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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主成了黏人精[快穿]——桑桑桑枝

时间:2024-05-21 08:42:57  作者:桑桑桑枝
  齐鸢饶有兴趣地扬起眉头,直言不讳:“公主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
  尤听勾了勾唇:“那郡主觉得,是变得更好了,还是更坏了?”
  齐鸢拧着眉头想了下,“我说不清,但应该不会更坏。”
  见两人聊上了,贺长思连忙找了个空隙客气地告辞。
  齐鸢盯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不解地问尤听:“怎么觉得二皇子好像……很怕我?”
  尤听莞尔道:“郡主多虑了,二皇兄只是平等地不知道该怎么和每个女子相处罢了。”
  齐鸢:“啊?”
  尤听只是笑着完了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都是皇后给贺长思整出来的心理阴影,她逼着贺长思去和那些世家小姐碰面。
  就像刷任务一般,今日李小姐明日张小姐。
  回宫以后,皇后还要考问他今日都和小姐们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长此以往,贺长思就对与女子单独相处这样的事,生出了些许恐惧感。
  尽管如此,他仍然答应了帮尤听的忙,多来找定西郡主。
  不愧是整个宫里唯一的老实人好哥哥。
  尤听转开话题:“郡主找我,所为何事?”
  齐鸢并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地将宁景帝找她入京的目的说了出来。
  “所以,我想来看看这唯一的女副监考,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尤听弯了弯眼:“可有让郡主失望?”
  齐鸢扬扬下巴,和尤听目光对上。
  她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尤听:“公主如何看待女子为官之事?”
  尤听直言道:“很难。”
  齐鸢再问:“那公主觉得,我辈又该如何?”
  尤听忽的坐直了身子,深邃的眸光径直与齐鸢相撞。
  “亦余心之所善兮,”她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地道,“虽九死其犹未悔。”(注:屈原《离骚》)
  “若此路黑暗无光,我们便做那最先燃起火把之人。”
  路的尽头是什么,没人知道。
  但总有人要先走下去,才能带动后面那些正在观望的茫茫众生。
  宋窈姿便是如此。
  她的出生,注定将自己活成京城闺秀的代表。
  如尤听,宋窈姿,齐鸢这样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她们勇往直前,才能为那些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子带来信心。
  齐鸢抚掌大笑:“说得好!”
  “公主,我齐鸢承认你了。”
  她最先拿起刀枪的时候,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纵然从小她就被父王精心教养,兵书谋划牢记于心,军营中更是没有多少人能够胜过她。
  但就因为是女子之身,人们总是向她投来怀疑的目光。
  齐鸢成名的那一战,以少胜多说来辉煌,但其中付出了多少艰辛,多少的将士战死沙场,只有她清楚。
  如果不是当时几位主将对她心有疑虑,不肯出兵,那一战不会赢得如此惨烈。
  那时候齐鸢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所有人改观。
  女子的手,拿得起绣花针,写得出蝇头小楷,也能使出一手刀枪剑戟。
  除了嫁人,她们还能有别的活法。
  齐鸢和尤听几乎一拍即合,两人一直聊到了深夜。
  齐鸢才不好意思地告辞。
  这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尤听已经挑了其中一间房住下,她就只能住在走廊尽头的另一间去。
  尤听想要从房间出来去到后门离开贡院的话,这点距离若是旁人,可能很难有所察觉。
  但那是齐鸢。
  以防万一,尤听还是将贺长思找了来,让他在三十那日一定要找借口将定西郡主约出去,最后能留得晚一些。
  贺长思一脸为难之色,但耐不住尤听满眼恳切的神色,最后还是点点头应下。
  三十那一日,贺长思依约,将齐鸢找了出去。
  尤听问:“二皇兄说的理由是什么?”
