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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爷靠玄学爆火人间(玄幻灵异)——芝华玉树

时间:2024-05-24 07:12:02  作者:芝华玉树
  他让青鬼去接了乐章的生魂过来,又让金鬼将沉睡中的曾常坤的生魂拉了过来。
  而曾常坤果然也没让他失望,态度十足的嚣张。也难怪他能对乐家一家人做出那样黑心肠的事情了。
  他瞅了一眼被吓得浑身无力,爬伏在地的曾常坤,给金鬼投去了一个满意的眼神。
  干得不错!
  他清咳一声,压低了声音问:“曾常坤,你可知本城隍为何会叫你过来吗?”
  这声音却不像之前那般温和,反而透着冷厉威慑,回荡在这间大殿之间,仿佛从四面八方袭来,让人无处可躲。
  曾常坤浑身一抖,他此刻已经意识到了不对。之前一睁眼便出现在了这奇怪的大殿里。他也没来得及观察,已经被愤怒和惊疑占据了大脑。
  直到那一声诡异的厉喝让他彻底冷静了下来。他这才偷偷打量起了周围环境。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股凉意从脚底直接蹿向了头顶,浑身都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是啊,他只是在家睡觉而已,怎么可能会无声无息就被绑架过来。
  除非......除非绑他的不是人。
  “我......我这......”他壮着胆子偷偷往上瞥了一眼,登时对上了好几双冰冷锋利的视线。
  “我不知,不知。请城隍爷恕罪,请城隍爷恕罪!”他忙垂下头,跪在地上的双腿有去浸入了冰水里,冷得刺骨。
  当真是死鸭子嘴硬,沈镜哼了一声,“你不知?既然不知又恕的什么罪!你自己做过什么还用本城隍提醒你吗?”
  曾常坤却不说话了,或许是不敢说。他开始砰砰地磕起了头,死亡的恐怖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只知道,他不想死,他不能死......
  “你既不说,那就让本城隍来替你说。你还认得你身旁的少年吗?”
  曾常坤抖着唇,将头埋得很低,浑身颤抖得厉害。
  “他叫乐章,今年16岁。本该是前途无限。但一个月前,他为了救你的儿子不顾危险跳入水中。然而关键时刻你却对他置之不理,任其在水中挣扎,视为不仁。他因为你曾家父子不幸成为植物人,你分明有能力,却不管不问,甚至侮辱其家人。视为不义。你不仁不义,恩将仇报,实在天理难容!”
  “不......不,不是这样,我没有,我没有......”曾常坤依然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落水?植物人?这是在说他吗?
  乐章在旁边静静地听着,越听越迷茫。他眨了眨眼睛,下一刻,大脑一声轰鸣,雪花般的记忆碎片在脑内盘旋放映。
  他想起来了,他记得他那天考完试后正要回家,途经三古桥时,见到一小孩掉进水里挣扎。
  他一时着急便跳了进去,奋力把小孩拖到了岸边。可惜大概是前一天晚上太紧张没休息好,所以没来得及上岸就已经体力透支。
  不过好在很快就有一个男人冲了上来,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把小孩推到了男人手边。男人成功将小孩抱上了岸。他以为对方很快也会一起把他拉上去。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那人抱起小孩后就背过了身,只顾搂着孩子查看情况,全然已经忘了还在水里的他。
  他感觉到了四肢的无力,他死死地盯着男人的侧脸,在心里呼喊着,等等,还有我啊,我还没上岸啊!救救我,救救我......
  河水几乎淹没了他的口鼻,窒息的痛苦让他拼命挣扎,他想奋力呼救引起男人的注意。但一切的努力好像都无济于事,他喊不出声,男人也似乎彻底忘记了他。
  力气终于消耗殆尽,他带着满心的恐惧害怕,却不得不挣扎着沉进了水底......
  乐章猛地睁大眼睛,那最后溺水的无助痛苦仿佛又重新席卷了他,他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
  “是你,我想起来了,是你!你是那小孩的爸爸。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明明只要一伸手,只需要你拉我一下......我已经在岸边了,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
  乐章怒吼着,他实在不能理解,也无法原谅。明明只是举手之劳,甚至要不了两分钟的事情,他为什么不拉他一把呢?
  他明明是在救他儿子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冷血的人呢?
  乐章的质问怒吼让曾常坤抖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啊小同学,叔叔当时不是故意的。我没看见......我没注意,当时我儿子呛了水,我心里着急啊,我没想那么多......”
  乐章恨恨地瞪着他。
  “够了!”
  沈镜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他实在低估了这家伙的脸皮,到现在了还不知悔改,当真可恨。
  “曾常坤,你当这里是什么?你以为本城隍是能任由你糊弄的糊涂虫吗?大殿之上还敢谎话连篇,不怕本城隍将你打入无间刑狱吗?”
