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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玄幻灵异)——御宁风

时间:2024-05-23 07:57:27  作者:御宁风
  “小阿晏还真是软软的。”风枕眠捏了捏晏清最近因为补充能量过度,软乎乎的腰身,发出声轻笑。
  晏清瞬间恼羞成怒,推开风枕眠瞪着他,“呀!”
  是不是想打架?晏清开始挽袖子,现在他们可都是二头身,风枕眠肯定打不过他!
  只是这火还没燃一会,就被风枕眠浇灭了,“小阿晏,真可爱啊。”
  他又不推崇什么白幼瘦,更何况晏清只有二头身,就算是圆滚滚的精灵,也很可爱。
  不等晏清有所反应,风枕眠就将小精灵拉上了曦辉,“难得咱俩都是二头身,哥哥带你出去玩。”
  晏清想起之前风枕眠的“飙剑”,挣扎着想下去,“呀呀呀!”
  他可以自己飞的!
  “别乱动。”风枕眠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曦辉“咻”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之前他就发现了,城堡附近有一处树林,长得特别像精灵之森。
  精灵那么眷恋母树,他当然不会让晏清错过这片景色。
  风枕眠御剑飞行的速度实在太快,就算是缩小成二头身也不影响他“飙剑”。
  呼啸的寒风如刀子一样刮在晏清的脸上,他有些呼吸困难,自暴自弃似的将脑袋埋在了风枕眠肩颈。
  这么多年过去,这人喜欢欺负精灵的癖好依旧没发生任何改变。
  忽然被小精灵抱紧,风枕眠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勾出个浅浅的笑,抬手搂住了晏清的腰。
  然后,没忍住又捏了一把晏清腰上的软肉。
  气得晏清一口咬在他肩上。
  “嘶。”风枕眠发出声痛呼,委屈开口,“好疼啊阿晏。”
  晏清发誓,他刚刚那力道连牙印都很难留下,这人说疼纯属污蔑精灵。
  但晏清精灵在剑上,不得不低头,只能委屈巴巴在人脸上亲了一口,又用脸蹭了蹭风枕眠的脸。
  之前成年状态被晏清亲亲还没什么感觉,可现在两人都是二头身大小。
  那种怪怪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他垂眸看了晏清一眼,小精灵因为害羞耳根通红。
  “小阿晏……”风枕眠没一会就到了那片森林,落下以后,拉着晏清语重心长道:“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不可以随便和人亲亲?”
  肯定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晏清偷偷在网上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片森林的确和精灵之森很像,尤其是那片泉水,还散发着和生命之泉同样的气息。
  晏清当即就想去里面游个泳,可风枕眠却一直抓着他的手腕瞬间。
  “呀呀!”晏清不满,“呀呀呀呀!”
  都说了,他不是那种随便的精灵!
  风枕眠听不懂,只当晏清叛逆期发作,不愿意听他语重心长的劝告。
  “算了。”风枕眠叹气,“大不了我以后看紧点。”
  反正肯定不会让他家小精灵被什么不三不四的鬼火少年给拱了。
  晏清一头扎进了伪-生命之泉,欢快的模样像只回到水里的鱼。
  风枕眠被他这模样逗笑,抬手打了个响指,一条水做的鱼一跃而起,水花飞溅。
  “呀!”晏清眼睛都亮了起来,下意识想去追那条水鱼,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有点纠结。
  他马上就要步入成年期了,在做这么幼稚的举动会被嘲笑吧?
  “不喜欢吗?”风枕眠又打了个响指,一只水做的鸟跃出水面,带出一串水珠。
  紧接着,各种水做的小动物出现在晏清身边,风枕眠想了想,又捏了个水做的独角兽。
  之前看那些故事里,精灵好像经常和独角兽一起出现。
  晏清显然也喜欢极了这只独角兽,一下就忘记了什么成熟的精灵王,翻身骑上了独角兽。
  精灵王是成熟期以后的事。
  晏清想,反正现在他还是只幼崽,做什么都不幼稚。
  身后,那些水做的动物都跟着晏清,画面还挺壮观。
  风枕眠瞧着晏清这开心的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
  之前在餐桌上的那些不愉快骤然消失,尤其是在晏清骑着独角兽朝他跑来,又朝他伸出手的时候。
  风枕眠伸手,被晏清拉了上去。
  “呀!”晏清拉着风枕眠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忽然又想起什么,自己捏了捏腰上软乎乎的肉,“呀呀!”
