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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玄幻灵异)——西墙上的少爷

时间:2024-05-25 07:03:59  作者:西墙上的少爷
  “对,就是骂你,缩头乌龟王八蛋,”个头小小的搬仓鼠叉着腰,拿出红毛当时的气势,“走着,上辩理台啊!”
  眼见江游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却不敢真的应下吱吱的邀战,一旁的跟班很有眼色地递来台阶:“江师弟,江师弟,跟他们逞什么口舌之快?”
  “对啊,平白坠了咱们世家子弟的名声……”
  “不值当,不值当的呀!”
  “我才不跟你这畜——”江游猛地住口,又哼了一声,一群人浩浩荡荡走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逞能口舌之快的,这群人好没面皮。”吱吱“呸”道。
  天牝津笑嘻嘻给她顺了顺气,学着他们之前的语气说道:“师妹别跟他们置气,平白坠了咱们野生兽修的名声。”
  吱吱和容秋都哈哈笑了出来。
  之前被江游暗讽的修士们有三两走了过来,抬手给他们行了个礼:“多谢。”
  吱吱忙拱手回礼,正色道:“师兄客气。”
  那人修苦笑道:“但他有些话说得也没错,若无强大实力震慑,话说得再漂亮也不过是一纸空谈,一剑堪破之。”
  他们告别吱吱三人,继续向前走去。
  徐徐的清风送来一声低喃:“吾辈之路,道阻且长……”
  即使一为妖兽,一为人族,但大家皆为世道压迫的弱者,并不以种族做分。
  吱吱和天牝津难免有些物伤其类,连刚刚骂赢江游的畅快感也淡了不少。
  见容秋茫然懵懂的表情,吱吱低声解释道:“几百年前还没学府的时候,世间之势十之有九倾在世家和名门手里,普通的凡人与咱们兽修也没什么区别。直至学府建立,普通人族可以修炼,其他异修也能光明正大行走地上,因此大家都很承他们的情。”
  容秋半懂不懂地“哦”了一声。
  他只知道从前兽修躲躲藏藏,生存艰辛,却并不知由坏到好转变的来龙去脉。
  吱吱道:“你要是懒得去灵璧搜罗散碎消息也没关系,这些东西大事史课上都会讲。”
  作为对一切新鲜事物都很感兴趣的小兔子,容秋眼睛一亮:“太好了!”
  吱吱狡黠地笑了起来,“这么开心?只希望最后期末考试前,你别背书背到哭鼻子!”
  说话间,几人已经步入主殿。
  大抵是为了能装得下整个清明书院的学子,经辩课教学主殿修得极阔,简直与门前广场有得一拼,只是除了坐人的蒲团外,每人还配了张小几,可以书写记录。
  二层还有一圈连廊,似乎是供一层坐不下的学子倚栏听经。
  “这地方平时用来上课,偶尔也会有乱七八糟的活动和宣讲,”吱吱随口道,“你瞧着大,这些也就够坐个几千人,听说若有大人物来了,还有芥子须弥什么的……”
  他们在门外闹将一场,此时殿里已经差不多坐得了。
  容秋与角落里的魔族们打了个招呼,便跟着吱吱他们来到兽修团坐的位置。
  与开学典礼时的姗姗来迟不同,岁崇山峻岭竟然已经在了。
  他后背朝上趴在蒲团上,上半身以一个看起来就很不舒服的姿势扒拉在面前的小几上,一副恹恹的样子,似乎连脑袋上的红毛都黯淡了几分。
  喳喳被重明鸟的同族大妖气息弄得有些焦躁,容秋也不打算拘着它。
  好在今早离屋之前他就同喳喳说了要搬去因果课教所,因此此时也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得太详细,模糊提了提,便直接让小伯劳自行离去。
  众人互相致意,各自入座。
  几名兽修都没往岁崇山身边凑,给红毛留出一个能舒展双腿趴着的空间。
  大家默契非常,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仿佛重明鸟生来就是趴着行事的。
  唯有不明真相的小兔子耿直开口:“咦,老大,你为什么要趴在蒲团上?”
  周围静静悄悄,没有任何兽修接话。
  连一向热情的吱吱都目视前方,好似在认真研究二黑飘在空中的两颗眼珠子,并没功夫搭理他。
  岁崇山峻岭双目无神,有气无力地说:“庄尤说虽然我们跟仙府属于私人恩怨,但于情于理,咱们都不该在开学典礼上嬉闹起来。”
  还没等容秋开口再问,一道细细的传音压入他的耳孔里:“庄尤就是开学典礼时,后上台的那位督学。”
  容秋向传音来处的方向看去,见吱吱连头都没扭,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模样。
  他也只好配合地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容秋双手乖巧搭在膝盖上,发自内心地疑惑道:“可是,那和老大必须趴着上课,又有什么关系呢?”