  曾常坤一抖,又砰砰磕起了头。
  “城隍爷饶命,城隍爷恕罪。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多做善事。我不想死啊。我还有儿子要养,我不能死的啊......求您放我回去吧,求您放我回去吧!”
  “我回去后我给您塑金身,我日日供奉您......”
  嚯哟,竟然公然贿赂他?他是那么肤浅的神吗?
  沈镜眯起了眼睛,看他平时那么嚣张,还以为他多刚呢,原来也那么怕死啊?
  “城隍爷您不能饶了他!”乐章也跪了起来,他瞪着曾常坤的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恨意,
  “他在撒谎,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我好心救他儿子,他却把我甩在一边,害得我溺水成了植物人。这种人简直狼心狗肺,猪狗不如。他根本不配为人!”
  乐章心里又痛又悔。他还这么年轻,他竟然就成了植物人。他会一辈子躺在床上吗?还有他父母,奶奶,他们该有多痛苦!
  “不不不,乐同学,叔叔真的不是故意的。叔叔也很后悔。真的,我每天都很后悔。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了。叔叔知道你心地好,你就原谅叔叔吧。你弟弟才6岁,你忍心他这么小就没有爸爸吗?”
  乐章却不为所动,他恨恨地盯着他,“有你这样的爸爸,不如没有!”
  “你说什么?你小小年纪为什么那么狠毒,非要我死你才甘心吗?是你对不对,是你在城隍爷面前告我黑状,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曾常坤扭曲着一张脸,神情惊惧,几乎歇斯底里地咆哮。
  他这么一副嘴脸,让大殿之上的沈镜和齐凌桥几人都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曾常坤!到现在你还在责怪他人。”沈镜喝了一声,打断了他的癫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真以为你的所做所为没人知道吗?”
  曾常坤一怔。
  沈镜冷冷瞥了他一眼,“善恶到头终有报。乐章是因你才有这一劫难。如今他身患重病,阳寿所剩无几。本城隍便抽你三十年阳寿赐予他。你再代他受过那三年的植物人。之后,便两不相欠,你可有意议?”
  沈镜打算得很好。乐章还会再当三年多的植物人,就会死去。他抽取曾常坤三十年寿命给他,再让曾常坤替他承受那三年的植物人光阴。而三年之后,曾常坤就会醒来,过完他剩下的阳寿。
  嗨呀,他真是公正廉洁,善良大度。
  “不,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做!那是我的阳寿,你凭什么?凭什么抽我的阳寿!你徇私枉法,你算什么城隍?我要告你,我要上告你!”
  “大胆!竟敢对城隍爷不敬,找死!”一直沉默的四凶神齐齐向他投去了冷厉的眼神。金鬼更是一抬手,就要朝他打去。
  曾常坤早就见识过这鬼的厉害之处,当即吓得闭上了眼睛。
  沈镜忙拦住了他。判决已下,他也不会再多惩罚于他。
  他冷笑一声,冷冷道:“上告我?好啊,你随时可以去告我。我决不阻拦。不过现在,本城隍要实施我的判决。”
  沈镜指尖往前一点,城隍印当即飞出,在半空中旋转,曜目金芒四射而出,美妙绝伦。四凶神,齐凌桥和胖胖都有些痴迷地看着城隍印。
  金芒之下,曾常坤却忽然浑身一颤,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身体里飞了出去。只一瞬间他便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
  下一刻,他便见到一团淡淡的白雾从他心口飞了出来,在金光的吸引之下,融进了城隍印里。
  “不不不,我的,是我的,我的阳寿,还给我,还给我......”
  曾常坤趴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瞪着城隍印,恨不得将他的阳寿重新抢回来。
  “带他下去!”
  沈镜一声令下,金鬼上前一步,直接钳制住曾常坤的胳膊,带着他飞出了城隍庙。他该送他回肉身了。
  大殿里少了一人,忽然便安静了下来。
  乐章整个人还有些呆呆地,他没有听错了吗?城隍爷是在说他可以还阳了吗?
  他迫不及待地看向了上方的城隍爷,希望他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一旁的齐凌桥见了,心下泛起了几分慈爱。
  “傻孩子,你马上就要恢复健康了,还不快谢城隍爷!”
  乐章一怔,鼻子忽地一酸,就要流下泪来。
  “谢城隍爷,谢谢您,谢谢您!”
