷的表情,沿着黑漆漆的睫毛往下,是毒蛇鳞片似的斑驳阴影。
  “你的孩子喜欢闻你身上的奶味吗?”盛焚周很温情地问。
  他像是很好奇观泠的孩子,“他长得像你吗?”
  “关你……什么事……”观泠在盛焚周的臂弯里抬起脸,这张脸和曾经一样纯洁无瑕,可盛焚周却记得他在床上的任何样子。
  盛焚周抚摸着观泠的长发,观泠,他的小前妻的长发对他而言宛如一支兴奋剂,他闻了又闻,脖颈都泛起了令观泠口干舌燥的红热。
  盛焚周单膝跪在浴缸外,身上的黑衬衫被浴室的水打湿,紧贴着显露出了年轻男性的肌肉线条,肌肉结实,利落锐薄,裹住他冷淡的骨子,微微绷紧便充斥着观泠无法反抗的力道。
  他扣住观泠的手腕,自己把脸颊放了上去,像是狗一样去摩挲观泠吓得抽搐的滑腻掌心。
  观泠听见他的前夫对他,又像是在对着曾经的、刚刚和他结婚的他说:“如果……当初和你结婚的是盛焚意,观泠,我也不会放弃你的,我也会和今天一样用孩子威胁你和我做|爱,如果你的第一个孩子是他的,那么你的第二个孩子一定要是我的才好。”
  “他别和我抢。”
  “我受够他那个清高样子了。”
  盛焚周的语气像嫉妒,可他的声音总是冷冰冰得维持一种傲慢且斯文的理性,这让观泠觉得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你嫉妒什么呢……
  是你丢了我……
  第三天黄昏了,落地窗外火烧云大片大片地盘旋着,赤红色的暖光烧了进来,观泠躺在床上,他的手臂满是被男人咬出来的红痕,连脚踝内侧都有。
  约好的时间到了。
  观泠可以离开了。
  他麻木又解脱般望着盛焚周,盛焚周也要离开了,穿着一袭部下送来的新的西装,漆黑的西装衬出瘦高的身形,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观泠的手腕,这截手腕太细了,被他攥了三天狠狠欺负,如果已经不成样子了。
  “疼么?”盛焚周一边给他抹药,一边低声问。
  观泠没有回答他。
  他没有继续问,修长的手指摸着观泠的手腕,他搀扶着观泠从床上坐起来,他给观泠把那件来的时候穿的高领毛衣穿上了,观泠意外得很适合黑色,衬得皮肤更白很精致,莫名还有股冷意,这件毛衣对观泠来说有些大了,却恰好把一切盛焚周留给他的痕迹都遮挡起来。
  盛焚周跪地给观泠穿袜子时,观泠没有什么表情,他坐在床沿,两条长腿垂落在地,一双哭红的眼凝视着盛焚周垂首的模样。
  他抬起脚,袜子还没有穿好,光|裸的纤细的脚心踩在盛焚周的西装裤上。
  盛焚周不为所动,继续给他穿着袜子。
  他足尖轻抬,抵住了盛焚周的下巴,盛焚周抬起脸,看着观泠,“好玩吗?”
  这个男人骨相生得太硬了,下巴骨尖利落如刀,硌得他脚疼,他蹙了蹙眉,没收回脚,唇瓣似笑非笑地微张,歪了歪头,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盛焚周被他这样羞辱却没有生气,没有和结婚时一样对他大发雷霆,如一只被驯服的野狗。
  观泠的足尖继续抬起盛焚周的脸,他的脚很小,还没有男人的手掌大,盛焚周握住他的脚,指腹按住他的脚踝。
  盛焚周抬起眼,看着观泠这具瘦削漂亮的少年形体在窗外黄昏的光线勾勒下如一尊圣洁的神明。
  盛焚周危险又沉默的目光里满是对他的臣服。
  “好玩吗?”盛焚周哑着嗓子问。
  “好玩。”观泠学着盛焚周的姿势歪了歪头,笑着说。
  他是被盛焚周面对面抱起来,抱在怀里出了酒店的,盛焚周把他放在后车椅,对司机吩咐了几句后,后车门要被盛焚周关上了,他却没从盛焚周怀里离开。
  十指继续扒住盛焚周的肩膀,像在勒令盛焚周没有他的允许不许走。
  他解开盛焚周的系得一颗不漏的扣子,指尖直接探进去触摸着盛焚周的后背,从肩胛骨的位置椅子摸到了后心口,最后他俯身,报复似的在盛焚周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个牙印。
  盛焚周没有拒绝,任由他咬,还笑了笑,像早有预料。
  “你这个偷情的坏家伙。”观泠凑在盛焚周耳边嘟囔道:“你是小三,你、你不要脸,你、你脏死了。”
  “嗯,我是小三。”盛焚周无耻地接受了他的小前妻对他的谩骂。
  这些谩骂,曾是他用来羞辱观泠的。
  观泠回到家时已经深夜了。
  回来时,盛焚意坐在沙发上,他刚洗完澡,身上还穿着一件灰色的,瞧上去便性冷淡的睡袍,他拿着一个小奶瓶给怀里的小宝宝喂奶。
  观泠站在盛焚意身后,观泠回到家了没有去换家居服,高领毛衣将他的‘偷情’证据继续隐藏,他的手指拨弄开盛焚意的睡袍。
  看到了他咬在盛焚周,他的前夫肩膀上的牙印。
  观泠没有什么表情,他看了一眼躺在盛焚意怀里吃完奶已经睡了的小宝宝。
  他让保姆把孩子带去婴儿房睡觉,之后他让保姆今晚不用留在这里,保姆看了一眼盛焚意,盛焚意没有任何表示,她才走了。
  客厅只剩他和盛焚意了。
  他去厨房给盛焚意倒了一杯加了热牛奶。
  他坐在盛焚意身边,给盛焚意递过去。
  盛焚意喝了一口,还没有咽下去便抬眼,盯着观泠。
  观泠十指发抖,他不敢看盛焚意,侧过脸,一截细白的脖颈轻轻垂下,有些伤心似的说:“你不喜欢我的牛奶吗?”