  岁崇山一本正经道:“这就要从另一件事说起了。”
  容秋:“什么事?”
  话音刚落,容秋恍惚间仿佛听见周围的兽修齐齐叹了口气。
  虽说这叹气声真的很低、很轻,但又因为四面八方都有,便生生叹出了一种声势浩大的感觉出来。
  岁崇山峻岭却好似没听见叹气声一样,两只眼睛四只眼仁倏然一亮。
  他在矮几上一撑,手脚并用地朝容秋爬了过来,像扒拉桌子一样扑在了容秋背上,勾住他的肩膀。
  重明鸟重量不轻,容秋被他扑得脊背一弯,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反而听到背上的人“嘶”了一声,发出像是扯痛了伤口一般的痛吟。
  紧接着,一道玄妙气息突然从岁崇山身上爆发而出,兜头将两人圈了起来。
  四周陡然寂静,连众人的呼吸声都再听不见。
  好似其他一切声音都被这道玄妙气息隔绝在外。
  岁崇山趴在容秋肩头,凑在他耳边贼兮兮地说:“兔球,往那看。”
  顺着岁崇山所指的方向,容秋的目光穿过气派的大殿,看向殿宇尽头。
  那里由雕花格栅围拢出了一小片隐秘的空间,巧妙地避开了众人的视线,却又能清楚地看见整座大殿。
  里面摆着的也不是蒲团,而是一排太师椅,旁边的小几上甚至还有茶水和点心。
  大家都敞坐在大堂中,哪里明显不是留给清明学子的案座。
  此时里面也已坐了五六个人。
  虽然相隔甚远,但以容秋的目力自然能看清。
  其中的一个,赫然便是那位名叫庄尤的督学。
  而隔着一张桌案,正与他捧茶相谈的……竟是颜方毓!
  容秋的丹田蓦然悸动,耳朵尾巴都差点跳了出来!
  仿佛是冥冥中有所牵引。
  正笑着同身旁人说话的颜方毓忽地一顿,微微侧首,对上容秋闪闪发光的眼睛。
  “看到那边那个督学了吗?”身边,岁崇山压抑不住兴奋地说,“——那是我老婆!”
  然而容秋并没有顾得上去看督学有几个鼻子几只眼,他的目光,都被百丈之外的另一个人吸引了。
  颜方毓捧起茶碗掩住下半张脸,遥遥冲容秋弯了弯眼睛。
  茶汤的波光倒映在他的双眸,一片摇晃的盈润水色。
  这一瞬间,容秋只觉得山河倒转,星与月都落入那人流转的眸光里。
  容秋晕头转向,说不清是被美色蛊惑,亦或是被旁边尾巴都翘上天的重明鸟炫耀到了。
  他一把反扣住红毛的肩头,用更压抑不住、更兴奋、更自豪的声音说:“看到你老婆旁边的漂亮哥哥了吗?”
  “——那是我老婆!!!”
 
 
第042章 
  话一出口, 连岁崇山都被震惊得长大嘴巴,一时间没能出声。
  容秋回过神来,却是有点后悔。
  才刚说要谨慎行事, 避免节外生枝, 可只是盏茶的功夫, 他就把自己的第二大秘密说出来了。
  都怪老婆笑得太好看!
  真是美色误兔!
  容秋抿了抿唇, 赶忙补救:“老大你——你别告诉别人!”
  他环视一周, 却发现除了旁边的岁崇山以外, 周围的兽修并无异状。
  这种无异状并不是像他们之前忽略红毛说话那样的装模作样,而是好像真的没听见。
  “你怕什么?周围早被我下了结界, 他们听不见的。”岁崇山人还没反应过来,却已经开始下意识自夸,“哎呀别管那些了, 我看看我看看,你老婆是哪个?”
  岁崇山眯着眼睛向大殿尽头瞧去。
  此时颜方毓已经不再看向这边, 继续笑吟吟地同庄督学谈话。
  “嗯、嗯,是颇有几分姿色, ”岁崇山摸着下巴思索, “就是看着有点眼熟……”
  这回轮到容秋翘尾巴了。
  “我老婆是天衍宗‘那位’的高徒!天衍宗是——”
  正待他将修士兄当年夸奖颜方毓的词都照搬出来时,忽听见岁崇山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
  “啊!”