  不可以捏他的肉!
  风枕眠没忍住笑了一声,“知道啦。”
  小精灵个头不大,还挺记仇。
  晏清这才满意,再次拉着缰绳,骑着独角兽远去。
  明明是在水上,晏清硬生生骑出种策马奔腾的感觉。呼啸的风贴着脸颊擦过,风枕眠下巴抵在晏清的肩上,默默收紧了手臂。
  他家小精灵,真可爱啊。
  这天晚上他们玩到很晚才回去,小精灵累得不行,最后还是被风枕眠抱回去的。
  风枕眠瞧出了晏清对这片伪-精灵之森的喜爱,之后的好几天,每晚都带晏清出来玩。
  而白日里,他依旧要接受傀儡克里顿和变态路西瓦的精神折磨。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五天。
  五天里没有任何新的剧情,风枕眠正思索着要不要做些什么,比如劝路西瓦让克里顿入土为安什么的。
  只是还没等他行动,路西瓦先一步找上了风枕眠。
  “风。”路西瓦的状态看上去和前几天截然不同,他站在窗前,手里夹着根还没燃烬的香烟,“明天,是克里顿的葬礼。”
  风枕眠只当路西瓦还打算继续变态,突然听到这话,没反应过来,“你还……你说什么?”
  葬礼?克里顿的葬礼?
  他不在的时候,谁给他剧情快进了?
  “嗯。”路西瓦点头,“其实我知道这几天挺疯魔的。”
  “我就是有点接受不了……克里顿就这么……就这么离开我了。”
  离别本就是痛苦的事更何况,是与爱人的死别。
  风枕眠拍拍路西瓦的肩膀,他能理解路西瓦的心情,不过很难理解这人的做法。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风枕眠心想自己终于不用再闻着尸臭吃饭了,“克里顿肯定也不希望看见你这样。”
  说完,风枕眠就离了开。
  路西瓦这几天和克里顿同吃同住同睡,身上也染了尸臭味。
  作为一个五感灵敏的修士,风枕眠实在受不了这味,自是有多快跑多快。
  也因此,他错过了路西瓦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过不去。”路西瓦盯着远处那一抹黑,“过不去的。”
  -
  克里顿的葬礼很隆重。
  风枕眠看着那场面,差点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王室的葬礼现场。
  “你来了。”路西瓦今天彻底恢复正常,他穿了身黑色西装,因为下雨,手里还握了把黑色的伞。
  周围也全都是些穿黑衣服的人,男男女女都有,脸上写满了悲戚。
  有些甚至情绪失控,崩溃大哭。
  面无表情的风枕眠在这里格格不入。
  他正思索着自己要不要挤两滴眼泪,路西瓦再次同他搭话,“风,克里顿死了。”
  前几天风枕眠提醒他,克里顿已经死了的时候,这人总是歇斯底里的反驳他。
  这还是风枕眠头一次从路西瓦嘴里听到“克里顿死了”这种话。
  他看了看路西瓦眼底密布的红血丝,“节哀。”
  “我不想他死。”路西瓦没搭理风枕眠,自说自话,“你会阻止我吗?”
  风枕眠沉默了。
  他转头看着路西瓦,说:“路西瓦,虽然很多小说里都将修士写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连起死回生也手到擒来。”
  但天地自有定数,人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定好了死亡的命运。
  用消极的话来说,人活着也是为了等死。
  “你自己也入了道,贸然更改他人的命数会付出什么代价,不需要我再提醒你吧?”
  到现在,风枕眠终于对这个副本有了些猜测。
  他的任务,难不成是阻止路西瓦黑化?
  “我知道。”路西瓦脸色平静,声音也没什么变化,“我不会那样做的。”
  风枕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怀疑,但也没多说什么。
  好几天了,他依旧不知道路西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人的两幅面孔太过割裂,风枕眠一时间都不知道那副面孔是真实的。
  说完那话后,路西瓦仿佛无事发生,继续去操持葬礼的流程。
  神父讲述着克里顿的生平,宾客也虔心为其祷告。
  风枕眠观察了一会,见路西瓦没什么特殊的举动,也逐渐放下了心。
  或许,这人就是随口一说?