  盛焚意喝完后,观泠接过空的玻璃杯,他起身,吻了吻盛焚意的脸颊,“晚安。”
  盛焚意一张艳丽的脸浮现一抹笑意,指腹摸着观泠被别的男人亲吻得深红的嘴唇,“晚安。”
  放在热牛奶里的安眠药很快起了效。
  盛焚意睡着后很安静,他整个人陷在沙发上,闭上眼后这张极具攻击性的面容也没那么诡艳了,观泠看了一会,指尖摸了摸他的头发。
  乌黑的,微长的及肩长发。
  上挑的,妖冶的狐狸眼睛。
  清冷的,寡淡的言语目光。
  和盛焚周不一样。
  长相也不一样。
  名字也不一样。
  性格也不一样。
  盛焚意对他好。
  盛焚周对他不好。
  可是观泠俯身,气音凑在盛焚意耳边,“盛焚周。”
  盛焚意被他喂了安眠药没有醒来,他坐在盛焚意身边,透过十年的漫长光阴,看着他的竹马。
  他知道盛焚意就是盛焚周,就是他的前夫。
  ……他知道了。
  观泠这一年存了很多钱,都是盛焚意给他的零花钱,零零碎碎有几十万了,他没有花掉。
  在生小宝宝的一个月前,在盛焚周来到家里对他说了威胁的话后,他用这些钱找了私家侦探查自己的前夫。
  他想知道盛焚周究竟是谁。
  他不想傻傻地任由盛焚周摆布他威胁他,他也要拿到把柄威胁盛焚周,这样盛焚周才不能继续伤害他的宝宝,也不能继续毁了他的后半人生。
  可他被所谓的私家侦探骗了钱,那个侦探跑了,是白昼把那个骗子抓回来的。
  观泠急坏了,他的钱都被这个骗子骗了,他没钱再去找侦探,他甚至对白昼说,能不能借他钱……他会还的。
  白昼气得恨铁不成钢瞪着他,像在嫌弃他笨。
  他哭着对白昼说对不起。
  观泠太傻了,竟然对着这个一年前把他丢了的、对他不好的、让他伤透心的朋友,说对不起。
  而观泠这个所谓的朋友,只是为了一己私利为了不让他的继子找到他,竟然和盛焚意达成合作一起欺骗观泠的卑鄙小人,他按着盛焚意给他说的把观泠赶走后,让观泠走投无路去找了盛焚意,观泠那才被盛焚意捡回家的,才被盛焚意救了。
  观泠把盛焚意当做救命恩人相处了一年。
  ……可这都是假的。
  观泠必须明白。
  “白昼,我求求你了。”可观泠天真地对他哀求:“盛焚周……你帮我,帮我查查他是谁……我求你了……我不能让他抢走我的宝宝……”
  白昼挣扎了很久,才怔怔地对他说了实情,“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盛焚周的。”
  因为盛焚周是盛焚意的亲哥哥。
  盛焚周,早在三年前死于一场海难。
  “盛焚意一开始不叫盛焚意,他叫盛焚周,盛家的大儿子才叫盛焚意,后来算命的说大儿子取这个名字不好,不吉利,盛焚周这个名儿吉利,盛老先生就把两个孩子的名换了。”
  “但是,老天定好的命格哪里是换个名字就能被替代的呢?换名有什么用,换名不换人啊,灾祸还是落在大儿子头上了,人死了,尸体都找不到。”
  “大儿子死了,小儿子还活着,盛焚周,不,现在已经是盛焚意了,私生子出身,却在父兄死后接手了盛家所有家产,还自己在港城打了一片天,谁不知道他呢?盛焚意像是野心勃勃,也像是报复自己当年的名字被兄长和父亲抢了,对外他的名讳一直都是,盛焚周,可他到底叫盛焚意啊,法律上就这么定的,真的盛焚周早就死了,不明白那样大的人物了,为什么非揪着这个名字不可,跟执念一样。”
  “观泠,你明白吗?”
  “盛焚意这个名字的存在,本身对你而言,就是一种欺骗。”
  白昼当时对观泠说这些时,观泠已经吓坏了。
  白昼却狠狠心,继续道:“一年前,我把你从我的店里赶走,不、连我遇见你,都是盛焚意安排的,盛焚意要你交我这个朋友,让你感受到希望,却又让我把你赶走,为的就是让你彻底没了依靠,让你彻底走投无路,他要用这种方式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清清白白靠自己的双手工作挣钱养活你自己,你只能依赖盛焚意,你只能去找他,让你知道他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抛弃你的人。”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观泠很久以后才讷讷地问白昼。
  白昼一张俊秀的脸上满是自我厌恶,和对谢兰音的痛恨。
  “观泠,我是个坏人,我为了一己私欲利用了你,就当我赎罪吧,如果,你以后想跑了,就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你的电话。”
  “你知道。”
  “安德森给你了不是吗?”
  “安德森……”
  观泠忽然想起了那个在一个雪夜来他家里借宿一晚的给他讲述了白骑士综合症的、那位有着绿色眼珠的外国男人。
  “他是我的朋友,我请他帮了忙,你很聪明,察觉到了真相。”白昼耸耸肩,“虽然我猜那张写有电话的纸条一定被盛焚意丢了,可你应该记下来了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