  重明鸟嗓音着实甜美, 即使是惊呼也听起来如泉水叮咚。
  “我想起来了!”红毛一拍案几, 激动道,“这不就是我豹兄弟的师兄, 我豹兄弟老婆的徒弟吗?!”
  容秋被这长长的师兄弟及长辈配偶的关系网给绕晕了。
  他掰着手指算了半天,不确定道:“所以老大的豹兄弟就是‘姓薛名羽字仙葩师弟’, 他老婆就是我老婆的‘那位’师尊?”
  这混乱的关系网里其实只有三个人。
  红毛也是位奇人,瞬间就抓住了重点:“咦我豹兄弟还有字呢?回头叫庄尤也给我起一个。”
  容秋憨厚点头:“嗯!”
  “既然是我豹兄弟的同门, 那应当是个好人,”岁崇山问,“你刚刚说要搬去住一起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容秋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嗐,和老婆住一起不是很正常吗,我也跟我老婆住一起——哦,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要搬寝舍?”岁崇山骄傲道,“不过山门口这点距离,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听见。”
  “江王八那厮,要不是我——哼。”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有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似是想在蒲团上寻一个舒适的趴姿。
  容秋急忙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
  “行呀兔球,瞧你刚化形没几天的样子,竟已经有老婆了!而且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岁崇山豪放地拍着容秋的肩膀,“只可惜离赶上我还差一点,我还没化形的时候就有老婆鳯了,哈哈哈哈哈哈!”
  容秋由衷赞叹道:“真厉害!”
  他遇到老婆以后很快便假孕了,化为原型的时候只有老婆来救他时的那一瞬。
  说起来,他其实也好想能时常变回兔子躺在颜方毓臂弯里啊!
  容秋原型小小一只,老婆只需要轻轻一合掌,就能把他拢进手心里了。
  爹爹一向夸他原型似团雪球,圆润可爱,定能虏获一堆仙子娇娥的芳心。
  那么老婆见了,也一定会喜欢他,愿意给他生小兔子了吧!
  容秋希冀地想。
  “哦对了,你老婆也来清明,是要当经辨学先生?”岁崇山问。
  “经辨学?”容秋讶异道,“不是呀,他是因果课的先生。”
  “哦哦,他是天衍宗弟子,确实应该是因果课……”岁崇山一顿,忽一副被雷劈的表情,“等等,因果课?!”
  “怎么能是因果课……!那以后——”
  岁崇山哀嚎到一半忽然猛一收声,那阵玄而又玄的气息重新聚合回来,收回他的身体里。
  于是周围的声音又能听见了,可相比之前,殿中却好像更安静了一点。
  容秋抬起头,看见一位陌生的老者已经走上主殿最前端的高台。
  “不同你讲了,”一道细细传音钻进容秋耳朵里,“庄尤已经在瞪我——啊不是,是在督促我好好听课了。”
  容秋这时才发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收了回去,岁崇山不知何时已经返回自己的小几,表情严肃,正襟危……趴,与刚刚同他讲八卦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场景似曾相识。
  怪不得之前开学典礼上重明鸟那么嚣张跋扈,却被庄督学训得跟缩脖鹌鹑一样。
  原来督学跟他是那种关系,原来大家都是有老婆的人。
  岁崇山峻岭从前虽然与容秋素不相识,但此时此刻,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怕老婆”。
  恍惚间,容秋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老婆的视线也飘了过来。
  想到颜方毓虽不是督学,却也是新晋的清明先生,容秋当即连头都不再偏,乖乖从乾坤袖中拿出要求准备的纸笔,备在面前的小几上。
  台上的经辩学先生鸡皮鹤发,枯槁的皮肤上爬着暗褐色的斑点,唯有一双眼睛温和却不失清明。
  他看起来足有五六十岁,但与小药宗为了方便倚老卖老的长老们不同,老先生的实际年龄应与外表差不离,而且他气血两空,修为几乎可以说没有,比起修士,更像个普通的凡人老头儿。
  容秋下意识瞧了一眼江游。
  那家伙果然翘着脚坐在蒲团上,一副非常瞧不上的样子,表情好似在说这种老头我一个人能削十个。
  不等容秋多想,先生便略做整理,开始上课。
  “……今日是新学年第一节经辩课,请各位学子前后左右互相看看,瞧瞧你们的同窗都长什么样子。”老先生声如洪钟,朗朗说道。
  下面的清明学子们,无论种族、无论年纪,纷纷不明所以地来回环视,不知台上之人是要他们瞧什么。
  “看清了吗,记住了吗?——那就好,”老先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忽地话锋一转,“因为咱们经辩课不点卯,除了第一节课的时候,有些同窗,你们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在经辨教所里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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