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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过的竹马he了(近代现代)——松羽客

时间:2024-05-24 07:18:00  作者:松羽客
  上了车,司机正打算启动车子,边榆这时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先是说:“赵家老头子死的这么干净,你们那边怎么还没动静。”说完他瞥了一眼正控制不住看后视镜的司机,笑了一声说,“晚上往赵家门口撒点纸钱,然后找人散布一下,说赵家就是因为一直不肯松口拆迁,才被人盯上,赵家老头的死很蹊跷。”
  说完边榆挂了电话,笑眯眯地看着许久不动的司机。
  司机一惊,赶忙发动车子离开,车停在桦旌时,边榆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问:“多大了?”
  司机就是桦旌的保安,做了两三年了,他咽了咽口水说:“四十二。”
  边榆点点头:“这个年纪失业也不好找工作,桦旌的工资应该还算可以吧。”
  司机立刻明白边榆的意思,赶忙表态:“边少放心,咱们今天哪都没去,我什么都没听见。”
  边榆很满意地点点头。
  夜里虫鸣四起,寻常时候直到十点之前平蒲都还有人坐在路灯下打扑克,但老赵家最近出了事,天黑之后平蒲的街道上就看不见几个人了。
  赵家高挂着灯笼,得亏夏天有冰棺,赵老头停尸三天不至于发烂发臭,这是最后一天。
  赵老太太守在冰棺旁边双眼发直,白天的时候人多还不觉得有什么,晚上就剩她和儿子,心里多少开始发毛,又有些空唠唠的,毕竟是一起生活了一辈子的人,说没就没了。
  她其实也没想明白老头子怎么就想不开。
  突然一阵风气,扫着地上的灰打在了赵老太太的腿上,她下意识抬头,恍惚间似乎看见了一个人影。
  泛起的瞌睡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赵老太太心里一咯噔,再看过去时哪里有什么人影,倒是有漫天纸钱冲天而降,如雪花般洋洋洒洒落了一院子。
  “妈,妈!这什么情况!”儿子的声音骤然响起,衣袖被用力拉着,天上纸钱还在飘,这一刻赵老太太迷蒙的眼神突然变得清亮。
  第二天她举着招魂幡出现在了桦旌大厦楼下。
  按理说平蒲拆迁和桦旌并没有直接关系,就算赵老太太想找人麻烦也应该到苏家楼下,或者苏珉沅所在的子公司才对,怎么都不应该堵着桦旌,这其中多少有边榆的一份功劳,亏得他去了趟平蒲,还送了钱。
  在知道赵家老太太刚死了老头,周围人都以为这老太太受到了刺激,甚至还联系了媒体,觉着大牌子不怕丢人,拿着喇叭喊道:“边博义忘恩负义草菅人命!”
  这实在是太热闹了,几日没上班的边榆都一大早到了公司,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门口的热闹。手里晃荡着一摞纸,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数字,他把那纸当成扇子,在凉爽的空调房里不紧不慢地扇着。
  可惜热闹没维持多长时间,赵老太就被警察以“扰乱治安”为名带走喝茶了。
  桦旌有自己的公安,赵老太太能找到的媒体都是小门小户,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桦旌,天凉王破这事儿听着当个乐子还好,落在自己的头上可就不好笑了,所以媒体们在被保安请进桦旌时,一个个乖觉地上交了内存卡。
  从公安局出来的赵老太太被儿子搀扶着,她这会儿腿脚有些发麻,几日没睡好头也有些发昏。
  儿子问她:“妈,咱们别闹了,太丢人了,以后我还怎么找工作。”
  赵老太白了儿子一眼:“这是你爸留给咱们的富贵,等拿完钱咱们直接换个地方生活,谁还认识你?”
  儿子很快被说服了,尤其是想到他从门口轻轻松松拿到的十万块钱,脸上的愁云惨淡瞬间消散,甚至忘了自己亲爹刚死,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自己一家人以后搬到什么地方。
  赵老太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即便自己没多久就被带走,没能在桦旌闹出多少名堂,但是她留了后手,事先叫了许多家媒体,这事儿得亏他儿子的几个朋友激灵,无意中听说他们要来讨说法时,提醒他们这些有钱人有人脉,必须将事情闹大才行。
  刚从派出所出来,赵老太就去找了事先联系的几家媒体,可原本还一口答应的一众人,在听说电话那头是赵老太后纷纷挂了电话,赵老太吃了一肚子的闭门羹。
  早上赵老头子就已经下葬了,赵老太太气的都想将老头子挖出来抬到桦旌楼下,好在回家的时候碰上儿子的几个朋友,将她拦了下来。
  好言劝了几句,老太太情绪好多了,那几个哥们说:“也不一定非要别的媒体发啊,咱们可以自己写小作文,现在网上那些人就相信小作文,谁写得惨相信谁,咱们又不是骗人,将事情原原本本写下来,网上的人自然就知道谁对谁错,到时候舆论站在咱们这边,还是咱们说什么是什么?”
