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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了哈(近代现代)——玻璃时针

时间:2024-05-25 07:03:09  作者:玻璃时针
  苏子邈还有点鸣不平:“一直问这种无关的事情真讨厌,所以说人真的不要自证啊。”
  齐小茗只简单点评:“那主持有癫。”
  谢葭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这不只是主持的问题。
  那间疗养院是林芋两年前开的,收容了一些同样遭遇的女性,本来很安全,几乎全封闭,有专门的人负责饮食卫生和安保,还有相同经历的人陪伴林云秀,直到有人为了拍个大新闻跟上了林芋的车。
  于是那地方也不再安全,林芋找了几个地方辗转,昨天才安置好林云秀,终于抽出手来解决这些流言。
  他们无法澄清这段简单的亲戚关系,某种意义上来说,谢葭已经不算是林芋的表弟。
  年少的林云秀选择和谢坤私奔的那个夜晚之后,她就彻底被林家放弃了。
  与其看着她沉沦枯萎,不如早做切割,起码明面上不让她利欲熏心的丈夫借势。
  对于其后发生的事情,暗地里的互通有无,姓谢的孩子怎么恳求,小辈看不过眼出手,他们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这些,这些和JLD是没有关系的,就像两个世界一样,如果这些东西是灰色的,那JLD就是彩色的,甚至太过缤纷跳脱了,克莱因蓝贴着桃红,月白后面跟着蒂芙尼绿,刚走进去会让人头晕目眩。
  譬如许嘉欣会在狂喜两分钟后大呼小叫:“陈青蓝别装!高兴坏了吧,你老公此身分明了!”
  陈青蓝一把把她推开,没什么动力逗乐:“少说屁话,我哥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直男。”
  他说完,也没看谢葭脸色,走到最后一排就要睡觉。
  车上空调开得也不高,他背对着出风口,紧闭着眼睛,脸色有点苍白。
  谢葭仔细看这张脸,同样十九岁,为什么陈青蓝这么孩子气?
  “不冷?”
  陈青蓝假装没听见。
  谢葭轻轻叹了口气,把那件陈青蓝不要的外套又披上去了。
  陈青蓝猛地睁眼,目光如炬,声音倒是很小:“你不是有洁癖吗?”
  他没有什么想索取的,众所周知暗恋就是一厢情愿,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就是乱也乱自己,别给人家添麻烦,他就是想撤回而已,撤回他的男同笑话,撤回谢葭的男同体验卡。
  在他眼里,谢葭不解释绯闻的意思挺明显的,人家不想吃卖腐饭了呗,而且那可是林芋,电竞直男一生最大的荣幸也就是当芋儿姐人生的靓丽过客罢了。
  他陈青蓝这辈子要是做了什么孽,回回暗恋直男也应该给他一笔勾销了。
  好烦,跟暗恋对象住一个房间,哭都不好意思哭,只能自己难受一会儿。
  但在谢葭眼中,他左眼写着三万,右眼写着巴黎x家,脸上均匀分布着不爽和秋后算账。
  是的,事到临头才发现,有些气哪怕年纪小也不该乱撒,不然就会像现在这么气短,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个瞒来瞒去的骗子。
  毕竟洁癖这种东西,如果没有上升到病理问题,那大部分都是借题发挥。
  所以谢葭顿了一秒又一秒,最后只是非常小意温柔地说了声。
  “治好了。”
  这男同琼瑶剧许嘉欣扒拉着背看了一半就爬下来了,她难以置信,她大开眼界,她受到暴击。
  “这就是直男吗?”
  【作者有话说】
  陈青蓝:心碎了不会再爱了
  谢葭:越看越觉得可爱了
 
 
第63章 
  和GFN的比赛定在一天后,这两天没什么直播的必要,除了训练赛就是尽可能的舒缓身心找节奏,谢葭起得早,晨跑完靠在沙发上看书,猫伏在他腿上,要睡不睡的样子。
  九十点钟的太阳最好,不热还明亮,透过落地窗照在谢葭和猫身上,他难得以这种懒散的姿态靠在沙发上,一手抚着猫的后背,一手捧书看,书不算太薄,但鉴于摸猫是刚需,他用中指支撑书脊,食指无名指摊开书页,一只手也够完成展开翻页的动作。
  手指长不是电竞人的伴生属性,太长了容易影响精度,但谢葭的指骨条件太好,修长匀称,骨节分明,因为皮肤冷白,关节有点淡粉色晕,对线打团的时候偶尔拉扯,食指指腹就会反复摩挲R键,有种迫不及待的意味——陈青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记得这事。
  总之特别色,一向是粉丝口中JLD不可不尝的本地名吃。
  脸就不用提了,长得特别天才,或许是战队有希望,人也有了信仰,原本清冷锋锐的眉眼都柔和不少,眉头不总是压着,眼尾那点桃花意味反而加重了,也难怪人家觉得他谈了恋爱。
  也难怪陈青蓝在这看了半天也没挪动腿,他本来是要连蹦带跳下去吃个brunch,顺带活泼开朗地夸一声“我哥比赛之余不忘充实自己真是德艺双馨才貌双全”。
  但他没下去,就是靠在栏杆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直到一只鬼鬼祟祟的手搭上他的肩膀。
  陈青蓝吓了一跳,好在那只贼手一把捂住他的嘴,他就保持这种被劫色的姿态往边上一看,果然是许嘉欣这个癫婆。
  许嘉欣往下看了一眼,感慨道:“这就是书香世家大少爷吗?”