  他抽了抽泛红的鼻子,显得可怜巴巴的,再没了刚才的色厉内荏。
  沈镜也颇为怜爱地看着他,“乐章,你所行善事,老天是看在眼里的。你要记住,今后也需积善念,行善事。切不可行差踏错,步入歧途。”
  乐章这孩子是个难得的纯善之人,希望他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心灰意冷,最终变得麻木。
  往后他若再行善事,他也会酌情给他添福加寿,以兹鼓励。
  “嗯,我会的!”乐章抿着唇用力点头,那双眸子又亮又干净。
  沈镜也满意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咦?您亲自送我吗?”
  乐章惊喜地看着他,他还以为会是刚才接他过来的青鬼送他呢。
  “你身体的大脑有些受损,我送你回去,顺便给你修复一下。明日,你便能醒过来和你家人团聚了。”
  说到家人,乐章的脸上便浮出几分担忧和急迫。
  沈镜也不再耽搁,带着乐章径直飞向了市二医院。
  “这就是现在的我吗?”
  乐章站在床头,看着陷在被褥里沉睡的自己,不禁觉得有些陌生。
  他竟然这么瘦了吗?他想,如果没有城隍爷帮忙,他就会一直这么睡下去,直到三年后,彻底地死去。
  他心下有些说不出的异样感受,眼眸微微一动,他的视线落在了一旁半躺在躺椅上的女人。
  “妈妈......”
  乐章张了张嘴,低低地喊了一声。女人睡得很熟,但似乎也睡得很不安稳。眉头轻轻蹙着,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疲倦。
  淡淡月光从窗户外透进来,他看到了她鬓角处斑白的发丝。
  乐章呼吸微微一窒,才不过短短一月,妈妈竟然已经老了这么多吗?他都做了什么?竟然让自己的家人如此伤心难过。
  如果他醒不来,如果他三年后死去,他们会承受多大的痛苦!
  “别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快回到你的肉身里吧。等明日醒来,你们就能一家团聚了。”
  乐章抹抹干涩的眼睛,他点点头,最后真诚地向沈镜感谢了一番,便躺进了自己的肉身里,彻底融合了进去。
  沈镜终于可以安心地开始治疗了,好在他下午回去的时候研究了一下大脑皮层的构造,没花一会儿功夫就将受损部位修复好了。
  他拍拍手,再这样下去,他感觉他都可以去辅修医科了。
  沈镜满意地打量了一眼乐章,“晚安,小少年,你的未来会更好的!”
  话闭,一道金芒闪过,病房里再次悄无声息。
  黑暗中,那沉睡了一个月的少年眼皮一颤,漆黑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又重新陷入了平静。
  翌日,天清气朗。大雨过后,雨水似乎洗去了城市的浮躁,洗尽了漫天烟尘,连空气都透着淡淡的清甜。
  棠华小区六单元二十三楼02号房里,沉睡的曾常坤猛地睁开眼睛,他大喘着粗气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满身的大汗。
  旁边,女子揉着酸涩的眼睛坐起来,瞅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惊惶,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不由也是一愣。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噩梦?对,是做梦,只是做梦而已!”
  曾常坤呼吸急促,一边瞪大眼睛惊疑不定地四下扫视着,一边喃喃念着。
  “怎么做个梦吓成这样?你昨晚做了什么梦啊?”
  女子将头发薅到一边,起身坐到了床边,将脚踩进凉鞋里。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噩梦而已。”熟悉的房间终于让他放松了一些,他抹着汗往后靠去。
  “说到做梦,我昨晚也做了一个梦。”女子一边往洗手间走去,一边撇着嘴大声道:“真是奇怪,我昨晚居然梦到了一个鬼差。他说什么奉了城隍之令,要我赔偿十万块给那乐家,真是莫名其妙......”
  “你说什么!”城隍两字好似触动了那根紧绷的线,曾常坤尖叫一声,嗓音几乎能刺破耳膜。
  女子也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大清早你发什么疯啊?”
  “城隍!是城隍!他来找我了,他要抢我的阳寿!”
  曾常坤直接从床头蹦了下去,连鞋子也来不及穿,惊慌失措地往外奔逃。
  “走开,走开!这是我的阳寿,谁都不许抢,谁也不许抢!我的,都是我的!”
  他癫狂地在客厅里乱转着,挥舞着手臂在空中胡乱拍打,一应物件噼里啪啦撞倒在地上,眨眼就乱成了一团。
  他疯狂的样子吓坏了女子,她站在拐角处,又惊又怕地看着仿佛中邪一般的男人,“老曾,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们年仅六岁的儿子也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爸爸的样子,当即吓得哇哇直哭。
  “滚开,不许过来,都不许过来!”女子惊叫一声,连忙搂住了儿子,躲避着砸过来的东西。
  忽然“砰”地一声巨响,曾常坤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地上,脑袋也嗑在了桌角边,当即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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