  赵老太平时也上网,自然明白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眼睛瞬间亮了。
  只是还没等赵老太写小作文,她就听见邻居有人说:“咱们镇上一半人都签了拆迁协议了,谁家也不想因为钱落得和赵老头一个下场。”
  “什么赵老头下场,你们不知道吗,当初赵家卖姑娘给有钱人,最后被退了回来,大姑娘受不了刺激自杀了,这家人就是很邪门。”
  赵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让他儿子找几个关系好的兄弟,恶狠狠地盘算着,要将邻居一起进了她的小作文里。
  *
  边榆的生日在七月,正热的时候,边榆好多年没过生日了,程宗崇的意思是好好办。
  一整天的形成都被安排地满满当当。
  程宗崇提前好几天和家里请了假,这半年他都挺乖,程劢也就放任程宗崇去了。
  大中午边榆就被程宗崇拖了出来直接进了会所,不是顾蒙上次组织的地方,程宗崇听说一些风声后觉得那地方太晦气,就另外找了一个,四处装点着气球,不像给边榆过生日,倒像是大型儿童乐园。
  后面游泳池里沾满了穿着比基尼的美女,程宗崇眼睛都直了,吹了个口哨说:“爷我终于从和尚庙里出来了,今天高低得开个荤。”
  边榆一时搞不清到底是自己过生日还是程宗崇过生日,但是看见程宗崇这么开心,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边榆穿着花裤衩,一件大T坐在旁边的躺椅上,原本程宗崇是打算找个岛玩,但是一来一回太费时间,程宗崇怕程劢开着直升飞机去清理门户,想想好碍事算了。
  水池子里程宗崇跟美女们玩着排球,边榆咬着习惯看热闹,这时一个身影停在边榆身边。
  他稍一抬头,看见了方君睿,心里一咯噔:“不是哥们,你今天不会还是来抓我的吧?”
  “那不会。”方君睿知道边榆想起了自己前几次的告状,笑眯眯没觉得尴尬,顺势坐到了边榆旁边的椅子上,变戏法似的掏出个礼盒递给边榆,“生日快乐。”
  “谢谢?”边榆接得有些犹豫。
  他跟方君睿可没多少交情。
  这礼多少有些意外,见边榆接下,方君睿说:“今天上午税务的人进桦旌财务部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第57章 
  方君睿看起来真的是来玩的, 没有像从前那样扫兴地提及某个人,也没再偷偷拍照片干什么。
  边榆在躺椅上待了没多会儿就被一众美女围在中央,坐桌子上的、坐在腿上的,边榆安然地像一棵大树。
  方君睿身边也凑了不少人, 他看上去和边榆差不多, 对于美女兴趣不大, 但也没有躲开的样子。
  都是这个圈里的人,什么场景没见过, 不至于因为几个美女就乱了阵脚。
  另一边程宗崇玩上了水上排球,看起来高兴的不能自已,方君睿说:“要是把他这幅样子拍下来发给程总,不知道接下来程少的日子会不会变得异常充实。”
  “相较于程宗崇的事, 我倒是更想问问方少。”
  “什么?”方君睿问。
  边榆:“方家也不是非要方少从商继承家业吧。方少既然这么喜欢摄影,怎么没遵从自己的爱好走上这条路?”
  这话谁都能听出来边榆的重点不在爱好上, 而是在方君睿总想着拍照上。
  方君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揽过一个美女看着前方感慨:“只有照片能将最值得珍藏的瞬间留下,不然即便是存在记忆力, 早晚也会被淡忘。”
  方君睿今天打扮得少有的随意, 乍一看过去倒是很好地融入到边榆他们这个圈子里,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那美女容貌出挑, 穿着一身比基尼小鸟依人地贴在方君睿的身侧, 不乱动也没有走,精致的妆容没有因为太阳而有半分折损,反倒是沾了水滴后多了些妩媚。
  方君睿意有所指地说:“我倒是羡慕边少的生活,及时行乐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边榆好像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 站起来走到池子边冲程宗崇喊:“再泡会儿就泡烂了,上来喝点。”
  周围一堆人熟的不熟的听见这话全都起哄着聚集了过来, 今天会所包场,聚集的全是富家子弟。
  单其中随便一瓶酒都价值不菲,程宗崇在无所顾忌地开着,非要将边榆灌倒,甚至还拉着一众援兵。
  所有人都知道边榆酒量好,趁着今天的功夫各个都摩拳擦掌。
  段东恒来的时候,边榆正在跟一个人对瓶吹,眼看着酒见了底,段东恒拍着边榆的肩膀:“你别把自己喝死了卧槽。”
  说着把身后的人拉到边榆身边,“人我可给你接来了,你自己看着点,别喝多了入了狼窝。”
  是谢之临,有些局促地站在边榆跟前。
  边榆摆摆手,对身边一众人说:“我的人,照顾着点,回头出事了我可是会挨个找人算账。”
  “哟边爷,这个时候将人带来是什么意思啊?”