  这句话还算中听,但紧接着她惯性地吐不出象牙:“不敢想象他真下海的话我们家能挤成什么样。”
  陈青蓝闻言大怒,愤怒地跺了她一脚:“咸湿佬!”
  许嘉欣吃痛尖啸一声,终于吸引书香世家大少爷和猫一起抬起眼睛来看楼上的两猴。
  他合上书,目光跳过戴上痛苦面具的许嘉欣,落在手足无措的陈青蓝脸上,语气平淡地问了声:“吃早饭了吗?”
  许嘉欣自知理亏,当即拽着陈青蓝高喊“饿了饿了”从楼梯呼啸而下。
  一切照旧,甚至打完训练赛复盘,谢葭专门把他留下来,本来以为要听训,结果谢葭翻着册子夸了他半个钟,从比赛表现到工位卫生,语气也特别柔和,从“大有进步”说到“非常出色”。
  陈青蓝都不知道他哥嘴里还有这么多自己能用的词。
  这样挺不好的,陈青蓝心想,挺影响他收回男同体验卡的。
  陈青蓝知道自己虽然比较恋爱脑,但也比较容易变心,一般来说每个校园男神职场精英都只会被他暗恋个两三月,这种人空窗期不会太长,找到下一段情缘之前都不会知道陈青蓝的心思,或者说,哪怕知道了,顺势利用过也不会当回事,不过河拆桥就算不错的。
  但这前提也是对方从始至终都没心的,而不是像谢葭这样,把陈青蓝都搞得有点迷惑了,不是要回归直男么,怎么现在还这么好脸色,难道是断头饭?
  扪心自问,谢葭是这么温柔的人吗?
  谢葭不知道他怀着吃直男温柔断头饭的心思,收拾好小白板手册,很自然地问陈青蓝:“晚饭吃什么?”
  吃饭。
  陈青蓝猛然意识到,对JLD的人而言,除去不怎么样的辅助之外,他还有一个属性是老板。
  想必谢哥是为了吃电竞这碗饭,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他,为了旁敲侧击,才这么反常的吧。
  还怪惨的,陈青蓝摸着小心脏,心有戚戚。
  好险,差点自作多情了。
  谢葭闷了大半年,终于有时间完整地梳理自己和辅助之间的羁绊,但当他倾诉完毕,林云秀微微笑了笑:“你们两个还真是很好的朋友啊。”
  好朋友,谢葭当时就沉默了,此前他的人生里还没出现过这个定位的角色。
  “要好好相处啊,”林云秀垂下眼睛,似乎陷入了往事,“友情也是需要经营的,不要因为她性格很好,就一直依靠着她又吝惜鼓励,别别扭扭的,到最后也没能好好说再见。”
  谢葭不懂,下意识问道:“为什么要说再见?”
  话说出来他就知道无用,三年短约,期间哪怕有任何龃龉,他付得起违约金就走,陈青蓝恐怕也不会挽留。
  因为陈青蓝就是那种关键时候总是沉默的人,哪怕他心里难过。
  “朋友只能陪你一段路啊,很多时候还是要自己走。”林云秀顿了顿,又开口,“其实我最近在想,要不要自己出去走走。”
  她似乎觉得难为情,绞了绞手指,但还是接着说道:“总让佩芳她们撂下自己的事情跑来听我抱怨,她们的话我都接不上,这样的话我跟之前...又有什么差别呢?”
  她婚前有很多朋友,有的活泼大胆有的温柔内敛,有的结了婚,有的单身到现在,但女人的友情总是更细水长流要断不断,当初对她的选择和隐瞒再生气,如今也愿意来看一眼她是否安好。
  谢葭怔了怔,蓦然,他心里一并升起酸涩和欣喜。
  “只要你愿意,妈。”
  总之,谢葭意识到,陈青蓝或许是他小半生里所遇到最好的朋友了。
  他是有过朋友的,可能在竞赛班遇见过同样自满的小同学,为谢坤学马术高尔夫时偶遇的世伯小孩,还有正常学习生活中前桌偶尔回头的女同学。
  但他们都不理解他,谢葭也很难理解他们。
  回首再看,他们只是被赶进同一只金笼里的鸡和兔子。
  而陈青蓝像是一只戴着炫光跑马灯带的兔耳朵,浑身兔毛染得七彩缤纷,幽蓝魅紫美瞳时不时射出激光雨的大肥兔子,一拱一拱到了谢葭身边,用带着口音的兔语叫住他。
  “哥,加我看兔兔吃草。”
  谢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以前他的想象力都用在立体几何和量子物理上,现在却盯着一个跟自己一样大的男生,看着他边吃薯片边看电影,捏着兰花指用中指快进,被无厘头的剧情逗得嘎嘎大笑,幻想他是一只大肥兔子。
  现在还得多夸夸他,以免这只大兔子嚼吧嚼吧嫌他无聊,蹦到别人兜里发射激光雨。
  GFN是一支非常成熟的战队,可以说基本上和邱乐是同一个时代的,先前创队的元老都已经成为了远古资本家,队伍换过几批血,但大体上还是延续了GFN的作风,稳中求进,犹如一只不锈钢大王八。
  VH倒是有跟GFN对抗的经验,毕竟在杀手JLD出现之前,主要还是VH这个新锐在猛掏大王八的底裤。
  Hunsa串门串得太勤快,JLD人都快习惯有这么个绿毛总是出现在自家基地里了。
  他主要是来找陈青蓝玩儿的,毕竟他俩年纪相仿,性别一致,爱好也差不多,团队定位也是开心果。
  对此许嘉欣十分不满:“陈青蓝算老几,开心果不是我咩?”