  青粟脸色怪异地回答:“二皇子说是……请定西郡主教他习武。”
  尤听沉默了。
  贺长思那小身板,真是难为他想出来这个办法。
  好哥哥,她一定会想办法把贺止戈解决了用来投桃报李的。
  尤听和青粟互换了衣裳,吩咐青粟留在房中假扮自己。
  她一早就称不太舒服在房里躺下了。
  科举还没正式开始,定西郡主又被贺长思约走了,应该不会有旁人来打扰。
  青粟第一次干这种事,有点害怕:“殿下,您可要早去早回啊。”
  尤听点头应好:“放心,我尽快,不会让你出事的。”
  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裙,幸好她和青粟的身形差不太多,穿着并不突兀。
  悄悄关上房门后,尤听按着一早就探查后的路线,潜至小门,见四下无人后迅速打开门溜了出去。
  她穿的是身丫鬟的衣裳,在热闹繁华的朱雀街上,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这整个京城的地图,尤听都已经牢记于心。
  她特意挑着人迹罕至的小巷子走,七拐八拐地,终于看见了太傅府。
  后门没人看管,微微开了一道缝,应该是宋窈姿提前做了准备。
  尤听推开门,安静的后院里响起“吱呀”的声响。
  她没来过太傅府,但这京中贵人府邸的建造大都差不多。
  墙角被人留下了几道刻痕,应该是宋窈姿给她做的标记。
  尤听摸索着,一直顺着找到个幽静的院子。
  透过院子半开未开的门,她看见墙角种着的株株兰花。
  忽的想起那个被自己放进小箱里的香囊,上面就绣着兰花的图纹。
  不出意外,这就是宋窈姿的院子。
  四下安静无声,也许是她提前让人都退了下去。
  摸上木门的一刹那,尤听心里方才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
  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又失笑地牵牵唇角。
  她们好像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关系。
  院中很干净,风起时,夹带着兰花清浅的香气。
  石桌旁,有人正捧着书册,垂目默读。
  微风温柔地绕过她身侧,连起伏的发丝都带着娴静的美。
  尤听走过去,那人便抬起了眸。
  一双瞳色略浅的眼,映照着明亮天光,将尤听的影子融入其中。
  寂静的小院,只能听见风吹动书页的声音。
  尤听忽然轻笑起来:“在等我吗?”
  宋窈姿避开她的视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尤听自然而然地在她身侧的位置坐下,瞥了眼宋窈姿桌前摆放的书籍。
  “今日不练字?”她问。
  宋窈姿眸光轻颤,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瞬间浮出红晕。
  她强装镇定:“应试的日子快到了,需要多温书才行。”
  “宋小姐这般厉害,定能够金榜题名。”
  尤听说:“良辰美景,宋小姐不如看点别的。”
  宋窈姿纳闷地问:“看什么?”
  尤听牵动红唇,伸出手,落在宋窈姿的下颔。
  她说:“看我。”
  四下里,不知是谁的心跳,忽然急了一拍。
  那墨眸如海,夹着让宋窈姿心惊胆颤的浓郁。
  她想避开,却避不掉。
  “相思相见知何日,”尤听凝眸与她对视,含着笑,一字一句地念,“此时此夜难为情。”
  声音骤然低了下去,衬得那暗昧丛生,“这不是……宋小姐给我的回信吗?”
  宋窈姿惊惶地咬着唇,耳尖充血,热意弥漫了全身。
  她想解释,那《秋风词》只是她顺手拿给青粟的一张练字,并没有什么别的含义。
  可在对方含笑的眸光中,她就忽然失了语,唇瓣微张,没能吐出一个字音。
  本来尤听只是想逗逗宋窈姿,但此刻见她一副娇羞难言的模样,蓦地眸色一暗。
  也许是因为相思缠,也许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总之这一刻,尤听很清楚地认识到一件事。
  她想要宋窈姿。
  想看见宋窈姿用纤细的手指抓紧她的袖口,咬紧了唇,却又难以抑制地溢出一两声轻吟。
  想看见她湿红的眼,神色迷蒙,却始终不忘攀着自己的肩头,好似茫茫深海中只能依附于尤听一人。
  想看见那张秀气的唇,呼吸不稳地,吐出自己的名字。
  沉郁的念头自尤听的眸中燃起,一路烧到宋窈姿的眼底才算罢休。
  似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宋窈姿下意识地垂下眼睫,遮掩住了惶然的双眸。
  “宋小姐。”尤听忽然唤道。
  “若是始终找不到解药,你会如何?”
  宋窈姿因这问题而流露出几分茫然。
  她好像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是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直到现在,尤听将这事摆在了明面上。
  宋窈姿不得不顺着去思考,如果找不到相思缠的解药,她要如何?
  尤听……又当如何?