  风枕眠并未因此刻的平静就排除路西瓦作乱的想法,不过逆天改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是路西瓦有这想法就能做到的。
  至少,连风枕眠目前就做不到。
  葬礼上播放的是克里顿生前最喜欢的轻音乐,配上连绵的雨天,莫名悲伤。
  流程很快来到了祭奠这一项,那些来参加葬礼的人依次上前时都哭得很大声,风枕眠混在其中不知所措,努力了很久也没挤出眼泪。
  最后,只能悄咪咪蹭到无人在意的角落,假装自己不在。
  同样消失的,还有路西瓦。
  葬礼的流程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路西瓦转身来到厨房,拿了瓶酒。
  “风。”路西瓦再次找到风枕眠,说:“陪我喝几杯吧。”
  风枕眠犹豫片刻,还是点了头。
  对于这种刚死了老婆的寡夫,还是需要多些关照的。
  “喝酒也不错。”风枕眠想,“至少情绪抒发出来了。”
  路西瓦本就沉默寡言,憋久了只会更加变态。
  “兄弟。”风枕眠喝着酒,还是试图给路西瓦做点思想工作。
  不过就和他不会安慰人一样,思想工作这种事,他依旧很不擅长。
  本来路西瓦的表情还没那么难看,结果风枕眠越说,这人的脸越黑。
  “我不是那个意思。”风枕眠尴尬,“算了,我不说了。”
  或许他真的需要去买一本《语言的艺术》。
  “没事。”路西瓦抬手捏了捏睛明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风枕眠送了口气,“你知道就好。”
  “不过。”路西瓦盯着他,用平静的语气说出冷漠的话,“听我一句劝,以后少说话,多做事。”
  风枕眠:……
  好像被npc鄙视了,不确定,再听听。
  路西瓦大概是真的被风枕眠无语到,酒都不想喝了,转身离了开。
  风枕眠瘪嘴,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我也没说什么啊。”
  “不就给他分析了一下关于克里顿去世的客观与主观因素吗?”
  风枕眠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底下葬礼已经到了最后一项流程——
  将克里顿的棺材送入墓地。
  四个壮汉一人抬着棺材的一角,缓缓朝前,神父和路西瓦带头,领着那些亲友送葬。
  这一路上神父的祷告都未停止,身后夹杂着些啜泣,低低哑哑的。
  风枕眠心想都到这一步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然而才刚松口气,变故就发生了。
  路西瓦突然掏出了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刺向神父的心脏。
  紧接着宾客如鸟兽散,恐惧迅速蔓延。
  一个结界将他们拦在其中,路西瓦杀疯了,几乎是一刀一个。
  “路西瓦?!”风枕眠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发展,急忙上前阻拦路西瓦,“你疯了?”
  “我没疯。”路西瓦的语气很平静,他抬头看着风枕眠,说:“风,让开。”
  他现在还不想杀风枕眠。
  “不可能。”风枕眠当即就和路西瓦打了起来,也在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修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住了。
  灵力完全流转不了,此刻风枕眠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那杯酒?”风枕眠看着路西瓦,“你在酒里下了东西?”
  “准确来说,是酒杯上。”路西瓦笑了笑,“没有了灵力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所以,让开吧风,我不想现在杀你。”
  这话的意思,像是准备杀他,只是还没有排到他的号。
  说话间路西瓦又手起刀落,杀掉了好几个宾客。其中有一个还是克里顿的母亲,妇人跌在地上,惊恐万分,“路西瓦……你这是做什么?”
  “抱歉啊妈妈。”他眸子里满是悲怆,“我想要克里顿活过来……”
  他思考了好几天,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办法。
  可惜,要牺牲这么多无辜的生命。
  要是克里顿知道了,肯定会生气不理他吧?
  “路西瓦!”风枕眠被路西瓦的灵力锁住,好半天都没挣脱开,“逆天改命的代价,你付得起吗?!”
  他是真的看不懂这个剧情,“克里顿已经死了!”
  这人到底在挣扎些什么?
  “我知道。”路西瓦又是一刀下去,血珠飞溅,落了风枕眠一脸。
  克里顿的人缘很好,来参加葬礼的人有一百多个。
  路西瓦宰人的速度也很快,几乎是一刀一个,从未失手。
  血越流越多,雨水已经掩盖不住血腥味了。惨叫声此起彼伏,其中一个逃跑时摔了一跤,再抬头,脸上沾满了血。
  “救救我……”他不停朝着风枕眠的方向爬去,“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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