  总之,自从陈青蓝把做头发的经验传授给他之后,Hunsa就单方面和他结拜为兄弟,“我俩都有个艳压群芳的哥,这不算共同话题吗?”
  陈青蓝一开始挺勉强的,但后来仔细一想,他也是时候跟谢葭分割,放他单飞了,就纵容Hunsa在社交网站上频频cue他,偶尔也主动互动一下,一起双排一下。
  谢葭对此事的反应不是特别大,他总觉得陈青蓝还是喜欢京圈尼姑。
  Hunsa没什么分寸,但人其实还行,有时候还给他们透底:“其实你揪着他们那中单打就完事了,玩儿命打团,他站不出来的,真的,他们那中单有强迫症还胆小,一把团拉扯半天都不敢上,对线都是消耗,逃命贼快,不粘锅一个。”
  陈青蓝嗯嗯啊哦,谢葭把降噪关了,戴着耳机默默听着,到这里还没什么问题。
  但Hunsa偶尔也八卦:“你跟你哥真没吵架啊,芋儿姐那个事闹挺大的,都起诉了,现在还有人在吵,我看你们那CP粉快饿死了,还没我和延镇哥的粉丝过得好呢。”
  一说这个就烦,陈青蓝余光瞥了谢葭一眼,发现电竞男神隔得老远,坐在餐椅上戴着耳机在看视频,才白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营业,活该你打冒泡赛。”
  Hunsa不以为忤,反而摸着下巴思考:“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呢...欸,你们这个是不是就叫做虐粉提纯,提取强有力的唯粉,以后竞争什么x博人气榜单?”
  要不怎么说内行看门道,陈青蓝对他大为改观:“你这么懂?跟延镇哥生三胎了吧?”
  谁生?跟延镇哥那只能他生,Hunsa打了个寒噤:“我和延镇哥真的是清白的,我要搭CP也不会找他。”
  陈青蓝指点他:“现在男同太多已经不流行了,我都不干了,你们俩也没什么搞头,我建议你找你墨魂姐组四爱,这块还是蓝海。”
  Hunsa大为震撼:“什么时候不干了?为什么不干了?那你就这么金盆洗手了?是不是你哥不要你了?”
  死孩子说话这么难听,陈青蓝不想提这个话题:“关你屁事啊,回去搞你的四爱,天天来我们家干嘛,我怀疑你是V伪特务来窃取机密,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乱棍打死你。”
  Hunsa好像没听见,作势思考了一会儿,问:“那你要不要来跟我组CP啊?最近小狼狗还挺流行的。”
  在陈青蓝被恶心到惊恐尖叫之前,不远处的餐椅哗啦一声退开,一米八几的ADC站起来,步履匆匆,快步从陈青蓝身边穿过,顺手拎起了隔壁战队的“小狼狗”,三步并做两步冲出大门,五分钟之后回来,已经一身轻松。
  陈青蓝呆呆地看着他,直到谢葭在他边上停住脚步,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说,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上楼。
  只有Hunsa翌日愤怒地发来一条微信,JLD门牌号下面贴了张条,用遒劲大气的钢笔字写着:
  “VH战队的狗和打野不得入内。”
  GFN确实是死于中单,大概是年纪大了,其实以前也有过自己的光辉时刻,但GFN大洗牌显然把他吓破胆,惴惴不安地担忧自己会不会被交易,又要被交易到哪里,比赛再也不愿意分锅,得过且过老油条。
  先前的战队多是从他们那个十九岁的新打野身上入手,但其实年轻才是醒着拼,承受越多的压力,就越不服输要打出自己的风采。
  GFN新打野的心声,就是JLD全员的写照。
  全员新人从大奖赛一路拼到EPL决赛,若非头上还横着个XYX,任谁看了也要说电竞小说紫微星也要有个限度,一时间笼罩在Jia选手身上的胃病传言都逊色几分。
  林芋从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说出手告就出手告,自己再也没对此开口说过一个字,谁也不知道她沉默的那些天是怎么揪出跟拍的狗仔,只知道比赛结束后逆元的长文里面有张送给他的法院传票,顺带解释了Lettuce疗养院的成立始末和理念。
  随即,得到逆元公关完整长条回复和指导的JLD也弱弱地发布了谢葭报备的请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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