  她沉默着,半晌都没有言语。
  尤听似乎也没有期望能够从她嘴中听到什么回答,微微勾起红唇。
  她俯身,吻上了宋窈姿。
  这个吻的力道很轻,更像是种抚慰一般,蜻蜓点水地落在宋窈姿的唇上。
  很奇怪,她们在床笫之间亲吻过无数次,掺着情与欲,激烈得仿佛下一刻就会窒息。
  但没有一个吻,比此刻,更让宋窈姿觉得心跳怦然。
  呼吸萦绕在咫尺之间,她半睁着眼,从浓密的长睫间看见对方艳丽的眉眼。
  手中的书卷不自觉地掉落在石桌上,“啪嗒”一声,但两人都没有去顾及。
  血管快速扩张又快速收缩,温度再次开始攀升,连带着心脏,也错乱得不成样子。
  宋窈姿不自觉地将手指根根攥紧。
  是相思缠开始发作了吗?
  她不知道,唯一能知晓的,是对方的手落在了她的腰间。
  身体轻轻瑟缩了下,但她终究没有躲。
  云团散开,日光变得更耀眼了些。
  刺得宋窈姿不禁闭上了双目。
  覆在她唇瓣上的人开始加重了力道,细密的齿吮咬着柔软的唇。
  不痛,只是有些麻酥酥的痒。
  宋窈姿没多久便失了神,任由对方的攻势更甚。
  空气里的兰花香愈发浓郁,而她的唇齿间仿佛也尝到了一丝甜津。
  口脂被蹭得花了些,尤听微微松开她,笑了下。
  她抬起手,指腹擦过宋窈姿的唇角。
  身体的热度早已经被点燃,宋窈姿眸光轻荡,无助地望着尤听。
  她轻声:“殿下……”
  尤听挑眉:“怎么?”
  宋窈姿咬了咬唇,低不可闻地吐出几个字:“想,想要。”
  尤听低下头,鼻尖抵着宋窈姿的。
  她们挨得极近,亲昵无间的姿态。
  尤听缓声问:“宋小姐想要什么?”
  宋窈姿难堪得脸色羞红,眼中水光潋滟。
  可背后的指节,却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抵弄着她。
  她终究满脸通红地说出心底深处最真实的祈愿:“想要殿下。”
  尤听眸色略沉。
  红艳的唇扬起向上的弧度,仿若奖励般地再次印上宋窈姿的唇角。
  在相贴的唇齿之间,吐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亦想要宋小姐。”
  这方隐秘的私事,是她们之间的你来我往。
  是她和宋窈姿,对彼此的渴求。
  手指抚上了裙裳的腰带,宋窈姿顿了顿,小声说:“去房间里。”
  虽然她院子里的人都被她找理由打发走了,包括贴身伺候的莺儿。
  但是在这晴天朗日之下,宋窈姿总有几分难言的羞耻感。
  尤听哑声应:“好。”
  脚步跌撞着入了屋内,房门刚刚关上,身体便忍受不住地紧紧贴在一起。
  宋窈姿被压在房门上,后背被一只手隔开。
  门上凸起的纹路与肌肤压出微微的疼,但她已经顾不得这许多。
  她仰着脖子,接受来自尤听的亲吻。
  唇瓣相贴,直到传来些微的窒息感才松开。
  头脑一片发沉,她四肢都软了下去,全靠撑在尤听身上才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态。
  裙带松开,飘落在地上。
  手指顺着衣襟下摆伸了进去,覆上温热的肌肤。
  这种事,熟能生巧,尤听已然记住了宋窈姿身上每个灵敏的地方。
  只是很轻的揉动,就引来宋窈姿的低呻。
  将近入夏,身上的裙裳轻薄,层层叠叠地堆积在肘边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外衫垂落在地,她像株亭亭净植的玉莲。
  拨开层层堆叠的荷叶,露出颤巍巍的红色花瓣。
  圆润而白皙的莲子,经风一吹,便滚落到了荷叶上。
  采莲女伸出手,摩挲过莲子的全身,确认没有瑕疵后,才将之丢进了背后的娄筐里。
  莲身笔直,整个浸泡在碧水之中。被指腹覆上时,便会不由自主地沾上清液。
  红粉的花瓣被采莲女撑开,露出其中的柔嫩的花蕊。
  以指为探查的工具,仔仔细细地摸索过莲花的内壁。
  需要确认无误,才能装进娄筐。
  宋窈姿腰身发软,竭力地倒在尤听身上。
  双手紧紧勾着尤听的脖颈,她轻声:“……站,站不住了。”
  尤听贴在她耳边轻笑:“我抱你。”
  她将失力的宋窈姿抱起,却不是往着床榻的方向,而是向着宋窈姿的书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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