  “边爷您这话可就没劲了,咱们今天就奔着将您喝趴下来了,您这不会是留了个口等着溜吧,那可不行,那个谁,那边的美女们,快来照顾照顾小弟弟。”说话之人顺手脱了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谁照顾好了这就是谁的。”
  不知道是真的看中了那块手边,还是打着凑热闹的旗号,此话一出,一股脑地冲上来很多莺莺燕燕,直接冲红了谢之临的脸。
  边榆好笑地揽着谢之临的脖子,指着前面一众人:“你们可别把我的人教坏了,这时正八经祖国的花朵,可不能被你们玷污了。”
  “哎哟,花朵见多了,祖国的花朵倒是很多年没看见了,有什么好的边爷也给我们见识见识。”起哄人喊着不断。
  边榆笑骂:“你们一个个的,回头他要是进了谁家的企业,记得给我照顾着点啊。”
  “原来在这等着我们啊,边爷的人不进桦旌还打算去哪。”
  “那可说不准。”边榆端着一旁的香槟喝一口,转而沉声和谢之临说,“你不是快实习了,看中了哪个公司跟我说,我去负责把人喝趴下,这后门高低得让你走。”
  谢之临被边榆逗乐了,他知道今天是边榆的生日,一大早还给边榆煮了长寿面,但是学校有点事走得早,那句最重要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生日快乐。”谢之临低声说。
  边榆忽而笑了。
  “哎哟说什么悄悄话呢,也说给我们听听啊,我们这群老光棍还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怎么一股子酸臭。”
  众人笑闹着,段东恒悄无声息地走到程宗崇身边,小声说:“边榆今天心情看起来不太好。”
  “能好么,一大早他那个外公给他打电话说要给他过生日,结果是用生日为借口,想叫着边家和苏家一起搞个‘大团圆’,这不,我赶紧下手把人捞出来了。”
  “那些人呢?还吃着?”段东恒皱了皱眉头,觉得那些人挺不像话。
  “吃个屁,上午税务去桦旌了,好像是有人实名举报,说桦旌财务造假,搞了个‘合理避税’,这些年漏了不少。这事儿还没传出去,外人只知道税务进了桦旌,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边榆他爸估计忙着没心思吃饭了。”程宗崇的表情有些凝重,毕竟若真是财务上出了问题,很有可能是危及整个桦旌的大事,到时候别说边博义和桦旌,边榆也会收到影响。
  “那关苏家什么事,怎么哪哪都有苏家。”
  “这你得问姓唐的,我说边爷最近是不是犯太岁,我回头还得去庙里给他求个平安福,算了,求个水逆退散吧,再求个平安顺遂。”
  “求那么多,佛祖保佑得过来么?”
  “佛祖保佑不过来我就再去基督教天主教挨个地方求一圈。”程宗崇越说越不像话,紧皱的眉头看起来是真的被闹得烦了,“边榆他外公这几年和边家关系一直不好,你说他为什么会突然请客吃这顿饭?”
  边榆家里的情况比一般家庭还要复杂,饶是程宗崇都想不明白,更何况是段东恒了,他家里很简单,父母二人住在一个百十来平的房子里,每天吵架的理由无非就是今天的盐买错了牌子这样简单小事,就算吵完架半个来小时也就好了,没有记仇的。
  自从唐元驹来了之后边榆明显比以前忙了,一边不时去桦旌刷存在感,一边还要被唐元驹抓着跟项目。
  “我记得那个老唐总就只用边榆他妈一个女儿吧,这是打算把产业留给边榆?”段东恒问。
  程宗崇摇头:“没那么简单,边榆从小就没跟这个外公见过,也就是前几年才有了接触,单靠着血缘就能决定继承人,那豪门里也不至于杀得血流成河了。”
  段东恒“啧啧”两声。
  *
  苏珉沅从会议室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回到办公室时简程已经热了饭等在那。
  听着开门声,简程打开饭盒,将筷子放在另一头沙发前,自己要了块藕。
  “苦逼打工人只能跟着老板一起饿肚子。”简程边吃边抱怨。
  他和苏珉沅一起下的会,但是苏珉沅单独叫住几个人说了几句话,简程趁着这个功夫热了饭。
  饭是助理提前买好的,虽然热了之后黏黏糊糊不怎么好吃。
  苏珉沅坐下拿起筷子:“苦逼打工人不会坐在老板的办公室,吃着老板的盒饭还要抱怨几句。”
  这话说的没毛病,前提是老板不是自己的发小。
  嘴里的藕被简程咬得细碎,末了嘟囔一句:“果然还是富二代好啊,这个时间有人在美女成群的派对上,有人苦逼地被老板压榨还不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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